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试炼
王湘撩了下左侧的发丝，抿着嘴唇，缓缓开口，“方行，你真的不去吗，我已经买上电影票了……”
方行惊讶的反问道：“王湘姐，不能退票吗？”
王湘早上学一年，方行的实际年龄比王湘大。不过，他已经习惯遇到年龄相近的女生叫姐，遇到男生叫哥。
王湘沉默，光洁的额头皱下眉来，伶俐的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可以退，不过流程比较麻烦。”
方行嗯了声，热心道：“王湘姐，是哪个平台，要我帮忙吗？”
说话间，方行已经在浏览器打字，搜索电影票退票流程。
王湘急忙将一只手放在他放在鼠标的右上，关闭浏览器的搜索画面，脸颊有些微红，一板一眼道：“不用了，我还有一个闺蜜，我跟她一起吧。”
王湘转过身。方行挠挠头，非常不好意思，觉得给王湘添了麻烦，喊了声，“王湘姐。”
王湘转过头，以为方行回心转意，眼神有些期待。
谁知道，方行再次道歉，以示愧疚，“对不起，我那个……周末有事。”
“没关系。”王湘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半晌，王湘又给他发来消息，说晚上请他吃一顿饭，表示感谢。
方行思索了会儿，三番四次拒绝对方，总觉得会让王湘难堪。他叹了口气，虽然感觉比较麻烦，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下午五点，公司很难得在这个时间下班。方行原本还想留一会，自愿加班，定岗的时候也能容易许多。他看到王湘离开工位，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过来，无奈起身。
王湘不跟方行一样乘坐地铁，她单独有车，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
方行性格木讷，平时要么专注于工作，要么专注于游戏电影。他不懂车，不像那些一眼就能看出车辆类型和价位的同事一样。
方行只能从颜色和车牌号上分辨出每辆车的区别。
他扫了眼这辆白车的车牌号，记在心里。
王湘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方行坐在后座。
王湘开口，嘴角含笑，热情的问他将来想做什么？
方行胸无大志，只想做个程序员，混口饭吃，厉害的话坐到主程位置。将来照顾父母，度过一辈子。
他是个很实在的人。
王湘却不一样，她想成为一位知名的游戏制作人，像宫本茂（马里奥）、三上真司（生化危机系列）、宫崎英高（魂系列）那样的人。
王湘跟方行推心置腹，问道：“方行，我要是成立游戏公司，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做程序员？”
方行没想到自己还会被人看上，有些意外。
方行实在太小看他自己了，不说技术，单说熬夜加班改代码敬业的态度。他就很招老板喜欢。
而且方行的技术也不差，他性格内向，程序代码有错误，不太会问别人，都是自己闷着头研究。经常去网上搜，查各种资料。而计算机代码这种东西，关联性和逻辑性很强，跟数学题似的，因为A，所以B；又因为C，所以D……一个地方错了，可能整个证明的题目都要重新来。
简单的bug还好，难的他一查就是老半天，从头把逻辑理到尾，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王湘就很欣赏方行的敬业态度，还有技术。
方行的回答也很实在，给工资就行。
两人聊了起来，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王湘在说，方行点头嗯一声。
王湘开车，行驶在马路上，正好是晚高峰车辆多的时候。王湘走的这条道是市内的新南环，不时有几辆大车经过。
她和方行边聊天，边开车，一辆辆大车呼啸而过。
方行有些担心，刚想开口提醒王湘注意一句。心脏忽然骤停了一下，好像被人紧紧抓住一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说不出话。
紧接着，轰隆一声。前面一辆公交车突然爆炸，火光冲天。一辆大车司机听到爆炸的巨响，心中慌乱，车辆打了急停，轮胎滑动，后厢侧翻，拉的建筑材料倾倒下去。
王湘分心没注意，轿车一头撞在沉重建材上，车辆凌空翻滚一百八十度。
方行一只手攥着心脏。他感觉眼前缓慢了下来，车辆在天空翻滚的动作变得像按下了视频慢速键一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注意过来，浑浊而粘稠的空气包裹住他，侵入身体。
