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愤怒的顾己
顾及和方雯打的来到了西餐厅，在方雯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幸福感中的时候，顾及就已经点了一桌菜品，优雅的替方雯准备好餐具，举起酒杯认真道：“希望方小姐能原谅我之前的玩笑和冒失的举动，郑重向你道歉。”
方雯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愿意……”
顾及哭笑不得，打了个响指，方雯渐渐清醒，脸燥得通红，也不知幻想到了什么，绷着脸抿着嘴“嗯”了声，示意原谅顾及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咳咳咳！”确是被红酒呛到了，低着头“认真”处理着牛排。
顾及不以为意，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跟方雯讲着趣事，方雯也沉浸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浪漫中，眼神在酒精的催发下渐渐迷离……
用餐完毕，月光透过玻璃照在方雯的脸上，显得更加白皙，那一抹从心里勾出的红晕格外诱人，方雯看着窗户上的倒影，觉得自己肯定好看极了……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相处也不是不可以……
顾及轻轻晃荡着杯中的红酒，轻声道：“方小姐，时间不早了。”
方雯迷离着眼神望着顾及，柔声问道：“可以陪我看电影么？”
顾及为难的皱起了眉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毕竟方小姐还是单身……传出风言风语，对方小姐不好……”
方雯有点听不明白，侧着头看着渐渐变得清晰的顾及，问道：“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顾及表现得更加为难，语气失去了温柔，苦笑道：“请方小姐自重……”
咔嚓，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方雯清晰的听见了碎裂的声音，颤抖着手指指着顾及，质问道：“你，你请我这么贵的西餐，只是为了和我道歉？？？”
顾及依旧苦笑：“请方小姐……自重……”
方雯脸色苍白，心中无比刺痛，明白了，真正明白了，他压根没看上过自己，还是玩笑？纯粹看自己笑话？玩弄自己的感情？眼泪顺着情绪流淌在脸上。
心痛，自卑，愤怒，可怜，茫然……
“这，也是玩笑么？”方雯悲伤的问着顾及，也问着自己。
顾及抿了口红酒，用绅士腔调解释道：“抱歉，方小姐，我并没有交往的想法，你值得更好的人陪伴你。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渣男！”方雯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扭头就跑，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嚎啕。毕竟，这是一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值得哭泣。
而此刻顾及，瞬间面无表情的在脑海里呼唤着顾己。
他没钱……
在等待顾己的时候，顾及默默做着总结：
实验对象：方雯。
实验目的：操控感情。
实验结果：失败。
在顾及默默感叹人心复杂的时候，顾己到了。瞥了眼顾及，先看向账单，眼睛瞬间瞪大了。
“靠！你特么！一万二？！！”顾己扬着手里的账单，对着顾及怒吼道：“两瓶红酒七千八？！你特么，我特么，嘶，肝疼……”
顾及看着暴怒的顾己，心想可能要遭，悄悄的把半瓶红酒递给顾己，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会这么贵，但的确挺好喝的……”
顾己厉笑一声：“别跟我装蒜！价格你不会看啊？这一顿够你吃几千个包子的！”
顾及又小声说道：“你说我想吃什么你会买的……”
顾己怒笑道：“拿着我的钱泡妞？还敢顶嘴？你这是心坏了啊，心坏了就得治！给我好好反省去吧！”说完，伸手打了个响指，在顾及一脸惊恐的表情下，把他丢进了“本源梦境”。
站在原地的顾己抽着嘴角看向手中的账单，心一横都想一走了之了，自己付账又舍不得……
思索片刻，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严格：“月光美人西餐店，7号桌，有你们想要的情报。”
严格立马回答：“我马上安排人去。”
顾己想了一下，决定再找些事情给国安做做：“让上次那个小姑娘一个人来。”
严格沉默了，好像有些为难。
顾己并没有理会，只是掏出烟点了起来，猛猛吸了一口，把郁闷的心情吐了出来：“我只等二十分钟。”
严格咬着牙蹦出个“好”字。
顾己愉快的刷着短视频，看着各式各样的小姐姐们努力的给大家带来欢乐。服务员走了过来，客气道：“先生，这里不让抽烟。”
顾己“哦”了一声，掐灭了烟头。
