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与秦老的交谈
总部的底蕴到底有多少？
林玄有些绝望，他以为夺取了鬼画就可以拿捏总部的七寸，逼总部妥协。
结果却是蚍蜉撼树。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玄看的也开了，左右不过一死而已，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慌乱和恐惧，理智重新回归。
秦老坐在了林玄身旁的另一张太师椅上，拐棍杵了杵地面，平淡开口，“小友，你应该有话对我说。”
林玄放空自己的思想，他看着失去记忆的张强在漫无目的的转悠，因为张朝阳失踪了。
这对于张强来说，是突然间发生了的事情，令他有些惊慌失措。
秦老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惊奇，“看来小友应该是保留了记忆，知道怎么对付我的读心。你什么都不想，是怕我看穿你的思维么？”
林玄不说话，还是什么都不去想。
“小友，你如此的抗拒，我就只能去看你的记忆了。”秦老的语气充满了不快。
此话一出，林玄立刻就感觉到有一股阴冷恐怖的灵异力量开始入侵自己的记忆。
林玄没有多想，他直接将这股入侵记忆的灵异力量引到了自己记忆尚未诞生的混沌之地，这里除了一只替身鬼什么也没有。
很快，林玄记忆中的混沌之地就多出了一个苍老的身影，正是秦老。
“小友，不要抗拒，我不看你记忆里的这只鬼，我只看你的记忆。如果你是一个好人，我不会杀你的。”秦老平淡的声音响起。
林玄道：“秦老，我只是为了拿会属于我的东西，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你犯得着不顾身份以大欺小么？”
秦老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鬼差即将失控，将导致大京市数千万人丧失性命。而鬼画是限制鬼差的关键灵异，你夺取鬼画是想害死大京市所有人吗？”
说到最后，秦老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
林玄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回答将是关键，他想了想，说道：“鬼差事件的失控是总部的错，这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没有想杀人，我只是想那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出一口恶气。”
“小友，你夺取鬼画就是你的错。人犯了错就得认罚，错的越多罚的就越狠。小友，你认不认错？”秦老步步紧逼。
林玄却是半步不退，针锋相对道：“是人就会犯错。秦老先生，你犯了错认不认罚？谁又能罚你呢？”
“我不会犯错！”秦老语气坚定。
“犯错的人都不会认识到自己在犯错。”林玄的话语开始充满了攻击性，因为他之前的客气话秦老根本就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林玄继续道：“秦老，我是一个和鬼差事件无关的人。关押鬼差的是杨间，研究鬼差的是王小明，引发鬼差事件失控的人也是王小明，我想问王小明认罚了吗？”
秦老沉默了，表情有了一些异动。
“秦老，您知道【鲶鱼效应】吗？”
林玄发现了秦老的表情异动，他立刻抓住了机会，发动自己的言语攻势，“挪威人爱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挪威人在海上捕得沙丁鱼后，如果能让沙丁鱼活着抵港，卖价就会比死鱼高好几倍。
但是，由于沙丁鱼生性懒惰，不爱运动，返航的路途又很长，因此捕捞到的沙丁鱼往往一回到码头就死了，即使有些活的，也是奄奄一息。
只有一位渔民的沙丁鱼总是活的，而且很生猛，所以他赚的钱也比别人的多。
该渔民严守成功秘密，直到他死后，人们才打开他的鱼槽，发现只不过是多了一条鲶鱼。
原来鲶鱼以鱼为主要食物，装入鱼槽后，由于环境陌生，就会四处游动，而沙丁鱼发现这一异已分子后，也会紧张起来，加速游动，如此一来，沙丁鱼便活着回到港口。
这就是所谓的【鲶鱼效应】。
运用这一效应，通过个体的【中途介入】，对群体起到竞争作用，它符合人才管理的运行机制。”
秦老认真的听完了林玄的讲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总部驭鬼者是沙丁鱼，而你就是那条鲶鱼。”
林玄点头，连忙道：“现在的总部昏聩无能，总部的管理出了问题，总部需要我这条鲶鱼，我活着对总部有利。”
秦老陷入了思考，良久之后，缓缓开口，“小友，你成功说动我了。总部需要一场变革，整个灵异圈都需要一场变革。
唯有在变革之中，才有可能诞生出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你，将是这场变革的推动者。
我听到了未来的回响。”
