第二十五章：改良造纸术
“陆老弟，今早我才听说你回来了，昨日没能远迎莫要见怪啊。”查如龙快步走向前。
“查大人言重了，今天来找查大人有要事相商。”
“快请进，来人，上茶。”
内堂，查如龙喝了一口茶问到：“听说陆老弟已是八品儒生？”
“正是，侥幸晋级。”
“陆老弟莫要谦虚了，你那《将进酒》和《爱莲说》我都看了，惊为天人，简直惊为天人。”
陆小淞也没再谦虚：“老弟我今日找你做门大生意。”说罢陆小淞瞟了一眼门口的佣人。
查如龙赶忙挥退下人问到：“什么大生意？比活字印刷术还大？”
“没错，我能让书写纸张的价格降下九成。”
啪的一声，查如龙死死抓住陆小淞的胳膊：“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但是要查大人帮我办三件事。”
“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办到，老哥必定帮你”
“第一，批给我一个山头，我需要山上的树木来研制新的纸张。第二，我需要查大人招聘三十名造纸工人，工钱是外面工坊的十倍甚至数十倍，并且我保证一年内让他们搬到京城附近安家，保证他们往后世世代代都不会搬离，且遇到战争不会被征兵。但是要签订契约，不得泄露任何关于造纸的技术，如有违约赔偿十万万两。第三，印刷工坊的那些工人也要签订契约，契约内容和造纸工人一样。”
“给你一个山头好说，云梦县除了私人的山头，剩下的随你挑。至于这第二和第三个条件嘛，有点困难，我会尽力，不过你真的能做到契约上的内容吗？”
“查大人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不做。”
“好，你尽快选山头，我给你批复文件，五天之内我给你招来造纸工人。”
二十分钟后陆小淞离开县衙，出门便朝城外山林走去。造质量比较好的纸张需要构树皮熬制纸浆，跑了五个山头终于找到了足够的构树，标记好位置陆小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学院。
第三天中午陆小淞再次来到县衙，告知查如龙需要三个山头，查如龙还是痛快的批给了。
第三天下午陆小淞找了几名伐木工，告知地址让他们把构树各伐五根送到一家木工坊，然后让木工坊把送来的木料只取树皮全部刨成碎屑送到学院后山竹院。
第四天中午陆小淞便在后山研究起了构树皮造纸的工艺，陆俭平夫妇看着儿子一锅锅的熬制木头，也不明白在做什么，但也不好多问，毕竟儿子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
第五天，陆小淞看着最满意的一张纸仰天大笑，然后又按照这张纸的纸浆比例重新做了几刀。
第六天，看着这几刀纸，陆小淞拿出一张用毛笔在上面书写，果然丝滑，吸水能力弱，不会洇散。唯一的缺点是纸张比宣纸略黄一点，这是因为这个世界弄不到二氧化氯，没办法增白纸浆。下午陆小淞便抱着一刀纸到衙门找到查如龙，查如龙看着眼前略微发黄的纸张：“这真是那些树造的纸？”
“没错，查大人试试适不适合做书写纸张。”
查如龙拿来笔墨，一手字写的是行云流水，想必也是苦练过。“嗯，不错，书写丝滑流畅，跟宣纸比也不差多少，就是不知道这一斤原材料能出多少纸张。”
“一百斤构树皮能出五十斤纸，也就是五十刀左右，一棵构树只取三分之一的树皮，大约八至十斤，且明年又可长出新树皮。您批给我的山上有大约五百多棵构树，也就是每年可取四千至五千斤树皮，能生产两千至两千五百刀纸张，按照特等学院每年每名学子九刀纸张，仅这三座山就可供两百多名学子的用纸量，城外还有那么多山，想必还有很多构树，而且构树生长极快，可以人工种植，三至五年便可进入产皮产叶期。”
查如龙听着陆小淞算的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动容，三座山就可供两百多名学子用纸，云梦县城外的山连绵数十里，大大小小的山加起来怎么也有上千座，就算其他山没有这么多构树，每年产个一百多万斤树皮不是问题，那就是几十万刀纸张，去掉云梦学院每年用掉几万刀，剩下的几十万刀如果用活字印刷术制作成书卖出去，那赚的钱简直都算不过来了，估计周围几个县的一年总税收加起来还没自己卖书挣得多，到时候得能资助多少贫困学子啊，想到这查如龙胸口剧烈的起伏。
