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果没有希尔厄斯
早上七点，唐晓翼迷迷糊糊睡醒，隐约听到隔壁有声音传来。他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老妈回来了，现在那里是她在睡……老妈？
唐晓翼疑惑起床，几分钟后收拾好拉开门，就看见隔壁房门早已打开，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蒋梦琴早就起床了。
唐晓翼在二楼找了一圈，最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蒋梦琴。她已经洗漱完，正在对着镜子化一点简单的妆。看见唐晓翼过来，她暂时停下画了一半的眉，转身对唐晓翼笑道：“晓翼！起得这么早啊！周末不多睡会儿？”
“不了……”唐晓翼摇摇头，绕过正在化妆的老妈，走进了厕所里，一边问道，“老妈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昨天我刚下飞机有点累，今天要先去公司一趟把一些东西交接一下，然后就陪你去游乐园玩。”
“哦……要多久啊。”
蒋梦琴想了想：“应该不会很久的。晓翼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好！”
蒋梦琴花了十几分钟化了个淡妆，又花了几十分钟搭配服装和首饰——在这段时间里，唐晓翼不仅洗漱好，穿戴完，甚至还抽时间吃了个早饭。最后，花了快四十分钟后，母子俩终于出了门。
“我说老妈，你就不吃点东西……”临出门时，背着书包的唐晓翼无语地看着蒋梦琴叹了口气，“你就不怕自己低血糖吗……”（注）
“emmm.....儿子说得有道理！”蒋梦琴讪讪地笑了笑，回去拿了两个火腿肠和一包牛奶，向唐晓翼晃了晃：“可以了吧，我的小管家？”
唐晓翼翻了翻白眼，看着蒋梦琴将东西塞进包里。
蒋梦琴下楼，在小区车库里找到了自己的车，之后又是一番收拾，才让唐晓翼上了车开向公司。
作为超有钱的公司总裁和联邦特派员一家，唐晓翼家里当然是有车的。只不过因为爸妈常年不在家，唐晓翼自己也没有达到考驾照的年龄，所以家里的车一般只能放在车库里吃灰。
等到八点多的时候，母子俩才终于到了公司。阿黛尔公司的总部就在卫城，同样位于文泰区。作为一个跨国公司的总部，虽然离繁华的商务中心较远，但是阿黛尔大厦却比百里大厦要气派得多。三栋略微向外弯曲的大楼围成一个三角形，主体为玻璃的外墙上分别有红色、黄色和蓝色的纹饰，构成阿黛尔王冠logo的样子。大楼彼此之间有高低不一的长廊连接方便通行，底部附近和中央围出的空地则做了很好的绿化，各种花草树木让人赏心悦目。
蒋梦琴将车停在停车场里，带着唐晓翼一路走进了蓝色的大楼里。进入蒋梦琴的办公室，她为唐晓翼收拾了一张桌子，然后道：“晓翼，你就乖乖在这里别乱跑，无聊了玩会儿电脑或者是手机都可以，WiFi密码抽屉里有，渴了那里有饮水机和纸杯……”她想了想，应该没什么要说的了，“那妈妈去工作了，有什么问题和我发消息，最好不要打电话。”
唐晓翼默默听完，点了点头，看着蒋梦琴走出办公室，无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
放下书包，唐晓翼走到窗前，俯视着因为距离过远而显得十分迷你的树木和行人。这里他以前也来过几次，蒋梦琴每次都是把他扔到办公室里就没影了，要么就是不停打电话或接待人。她一进入这里，就像是进入了工作状态，变得严格认真，经常会连续忙上几个小时。
看了一会儿，唐晓翼无聊地收回视线，走回了办公桌前。阿黛尔的总部虽然很大，但也是不能乱逛的。蒋梦琴的办公室这里已经不属于总部可以参观的范围，在这附近乱逛不仅会影响员工的正常工作，甚至一不小心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人家说你是窃取商业机密都是可以的。如果闹大了，就是在给蒋梦琴凭添工作量，而且影响也不好。所以……
“还是写作业吧。”唐晓翼早有准备地从包里拿出作业。反正该写的最后还是得写，趁着这段时间写完了最好。至于为什么不在家等着蒋梦琴回去，反正在哪里等都是等……而且也能离妈妈近一些，就当是求个心理安慰了。
……
‘这都快中午了……她干什么去了，交接个工作这么麻烦吗。’
