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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张 更替4

    他们一周前就已经回到了这里,给死去的兄弟们的家人打去了抚恤金后,联络了前去探查炎迈情况的人,却发现一行负责人都联系不上。

    岑时目觉得事情有蹊跷,便暂时没有回到岑家,而选择在他处安顿,期间还无法联系到岑差。

    说到这里的时候,岑差有一点尴尬,他感觉四周有人用戏弄的眼神笑他。

    岑时目曾经利用过他不小心透露出来的消息,把自己债主引给他,岑差绝对不信岑时目还不起钱,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事。所以以后他对于自己的联系方式和行踪特别注意,现在却只恨反侦查措施做得太好,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俩平时不联系,根本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

    他们逗留了两三天,在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才回到了岑家,然后途中联系族里的人办事,院子里的棺材是防止意外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全部用上了。

    岑时目还跟岑差零零散散的讲了一些,岑差有一种没由的感觉,身边的人伤口不像假,去过炎迈也是事实,但是他总是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他从小不参与这一行的事,却被岑时目逼迫着读过这一行现存的所有书籍,训练他的体能,岑家书房的兵书也按着式练过,可以说除了实践,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纸上谈兵”的造诣不浅。

    岑时目阐述的过程很简洁,有点太过简洁了,岑差感觉就像听了一个故事,并无法从中得出一些什么结论。

    草草的收了尾,岑差仍然不明白岑时目到底是什么目的,岑家这算是出了什么大事吗?的确吧,因为死了很多人,然后作为独子的他应该知晓,并且来守灵吗?难道就真的只是像平常人的生活一般,红白喜事至亲的人都要到达吗?岑差觉得不太可能。

    他对于岑时目的了解稀少,但偶尔会在正常生活中遇到一些他这一行的人,他们有人对自己格外尊敬,岑差知道他们是因为敬重岑时目而来尊敬他,但也会遇到一些人避他如瘟疫,曾经有人说过:“岑时目那个贼狗的儿子,居然还能装得像个小白脸。”那时岑差就知道岑时目并不是什么很简单的人,至少不应该是那种能从表面看出动机的人。

    岑差观察到说这话的人断了一只手臂(断臂上被烙上了符号,他认得那个符号)走路瘸腿,皮肤皱缩,常年日晒形成了黑斑,还不断的扬起那只断臂给他看,说这就是你的父亲干的贱事,你父亲是狗,你就是狗儿子……岑差承认他父亲是狗,但他并不承认自己是狗儿子,当即说并不认识那个叫做“岑时目”的人,岑差其实想听一下那人继续骂他的父亲,但是无奈隔壁公司有名的大美女在这里,那人又嘴贱骂了她,他就一脚把人踹到了玻璃门上,那人当即就吐了白沫,这里都是他的人,所以他并不隐藏,当然除了那位美女。

    他手下的人仍然是那副淡定的模样,淡定的拿出推车,淡定的把人推了下去。很奇怪的是,他感觉他为那位美女出了头,后来却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位美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能因为自己而让儿子受尊敬或被人鄙弃的人,至少不应该是单纯让他来跪着守灵的。

    岑时目看来是要结束对话了,他们渐渐退了出去,岑差低着头,在想着事情,突然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声音,岑差瞬间警觉,那声音很小,小到岑差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抬头,岑时目像是不经意的扫过这里,但是岑差确认定了,岑时目那不经意的一扫,的的确确的与他对视了,而他警觉的原因,也正是因为那一细微的敲椅子。

    那是几年前,岑时目唯一一次一人来找他,当时他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后面背着一个黑色大型登山包,岑差觉得他是神经病,因为当时是八月初。

    岑时目说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不错,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引人注意。

    来的时候他亲手给了他一个包裹,有点威胁他的意味告诉他,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把他藏好,翻阅要在绝对隐蔽的地方,里面有一本兵书,其中记录了暗号,他全部记住了,刚刚岑时目敲的,便是“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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