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风雨前奏
左等右等，也不见队长回来。张明池失落地在三楼蹭了一顿下午茶后就匆匆回家，今天体能训练取消，他也没必要等下去。正好现在回去还能买点菜，给父亲和姐姐做一顿饭。
该死的火焰的事情就等到明晚吧。
在张明池回去的同时，西平市的另外一处。
杜南国一清早将黄慧的遗体送回她的家里，听见黄慧家人的哽咽的道谢声音，他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每次他都会将殉职的同事亲自送回他们家里，每次听到他们压抑自身的悲伤向他道谢的时候他都觉得无比难受。
高居和行动一组的组长高鹗两个人站在一边，将黄慧在总部的文件和自身的物品交给他们家人。然后递上一份银行的支票，里面是八十九万两千元华东币。这是黄慧的殉职补偿金，相当于黄慧自身工资八年还多一点。
黄慧的丈夫颤抖着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支票，哽咽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像叔叔们说再见。”
“再见，警察叔叔。”女孩已经10岁了她总和父母说她已经是个大人了，所以今天她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用力挤出微笑的样子向他们挥手。
“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到警局找我们，我们可以帮忙解决。”高居看着懂事乖巧的女孩和黄慧的丈夫说。
“不用了。”男人没有握高居伸出来的手，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不愿意再牵扯。
杜南国拍了拍高居的肩膀，三人一起给男人敬礼然后一起离去。男人带着女孩在门口望着他们离开，然后颤抖地抚摸着装着妻子的棺材。
他不希望将妻子葬在烈士陵园，他要把她带回家乡，以后和他葬在一起。
……
“他要是骂我，我会觉得好受一点，可偏偏……”高居叹息。
“不必如此，我们决定加入守夜人部队的时候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黄慧也不例外。”高鹗面色铁青。
高居了然，他其实也一样，他每次出任务都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到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高鹗，你先回去。”杜南国若有所思，从车上下来。见高鹗点头，高居也跟着从车上下来。
“队长？”高居撑起伞，看着黑色的车辆离开，目光闪烁。
“别多想，内部我相信还没有被渗透。”杜南国打消高居的疑惑，继续说：“我是觉得莫佳伟的案子没那么简单，他背后的人到现在还没露头，你私下去查，不要动用守夜人的力量。”
高居点点头，莫佳伟疑似有使用‘封禁’的痕迹，这一定关涉到守夜人内部的事情。高鹗也是二阶的非凡者，还是官方身份，但是他没有加入守夜人小组，没有机会学习两仪式，无法使用‘封禁’。可一个野生的非凡者居然能能使用两仪式，这个问题就很大了。
内部绝对有泄露机密的人，至于是不是西平这边的守夜人也要查了才知道。更大几率是一个危险的组织，高居和杜南国都忌惮的组织——灰烬。
‘灰烬’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非凡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无从得知，但是他们每一次出现都对安稳的体质造成强烈的破坏。而且他们有能力，也有人手。
最重要的是，灰烬里面有一批反叛的前守夜人成员。
高居现在只能盼望这事情和灰烬没有什么关系，不然西平市的未来就不太平了。
……
西平市东区。
天色灰暗，乌云遮蔽了天空。西平市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放晴了，在中区的人们都已经开始习惯出门带把雨伞，以防时不时飘落的细雨。东区街上的人没那么讲究，有些人用老旧的外套遮过头部，有些人拿破旧的斗笠抵挡冰冷的细雨，还有些人干脆由细雨淋在头上。