透明的车玻璃上映衬他的面庞，旁边出现红色半透明的字样。
方行视网膜上出现电脑的信息：
游戏进程载入，0%、1%、2%……10%……
正在输入……
正在获取世界信息……
获取失败……
error，error，error……
正在载入游戏角色……
载入失败……
error，error，error……
正在取消……
游戏进程10%、9%……0%……
游戏关闭……
底层信息正在写入……
写入成功……
特殊事件已触发：无限。
游戏世界已发现：暗黑地牢。
方行视网膜上的信息消失，难以言喻的力量完全侵入他的体内。他眨了眨眼睛，惊讶的发现，王湘的身体解离，一颗颗深绿色的光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不止是王湘，他的身体也在解离，一颗颗绿色的光点从肌肤上飘出来。
更远处，发生事故的人身体慢慢分离，数不清的深绿色光点从他们身上散开来，升向天空。
他眼前一黑，视网膜却开始出现刷屏似的红色信息。
正在接收信息……
正在获取世界……
正在获取本世界语言……
正在确定时间节点……
正在进行分析……
分析失败……
error，error，数据出现未知错误……
载入中……
编号MH514721试炼者，欢迎进入无限试炼。
你的身体信息已经被记录：
方行
体质：3（你因为有干农活的经历，体质比坐办公室的白领好一点）
力量：3（同上，你的体质也比亚健康的人好一些，但仅仅是相当于正常人的程度）
精神：6（你的精神令人出乎意料，假如不是天才的话，一定是个疯子）
敏捷：2（你不擅长运动，速度比抢进公交车的大妈还要慢）
天赋：鑻遍瓊鎷涘緯（乱码）
技能：无（技能的获得来自于个人的勤学苦练，很遗憾，即使你最出色的技能，背刺，也没有达到被空间承认的程度）
试炼者，你的身体信息只作参考。博恩·崔西有句名言：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努力挖掘自己的潜能。时刻记得，死亡就在你的身后。
方行惊讶的反问道：“王湘姐，不能退票吗？”
王湘早上学一年，方行的实际年龄比王湘大。不过，他已经习惯遇到年龄相近的女生叫姐，遇到男生叫哥。
王湘沉默，光洁的额头皱下眉来，伶俐的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可以退，不过流程比较麻烦。”
方行嗯了声，热心道：“王湘姐，是哪个平台，要我帮忙吗？”
说话间，方行已经在浏览器打字，搜索电影票退票流程。
王湘急忙将一只手放在他放在鼠标的右上，关闭浏览器的搜索画面，脸颊有些微红，一板一眼道：“不用了，我还有一个闺蜜，我跟她一起吧。”
王湘转过身。方行挠挠头，非常不好意思，觉得给王湘添了麻烦，喊了声，“王湘姐。”
王湘转过头，以为方行回心转意，眼神有些期待。
谁知道，方行再次道歉，以示愧疚，“对不起，我那个……周末有事。”
“没关系。”王湘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半晌，王湘又给他发来消息，说晚上请他吃一顿饭，表示感谢。
方行思索了会儿，三番四次拒绝对方，总觉得会让王湘难堪。他叹了口气，虽然感觉比较麻烦，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下午五点，公司很难得在这个时间下班。方行原本还想留一会，自愿加班，定岗的时候也能容易许多。他看到王湘离开工位，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过来，无奈起身。
王湘不跟方行一样乘坐地铁，她单独有车，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
方行性格木讷，平时要么专注于工作，要么专注于游戏电影。他不懂车，不像那些一眼就能看出车辆类型和价位的同事一样。
方行只能从颜色和车牌号上分辨出每辆车的区别。
他扫了眼这辆白车的车牌号，记在心里。
王湘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方行坐在后座。
王湘开口，嘴角含笑，热情的问他将来想做什么？
方行胸无大志，只想做个程序员，混口饭吃，厉害的话坐到主程位置。将来照顾父母，度过一辈子。
他是个很实在的人。
王湘却不一样，她想成为一位知名的游戏制作人，像宫本茂（马里奥）、三上真司（生化危机系列）、宫崎英高（魂系列）那样的人。
