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溯源
“流霜，你怎么了？”
流霜从回忆中清醒，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装作没事般回应道：“没...没事，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有点走神，没听清楚。”
王小八笑了笑说道：“我说，饭要一口一口吃，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我要先去调查僵尸之祸的源头，刚才的村长太年轻了，你看，街上有老奶奶，却没有老爷爷，这个村子似乎没有年长的男性，所以我要找最年长的男性，如果找不到就找最年长的女性，他们一定知道僵尸之祸的不为外界所知的细节，而你长得太好看了，如果不跟我一块行动，或者及早避开这些人的视线，我不放心。”
听到最后四个字，流霜不禁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随即隐没，转头对王小八说道：“邢大哥，我陪你调查吧，反正今天已经跟学生们提前说好是放假了的。”
“好，关于寻找最年长的人，你有什么建议吗？”王小八问道。
“关于这个嘛，其实我们可以回去问村长。”流霜回应道。
“村长看着已经有点起疑心了，他会乖乖的交代我们想要的细节吗？”王小八有些疑惑。
“相信我，交给我吧，这回由我来撬开他的嘴。”流霜神秘一笑。
......
“这里的僵尸，其实跟外界流传的僵尸不完全是同类，我只知道这些僵尸都是莫家村的男丁所变，或者说，所有流着莫家村血脉的男丁都中了一种诅咒，在男丁成年之后，会有一定概率开始‘发病’，像我的话，已经年近三十，属于随时就可能会‘发病’的人群了，如果‘发病’，就会开始变得畏惧阳光，发展到最后甚至被阳光暴晒的话就会尸骨消融而亡，而‘发病’期间，会开始想吃生肉、喝生血，指甲变长、皮肤干瘪、也会长出獠牙。
但‘发病’只在夜晚，白天的时候虽然畏惧太阳，但是外形已经变回常人。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明明外形与常人无异，却不能暴露与阳光之下，否则将烟消云散，而晚上也不能靠近亲人，因为晚上‘发病’之后就想吃人肉、喝人血，所以只能跑到远离莫家村的山上，这样只要村里的人夜里不出门，僵尸基本上也就是吸一吸山上动物的血，但是隔山相望的滋味太难受了，僵尸又是几近无寿命限制的死物，偏偏白天还有自己的意识，说实话，很多次我都想自杀了算了...”
王小八刷新了对流霜的印象，说好的是公益团体的老师，结果居然会下药，刚才在村子喝的水里动了手脚之后，村长就变得迷迷瞪瞪的，流霜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等问完了流霜异能轻点村长额头，村长就舒舒服服的睡午觉了。
“现在知道僵尸的真面目了，你打算怎么办？”流霜看向王小八问道。
“不，村长也不知道僵尸产生的根源，我刚才听着感觉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算僵尸因为出自这个村子，所以远离村子跑到山上去活动，但是以僵尸的脚程，以及每个群体总归会有一些令人意外的个体，不可能中间没出过事，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按照人趋利避害的习性，这个村子不应该还有这么多人，应该变成一个最多只剩下老弱病残的荒村才对，而村子里的人还有买这么多外地媳妇回来，说明还有发展的动力，为什么僵尸与村子里的人会形成这种诡异的默契？
这说明背后可能还有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因素在影响村民做出留守的决定。”
“所以，这个背后的因素是什么？”流霜问道。
“还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去问知道的人，或者说，知道的怪物。”王小八露出一丝笑容。
......