唐晓翼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一个周末的作业都已经写完了，然后又玩了半个小时的手机，他都感觉有些饿了，蒋梦琴竟然还没回来。
‘要不要发个消息……’唐晓翼有些犹豫，虽然蒋梦琴说可以给她发消息，但是如果她现在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手机响了会不会打扰她？想了想，唐晓翼还是决定再等一等。
又等了一会儿，唐晓翼看看表，都快十一点半了。不说蒋梦琴答应了下午陪他去热带乐园，这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她这是不打算管自家儿子了吗？？
唐晓翼气得鼓了鼓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蒋梦琴发了条消息。
“这种布料柔软又有弹性，适合做这类衣服……生产厂家我也看了，最近可以尝试采购……”某个部门办公室里，蒋梦琴正在和几个负责面辅料采购和报价的主管说着，忽然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道歉一声，拿出手机查看，脸色一瞬间僵了僵，很快站起身抱歉地道：“忘了看时间了，现在也该吃午饭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几位主管也看了看时间，笑道：“没事，总裁的观点也给我们很大启发。您去忙吧，我们等会儿就去吃午饭。”闻言，蒋梦琴笑了笑，给唐晓翼回了一条消息，告别后就快速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看见唐晓翼已经收拾好等着她了，蒋梦琴一阵愧疚：“抱歉，晓翼，我这边手头还有点事，忙着忙着就把你给忘了……我已经请好假了，晓翼中午想吃什么？下午我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唐晓翼叹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算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嗯……中午在外面吃吗？那就去吃米线吧？”
“好，听晓翼的。”
……
下午与蒋梦琴一起再，唐晓翼次来到了热带乐园。买票入园后，他首先就带着蒋梦琴走向了整个游乐园最为显眼的——摩天轮处。他知道蒋梦琴不喜欢那些刺激的项目，选择的都是些亲子类游玩项目。最开始，蒋梦琴还和唐晓翼一路走一路说，讨论了一下这个下午要玩点什么，唐晓翼还捡着学校里的趣事给她说了说。
不过，还没玩一会儿，蒋梦琴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通话时间。唐晓翼从摩天轮上下来她在打电话，唐晓翼去鸽子广场喂鸽子她在打电话，唐晓翼在钻迷宫她在打电话……
唐晓翼和蒋梦琴从迷宫里出来，来到甜品店。唐晓翼要了一个冰淇淋，转头又问蒋梦琴要什么。见唐晓翼投来询问的目光，蒋梦琴暂时捂住听筒，微笑着轻声道：“没事，我不用。你自己看想吃什么，等会儿我来付钱。”
唐晓翼叹了一口气，看见蒋梦琴又继续打电话去了，就再要了一份泡芙，招呼着让她付钱。
一边等待着甜品，一边沉默地看着打电话好像没完没了的蒋梦琴，唐晓翼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心心念念和老妈出来玩，结果……这不是他想要的“陪我去游乐园”……
“妈……”唐晓翼走过去拉了拉蒋梦琴的衣袖，见她看过来，接着道，“你要是工作忙，就不用来陪我玩了……”
蒋梦琴愣了愣。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她低声道歉一声，挂掉了电话，摸了摸唐晓翼的脑袋：“怎么了，妈妈一直在打电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没……”唐晓翼摇摇头，“你应该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吧。今天是学校放假不是你放假，没必要为了我耽误你的工作。”