“废物终究还是废物。”一座废弃的大楼楼顶，一个身材提拔的男子坐在屋檐上，双腿悬空，要是一不小心就往地面坠落，这个高度是可以摔死人的。
男子收回看向毓秀路的目光，站起来，伸开双手像是在感受细雨的冲洗。他带着一个猎狗的面具，穿着燕尾服，彬彬有礼，就像贵族一般。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猎狗像是开玩笑地对着身后的人说话，后面的年轻人畏惧地跪在地上，用力点头。
“西平啊西平，点燃了一定很美。”
……
西平市中区。
“猎狗那蠢货已经在动了，守夜人附属部队死了一个人。”老旧的房子里面站着两个人，穿着雨衣带着斗笠，遮挡了样貌和体型。
“你也去准备吧。”另一个人开口，张开双手，无法掩饰的疯狂：“让我们点燃这座城市。”
“好，我要蛰伏一段时间，以免让杜南国起疑。”
……
华东联合国首都，京都。
“猎狗、炸弹人、刺杀者，灰烬一次排出三位‘余烬’级干部，可真看得起我东陆，看得起我守夜人。”谢天蕴收起信件，有些嘲讽地说道。
“给各位大器们都提个醒，动乱将要来了。”谢天蕴眼中闪过冷光，战意盎然。
“是，部长。”黑暗中有人应和。
……
中区，以南咖啡店。
入夜，挂在壁上的白炽灯照亮大厅，咖啡店的客人变少了，只剩下两个情侣坐在角落腻歪。前台是乌红色的木桌子，长长的工作台通体都由昂贵的檀木构成。张芷君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只是听弟弟说过，这种木材是用克来计算的。
张芷君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在收拾桌面上的工具，还要把咖啡机认真清洗，然后就能下班了。
咖啡店在东陆是新兴的休闲场所，通常还是以茶馆为主。但是随着西陆文化的影响，很多年轻人也喜欢上咖啡的味道，但是依然不算大众。她在巧合下，应聘了这里的服务员，加上好学，花了半年时间就学会使用复杂的咖啡机。店长在教导她几次以后，对她的手艺很满意，于是就把咖啡师的职业给了她，薪酬涨了200元。
咖啡店目前只有三个人，店长叫做夜枫，是比较少有的姓氏，不过为人很和善，对她这种来自东区的员工也很关照。自从她代替他泡咖啡以后，店长总是悠闲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籍，遇到熟客也会亲切地打招呼。另一个是冷晓月，是收银员兼服务员，她很好看，但总是板着冷冰冰的脸。也不爱说话，不过做事很认真，她总是把客人使用后的桌子擦拭地一干二净。
“小君，你带一箱梨子回去给你家人吃。”店长看起来有三十多岁，长得并不算好看，不过浑身发散着书卷气息也相当有美丽。他躺在藤椅上，手里打开着书本，似乎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却能察觉到她准备离开。
有时候张芷君也不知道他在看书还是在看人。
“不用了，这是高先生送给您的。”张芷君小声说，一箱雪梨在南方的价格不算低，她不好意思收。
“拿着吧，我和小月都不吃，放着烂了也是浪费。”夜枫放下书本，看着前台上站着的张芷君，微微笑着说。
“您可以给您的朋友，或者，谬先生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可以削给他们吃，当是赠礼。”缪先生算是以南咖啡店的熟客，平时对她也很友善。
“拿吧。”夜枫并不打算改变主意，温和说：“算是给员工发福利吧。”
张芷君知道店长的性格，他待人确实大方，而且屡次开口了她也不再拒绝。离开的时候给冷晓月和店长道别以后提着水果箱子到后门的仓库里面取出弟弟给她的单车。
单车很结实，她非常喜欢。这是弟弟从警局带回来给她用的，车上还有警徽，第一天骑回来上班的时候她心里很得意。给好友冷晓月炫耀后，还叮嘱她和店长不要声张，毕竟这不算是他们家的物品，只是借用了警局的怕说出去对弟弟的影响不好。
张芷君开心哼着曲儿，骑着车回家。有了自行车，往常需要1小时的路程现在变成二十分钟，这对她来说方便了很多。她打算先把水果送回去再出去买菜，就是不知道弟弟回来没有。自从他找到兼职以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上学的时候每天都9点10点才能到家里，昨天甚至她睡着了都没有回来。