寞山
王小八和流霜走在山路上，正值正午，阳光高照。
“所以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些特约嘉宾呢？”流霜苦中作乐揶揄道。
“怕阳光，当然是去背光的地方，找一找有没有幽深的洞穴之类的，到时候你就在洞外等我吧。”王小八擦了擦汗回应道。
“不行，我要跟你一块进去，别忘了，我会幻术的，要是形势不妙，也可以帮你牵制住僵尸的行动。”流霜搂住王小八的手臂说道。
王小八看着流霜的动作，流霜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依然搂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向前走去，一时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也只维持了一小会儿。
“少侠是在找我们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王小八二人循声望去，却是从一个洞口处传来，洞口有一个男人避开阳光照射的角度正看向王小八俩人。
“要过去吗？”流霜问道。
王小八勾起一丝笑容：“人家都邀请了，不去岂不是失礼。”
两人走到洞口之际，却见中年男子抱拳道：“邢少侠不愧是赏金猎人，昨天才刚被戚娘所伤，今天就跟没事人再次出现，看来这次是真的有希望终结这场百年悲剧了。”
王小八神情微动，最终还是决定对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大哥，我却也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昨天的记忆我已忘记，具体情况还得劳烦大哥帮忙复述一番，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一愣，却也没有过多犹豫：“难怪，我叫莫云，是莫家村前前任村长，现在的村长可以说是我的孙子。不知邢少侠是否知晓莫家村诅咒之源？”
王小八立马回道：“此行正为查探诅咒之源而来，恰巧碰到莫大哥。”
莫云急道：“来不及多说了，只能说莫家村的诅咒是戚娘所下，戚娘的尸身就在这个洞穴的最深处，只有将戚娘完全消灭，我们才能摆脱戚娘的控制，而村里的孩子才能摆脱诅咒的控制。”
王小八与流霜对视了一眼，流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王小八却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朝莫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劳烦莫大哥带路了。”
轰隆隆...洞穴的黑暗中，有很多不同的脚步声接踵而至，王小八二人看向莫云，莫云说道：“这是父老乡亲们太过激动了，我们都受制于戚娘的诅咒中无法自拔，没办法对戚娘反抗，唯有期待外界有侠士能够消灭戚娘，还我等自由，就算解除诅咒后我等立即死去，也好过在这里忍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而因为近百年来，变成僵尸的人数逐渐增加，我们也只好规划好洞穴的空间分地居住，所以不同路段是不同的父老乡亲比较熟悉，由他们带你们过去效率会更高。”
王小八点了点头，抱拳道：“有劳了。”
去往洞穴最深处的路确实蛮绕的，因为洞穴内居然每经过一个路口就会有三个以上不同的洞口，每抵达一个路口就会由不同的‘人’交接带路，如此反复十几次之后，方才抵达一个类似于大厅的地方，而大厅内有一个高台，高台之上竟有一个血池，血池看似两米深，但是却无尸骨浮出，然而血腥味却浓郁得令人作呕。带路的‘人’带到这里就诡异消失了，不禁让王小八有点心生不安。
这时，一个身影从血池里冒出来，看得出来原来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但是此刻血水成衣，发染红丝，眼散红光，却是多出了一些恐怖诡异之感。
“邢少侠，你又回来了。”血衣女子声带回响的说道。
“你是戚娘？”王小八问道。
“正是，少侠不是昨天才与戚娘见过面吗？这么快就不记得奴家了，这让奴家很是伤心呢，而且还带了个这么好看的女娃...”
“老实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失忆了，不然昨天我才来过，没理由今天就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子。”王小八见鬼说鬼话。
“这么说，少侠你也不记得昨天我们的赌约了？”戚娘的语气开始有点不对了。
“我确实失忆了，不知道昨天我有答应什么赌约，不过想来是我赢了吧，不然昨晚我醒来之时人已在山下，而且安然无恙，这应该得归功于戚娘手下留情了。”王小八说完抱了个拳。
“哼，应该说是邢少侠手下留情了，不然戚娘昨日已然灰飞烟灭，不过，就算如此，戚娘仍然还想跟少侠继续这个赌约。”戚娘说这话时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动静。
王小八无从观察，只好顺着话头说道：“不知道戚娘想跟我赌的是什么？”
“很简单，就跟昨天一样，在日落之前，少侠如能突破奴家设下的幻境，那么奴家的性命双手奉上，杀了奴家，当能解决莫家村诅咒，少侠可以领取相应的赏金，但如果日落之前少侠不能突破奴家设下的幻境的话...”