服务员又问道：“先生，请问这桌是您买单吗？”顾及是直接消失了的，所以服务员只能找到在座位上坐下来的顾己。
顾己头也没抬：“二十分钟左右，有人过来买单。”
服务员看着顾己衣着打扮都比较普通，没有继续问话，只是默默站在旁边，看着顾己。
刚好二十分钟，气喘吁吁的唐月出现在门口，走到七号桌，看到顾己，眼前一亮：“这是你的真面目？”
顾己放下手机，看了看头发都跑乱掉的唐月，鼓掌赞叹道：“不愧是国安，真能二十分钟到啊。”
唐月白了他一眼，喘匀了气，小声道：“直升飞机来的，你有什么情报？”
顾己拿起账单递给唐月，努嘴道：“喏，先把帐结了。”
唐月张大嘴巴：“你挺会享受啊……”
顾己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才不是我吃的，结了帐顺便再给我点些东西吃，我还没吃饭。”
唐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没带那么多钱……”
“让老严给你报销，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盯着我们吧？”顾己指了指还站在旁边的服务员。
唐月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对服务员有那么一丁点阴影……
打电话给严格，让严格签了单，服务员才离去，心想这回开了眼了，男一女一吃完走人，男二喊女二过来买单，女二喊出个大领导啧啧啧……
唐月好奇的问道：“你应该不缺钱吧？以你的本事，钱对你来说很容易就能得到吧？”
顾己耸了耸肩，叫屈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你以为我有多少钱？我可不会去挑衅法律。”
唐月“呵”了一声，冷笑道：“法律对你还起作用么？说吧，今天到底什么事，我刚从医院出来没两天就被你点名了……”
顾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晃了晃闻了闻，的确是好酒，还挺好闻的……
又拿出一支烟点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缓缓说道：“我看这几天新闻没有什么动静，你们是不是证据链不够？不能动那位？”
唐月闻言瞬间直起了身子，沉声问道：“你能给我们什么帮助？”
顾己笑着摇了摇头，把酒杯举在眼前，透过玻璃看着唐月，问道：“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帮助？”
唐月明白，这是想要交易，也不废话：“你想要什么？”
顾己浅尝一口红酒，啧，贵有贵的道理，自己居然喝出了高级感。给唐月也倒了一杯，讲起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们成立一个专案组，你任组长，找寻‘冷雨’的下落。”
唐月看着顾己，知道帮他找人一直是他开出的条件，只是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专门要自己做这件事。
顾己笑了笑，虚点着唐月衣服上的联络装置，用手指照着红酒在餐桌上写下“同伙”二字，顺手抹去。
唐月沉默着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我们的情报呢？”
顾己慢条斯理的吃着，没有理会唐月。
唐月呼吸一口气，默念不要跟他计较。自顾自的说道：“我请示一下领导。”便当面跟严格沟通起来。
片刻后，唐月说道：“头儿答应了你的要求，但头儿也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个专案组，你也要加入进来。”
顾己“噗”的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努力咽下去后，嘲笑着看着唐月：“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这就想把我收编了？严老头，你做梦呢？”
唐月捏紧了拳头，低声质问道：“这是给你洗白的机会！有什么不好？”
顾己则是大笑出声：“哈哈，别逗我了行不行？我什么时候需要洗白了？一直都是你们在迫害我好不好？我一个本本分分的上班族，还经常举报罪犯给你们增加业绩，不感谢我就算了，哪来的脸让你们可以高高在上的？”
笑完，顾己恢复到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合作，可以。权利，对等。”
唐月终于忍不住了，咆哮道：“是你要搞清楚！我们代表的是国家！而你只是你个人！”
顾己树起一根指头，摇了摇，讽刺道：“别扯虎皮装大妖，你们代表不了国家。你们只是法律的维护者，而不是制定者，只有全体人民，才能代表国家。”
唐月怒声道：“那也不是你个人能对等的！你凭什么享受对等权利！”
“凭我可以预知灾难。”顾己平静的回答道。
唐月愣住了，有点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甩甩头刚想再说什么，耳麦里传来严格的话语，冷静下来，看着顾己问道：“你能预知什么程度的灾难。”