“特殊的存在？是什么？”林玄如同一个好奇的学生，向老师提出了自己最疑惑的问题。
秦老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平静的说了出来，“特殊的存在，指的是一个拥有强大的灵异力量，好人的意识，永恒的寿命。”
强大的灵异力量，好人的意识，永恒的寿命，林玄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三个条件，脑海中思绪飞舞。
很快，林玄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一个悖论。灵异力量越强大，对人的意识的侵蚀就越深，日积月累之下，人斗不过鬼，人甚至是变成鬼。
即便是人的意识被某种手段保护了，可是人是会变的，在永恒的寿命面前。
好人也会变坏，而一个拥有强大灵异力量的坏人，甚至比鬼更可怕。”
秦老闻言，长长叹了口气，他手中的拐棍直接敲打在了替身鬼的身上。
仅仅一击，就将已经死机的替身鬼打的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似乎死机的更加彻底了。
原本身穿黑色西装，没有五官的替身鬼，竟然长出了五官，那是属于林玄的脸。
林玄突然发现，他的意识出现在了记忆中替身鬼的身上。
这个变化来的太突然了。
紧接着，林玄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他记忆中每一个自己的形象都发生了改变。
从小到大，从记忆诞生之初开始，林玄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黑色西装。
秦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友，你驾驭的厉鬼死机的不彻底，我帮你一把。”
说完，秦老的身影开始沿着林玄的记忆长河顺流而下，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林玄的记忆。
很快，秦老就来到了林玄记忆中的三岔路口，每一个路口都是一个一份记忆的通路。
替身鬼的灵异就是在这里被一分为三的。
秦老的身影也分成了三个，同时踏上了林玄记忆中的三条路，一路向前。
很快，记忆中的三条路又重新回合归一，一直到了林玄现在。
林玄记忆中的一切秘密，都被秦老一览无遗。
“小友，通过我的观察，你不是一个坏人，我就不杀你了。”
随着秦老的话音在耳边响起，林玄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太师椅上，而太师椅对自己体内灵异的压制却消失了。
林玄苦笑，自己如此小心谨慎，可是面对秦老还是被看光了所有的记忆。
包括一些埋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比如某次睡觉梦遗，某次偷偷的打飞机被人发现，等等不堪回首的经历。
秦老呵呵一笑，摆起了谱，“老夫都是过来人，想到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在被窝里也这么威风了一把。
正所谓手持长矛，于心中运筹帷幄，一枪扫尽千军万马，事后不过进入贤者状态片刻而已。”
林玄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这秦老怎么还有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看来，秦老平日里没少看年轻人的记忆。
林玄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小友，你猜的很对。”秦老说这话，拐棍一杵，站了起来。
林玄自然也不敢继续坐着，连忙随之站起身来。
秦老闭上了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嘴脸露出了一丝微笑，拍了拍林玄的肩膀道：“小友，在不久的未来，你就会从这里走出去，我会在外面等你。
我已经听到了未来的回响。”
随着话音落下，秦老的鬼域展开，身体缓缓变得透明，最终消失。
林玄却是知道，秦老并非是消失了，而是他的鬼域比教堂鬼的鬼域更深，所以才能够隐藏到比教堂鬼的鬼域更深层级的鬼域之中，从而脱离教堂鬼鬼域的影响。
“如此强大的鬼域，秦老到底是怎么驾驭的。”林玄喃喃自语，想不通。
随着秦老的撤走，林玄也从秦老的鬼域之中脱离而出。
在外界的张强看来，林玄就像突然出现在了冰雪世界之中。
张强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他一边招手一边向林玄跑来。
“林大哥，你不是去朋友圈了吗？怎么突然间出现在了这里？”
张强一脸疑惑，忽然神色一动，继续道：“林大哥，我按照你的吩咐返回大安市接触张朝阳。
可是奇怪的是，我和张朝阳明明通过指路鬼的灵异道路来到了这个地方。
可是一转眼，指路鬼的灵异道路消失了，张朝阳也消失了。
这会不会是谢尔巴乔娃阴谋，是十八局的阴谋……”