蒋梦琴张张嘴，最后只能叹息一声。面对唐晓翼的懂事，她实在是有点愧疚。她欠这孩子太多了……她又摸了摸唐晓翼的头，只能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晓翼……下次，我一定好好陪陪你。我给你点钱，你自己看着花吧，想买什么买什么，别委屈了自己。”
不等唐晓翼拒绝，蒋梦琴就一通操作，给他转了几千块钱。最后看了儿子一眼，蒋梦琴又打出电话，起身向游乐园大门走去。
甜品做好，唐晓翼吃着冰淇淋，手里提着泡芙，漫无目的地走在热带乐园里。没人陪他，他也没什么想玩的了。
路过环园小火车的车站，唐晓翼发现不远处还开着一家陶艺店。想了想，他一口吃完剩下的泡芙，走进了陶艺店。
店里有三四排桌椅，桌子上摆着做陶艺用的转盘和器具。有些桌椅上有人在做着，旁边还站着几个人指导。靠墙的地方摆着几个大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或精致或粗糙的成品。
见有新顾客进来，一个系着围裙的女服务员就向他迎了过来。听到唐晓翼来做陶艺，女服务员一边介绍着，一边给他围裙，带着他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女服务员为唐晓翼教了陶艺的基本制作方法后，就站在一边准备随时出声指导。唐晓翼弄好陶泥，先试着在转盘上转了转，然后慢慢塑形，将一坨泥巴捏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罐。做好粗胚后，他又捏了两块陶泥，代替陶罐的把手，搓成向上伸略有弧度的圆锥形粘在罐子两侧。
“这个要多久才能干？”等陶泥差不多粘住，唐晓翼看着这个亲手制作的陶罐，想了想，对一旁的工作人员问道。
“自然风干要一个星期，可以放在店里。如果加钱，可以给您烧制，等上一会儿就能好。”
唐晓翼毫不犹豫道：“那加钱，我要烧，烧完之后再上个色。”
“好的，价钱是……”
……
三个小时后，唐晓翼带着他的小陶罐离开了。小陶罐总体为黑色，外表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有两侧的两个小尖角上有一些暗红的螺旋状纹路；内表面因为罐口大且罐身矮也被上了色，罐底画了一红一蓝两只竖瞳，在黑背景色下异常鲜明，冷冷地盯着每一个看它的人。
真是一个奇怪的罐子。
注：不吃早饭会导致胃肠道不适、低血糖、肥胖、糖尿病、精神状态异常等8大危害。为了您的健康，请坚持吃早饭
唐晓翼疑惑起床，几分钟后收拾好拉开门，就看见隔壁房门早已打开，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蒋梦琴早就起床了。
唐晓翼在二楼找了一圈，最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蒋梦琴。她已经洗漱完，正在对着镜子化一点简单的妆。看见唐晓翼过来，她暂时停下画了一半的眉，转身对唐晓翼笑道：“晓翼！起得这么早啊！周末不多睡会儿？”
“不了……”唐晓翼摇摇头，绕过正在化妆的老妈，走进了厕所里，一边问道，“老妈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昨天我刚下飞机有点累，今天要先去公司一趟把一些东西交接一下，然后就陪你去游乐园玩。”
“哦……要多久啊。”
蒋梦琴想了想：“应该不会很久的。晓翼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好！”
蒋梦琴花了十几分钟化了个淡妆，又花了几十分钟搭配服装和首饰——在这段时间里，唐晓翼不仅洗漱好，穿戴完，甚至还抽时间吃了个早饭。最后，花了快四十分钟后，母子俩终于出了门。
“我说老妈，你就不吃点东西……”临出门时，背着书包的唐晓翼无语地看着蒋梦琴叹了口气，“你就不怕自己低血糖吗……”（注）
“emmm.....儿子说得有道理！”蒋梦琴讪讪地笑了笑，回去拿了两个火腿肠和一包牛奶，向唐晓翼晃了晃：“可以了吧，我的小管家？”
唐晓翼翻了翻白眼，看着蒋梦琴将东西塞进包里。
蒋梦琴下楼，在小区车库里找到了自己的车，之后又是一番收拾，才让唐晓翼上了车开向公司。
作为超有钱的公司总裁和联邦特派员一家，唐晓翼家里当然是有车的。只不过因为爸妈常年不在家，唐晓翼自己也没有达到考驾照的年龄，所以家里的车一般只能放在车库里吃灰。