张明池买了不少的肉，准备等张芷君回来再煮，煮好父亲也差不多到家了。今天久违地和家人聚一聚，平常总是在守夜人总部蹭吃蹭喝，已经很久没和家人吃饭了。
张芷君回来的时候，张明池正在研究着理学课本，他带了2本书回来，有空的时候就看一看。原先他还是太理想了，过去了一周时间，他就把一些基础知识重新复习了一边，按照现在的进度大学铁定没戏了。
张芷君执拗地让张明池继续看书，她来做饭，张明池虚伪地叫唤几声就心安理得地将做饭的任务交给姐姐。张芷君做菜的手艺比他要好，他只不过是会多几种菜式，而且喜欢使用香料，真正比起来，还是不如常年做家务的姐姐。
张心海回来的时候，饭菜也差不多好了，狭小的客厅里充斥着饭菜的香味。
“这是昨天加班的补贴，姐，你收着吧，平时多买点肉。”张明池从怀里拿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张芷君。陈梓君在收到方世纪的钱以后，给了五千元给张明池，说是算是补贴。只是一次性来出来怕吓坏了家人，所以他打算一点一点掏出来补贴家用，再留点作自己的私房钱。
“那么多啊。”张芷君也不客气收下，自从弟弟出院以后，只要在家吃饭天天嚷嚷着要吃肉，她也是头疼还有一点小气。
“警局大方呗，帮他们破了一个案子，给点好处费。”张明池不在意地说，也给家人打预防针为以后额外收入埋伏笔：“我以后慢慢会接触一些案件，每次破案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补贴。”
他晋升二阶以后转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工资会有大幅度地提升，他打算找个借口，在隐瞒升职的情况下给家里补贴。
“那还不错啊。”张芷君眼睛都笑的眯起来，她十分喜欢纸钞上面的油墨味道，对于昨天弟弟辛苦加班赚钱的行为很满意。
“还是要注意，警察是个好职业，但是得罪的人也多，我就怕万一遭到报复。”张心海吃好了，搽干净嘴巴，对儿子提醒。
“做什么都有危险，我朋友，就是那个隔壁街的胖子，读书也得罪人呢。”张明池宽慰道，他并想让家人担心，胡乱地举个例子。
“也是。”
该死的火焰的事情就等到明晚吧。
在张明池回去的同时，西平市的另外一处。
杜南国一清早将黄慧的遗体送回她的家里，听见黄慧家人的哽咽的道谢声音，他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每次他都会将殉职的同事亲自送回他们家里，每次听到他们压抑自身的悲伤向他道谢的时候他都觉得无比难受。
高居和行动一组的组长高鹗两个人站在一边，将黄慧在总部的文件和自身的物品交给他们家人。然后递上一份银行的支票，里面是八十九万两千元华东币。这是黄慧的殉职补偿金，相当于黄慧自身工资八年还多一点。
黄慧的丈夫颤抖着双手，接过他手里的支票，哽咽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像叔叔们说再见。”
“再见，警察叔叔。”女孩已经10岁了她总和父母说她已经是个大人了，所以今天她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用力挤出微笑的样子向他们挥手。
“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到警局找我们，我们可以帮忙解决。”高居看着懂事乖巧的女孩和黄慧的丈夫说。
“不用了。”男人没有握高居伸出来的手，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不愿意再牵扯。
杜南国拍了拍高居的肩膀，三人一起给男人敬礼然后一起离去。男人带着女孩在门口望着他们离开，然后颤抖地抚摸着装着妻子的棺材。
他不希望将妻子葬在烈士陵园，他要把她带回家乡，以后和他葬在一起。
……
“他要是骂我，我会觉得好受一点，可偏偏……”高居叹息。
“不必如此，我们决定加入守夜人部队的时候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黄慧也不例外。”高鹗面色铁青。