林玄伸手打断了张强的喋喋不休，只是淡淡说道：“张强，你已经是第四次来这个地方了，这个地方每三天一次重启，重启的灵异会抹除你的记忆。
如果你不信，可以感应一下自己驾驭厉鬼的复苏程度，是不是好像在一瞬间过去了九天。”
林玄有些绝望，他以为夺取了鬼画就可以拿捏总部的七寸，逼总部妥协。
结果却是蚍蜉撼树。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玄看的也开了，左右不过一死而已，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慌乱和恐惧，理智重新回归。
秦老坐在了林玄身旁的另一张太师椅上，拐棍杵了杵地面，平淡开口，“小友，你应该有话对我说。”
林玄放空自己的思想，他看着失去记忆的张强在漫无目的的转悠，因为张朝阳失踪了。
这对于张强来说，是突然间发生了的事情，令他有些惊慌失措。
秦老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惊奇，“看来小友应该是保留了记忆，知道怎么对付我的读心。你什么都不想，是怕我看穿你的思维么？”
林玄不说话，还是什么都不去想。
“小友，你如此的抗拒，我就只能去看你的记忆了。”秦老的语气充满了不快。
此话一出，林玄立刻就感觉到有一股阴冷恐怖的灵异力量开始入侵自己的记忆。
林玄没有多想，他直接将这股入侵记忆的灵异力量引到了自己记忆尚未诞生的混沌之地，这里除了一只替身鬼什么也没有。
很快，林玄记忆中的混沌之地就多出了一个苍老的身影，正是秦老。
“小友，不要抗拒，我不看你记忆里的这只鬼，我只看你的记忆。如果你是一个好人，我不会杀你的。”秦老平淡的声音响起。
林玄道：“秦老，我只是为了拿会属于我的东西，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你犯得着不顾身份以大欺小么？”
秦老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鬼差即将失控，将导致大京市数千万人丧失性命。而鬼画是限制鬼差的关键灵异，你夺取鬼画是想害死大京市所有人吗？”
说到最后，秦老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
林玄知道自己这一次的回答将是关键，他想了想，说道：“鬼差事件的失控是总部的错，这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没有想杀人，我只是想那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出一口恶气。”
“小友，你夺取鬼画就是你的错。人犯了错就得认罚，错的越多罚的就越狠。小友，你认不认错？”秦老步步紧逼。
林玄却是半步不退，针锋相对道：“是人就会犯错。秦老先生，你犯了错认不认罚？谁又能罚你呢？”
“我不会犯错！”秦老语气坚定。
“犯错的人都不会认识到自己在犯错。”林玄的话语开始充满了攻击性，因为他之前的客气话秦老根本就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林玄继续道：“秦老，我是一个和鬼差事件无关的人。关押鬼差的是杨间，研究鬼差的是王小明，引发鬼差事件失控的人也是王小明，我想问王小明认罚了吗？”
秦老沉默了，表情有了一些异动。
“秦老，您知道【鲶鱼效应】吗？”
林玄发现了秦老的表情异动，他立刻抓住了机会，发动自己的言语攻势，“挪威人爱吃沙丁鱼，尤其是活鱼，挪威人在海上捕得沙丁鱼后，如果能让沙丁鱼活着抵港，卖价就会比死鱼高好几倍。
但是，由于沙丁鱼生性懒惰，不爱运动，返航的路途又很长，因此捕捞到的沙丁鱼往往一回到码头就死了，即使有些活的，也是奄奄一息。
只有一位渔民的沙丁鱼总是活的，而且很生猛，所以他赚的钱也比别人的多。
该渔民严守成功秘密，直到他死后，人们才打开他的鱼槽，发现只不过是多了一条鲶鱼。
原来鲶鱼以鱼为主要食物，装入鱼槽后，由于环境陌生，就会四处游动，而沙丁鱼发现这一异已分子后，也会紧张起来，加速游动，如此一来，沙丁鱼便活着回到港口。
这就是所谓的【鲶鱼效应】。
运用这一效应，通过个体的【中途介入】，对群体起到竞争作用，它符合人才管理的运行机制。”
秦老认真的听完了林玄的讲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总部驭鬼者是沙丁鱼，而你就是那条鲶鱼。”
林玄点头，连忙道：“现在的总部昏聩无能，总部的管理出了问题，总部需要我这条鲶鱼，我活着对总部有利。”
秦老陷入了思考，良久之后，缓缓开口，“小友，你成功说动我了。总部需要一场变革，整个灵异圈都需要一场变革。
唯有在变革之中，才有可能诞生出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你，将是这场变革的推动者。
我听到了未来的回响。”
“特殊的存在？是什么？”林玄如同一个好奇的学生，向老师提出了自己最疑惑的问题。