“不能突破幻境，想杀我就易如反掌，我的性命也只好交代在这咯。”王小八耸了耸肩。
“咯咯咯...少侠真是豁达，真让奴家心动呢，虽然奴家早已没有了心...咯咯咯...”戚娘此刻竟讲起了冷笑话。
“不过，我的条件不仅如此，日落之前如果少侠不能突破幻境，那么我将会命令全部的僵尸屠村，将莫家村的血脉全部消灭！”
“好，我答应你！”王小八居然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戚娘。
“邢大哥...”流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王小八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宜早不宜晚，不如现在就开始吧？”王小八居然主动要求戚娘立即开启幻境。
“好！不愧是赏金猎人，真是艺高人胆大，邢少侠，那我可来了！”戚娘眼神锐利了起来。
“且慢！我也要闯幻境。”流霜竟在这时主要要求进入幻境。
王小八看向她，流霜竟是双眼直视他，目光非常坚定：“要是你活不了，我也不想活了。”
王小八虽然知道这只是梦，但却不禁生出一股感动，现实中要是有谁能像流霜此刻这么对我就好了，云汐也会这样对我吗？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挂的女孩。
从沉思中醒来，王小八看着流霜说道：“好！”
“哟...真是伉俪情深呢，没关系，要是你们为我所杀，我会在这座山上给你们选个好地方，将你们葬在一起的！”戚娘有点酸气的话语传来。
“不必多说，来吧，戚娘！”王小八坚定的回应道。
戚娘嘴角一咧，大声喊道：“血魂溯影！”
血池忽然生出一股虚幻的血水，从王小八和楚流霜二人的头顶上灌下，并将二人裹了起来。大厅内一时之间，只剩戚娘明暗不定的血色目光在默默流转。
流霜从回忆中清醒，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装作没事般回应道：“没...没事，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有点走神，没听清楚。”
王小八笑了笑说道：“我说，饭要一口一口吃，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我要先去调查僵尸之祸的源头，刚才的村长太年轻了，你看，街上有老奶奶，却没有老爷爷，这个村子似乎没有年长的男性，所以我要找最年长的男性，如果找不到就找最年长的女性，他们一定知道僵尸之祸的不为外界所知的细节，而你长得太好看了，如果不跟我一块行动，或者及早避开这些人的视线，我不放心。”
听到最后四个字，流霜不禁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随即隐没，转头对王小八说道：“邢大哥，我陪你调查吧，反正今天已经跟学生们提前说好是放假了的。”
“好，关于寻找最年长的人，你有什么建议吗？”王小八问道。
“关于这个嘛，其实我们可以回去问村长。”流霜回应道。
“村长看着已经有点起疑心了，他会乖乖的交代我们想要的细节吗？”王小八有些疑惑。
“相信我，交给我吧，这回由我来撬开他的嘴。”流霜神秘一笑。
......
“这里的僵尸，其实跟外界流传的僵尸不完全是同类，我只知道这些僵尸都是莫家村的男丁所变，或者说，所有流着莫家村血脉的男丁都中了一种诅咒，在男丁成年之后，会有一定概率开始‘发病’，像我的话，已经年近三十，属于随时就可能会‘发病’的人群了，如果‘发病’，就会开始变得畏惧阳光，发展到最后甚至被阳光暴晒的话就会尸骨消融而亡，而‘发病’期间，会开始想吃生肉、喝生血，指甲变长、皮肤干瘪、也会长出獠牙。
但‘发病’只在夜晚，白天的时候虽然畏惧太阳，但是外形已经变回常人。这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明明外形与常人无异，却不能暴露与阳光之下，否则将烟消云散，而晚上也不能靠近亲人，因为晚上‘发病’之后就想吃人肉、喝人血，所以只能跑到远离莫家村的山上，这样只要村里的人夜里不出门，僵尸基本上也就是吸一吸山上动物的血，但是隔山相望的滋味太难受了，僵尸又是几近无寿命限制的死物，偏偏白天还有自己的意识，说实话，很多次我都想自杀了算了...”
