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原力因子
海棠街2号五楼。
五楼在封禁的效果下，常年处于蓝色光芒笼罩，即便是这样，张明池经过‘唤灵药水’的加持，他的左眼依然很好地观测到漂浮在空气中像星星一样闪烁的蓝色光点。
这就是原力因子？
他忽然感受到这些蓝色的光点对他很友善，有数不清的光点自然地融入他的身体。
“你看见那些泛着光芒的光点吧，那就是原力因子，它会自然地融入人类或者其他生物的身体，当然这个过程来说并不算快。”高居看着迷茫的张明池解释。
张明池转头看向高居，他周围也布满了蓝色光点的原力因子，但是却不像他的身体一样自然而然地吸收着蓝色光点，不由疑惑：“原力因子似乎并没融入您的身体？”
“不错，思维果然和队长说得一样活跃，很快能注意到一些细节。”高居点点头，笑呵呵地说：
“要是不使用功法，普通人也会自然而然的吸收原力因子，和非凡者比较不过是更加缓慢。不过这个情况相差不多，所以从这点很难判断他是不是非凡者。从二阶的非凡者开始则会有很明显的区别，我们很容易判断出他是否为非凡者，这是我们分辨非凡者的基本方法之一。”
“到了三阶一样，他们能控制自身，决定吸纳原力因子的数量，甚至是完全不吸纳，所以到了三阶，单靠这个已经难以判断这个人是否是非凡者，他可装作普通人一样融入大众，要是不使用原力的力量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说完，他松开对自身的控制，张明池被高居身上突然闪起的光芒吓了一跳。
此时张明池眼中，高居被一层光芒包裹，外界游逸的原力因子像是遭遇了致命的诱惑疯狂地往高居身上聚集，争先恐后般地融入他的身体。
“高阶的非凡者一旦解开自身的界限，在能观测原力因子的人眼中就是一道明亮的火炬，体内原力因子越高光芒就会越耀眼。这其实才是我们寻找野生非凡者最普遍的方法，当然仅仅限于二阶及更高阶级的非凡者。”高居再次收敛自身，被吸引过去还未融入他体内的原力因子迷茫地到处逃逸，仿佛在寻找着它们心爱的甜点。
“我明白了。”这说明一阶的非凡者体内的原力因子含量和正常人相差其实不大，最少肉眼是观测不出来。这也很好理解张明池即便觉醒了，身体素质和之前其实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变化。
张明池像得到玩具一样，闭着右眼，用左眼观测着在空气中欢悦跳动的原力因子，它们时而停滞在一个位置不动弹，时而像流星一样滑落，时而作着无规则的疯乱舞动。而一旦接近他身体一只手掌的距离就会迅速融入他的身体。
好奇下，张明池主动挥动手臂寻找着远处的原力因子，本来还在空中玩耍的原力因子感受到他的手臂，像乳燕归巢般融入他的身体，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接触感，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
这样是不是说只要移动就能更好地吸收原力因子，站着不动的话只能等原力因子逸散到身边然后再吸收。
带着这个疑问，他问了高居。
“理论上说是这样。”得到了高居肯定的回答，张明池有些明白运动员的身体素质会比正常人的水平高。
也不能这样想，他们大量的运动锻炼身体这个才是主要的原因。很快，张明池排出了这个想法，地球上应该没有这种奇怪的原力因子，但是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可是比正常人高了不少。
而且，四楼的一阶二阶行动组员依然坚持锻炼，说明锻炼最少在低阶非凡者是体力的主要训练方法。
“但实际上，外界的原力因子含量很低，所以移动不移动效果并不明显。”看着一脸不解的张明池，高居没解释什么，带着张明池往门口走去。
离开五楼大门，到走廊上，张明池再次恢复正常的视觉，当然空气中依然飘荡着蓝色光点，不过含量比蓝色光芒照耀的室内低了不少。
“你看窗外再对比这里看看。”高居用手指指着走廊的窗户，张明池点点头打开玻璃窗，突入而来一阵寒风拂过，张明池不由抖了抖。
忍耐着时不时吹来的寒风，闭起右眼，左眼圆滚滚地睁开仔细地从窗外看下去。
五楼的走廊依然是靠着海棠街这边，楼栋整整齐齐，秩然有序地排列，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在张明池的眼中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原本普通的世界，空气中飘散着零零散散的蓝色光点。
空气中的含量果然没有办公室高，甚至比站着的走廊也是远远不足，是守夜人有凝聚原力因子的方法把？