等到八点多的时候，母子俩才终于到了公司。阿黛尔公司的总部就在卫城，同样位于文泰区。作为一个跨国公司的总部，虽然离繁华的商务中心较远，但是阿黛尔大厦却比百里大厦要气派得多。三栋略微向外弯曲的大楼围成一个三角形，主体为玻璃的外墙上分别有红色、黄色和蓝色的纹饰，构成阿黛尔王冠logo的样子。大楼彼此之间有高低不一的长廊连接方便通行，底部附近和中央围出的空地则做了很好的绿化，各种花草树木让人赏心悦目。
蒋梦琴将车停在停车场里，带着唐晓翼一路走进了蓝色的大楼里。进入蒋梦琴的办公室，她为唐晓翼收拾了一张桌子，然后道：“晓翼，你就乖乖在这里别乱跑，无聊了玩会儿电脑或者是手机都可以，WiFi密码抽屉里有，渴了那里有饮水机和纸杯……”她想了想，应该没什么要说的了，“那妈妈去工作了，有什么问题和我发消息，最好不要打电话。”
唐晓翼默默听完，点了点头，看着蒋梦琴走出办公室，无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
放下书包，唐晓翼走到窗前，俯视着因为距离过远而显得十分迷你的树木和行人。这里他以前也来过几次，蒋梦琴每次都是把他扔到办公室里就没影了，要么就是不停打电话或接待人。她一进入这里，就像是进入了工作状态，变得严格认真，经常会连续忙上几个小时。
看了一会儿，唐晓翼无聊地收回视线，走回了办公桌前。阿黛尔的总部虽然很大，但也是不能乱逛的。蒋梦琴的办公室这里已经不属于总部可以参观的范围，在这附近乱逛不仅会影响员工的正常工作，甚至一不小心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人家说你是窃取商业机密都是可以的。如果闹大了，就是在给蒋梦琴凭添工作量，而且影响也不好。所以……
“还是写作业吧。”唐晓翼早有准备地从包里拿出作业。反正该写的最后还是得写，趁着这段时间写完了最好。至于为什么不在家等着蒋梦琴回去，反正在哪里等都是等……而且也能离妈妈近一些，就当是求个心理安慰了。
……
‘这都快中午了……她干什么去了，交接个工作这么麻烦吗。’
唐晓翼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一个周末的作业都已经写完了，然后又玩了半个小时的手机，他都感觉有些饿了，蒋梦琴竟然还没回来。
‘要不要发个消息……’唐晓翼有些犹豫，虽然蒋梦琴说可以给她发消息，但是如果她现在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手机响了会不会打扰她？想了想，唐晓翼还是决定再等一等。
又等了一会儿，唐晓翼看看表，都快十一点半了。不说蒋梦琴答应了下午陪他去热带乐园，这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她这是不打算管自家儿子了吗？？
唐晓翼气得鼓了鼓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蒋梦琴发了条消息。
“这种布料柔软又有弹性，适合做这类衣服……生产厂家我也看了，最近可以尝试采购……”某个部门办公室里，蒋梦琴正在和几个负责面辅料采购和报价的主管说着，忽然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道歉一声，拿出手机查看，脸色一瞬间僵了僵，很快站起身抱歉地道：“忘了看时间了，现在也该吃午饭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几位主管也看了看时间，笑道：“没事，总裁的观点也给我们很大启发。您去忙吧，我们等会儿就去吃午饭。”闻言，蒋梦琴笑了笑，给唐晓翼回了一条消息，告别后就快速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看见唐晓翼已经收拾好等着她了，蒋梦琴一阵愧疚：“抱歉，晓翼，我这边手头还有点事，忙着忙着就把你给忘了……我已经请好假了，晓翼中午想吃什么？下午我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唐晓翼叹口气，就知道会是这样。算了，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嗯……中午在外面吃吗？那就去吃米线吧？”
“好，听晓翼的。”
……
下午与蒋梦琴一起再，唐晓翼次来到了热带乐园。买票入园后，他首先就带着蒋梦琴走向了整个游乐园最为显眼的——摩天轮处。他知道蒋梦琴不喜欢那些刺激的项目，选择的都是些亲子类游玩项目。最开始，蒋梦琴还和唐晓翼一路走一路说，讨论了一下这个下午要玩点什么，唐晓翼还捡着学校里的趣事给她说了说。
