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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年兽东路205号

    “这四个摄影师里,哪个跟你最投缘呢?”我试探性地问。

    “当然是可人,谢可人。”谢可人欣喜地说道,“除了长相与爱好不同以外,我们几乎所有的喜好都相同。而且,我说的许多话,不需要多加解释,她就都能明白。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世界上有另一个人,与你是心灵相通的,这种感受真的是太奇妙了。”

    我望着眼前笑容甜美的谢可人,相信这也是她对朱贝尔的感受。她也是那样喜欢着朱贝尔,所以现在她才会在我的面前,以朱贝尔的身份,表达着对谢可人的喜欢。

    “听起来,你这次的纪实文学,主角是谢可人,对吗?”我继续问。

    “这个……”谢可人迟疑了一下,“我大概还没有想好吧。”

    朱贝尔应该没有跟谢可人提过,她的纪实文学会以她为主角,所以谢可人在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时,才会犹豫了

    “所以,你还没有开始动笔,写作这次的非洲之行,是吗?”我有意识地问。

    “我……”谢可人的情绪忽然开始变得有点不稳定,她甚至还出现了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写作这次的非洲之行呢?为什么?”

    “也许,你是被现在正在创作的悬疑小说耽误了吧。”我急忙帮谢可人找了个理由,安抚道。

    “对对……是这样的。”得到了解释,谢可人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孙医生,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文档4的内容记载,到这儿便告一段落了。

    “又是秘密?”顾居易困惑地站起身,他边缓缓地踱着步,边说,“当初谢可人也是以‘朱贝尔’的身份对杨丽红说,她有个秘密要告诉她。”

    “话说,这个朱贝尔,现在人在哪儿?”霍夕拾提出了新的观点,“想知道非洲之行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可以去问这个朱贝尔嘛。”

    “我记得,当初居容帮我查朱贝尔的资料时,也一并给了她的住址。”顾居易边说,边打开了电脑里朱贝尔的资料存档,“年兽东路205号。”

    “我们走吧。”霍夕拾伸了个大懒腰,“出发去找朱贝尔吧。”

    “傻瓜,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顾居易提醒说。

    霍夕拾于是低下头看了看表,此刻已是晚上10点。

    “哇,已经这么晚了。”霍夕拾惊呼道。

    “那我们明早再联系吧。”甘正堂说完,就起身先行离开了。

    顾居易边收拾工作桌,边对霍夕拾说:“我也送你回去吧。”

    “嗯。”霍夕拾点点头。

    这时,一张文件突然从顾居易的桌上滑落。霍夕拾抢先蹲下身去捡,自然而然的,她看到了文件上的内容。

    “你去做亲子鉴定?”霍夕拾不理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祝双悦不是我的亲生母亲。”顾居易把他发现了1010号房的事,告诉了霍夕拾。

    霍夕拾听完,心疼地一把抱住了顾居易。她害怕地说:“神经性过敏也是过敏,也会致死的。我还记得,蒲晓蕾当初就是因为过敏致死的。你当时是不是也差点死在里面?”

    “我不会有事的。”顾居易诙谐地挤眉弄眼说,“这老宅子还没把我玩够呢,哪里舍得弄死我。”

    “哼!”霍夕拾白了顾居易一眼后,吸吸鼻子问,“结果出了吗?”

    “还没有。”顾居易小心地将这份文件收好。

    “什么时候出?”霍夕拾边问,边要求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看结果。”

    “好。”顾居易答应道,“大后天我们一起去。”

    翌日上午,他们三个人一起去往了年兽东路205号,想要寻找朱贝尔。

    结果,他们在门外敲了好半天的门,也没有人过来应答。

    “也许是出去了。”甘正堂猜测。

    “你们看,门锁上落了一层灰。”顾居易颇有经验地说,“这表示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过了。”

    “看来,朱贝尔也失踪了。”霍夕拾判断说。

    “我们能寻找的线索又断了。”站在朱贝尔家的门口,甘正堂娴熟地将谢可人的日记本递给顾居易,“我想第五页日记应该能翻开了。”

    顾居易接过,毫不费力地就翻开了谢可人的第五页日记,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进去。

    顾居易拿出平板电脑,点开孙子博记录的病历文档5,在跳出的密码对话框里输入“进去”。

    结果,文档5打开失败。

    “进去?没头没脑的,谁知道要进去哪儿啊?”霍夕拾撇撇嘴,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总不会是让我们进朱贝尔的家吧?”

    顾居易和甘正堂都没有接话,他们只是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霍夕拾。

    “你们觉得我信口开河的一句话,是正解?”看见他们肯定地点了点头后,霍夕拾妥协了,“好吧,可是没有钥匙啊,怎么进去?”

    “开锁师傅肯定是不能找了……”顾居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甘正堂的动作惊到了。

    “你还会开锁?”顾居易惊讶地问。

    “嗯,没成为摄影师之前,我就是专业开锁的。”甘正堂边回答,边继续着他的开锁动作。

    “我说,你跟谢可人不会是因为开锁认识的吧?”霍夕拾玩味地问。

    “不是,我们是因为锁头认识的。”想起往事,甘正堂好笑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甘正堂还很年轻,刚刚学习开锁没多久。因为通过了师傅的一次大测验,当街就得意忘形地甩起了锁头,结果砸到了谢可人的头。

    “当时谢可人头破血流了吧?”霍夕拾想想都觉得疼。

    “没有,当时她戴着摩托车头盔呢。”甘正堂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所以,她只是被我砸晕了头,然后脚一崴,摔下了两层楼梯,脚踝骨折了。”

    “你这个锁头的杀伤力……”霍夕拾感叹道,“还真是诡异啊!”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顾居易,也忍不住笑了。

    “后来呢?”霍夕拾接着问。

    “可人是自己一个人来这个城市打拼的。她的脚受了伤,也只有我能照顾她了。所以那之后,我就每天都给她送饭。”甘正堂甘之如饴地说,“送着送着,我就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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