睁开双眼，张明池复杂地看着高居，短短半小时，他的世界观再次遭受冲击。即便了解了不少非凡世界的知识，但是他没想到原来影响这个世界的原力因子就这样在正常人无法观测下，和人们和平地共同存在。
高居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初我刚刚成为守夜人的时候，其实也和你一样，心情很复杂。”
张明池感受到前辈的安慰，没理由的感受到安心，对于他这种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来说确实是罕见的情绪。
再次回到被蓝光布满的室内，高居在桌球台旁边的唯一的空地上摊开一张白色的羊毛毯子，当然在封禁的影响下，羊毛毯子在他们眼中是蓝色。
张明池脱了破旧的皮鞋，穿着袜子盘坐在高居对面。新购买的皮鞋他并没有换上，依然在纸盒里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与其他衣物聚成一堆。
“接下来，是你进入守夜人的‘考核’，这将决定你能不能真正进入守夜人。”看着高居坚毅的面容，张明池不由坐直，这就是组长有提过的入职考核。
“唤灵药水的效果只能维持半小时，你将药水直接喝下去，不用多只需要喝一滴，我教导你主动吸纳原力因子的方法‘冥思’。”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玻璃瓶已经被高居收了起来，高居再次将玻璃瓶递给张明池。
张明池小心翼翼地举起玻璃瓶，这次没有失误，昂着头轻轻倒出一滴液体滴在舌头上。
好苦啊！
难以言明的味道在他的口腔炸裂，舌尖和鼻孔感受到浓重的苦味。
张明池富含书卷气的面容变得扭曲。
片刻，苦味变淡，张明池发现涌入他身体的原力因子从体外15厘米扩充到体外五十厘米的范围，更多的原力因子疯狂得往他身体涌入。
“首先你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高居看着对面青涩的少年照着他的说法做，张明池身体的肌肉明显松弛下来。
高居盘坐着，双手交叉着盘在胸前，继续说道：“慢慢感受原力因子的存在，这个时候可能会花不少的时间，慢慢来。”
张明池闭着眼点点头，努力地想感应原力因子的存在，可是闭上眼睛他根本无法观测到。一段时间，他开始急躁，感觉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放松身体，放空思想，不要急躁。”高居皱着眉头，声音却很温和地提醒张明池。
张明池勉强缓下情绪，不过长时间感受不到莫名的原力因子，让他感到泄气。思维开始散漫起来，胡思乱想，甚至还有明显的倦意。
高居很耐心地看着张明池，这是所有非凡者入门最难迈过的一关，只要迈过这关，一直到三阶将毫无门槛，只需要时间的积累。
但是，这也是这个世界非凡者的第一道分界线。
迈不过这道门槛，他将终身停留在二阶，甚至是一阶的水平。
杜南国没和张明池说过，要成为守夜人专员，最低限制是二阶能力者。
如果他没有通过这个考验，他很可能终生都无法成为守夜人正式成员。他会被淘汰，或者安排进入三楼的后勤部门，或者是四楼的特别行动小组。
高居也是提着半颗心，这些年他看过太多失败的例子。即便那天杜组长信心满满和他说，他对于这个看着顺眼的小伙子还是缺乏信心。
他的阅历，让他看过太多失败的例子。
张明池平缓地呼吸着，思维散乱地根本不受控制，渐渐进入初步睡眠，他根本想不起他在哪里，在干什么，想要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游荡，时而看见严肃有熟悉的父母，时而听见烦人的同事问他借车，时而看见温柔的张芷君，时而看见散发热气的牛肉面条……
迷茫地走了很久，他突然觉得脚步越来越重，他很累，不想走了。
于是蹲下来，他忘了他是谁，他迷茫地看向四周的黑暗。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高居脸上从期待变成失望，甚至有些埋怨组长。
不应该直接让他进入守夜人的。
已经打开了一半的大门，就此关闭。对于见过光明，再次回到黑暗，这无疑会非常令人痛苦。
唤灵药水点在眼睛里使正常人都可以观测到原力因子，而内服则可以已经觉醒的一阶非凡者更好地感受到原力因子的存在。但是有着半好处半坏处的副作用“安眠”，它能强行让人思维安静下来，这有助于更好地更专注地感受外界的原力因子。
但是，使用的人无法自己主动清醒。
安眠时间过久，会让使用者抑郁。
严重的会产生轻生的消极情绪。
高居掐着手表，已经过去9分钟，再过一分钟他就要唤醒这个组长充满期待的少年。