不过，还没玩一会儿，蒋梦琴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通话时间。唐晓翼从摩天轮上下来她在打电话，唐晓翼去鸽子广场喂鸽子她在打电话，唐晓翼在钻迷宫她在打电话……
唐晓翼和蒋梦琴从迷宫里出来，来到甜品店。唐晓翼要了一个冰淇淋，转头又问蒋梦琴要什么。见唐晓翼投来询问的目光，蒋梦琴暂时捂住听筒，微笑着轻声道：“没事，我不用。你自己看想吃什么，等会儿我来付钱。”
唐晓翼叹了一口气，看见蒋梦琴又继续打电话去了，就再要了一份泡芙，招呼着让她付钱。
一边等待着甜品，一边沉默地看着打电话好像没完没了的蒋梦琴，唐晓翼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心心念念和老妈出来玩，结果……这不是他想要的“陪我去游乐园”……
“妈……”唐晓翼走过去拉了拉蒋梦琴的衣袖，见她看过来，接着道，“你要是工作忙，就不用来陪我玩了……”
蒋梦琴愣了愣。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她低声道歉一声，挂掉了电话，摸了摸唐晓翼的脑袋：“怎么了，妈妈一直在打电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没……”唐晓翼摇摇头，“你应该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吧。今天是学校放假不是你放假，没必要为了我耽误你的工作。”
蒋梦琴张张嘴，最后只能叹息一声。面对唐晓翼的懂事，她实在是有点愧疚。她欠这孩子太多了……她又摸了摸唐晓翼的头，只能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晓翼……下次，我一定好好陪陪你。我给你点钱，你自己看着花吧，想买什么买什么，别委屈了自己。”
不等唐晓翼拒绝，蒋梦琴就一通操作，给他转了几千块钱。最后看了儿子一眼，蒋梦琴又打出电话，起身向游乐园大门走去。
甜品做好，唐晓翼吃着冰淇淋，手里提着泡芙，漫无目的地走在热带乐园里。没人陪他，他也没什么想玩的了。
路过环园小火车的车站，唐晓翼发现不远处还开着一家陶艺店。想了想，他一口吃完剩下的泡芙，走进了陶艺店。
店里有三四排桌椅，桌子上摆着做陶艺用的转盘和器具。有些桌椅上有人在做着，旁边还站着几个人指导。靠墙的地方摆着几个大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各样或精致或粗糙的成品。
见有新顾客进来，一个系着围裙的女服务员就向他迎了过来。听到唐晓翼来做陶艺，女服务员一边介绍着，一边给他围裙，带着他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女服务员为唐晓翼教了陶艺的基本制作方法后，就站在一边准备随时出声指导。唐晓翼弄好陶泥，先试着在转盘上转了转，然后慢慢塑形，将一坨泥巴捏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罐。做好粗胚后，他又捏了两块陶泥，代替陶罐的把手，搓成向上伸略有弧度的圆锥形粘在罐子两侧。
“这个要多久才能干？”等陶泥差不多粘住，唐晓翼看着这个亲手制作的陶罐，想了想，对一旁的工作人员问道。
“自然风干要一个星期，可以放在店里。如果加钱，可以给您烧制，等上一会儿就能好。”
唐晓翼毫不犹豫道：“那加钱，我要烧，烧完之后再上个色。”
“好的，价钱是……”
……
三个小时后，唐晓翼带着他的小陶罐离开了。小陶罐总体为黑色，外表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有两侧的两个小尖角上有一些暗红的螺旋状纹路；内表面因为罐口大且罐身矮也被上了色，罐底画了一红一蓝两只竖瞳，在黑背景色下异常鲜明，冷冷地盯着每一个看它的人。
真是一个奇怪的罐子。
注：不吃早饭会导致胃肠道不适、低血糖、肥胖、糖尿病、精神状态异常等8大危害。为了您的健康，请坚持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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