王小八刷新了对流霜的印象，说好的是公益团体的老师，结果居然会下药，刚才在村子喝的水里动了手脚之后，村长就变得迷迷瞪瞪的，流霜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等问完了流霜异能轻点村长额头，村长就舒舒服服的睡午觉了。
“现在知道僵尸的真面目了，你打算怎么办？”流霜看向王小八问道。
“不，村长也不知道僵尸产生的根源，我刚才听着感觉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算僵尸因为出自这个村子，所以远离村子跑到山上去活动，但是以僵尸的脚程，以及每个群体总归会有一些令人意外的个体，不可能中间没出过事，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按照人趋利避害的习性，这个村子不应该还有这么多人，应该变成一个最多只剩下老弱病残的荒村才对，而村子里的人还有买这么多外地媳妇回来，说明还有发展的动力，为什么僵尸与村子里的人会形成这种诡异的默契？
这说明背后可能还有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因素在影响村民做出留守的决定。”
“所以，这个背后的因素是什么？”流霜问道。
“还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去问知道的人，或者说，知道的怪物。”王小八露出一丝笑容。
......
寞山
王小八和流霜走在山路上，正值正午，阳光高照。
“所以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些特约嘉宾呢？”流霜苦中作乐揶揄道。
“怕阳光，当然是去背光的地方，找一找有没有幽深的洞穴之类的，到时候你就在洞外等我吧。”王小八擦了擦汗回应道。
“不行，我要跟你一块进去，别忘了，我会幻术的，要是形势不妙，也可以帮你牵制住僵尸的行动。”流霜搂住王小八的手臂说道。
王小八看着流霜的动作，流霜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依然搂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向前走去，一时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也只维持了一小会儿。
“少侠是在找我们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王小八二人循声望去，却是从一个洞口处传来，洞口有一个男人避开阳光照射的角度正看向王小八俩人。
“要过去吗？”流霜问道。
王小八勾起一丝笑容：“人家都邀请了，不去岂不是失礼。”
两人走到洞口之际，却见中年男子抱拳道：“邢少侠不愧是赏金猎人，昨天才刚被戚娘所伤，今天就跟没事人再次出现，看来这次是真的有希望终结这场百年悲剧了。”
王小八神情微动，最终还是决定对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大哥，我却也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昨天的记忆我已忘记，具体情况还得劳烦大哥帮忙复述一番，不知大哥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一愣，却也没有过多犹豫：“难怪，我叫莫云，是莫家村前前任村长，现在的村长可以说是我的孙子。不知邢少侠是否知晓莫家村诅咒之源？”
王小八立马回道：“此行正为查探诅咒之源而来，恰巧碰到莫大哥。”
莫云急道：“来不及多说了，只能说莫家村的诅咒是戚娘所下，戚娘的尸身就在这个洞穴的最深处，只有将戚娘完全消灭，我们才能摆脱戚娘的控制，而村里的孩子才能摆脱诅咒的控制。”
王小八与流霜对视了一眼，流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王小八却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朝莫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劳烦莫大哥带路了。”
轰隆隆...洞穴的黑暗中，有很多不同的脚步声接踵而至，王小八二人看向莫云，莫云说道：“这是父老乡亲们太过激动了，我们都受制于戚娘的诅咒中无法自拔，没办法对戚娘反抗，唯有期待外界有侠士能够消灭戚娘，还我等自由，就算解除诅咒后我等立即死去，也好过在这里忍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而因为近百年来，变成僵尸的人数逐渐增加，我们也只好规划好洞穴的空间分地居住，所以不同路段是不同的父老乡亲比较熟悉，由他们带你们过去效率会更高。”
王小八点了点头，抱拳道：“有劳了。”
去往洞穴最深处的路确实蛮绕的，因为洞穴内居然每经过一个路口就会有三个以上不同的洞口，每抵达一个路口就会由不同的‘人’交接带路，如此反复十几次之后，方才抵达一个类似于大厅的地方，而大厅内有一个高台，高台之上竟有一个血池，血池看似两米深，但是却无尸骨浮出，然而血腥味却浓郁得令人作呕。带路的‘人’带到这里就诡异消失了，不禁让王小八有点心生不安。
这时，一个身影从血池里冒出来，看得出来原来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但是此刻血水成衣，发染红丝，眼散红光，却是多出了一些恐怖诡异之感。
“邢少侠，你又回来了。”血衣女子声带回响的说道。
“你是戚娘？”王小八问道。
“正是，少侠不是昨天才与戚娘见过面吗？这么快就不记得奴家了，这让奴家很是伤心呢，而且还带了个这么好看的女娃...”