顾己抽了口烟，淡淡的说道：“灭国级。”
方雯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愿意……”
顾及哭笑不得，打了个响指，方雯渐渐清醒，脸燥得通红，也不知幻想到了什么，绷着脸抿着嘴“嗯”了声，示意原谅顾及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咳咳咳！”确是被红酒呛到了，低着头“认真”处理着牛排。
顾及不以为意，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跟方雯讲着趣事，方雯也沉浸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浪漫中，眼神在酒精的催发下渐渐迷离……
用餐完毕，月光透过玻璃照在方雯的脸上，显得更加白皙，那一抹从心里勾出的红晕格外诱人，方雯看着窗户上的倒影，觉得自己肯定好看极了……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相处也不是不可以……
顾及轻轻晃荡着杯中的红酒，轻声道：“方小姐，时间不早了。”
方雯迷离着眼神望着顾及，柔声问道：“可以陪我看电影么？”
顾及为难的皱起了眉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毕竟方小姐还是单身……传出风言风语，对方小姐不好……”
方雯有点听不明白，侧着头看着渐渐变得清晰的顾及，问道：“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做我男朋友？”
顾及表现得更加为难，语气失去了温柔，苦笑道：“请方小姐自重……”
咔嚓，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方雯清晰的听见了碎裂的声音，颤抖着手指指着顾及，质问道：“你，你请我这么贵的西餐，只是为了和我道歉？？？”
顾及依旧苦笑：“请方小姐……自重……”
方雯脸色苍白，心中无比刺痛，明白了，真正明白了，他压根没看上过自己，还是玩笑？纯粹看自己笑话？玩弄自己的感情？眼泪顺着情绪流淌在脸上。
心痛，自卑，愤怒，可怜，茫然……
“这，也是玩笑么？”方雯悲伤的问着顾及，也问着自己。
顾及抿了口红酒，用绅士腔调解释道：“抱歉，方小姐，我并没有交往的想法，你值得更好的人陪伴你。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渣男！”方雯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扭头就跑，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嚎啕。毕竟，这是一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值得哭泣。
而此刻顾及，瞬间面无表情的在脑海里呼唤着顾己。
他没钱……
在等待顾己的时候，顾及默默做着总结：
实验对象：方雯。
实验目的：操控感情。
实验结果：失败。
在顾及默默感叹人心复杂的时候，顾己到了。瞥了眼顾及，先看向账单，眼睛瞬间瞪大了。
“靠！你特么！一万二？！！”顾己扬着手里的账单，对着顾及怒吼道：“两瓶红酒七千八？！你特么，我特么，嘶，肝疼……”
顾及看着暴怒的顾己，心想可能要遭，悄悄的把半瓶红酒递给顾己，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会这么贵，但的确挺好喝的……”
顾己厉笑一声：“别跟我装蒜！价格你不会看啊？这一顿够你吃几千个包子的！”
顾及又小声说道：“你说我想吃什么你会买的……”
顾己怒笑道：“拿着我的钱泡妞？还敢顶嘴？你这是心坏了啊，心坏了就得治！给我好好反省去吧！”说完，伸手打了个响指，在顾及一脸惊恐的表情下，把他丢进了“本源梦境”。
站在原地的顾己抽着嘴角看向手中的账单，心一横都想一走了之了，自己付账又舍不得……
思索片刻，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严格：“月光美人西餐店，7号桌，有你们想要的情报。”
严格立马回答：“我马上安排人去。”
顾己想了一下，决定再找些事情给国安做做：“让上次那个小姑娘一个人来。”
严格沉默了，好像有些为难。
顾己并没有理会，只是掏出烟点了起来，猛猛吸了一口，把郁闷的心情吐了出来：“我只等二十分钟。”
严格咬着牙蹦出个“好”字。
顾己愉快的刷着短视频，看着各式各样的小姐姐们努力的给大家带来欢乐。服务员走了过来，客气道：“先生，这里不让抽烟。”
顾己“哦”了一声，掐灭了烟头。
服务员又问道：“先生，请问这桌是您买单吗？”顾及是直接消失了的，所以服务员只能找到在座位上坐下来的顾己。
顾己头也没抬：“二十分钟左右，有人过来买单。”
服务员看着顾己衣着打扮都比较普通，没有继续问话，只是默默站在旁边，看着顾己。
刚好二十分钟，气喘吁吁的唐月出现在门口，走到七号桌，看到顾己，眼前一亮：“这是你的真面目？”