高居了然，他其实也一样，他每次出任务都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到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高鹗，你先回去。”杜南国若有所思，从车上下来。见高鹗点头，高居也跟着从车上下来。
“队长？”高居撑起伞，看着黑色的车辆离开，目光闪烁。
“别多想，内部我相信还没有被渗透。”杜南国打消高居的疑惑，继续说：“我是觉得莫佳伟的案子没那么简单，他背后的人到现在还没露头，你私下去查，不要动用守夜人的力量。”
高居点点头，莫佳伟疑似有使用‘封禁’的痕迹，这一定关涉到守夜人内部的事情。高鹗也是二阶的非凡者，还是官方身份，但是他没有加入守夜人小组，没有机会学习两仪式，无法使用‘封禁’。可一个野生的非凡者居然能能使用两仪式，这个问题就很大了。
内部绝对有泄露机密的人，至于是不是西平这边的守夜人也要查了才知道。更大几率是一个危险的组织，高居和杜南国都忌惮的组织——灰烬。
‘灰烬’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非凡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无从得知，但是他们每一次出现都对安稳的体质造成强烈的破坏。而且他们有能力，也有人手。
最重要的是，灰烬里面有一批反叛的前守夜人成员。
高居现在只能盼望这事情和灰烬没有什么关系，不然西平市的未来就不太平了。
……
西平市东区。
天色灰暗，乌云遮蔽了天空。西平市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放晴了，在中区的人们都已经开始习惯出门带把雨伞，以防时不时飘落的细雨。东区街上的人没那么讲究，有些人用老旧的外套遮过头部，有些人拿破旧的斗笠抵挡冰冷的细雨，还有些人干脆由细雨淋在头上。
“废物终究还是废物。”一座废弃的大楼楼顶，一个身材提拔的男子坐在屋檐上，双腿悬空，要是一不小心就往地面坠落，这个高度是可以摔死人的。
男子收回看向毓秀路的目光，站起来，伸开双手像是在感受细雨的冲洗。他带着一个猎狗的面具，穿着燕尾服，彬彬有礼，就像贵族一般。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猎狗像是开玩笑地对着身后的人说话，后面的年轻人畏惧地跪在地上，用力点头。
“西平啊西平，点燃了一定很美。”
……
西平市中区。
“猎狗那蠢货已经在动了，守夜人附属部队死了一个人。”老旧的房子里面站着两个人，穿着雨衣带着斗笠，遮挡了样貌和体型。
“你也去准备吧。”另一个人开口，张开双手，无法掩饰的疯狂：“让我们点燃这座城市。”
“好，我要蛰伏一段时间，以免让杜南国起疑。”
……
华东联合国首都，京都。
“猎狗、炸弹人、刺杀者，灰烬一次排出三位‘余烬’级干部，可真看得起我东陆，看得起我守夜人。”谢天蕴收起信件，有些嘲讽地说道。
“给各位大器们都提个醒，动乱将要来了。”谢天蕴眼中闪过冷光，战意盎然。
“是，部长。”黑暗中有人应和。
……
中区，以南咖啡店。
入夜，挂在壁上的白炽灯照亮大厅，咖啡店的客人变少了，只剩下两个情侣坐在角落腻歪。前台是乌红色的木桌子，长长的工作台通体都由昂贵的檀木构成。张芷君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只是听弟弟说过，这种木材是用克来计算的。
张芷君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在收拾桌面上的工具，还要把咖啡机认真清洗，然后就能下班了。
咖啡店在东陆是新兴的休闲场所，通常还是以茶馆为主。但是随着西陆文化的影响，很多年轻人也喜欢上咖啡的味道，但是依然不算大众。她在巧合下，应聘了这里的服务员，加上好学，花了半年时间就学会使用复杂的咖啡机。店长在教导她几次以后，对她的手艺很满意，于是就把咖啡师的职业给了她，薪酬涨了200元。
咖啡店目前只有三个人，店长叫做夜枫，是比较少有的姓氏，不过为人很和善，对她这种来自东区的员工也很关照。自从她代替他泡咖啡以后，店长总是悠闲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籍，遇到熟客也会亲切地打招呼。另一个是冷晓月，是收银员兼服务员，她很好看，但总是板着冷冰冰的脸。也不爱说话，不过做事很认真，她总是把客人使用后的桌子擦拭地一干二净。