“老实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失忆了，不然昨天我才来过，没理由今天就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子。”王小八见鬼说鬼话。
“这么说，少侠你也不记得昨天我们的赌约了？”戚娘的语气开始有点不对了。
“我确实失忆了，不知道昨天我有答应什么赌约，不过想来是我赢了吧，不然昨晚我醒来之时人已在山下，而且安然无恙，这应该得归功于戚娘手下留情了。”王小八说完抱了个拳。
“哼，应该说是邢少侠手下留情了，不然戚娘昨日已然灰飞烟灭，不过，就算如此，戚娘仍然还想跟少侠继续这个赌约。”戚娘说这话时的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动静。
王小八无从观察，只好顺着话头说道：“不知道戚娘想跟我赌的是什么？”
“很简单，就跟昨天一样，在日落之前，少侠如能突破奴家设下的幻境，那么奴家的性命双手奉上，杀了奴家，当能解决莫家村诅咒，少侠可以领取相应的赏金，但如果日落之前少侠不能突破奴家设下的幻境的话...”
“不能突破幻境，想杀我就易如反掌，我的性命也只好交代在这咯。”王小八耸了耸肩。
“咯咯咯...少侠真是豁达，真让奴家心动呢，虽然奴家早已没有了心...咯咯咯...”戚娘此刻竟讲起了冷笑话。
“不过，我的条件不仅如此，日落之前如果少侠不能突破幻境，那么我将会命令全部的僵尸屠村，将莫家村的血脉全部消灭！”
“好，我答应你！”王小八居然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戚娘。
“邢大哥...”流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王小八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宜早不宜晚，不如现在就开始吧？”王小八居然主动要求戚娘立即开启幻境。
“好！不愧是赏金猎人，真是艺高人胆大，邢少侠，那我可来了！”戚娘眼神锐利了起来。
“且慢！我也要闯幻境。”流霜竟在这时主要要求进入幻境。
王小八看向她，流霜竟是双眼直视他，目光非常坚定：“要是你活不了，我也不想活了。”
王小八虽然知道这只是梦，但却不禁生出一股感动，现实中要是有谁能像流霜此刻这么对我就好了，云汐也会这样对我吗？他不禁想起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挂的女孩。
从沉思中醒来，王小八看着流霜说道：“好！”
“哟...真是伉俪情深呢，没关系，要是你们为我所杀，我会在这座山上给你们选个好地方，将你们葬在一起的！”戚娘有点酸气的话语传来。
“不必多说，来吧，戚娘！”王小八坚定的回应道。
戚娘嘴角一咧，大声喊道：“血魂溯影！”
血池忽然生出一股虚幻的血水，从王小八和楚流霜二人的头顶上灌下，并将二人裹了起来。大厅内一时之间，只剩戚娘明暗不定的血色目光在默默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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