秦老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平静的说了出来，“特殊的存在，指的是一个拥有强大的灵异力量，好人的意识，永恒的寿命。”
强大的灵异力量，好人的意识，永恒的寿命，林玄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三个条件，脑海中思绪飞舞。
很快，林玄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一个悖论。灵异力量越强大，对人的意识的侵蚀就越深，日积月累之下，人斗不过鬼，人甚至是变成鬼。
即便是人的意识被某种手段保护了，可是人是会变的，在永恒的寿命面前。
好人也会变坏，而一个拥有强大灵异力量的坏人，甚至比鬼更可怕。”
秦老闻言，长长叹了口气，他手中的拐棍直接敲打在了替身鬼的身上。
仅仅一击，就将已经死机的替身鬼打的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似乎死机的更加彻底了。
原本身穿黑色西装，没有五官的替身鬼，竟然长出了五官，那是属于林玄的脸。
林玄突然发现，他的意识出现在了记忆中替身鬼的身上。
这个变化来的太突然了。
紧接着，林玄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他记忆中每一个自己的形象都发生了改变。
从小到大，从记忆诞生之初开始，林玄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十分眼熟的黑色西装。
秦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友，你驾驭的厉鬼死机的不彻底，我帮你一把。”
说完，秦老的身影开始沿着林玄的记忆长河顺流而下，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林玄的记忆。
很快，秦老就来到了林玄记忆中的三岔路口，每一个路口都是一个一份记忆的通路。
替身鬼的灵异就是在这里被一分为三的。
秦老的身影也分成了三个，同时踏上了林玄记忆中的三条路，一路向前。
很快，记忆中的三条路又重新回合归一，一直到了林玄现在。
林玄记忆中的一切秘密，都被秦老一览无遗。
“小友，通过我的观察，你不是一个坏人，我就不杀你了。”
随着秦老的话音在耳边响起，林玄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太师椅上，而太师椅对自己体内灵异的压制却消失了。
林玄苦笑，自己如此小心谨慎，可是面对秦老还是被看光了所有的记忆。
包括一些埋藏在意识深处的记忆，比如某次睡觉梦遗，某次偷偷的打飞机被人发现，等等不堪回首的经历。
秦老呵呵一笑，摆起了谱，“老夫都是过来人，想到年我年轻的时候，也在被窝里也这么威风了一把。
正所谓手持长矛，于心中运筹帷幄，一枪扫尽千军万马，事后不过进入贤者状态片刻而已。”
林玄黑着一张脸，没有说话，这秦老怎么还有这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看来，秦老平日里没少看年轻人的记忆。
林玄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小友，你猜的很对。”秦老说这话，拐棍一杵，站了起来。
林玄自然也不敢继续坐着，连忙随之站起身来。
秦老闭上了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嘴脸露出了一丝微笑，拍了拍林玄的肩膀道：“小友，在不久的未来，你就会从这里走出去，我会在外面等你。
我已经听到了未来的回响。”
随着话音落下，秦老的鬼域展开，身体缓缓变得透明，最终消失。
林玄却是知道，秦老并非是消失了，而是他的鬼域比教堂鬼的鬼域更深，所以才能够隐藏到比教堂鬼的鬼域更深层级的鬼域之中，从而脱离教堂鬼鬼域的影响。
“如此强大的鬼域，秦老到底是怎么驾驭的。”林玄喃喃自语，想不通。
随着秦老的撤走，林玄也从秦老的鬼域之中脱离而出。
在外界的张强看来，林玄就像突然出现在了冰雪世界之中。
张强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他一边招手一边向林玄跑来。
“林大哥，你不是去朋友圈了吗？怎么突然间出现在了这里？”
张强一脸疑惑，忽然神色一动，继续道：“林大哥，我按照你的吩咐返回大安市接触张朝阳。
可是奇怪的是，我和张朝阳明明通过指路鬼的灵异道路来到了这个地方。
可是一转眼，指路鬼的灵异道路消失了，张朝阳也消失了。
这会不会是谢尔巴乔娃阴谋，是十八局的阴谋……”
林玄伸手打断了张强的喋喋不休，只是淡淡说道：“张强，你已经是第四次来这个地方了，这个地方每三天一次重启，重启的灵异会抹除你的记忆。
如果你不信，可以感应一下自己驾驭厉鬼的复苏程度，是不是好像在一瞬间过去了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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