王湘跟方行推心置腹，问道：“方行，我要是成立游戏公司，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做程序员？”
方行没想到自己还会被人看上，有些意外。
方行实在太小看他自己了，不说技术，单说熬夜加班改代码敬业的态度。他就很招老板喜欢。
而且方行的技术也不差，他性格内向，程序代码有错误，不太会问别人，都是自己闷着头研究。经常去网上搜，查各种资料。而计算机代码这种东西，关联性和逻辑性很强，跟数学题似的，因为A，所以B；又因为C，所以D……一个地方错了，可能整个证明的题目都要重新来。
简单的bug还好，难的他一查就是老半天，从头把逻辑理到尾，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王湘就很欣赏方行的敬业态度，还有技术。
方行的回答也很实在，给工资就行。
两人聊了起来，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王湘在说，方行点头嗯一声。
王湘开车，行驶在马路上，正好是晚高峰车辆多的时候。王湘走的这条道是市内的新南环，不时有几辆大车经过。
她和方行边聊天，边开车，一辆辆大车呼啸而过。
方行有些担心，刚想开口提醒王湘注意一句。心脏忽然骤停了一下，好像被人紧紧抓住一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说不出话。
紧接着，轰隆一声。前面一辆公交车突然爆炸，火光冲天。一辆大车司机听到爆炸的巨响，心中慌乱，车辆打了急停，轮胎滑动，后厢侧翻，拉的建筑材料倾倒下去。
王湘分心没注意，轿车一头撞在沉重建材上，车辆凌空翻滚一百八十度。
方行一只手攥着心脏。他感觉眼前缓慢了下来，车辆在天空翻滚的动作变得像按下了视频慢速键一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注意过来，浑浊而粘稠的空气包裹住他，侵入身体。
透明的车玻璃上映衬他的面庞，旁边出现红色半透明的字样。
方行视网膜上出现电脑的信息：
游戏进程载入，0%、1%、2%……10%……
正在输入……
正在获取世界信息……
获取失败……
error，error，error……
正在载入游戏角色……
载入失败……
error，error，error……
正在取消……
游戏进程10%、9%……0%……
游戏关闭……
底层信息正在写入……
写入成功……
特殊事件已触发：无限。
游戏世界已发现：暗黑地牢。
方行视网膜上的信息消失，难以言喻的力量完全侵入他的体内。他眨了眨眼睛，惊讶的发现，王湘的身体解离，一颗颗深绿色的光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不止是王湘，他的身体也在解离，一颗颗绿色的光点从肌肤上飘出来。
更远处，发生事故的人身体慢慢分离，数不清的深绿色光点从他们身上散开来，升向天空。
他眼前一黑，视网膜却开始出现刷屏似的红色信息。
正在接收信息……
正在获取世界……
正在获取本世界语言……
正在确定时间节点……
正在进行分析……
分析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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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入中……
编号MH514721试炼者，欢迎进入无限试炼。
你的身体信息已经被记录：
方行
体质：3（你因为有干农活的经历，体质比坐办公室的白领好一点）
力量：3（同上，你的体质也比亚健康的人好一些，但仅仅是相当于正常人的程度）
精神：6（你的精神令人出乎意料，假如不是天才的话，一定是个疯子）
敏捷：2（你不擅长运动，速度比抢进公交车的大妈还要慢）
天赋：鑻遍瓊鎷涘緯（乱码）
技能：无（技能的获得来自于个人的勤学苦练，很遗憾，即使你最出色的技能，背刺，也没有达到被空间承认的程度）
试炼者，你的身体信息只作参考。博恩·崔西有句名言：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努力挖掘自己的潜能。时刻记得，死亡就在你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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