陆小淞看着查如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提醒：“查大人，新纸张只能在云梦县流通，活字印刷术最多在周围几个县流通。”
“为什么？这种利国利民的事应该做大啊。”
“查大人，你要知道我们做的事会动多少人的财路，有句话叫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果扩大销售范围，一定会得罪一些我们惹不起的人。”
“难道以后只能让附近几个县享受到便宜好用的书籍和纸张？”查如龙有些惋惜的问到。
“一年，我保证最多一年，我就能推行整个大沛，且没人敢动我们。”
“哦？陆老弟有何妙计，可否透露一二？”
“京城有人。”陆小淞指了指上面说到。
京城有人！查如龙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小淞，去了一趟益州城就跟京城搭上线了？
“对了查大人，咱们这个印刷工坊每个月能有多少盈利？”
“只在云梦和周围几个县销售书籍的话，每个月纯利润有大约一万两白银。”
“少是少了点，不过只是暂时的。”
查如龙一阵无语，一个印刷工坊一个月一万两纯利润还少，别人开八家都没你一家挣得多，一个小时后陆小淞教给查如龙造纸工艺便离开县衙。
陆小淞直奔汪继南的竹院，刚到门口就听到汪继南和张明远又吵起来了：“说好的不许悔棋，你这老不死的又食言。”
“呸，老子这不是悔棋，我刚才眼花看错了。”
“放屁你看错了，玩不过就赶紧认输。”
“老子就是看错了，你能拿我怎样。”
“你。。。你。。。”汪继南指着张明远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刚准备动手，陆小淞推门而入。汪继南看到陆小淞来了赶紧说到：“小淞，快看看你老师，这厚颜无耻的家伙下棋还悔棋。”
陆小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自己老师，一个是院长，两边都没法帮，赶紧转移话题说到：“老师，院长，我发明了一种新的纸张。”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纸。
“查大人言重了，今天来找查大人有要事相商。”
“快请进，来人，上茶。”
内堂，查如龙喝了一口茶问到：“听说陆老弟已是八品儒生？”
“正是，侥幸晋级。”
“陆老弟莫要谦虚了，你那《将进酒》和《爱莲说》我都看了，惊为天人，简直惊为天人。”
陆小淞也没再谦虚：“老弟我今日找你做门大生意。”说罢陆小淞瞟了一眼门口的佣人。
查如龙赶忙挥退下人问到：“什么大生意？比活字印刷术还大？”
“没错，我能让书写纸张的价格降下九成。”
啪的一声，查如龙死死抓住陆小淞的胳膊：“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但是要查大人帮我办三件事。”
“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办到，老哥必定帮你”
“第一，批给我一个山头，我需要山上的树木来研制新的纸张。第二，我需要查大人招聘三十名造纸工人，工钱是外面工坊的十倍甚至数十倍，并且我保证一年内让他们搬到京城附近安家，保证他们往后世世代代都不会搬离，且遇到战争不会被征兵。但是要签订契约，不得泄露任何关于造纸的技术，如有违约赔偿十万万两。第三，印刷工坊的那些工人也要签订契约，契约内容和造纸工人一样。”
“给你一个山头好说，云梦县除了私人的山头，剩下的随你挑。至于这第二和第三个条件嘛，有点困难，我会尽力，不过你真的能做到契约上的内容吗？”
“查大人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我不做。”
“好，你尽快选山头，我给你批复文件，五天之内我给你招来造纸工人。”
二十分钟后陆小淞离开县衙，出门便朝城外山林走去。造质量比较好的纸张需要构树皮熬制纸浆，跑了五个山头终于找到了足够的构树，标记好位置陆小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学院。
第三天中午陆小淞再次来到县衙，告知查如龙需要三个山头，查如龙还是痛快的批给了。
