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饥荒之地——倾城

    正当我们吃饭时，突然从外面来走进来一个小姑娘和老大爷，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身还算干净但略显破烂的衣服，红色的衣服都洗褪了色，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因为没钱买饭吃，老大爷看起来就更显得沧桑了，可能是因为常年种地的原因，老大爷的皮肤很黑，手上的血管非常突出，身上穿着一套缝满补丁的衣服，脸上很多的皱纹，头发已经花白，老大爷身上背着个二胡，然后带着小女孩怯生生的走到我们面前：“几位爷，要不要听一首曲儿，只要给这孩子一口饭吃就是了”小女孩儿看着我们桌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于是我点了点头，让他们开始表演，老大爷于是就找了个凳子坐上去，把二胡架好，老大爷拉二胡，小女孩唱曲儿，二胡声中充满了悲凉的气息，好像在述说这世道的不公，庄稼人养活不了自己的无奈。

    曲罢，我连忙叫老大爷和小姑娘坐到我们这里来：“小二，在拿两幅碗筷，在把好菜上几样”小二连忙去准备了，这时，我问道：“

    大爷，你们是这倾城的庄稼人吧，怎么看起来好像饿了几天”大爷说：“我们确实是倾城的庄稼人。我们祖辈都在这里种地。但是这几年干旱，导致我们的庄稼都死光了。这孩子的奶奶，也因为吃不上饭离开了。她的父母。都外出去打工了。所以现在家里面就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我的孙女叫小如，今年才六岁，我已经63岁了，也活不到几年了。就怕我走了之后没有人照顾她。几位爷爷能再行行好？再给我们一些钱财。我知道这样有些贪心了。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听了他的话后，我的内心不免有一些伤感，于是我拿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他，他对我感恩戴德，正当他把钱收好时，又从门外进来一位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挺壮实，他直接走到小二面前，抓起小二就问他“你们老板在哪里，我要找他借点钱花花”小二立马指向掌柜的，那汉子直接过去，拿了一把小刀插在掌柜的柜台上：“给我拿5两银子，今天就这么过去了，要不然我在你身上开两个窟窿”

    老板说：“这位壮士，最近我也是真的没钱啊，诺，这是这几天唯一的客人，他们能吃的起饭，应该有钱”看老板把锅甩到我们这边，我顿时不爽，等那汉子过来，我们都准备好打一场了，突然，那个汉子跪在我们面前“几位爷，我本是拿城外刘家庄的刘成，本是种地的庄稼人，谁知这近年来，干旱少雨，庄稼都活不下去了，我家老母亲现在卧床不起，郎中说要抓几副药喝，但是我家真的没钱了，现在吃的粮食都是前几年的陈粮，如果把粮食买了我和我娘都要饿死，但是不卖粮食又确实没办法医治我娘，只好走这个笨办法，只求5两银子我抓药给娘吃，几位爷，只要能给我5两银子给我娘抓药，我下辈子为几位当牛做马”龚晏此时插话了：“那，你们没有粮食，为什么不抓鱼卖呢？”听到这话，我真的感觉三观崩塌，于是一jio踹在龚晏身上，“尼玛，人家不是说了吗？干旱，干旱懂不懂，河都干了哪里来的鱼”正在我教育龚晏的时候，刘池走到那汉子面前“你是刘大牛？”“你是？”“我是刘池啊！你忘记了我几年前才从刘家庄离开！”“是池子啊！好几年不见了，你比以前高了，壮了，自从叶姨走了之后，池子你就离开了我们刘家庄，我们全庄的人都很担心你”刘池说“都是往事了，不提了，庄子里的人还好吧！”刘大牛“庄子里倒是没什么，前几年城里的粮贩不是说我们的粮食不好嘛，前几年的粮食都没有卖掉，都屯起来了，刚好别人不收让我们留到了现在，但是这么几年了，家家户户虽然还有点余粮但也不多了，只能省吃俭用着过，祈求上天能下点雨，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一点”刘池说：“大牛，刚刚你说你娘生病了是吧，来这里是20两银子，你拿去给大姨抓药，在买点细食给她补一补”“池子，这怎么使得，你的钱也不是白来的，我拿5两救救急就好了，以后有钱了肯定还你”刘池说：“大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再说了当年我饿肚子的时候，大姨没少给我吃东西，现在我能赚钱了，当然要回报你们，难得有这个机会让我在这里遇见了你，听我的，我们兄弟之间做什么这么见外”

    刘大牛只好收下了钱，然后就去抓药了，我问刘池“刘兄，离家这么多年，不回去看看吗？”“回去就算了，我现在还达不到衣锦还乡的地步，再说了我娘也走了，刘家庄没有什么挂念的人了，回去的话也只能去大姨家，辰兄你也看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去了不是麻烦人家吗？”确实，我们去了别人肯定会拿最好的东西招待我们，我们给他们吃了他们怎么办，于是我点了点头，这时大牛回来了，手上提了几副药材，他叫我们去他家，我们以路途还远时间不够为由拒绝了。

    于是他回去了刘家庄，我们也踏上了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