五楼在封禁的效果下，常年处于蓝色光芒笼罩，即便是这样，张明池经过‘唤灵药水’的加持，他的左眼依然很好地观测到漂浮在空气中像星星一样闪烁的蓝色光点。
这就是原力因子？
他忽然感受到这些蓝色的光点对他很友善，有数不清的光点自然地融入他的身体。
“你看见那些泛着光芒的光点吧，那就是原力因子，它会自然地融入人类或者其他生物的身体，当然这个过程来说并不算快。”高居看着迷茫的张明池解释。
张明池转头看向高居，他周围也布满了蓝色光点的原力因子，但是却不像他的身体一样自然而然地吸收着蓝色光点，不由疑惑：“原力因子似乎并没融入您的身体？”
“不错，思维果然和队长说得一样活跃，很快能注意到一些细节。”高居点点头，笑呵呵地说：
“要是不使用功法，普通人也会自然而然的吸收原力因子，和非凡者比较不过是更加缓慢。不过这个情况相差不多，所以从这点很难判断他是不是非凡者。从二阶的非凡者开始则会有很明显的区别，我们很容易判断出他是否为非凡者，这是我们分辨非凡者的基本方法之一。”
“到了三阶一样，他们能控制自身，决定吸纳原力因子的数量，甚至是完全不吸纳，所以到了三阶，单靠这个已经难以判断这个人是否是非凡者，他可装作普通人一样融入大众，要是不使用原力的力量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说完，他松开对自身的控制，张明池被高居身上突然闪起的光芒吓了一跳。
此时张明池眼中，高居被一层光芒包裹，外界游逸的原力因子像是遭遇了致命的诱惑疯狂地往高居身上聚集，争先恐后般地融入他的身体。
“高阶的非凡者一旦解开自身的界限，在能观测原力因子的人眼中就是一道明亮的火炬，体内原力因子越高光芒就会越耀眼。这其实才是我们寻找野生非凡者最普遍的方法，当然仅仅限于二阶及更高阶级的非凡者。”高居再次收敛自身，被吸引过去还未融入他体内的原力因子迷茫地到处逃逸，仿佛在寻找着它们心爱的甜点。
“我明白了。”这说明一阶的非凡者体内的原力因子含量和正常人相差其实不大，最少肉眼是观测不出来。这也很好理解张明池即便觉醒了，身体素质和之前其实并没有太过明显的变化。
张明池像得到玩具一样，闭着右眼，用左眼观测着在空气中欢悦跳动的原力因子，它们时而停滞在一个位置不动弹，时而像流星一样滑落，时而作着无规则的疯乱舞动。而一旦接近他身体一只手掌的距离就会迅速融入他的身体。
好奇下，张明池主动挥动手臂寻找着远处的原力因子，本来还在空中玩耍的原力因子感受到他的手臂，像乳燕归巢般融入他的身体，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接触感，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
这样是不是说只要移动就能更好地吸收原力因子，站着不动的话只能等原力因子逸散到身边然后再吸收。
带着这个疑问，他问了高居。
“理论上说是这样。”得到了高居肯定的回答，张明池有些明白运动员的身体素质会比正常人的水平高。
也不能这样想，他们大量的运动锻炼身体这个才是主要的原因。很快，张明池排出了这个想法，地球上应该没有这种奇怪的原力因子，但是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可是比正常人高了不少。
而且，四楼的一阶二阶行动组员依然坚持锻炼，说明锻炼最少在低阶非凡者是体力的主要训练方法。
“但实际上，外界的原力因子含量很低，所以移动不移动效果并不明显。”看着一脸不解的张明池，高居没解释什么，带着张明池往门口走去。
离开五楼大门，到走廊上，张明池再次恢复正常的视觉，当然空气中依然飘荡着蓝色光点，不过含量比蓝色光芒照耀的室内低了不少。
“你看窗外再对比这里看看。”高居用手指指着走廊的窗户，张明池点点头打开玻璃窗，突入而来一阵寒风拂过，张明池不由抖了抖。
忍耐着时不时吹来的寒风，闭起右眼，左眼圆滚滚地睁开仔细地从窗外看下去。
五楼的走廊依然是靠着海棠街这边，楼栋整整齐齐，秩然有序地排列，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是在张明池的眼中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原本普通的世界，空气中飘散着零零散散的蓝色光点。
空气中的含量果然没有办公室高，甚至比站着的走廊也是远远不足，是守夜人有凝聚原力因子的方法把？
睁开双眼，张明池复杂地看着高居，短短半小时，他的世界观再次遭受冲击。即便了解了不少非凡世界的知识，但是他没想到原来影响这个世界的原力因子就这样在正常人无法观测下，和人们和平地共同存在。