“小君，你带一箱梨子回去给你家人吃。”店长看起来有三十多岁，长得并不算好看，不过浑身发散着书卷气息也相当有美丽。他躺在藤椅上，手里打开着书本，似乎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却能察觉到她准备离开。
有时候张芷君也不知道他在看书还是在看人。
“不用了，这是高先生送给您的。”张芷君小声说，一箱雪梨在南方的价格不算低，她不好意思收。
“拿着吧，我和小月都不吃，放着烂了也是浪费。”夜枫放下书本，看着前台上站着的张芷君，微微笑着说。
“您可以给您的朋友，或者，谬先生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可以削给他们吃，当是赠礼。”缪先生算是以南咖啡店的熟客，平时对她也很友善。
“拿吧。”夜枫并不打算改变主意，温和说：“算是给员工发福利吧。”
张芷君知道店长的性格，他待人确实大方，而且屡次开口了她也不再拒绝。离开的时候给冷晓月和店长道别以后提着水果箱子到后门的仓库里面取出弟弟给她的单车。
单车很结实，她非常喜欢。这是弟弟从警局带回来给她用的，车上还有警徽，第一天骑回来上班的时候她心里很得意。给好友冷晓月炫耀后，还叮嘱她和店长不要声张，毕竟这不算是他们家的物品，只是借用了警局的怕说出去对弟弟的影响不好。
张芷君开心哼着曲儿，骑着车回家。有了自行车，往常需要1小时的路程现在变成二十分钟，这对她来说方便了很多。她打算先把水果送回去再出去买菜，就是不知道弟弟回来没有。自从他找到兼职以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上学的时候每天都9点10点才能到家里，昨天甚至她睡着了都没有回来。
张明池买了不少的肉，准备等张芷君回来再煮，煮好父亲也差不多到家了。今天久违地和家人聚一聚，平常总是在守夜人总部蹭吃蹭喝，已经很久没和家人吃饭了。
张芷君回来的时候，张明池正在研究着理学课本，他带了2本书回来，有空的时候就看一看。原先他还是太理想了，过去了一周时间，他就把一些基础知识重新复习了一边，按照现在的进度大学铁定没戏了。
张芷君执拗地让张明池继续看书，她来做饭，张明池虚伪地叫唤几声就心安理得地将做饭的任务交给姐姐。张芷君做菜的手艺比他要好，他只不过是会多几种菜式，而且喜欢使用香料，真正比起来，还是不如常年做家务的姐姐。
张心海回来的时候，饭菜也差不多好了，狭小的客厅里充斥着饭菜的香味。
“这是昨天加班的补贴，姐，你收着吧，平时多买点肉。”张明池从怀里拿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张芷君。陈梓君在收到方世纪的钱以后，给了五千元给张明池，说是算是补贴。只是一次性来出来怕吓坏了家人，所以他打算一点一点掏出来补贴家用，再留点作自己的私房钱。
“那么多啊。”张芷君也不客气收下，自从弟弟出院以后，只要在家吃饭天天嚷嚷着要吃肉，她也是头疼还有一点小气。
“警局大方呗，帮他们破了一个案子，给点好处费。”张明池不在意地说，也给家人打预防针为以后额外收入埋伏笔：“我以后慢慢会接触一些案件，每次破案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补贴。”
他晋升二阶以后转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工资会有大幅度地提升，他打算找个借口，在隐瞒升职的情况下给家里补贴。
“那还不错啊。”张芷君眼睛都笑的眯起来，她十分喜欢纸钞上面的油墨味道，对于昨天弟弟辛苦加班赚钱的行为很满意。
“还是要注意，警察是个好职业，但是得罪的人也多，我就怕万一遭到报复。”张心海吃好了，搽干净嘴巴，对儿子提醒。
“做什么都有危险，我朋友，就是那个隔壁街的胖子，读书也得罪人呢。”张明池宽慰道，他并想让家人担心，胡乱地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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