第三天下午陆小淞找了几名伐木工，告知地址让他们把构树各伐五根送到一家木工坊，然后让木工坊把送来的木料只取树皮全部刨成碎屑送到学院后山竹院。
第四天中午陆小淞便在后山研究起了构树皮造纸的工艺，陆俭平夫妇看着儿子一锅锅的熬制木头，也不明白在做什么，但也不好多问，毕竟儿子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
第五天，陆小淞看着最满意的一张纸仰天大笑，然后又按照这张纸的纸浆比例重新做了几刀。
第六天，看着这几刀纸，陆小淞拿出一张用毛笔在上面书写，果然丝滑，吸水能力弱，不会洇散。唯一的缺点是纸张比宣纸略黄一点，这是因为这个世界弄不到二氧化氯，没办法增白纸浆。下午陆小淞便抱着一刀纸到衙门找到查如龙，查如龙看着眼前略微发黄的纸张：“这真是那些树造的纸？”
“没错，查大人试试适不适合做书写纸张。”
查如龙拿来笔墨，一手字写的是行云流水，想必也是苦练过。“嗯，不错，书写丝滑流畅，跟宣纸比也不差多少，就是不知道这一斤原材料能出多少纸张。”
“一百斤构树皮能出五十斤纸，也就是五十刀左右，一棵构树只取三分之一的树皮，大约八至十斤，且明年又可长出新树皮。您批给我的山上有大约五百多棵构树，也就是每年可取四千至五千斤树皮，能生产两千至两千五百刀纸张，按照特等学院每年每名学子九刀纸张，仅这三座山就可供两百多名学子的用纸量，城外还有那么多山，想必还有很多构树，而且构树生长极快，可以人工种植，三至五年便可进入产皮产叶期。”
查如龙听着陆小淞算的头头是道，不禁更加动容，三座山就可供两百多名学子用纸，云梦县城外的山连绵数十里，大大小小的山加起来怎么也有上千座，就算其他山没有这么多构树，每年产个一百多万斤树皮不是问题，那就是几十万刀纸张，去掉云梦学院每年用掉几万刀，剩下的几十万刀如果用活字印刷术制作成书卖出去，那赚的钱简直都算不过来了，估计周围几个县的一年总税收加起来还没自己卖书挣得多，到时候得能资助多少贫困学子啊，想到这查如龙胸口剧烈的起伏。
陆小淞看着查如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提醒：“查大人，新纸张只能在云梦县流通，活字印刷术最多在周围几个县流通。”
“为什么？这种利国利民的事应该做大啊。”
“查大人，你要知道我们做的事会动多少人的财路，有句话叫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果扩大销售范围，一定会得罪一些我们惹不起的人。”
“难道以后只能让附近几个县享受到便宜好用的书籍和纸张？”查如龙有些惋惜的问到。
“一年，我保证最多一年，我就能推行整个大沛，且没人敢动我们。”
“哦？陆老弟有何妙计，可否透露一二？”
“京城有人。”陆小淞指了指上面说到。
京城有人！查如龙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小淞，去了一趟益州城就跟京城搭上线了？
“对了查大人，咱们这个印刷工坊每个月能有多少盈利？”
“只在云梦和周围几个县销售书籍的话，每个月纯利润有大约一万两白银。”
“少是少了点，不过只是暂时的。”
查如龙一阵无语，一个印刷工坊一个月一万两纯利润还少，别人开八家都没你一家挣得多，一个小时后陆小淞教给查如龙造纸工艺便离开县衙。
陆小淞直奔汪继南的竹院，刚到门口就听到汪继南和张明远又吵起来了：“说好的不许悔棋，你这老不死的又食言。”
“呸，老子这不是悔棋，我刚才眼花看错了。”
“放屁你看错了，玩不过就赶紧认输。”
“老子就是看错了，你能拿我怎样。”
“你。。。你。。。”汪继南指着张明远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刚准备动手，陆小淞推门而入。汪继南看到陆小淞来了赶紧说到：“小淞，快看看你老师，这厚颜无耻的家伙下棋还悔棋。”
陆小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自己老师，一个是院长，两边都没法帮，赶紧转移话题说到：“老师，院长，我发明了一种新的纸张。”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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