顾己放下手机，看了看头发都跑乱掉的唐月，鼓掌赞叹道：“不愧是国安，真能二十分钟到啊。”
唐月白了他一眼，喘匀了气，小声道：“直升飞机来的，你有什么情报？”
顾己拿起账单递给唐月，努嘴道：“喏，先把帐结了。”
唐月张大嘴巴：“你挺会享受啊……”
顾己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才不是我吃的，结了帐顺便再给我点些东西吃，我还没吃饭。”
唐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没带那么多钱……”
“让老严给你报销，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盯着我们吧？”顾己指了指还站在旁边的服务员。
唐月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对服务员有那么一丁点阴影……
打电话给严格，让严格签了单，服务员才离去，心想这回开了眼了，男一女一吃完走人，男二喊女二过来买单，女二喊出个大领导啧啧啧……
唐月好奇的问道：“你应该不缺钱吧？以你的本事，钱对你来说很容易就能得到吧？”
顾己耸了耸肩，叫屈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你以为我有多少钱？我可不会去挑衅法律。”
唐月“呵”了一声，冷笑道：“法律对你还起作用么？说吧，今天到底什么事，我刚从医院出来没两天就被你点名了……”
顾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晃了晃闻了闻，的确是好酒，还挺好闻的……
又拿出一支烟点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缓缓说道：“我看这几天新闻没有什么动静，你们是不是证据链不够？不能动那位？”
唐月闻言瞬间直起了身子，沉声问道：“你能给我们什么帮助？”
顾己笑着摇了摇头，把酒杯举在眼前，透过玻璃看着唐月，问道：“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帮助？”
唐月明白，这是想要交易，也不废话：“你想要什么？”
顾己浅尝一口红酒，啧，贵有贵的道理，自己居然喝出了高级感。给唐月也倒了一杯，讲起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们成立一个专案组，你任组长，找寻‘冷雨’的下落。”
唐月看着顾己，知道帮他找人一直是他开出的条件，只是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专门要自己做这件事。
顾己笑了笑，虚点着唐月衣服上的联络装置，用手指照着红酒在餐桌上写下“同伙”二字，顺手抹去。
唐月沉默着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我们的情报呢？”
顾己慢条斯理的吃着，没有理会唐月。
唐月呼吸一口气，默念不要跟他计较。自顾自的说道：“我请示一下领导。”便当面跟严格沟通起来。
片刻后，唐月说道：“头儿答应了你的要求，但头儿也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个专案组，你也要加入进来。”
顾己“噗”的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努力咽下去后，嘲笑着看着唐月：“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这就想把我收编了？严老头，你做梦呢？”
唐月捏紧了拳头，低声质问道：“这是给你洗白的机会！有什么不好？”
顾己则是大笑出声：“哈哈，别逗我了行不行？我什么时候需要洗白了？一直都是你们在迫害我好不好？我一个本本分分的上班族，还经常举报罪犯给你们增加业绩，不感谢我就算了，哪来的脸让你们可以高高在上的？”
笑完，顾己恢复到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合作，可以。权利，对等。”
唐月终于忍不住了，咆哮道：“是你要搞清楚！我们代表的是国家！而你只是你个人！”
顾己树起一根指头，摇了摇，讽刺道：“别扯虎皮装大妖，你们代表不了国家。你们只是法律的维护者，而不是制定者，只有全体人民，才能代表国家。”
唐月怒声道：“那也不是你个人能对等的！你凭什么享受对等权利！”
“凭我可以预知灾难。”顾己平静的回答道。
唐月愣住了，有点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甩甩头刚想再说什么，耳麦里传来严格的话语，冷静下来，看着顾己问道：“你能预知什么程度的灾难。”
顾己抽了口烟，淡淡的说道：“灭国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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