高居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初我刚刚成为守夜人的时候，其实也和你一样，心情很复杂。”
张明池感受到前辈的安慰，没理由的感受到安心，对于他这种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来说确实是罕见的情绪。
再次回到被蓝光布满的室内，高居在桌球台旁边的唯一的空地上摊开一张白色的羊毛毯子，当然在封禁的影响下，羊毛毯子在他们眼中是蓝色。
张明池脱了破旧的皮鞋，穿着袜子盘坐在高居对面。新购买的皮鞋他并没有换上，依然在纸盒里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与其他衣物聚成一堆。
“接下来，是你进入守夜人的‘考核’，这将决定你能不能真正进入守夜人。”看着高居坚毅的面容，张明池不由坐直，这就是组长有提过的入职考核。
“唤灵药水的效果只能维持半小时，你将药水直接喝下去，不用多只需要喝一滴，我教导你主动吸纳原力因子的方法‘冥思’。”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玻璃瓶已经被高居收了起来，高居再次将玻璃瓶递给张明池。
张明池小心翼翼地举起玻璃瓶，这次没有失误，昂着头轻轻倒出一滴液体滴在舌头上。
好苦啊！
难以言明的味道在他的口腔炸裂，舌尖和鼻孔感受到浓重的苦味。
张明池富含书卷气的面容变得扭曲。
片刻，苦味变淡，张明池发现涌入他身体的原力因子从体外15厘米扩充到体外五十厘米的范围，更多的原力因子疯狂得往他身体涌入。
“首先你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高居看着对面青涩的少年照着他的说法做，张明池身体的肌肉明显松弛下来。
高居盘坐着，双手交叉着盘在胸前，继续说道：“慢慢感受原力因子的存在，这个时候可能会花不少的时间，慢慢来。”
张明池闭着眼点点头，努力地想感应原力因子的存在，可是闭上眼睛他根本无法观测到。一段时间，他开始急躁，感觉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放松身体，放空思想，不要急躁。”高居皱着眉头，声音却很温和地提醒张明池。
张明池勉强缓下情绪，不过长时间感受不到莫名的原力因子，让他感到泄气。思维开始散漫起来，胡思乱想，甚至还有明显的倦意。
高居很耐心地看着张明池，这是所有非凡者入门最难迈过的一关，只要迈过这关，一直到三阶将毫无门槛，只需要时间的积累。
但是，这也是这个世界非凡者的第一道分界线。
迈不过这道门槛，他将终身停留在二阶，甚至是一阶的水平。
杜南国没和张明池说过，要成为守夜人专员，最低限制是二阶能力者。
如果他没有通过这个考验，他很可能终生都无法成为守夜人正式成员。他会被淘汰，或者安排进入三楼的后勤部门，或者是四楼的特别行动小组。
高居也是提着半颗心，这些年他看过太多失败的例子。即便那天杜组长信心满满和他说，他对于这个看着顺眼的小伙子还是缺乏信心。
他的阅历，让他看过太多失败的例子。
张明池平缓地呼吸着，思维散乱地根本不受控制，渐渐进入初步睡眠，他根本想不起他在哪里，在干什么，想要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暗中游荡，时而看见严肃有熟悉的父母，时而听见烦人的同事问他借车，时而看见温柔的张芷君，时而看见散发热气的牛肉面条……
迷茫地走了很久，他突然觉得脚步越来越重，他很累，不想走了。
于是蹲下来，他忘了他是谁，他迷茫地看向四周的黑暗。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高居脸上从期待变成失望，甚至有些埋怨组长。
不应该直接让他进入守夜人的。
已经打开了一半的大门，就此关闭。对于见过光明，再次回到黑暗，这无疑会非常令人痛苦。
唤灵药水点在眼睛里使正常人都可以观测到原力因子，而内服则可以已经觉醒的一阶非凡者更好地感受到原力因子的存在。但是有着半好处半坏处的副作用“安眠”，它能强行让人思维安静下来，这有助于更好地更专注地感受外界的原力因子。
但是，使用的人无法自己主动清醒。
安眠时间过久，会让使用者抑郁。
严重的会产生轻生的消极情绪。
高居掐着手表，已经过去9分钟，再过一分钟他就要唤醒这个组长充满期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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