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言三分，天下已定
完颜烈的洞**，已经醒来的完颜承后脑壳顶着一个巨大的包，跟个外星人一样，和前脸肿的跟个蛤蟆一样的完颜也先并排坐在一起，李太平看着这两个从脑袋上看基本已经分辨不出人类特征的两个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就这还是，整个部族里第二和第三智慧的人，至于其他的人，呵呵，看外面呼噜呼噜喝着汤的，就知道了，早知道这样，还比什么武，打什么架，干脆搞点肉夹馍，炸酱面，撑死这帮么得脑子的家伙算了。
李太平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只听他对面前的两个脑袋和假装睡着，担心自己的存在会掩盖自己孙子族长的威望的完颜烈。说道：“我们的正北方，是我们一直以来奉贡的挹娄，挹娄目前的实力如何？”李太平边说着用石头在地上代表着女真的下方化出一个圈代表挹娄。
只听完颜承瓮声地说道：“我知道，挹娄目前的首领自称兀立大单于，他们挹娄成天以自己是匈奴的后裔自居，不过实力确实强的可怕，部下有二十万部众，青年可占七成左右，整个辽东都是他们的，他们还学汉人种地，经常去汉人的河北地打草谷，掳掠他们会种地的人补充自己，他们还建城，凭我们肃慎，不女真，很难撼动他们。”
“承叔，那挹娄周围还有哪些小部族？”李太平思索的问道。“还有大概十几个吧，都很弱小，唯一还可以的是在我们西北七百里所有的羯族，估计能有2万人左右，剩下的都是不过万的，包括我们也是。”说着，完颜承低下头来，有些沮丧。
“那我们的西方呢？”“你问的是突厥吧，突厥现在很乱，我们西方有好几个小部族，都是乱七八糟的名字，我们也听不懂，都是根据草原的名字来叫，科尔沁突厥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很强，甚至于打起仗来要比挹娄还强，突厥人自小骑在马背上，虽然射箭的准头不如我们这种打猎的民族，但是马术远强于我们。”完颜烈皱了皱眉说道。
“强敌环伺啊！”李太平捏了捏太阳穴，感觉情况似乎要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想想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女真的迅速成长，似乎真的充满了偶然啊。
定了定神，李太平分析道：“打仗这个东西，说白了，打得是资源和人。所以，女真要想强大，我们的这座山并不能满足我们的壮大的需要，所以，我们必须要打挹娄。”
“那为啥不能打科尔沁，他们有好多牛羊，可以吃好久。”也先咽了咽口水的说道。
“你就知道吃是吧。”李太平翻了翻白眼。接着说道：“打挹娄原因三，第一，女真一族源于东北，东北是女真的根，人也好，部族也好，不可以忘根。否则，再强盛也不过是云烟。第二，为了能够拥有我们的根的安全，我们必须要除掉一切对我们的祖地的危险，而挹娄是当前最大的威胁。第三，我们需要向外宣传我们的强大，我们需要立威。我们就算真的能打败科尔沁又如何，科尔沁背后的突厥还有很多。打了一个科尔沁，就会面临一个比科尔沁强大的突厥部落。而挹娄只有一个。打掉了他，我们就是这东北的主宰。”
“咋打啊？打不过啊。”完颜承无奈的说道。“我们目前的战士只有两千人，用的装备还有相当一部分是骨牙和木制棍棒。”
“所以，我们要首先学会的事，是要炼铁。而刚好，我们附近应该就有一个。”李太平淡定的说道。
完颜烈三个人听到这话饿狼一般的望着李太平，似乎李太平就是一块肥肉。“呵呵呵，我画个图，承叔养好了伤带几个信任的人去找。”
“不用了，赶紧画，我这就去。”望着拿着一块布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的完颜承，其他的两个人都充满了希望。
“有了铁，就有了武器和农器。但这，挹娄也有，我们要做的还有两件事。第一，建立正式的军队，第二，改制我们的武器。”李太平看着两个兴奋的人，赶紧浇了盆凉水。
“哦哦哦，怎么搞？”两个人如同好奇宝宝一样，已经彻底信任了李太平说的。
“我打算将我们的青年，猎人组织起来，分为红黄蓝三旗。红旗主骑射，由也先你率领。要做到令行禁止。”“哈？就是你让他们吃饭他们就得吃，你让他们停下就停下，懂了吗？”咆哮的李太平把也先吓到了，慌忙的小鸡点头。
“黄旗主斥候，由承叔率领，主要附近刺探消息，对抗地方斥候。烈爷，承叔回来告诉他。第三，蓝旗，由我率领，主远程打击。”“这是个啥？”“天机不可泄露。”此时的李太平突然好想弄把鹅毛扇。
“对了，烈爷，之前您叫人回族里报信的那个是海东青吗？”“嗯，这玩意是我族的不传之秘。但是需要时间打磨，年轻人一般熬不住的。”旁边捂着胳膊的也先赶紧点了点了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嗯，那烈爷，你组织所有的会熬鹰的老人来培养我们的海东青，并且要细化，争取让他们为我们提供的情报越来越细。”
“好的。我也这就去准备。”完颜烈起身向洞外走去。
只剩了也先和李太平两个人。也先望着李太平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盯的李太平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李太平要受不了的时候，只听也先幽幽的说道：“太平，咱们真的能赢吗？我见过挹娄的人，他们很凶，比冬季的觅食的狗熊还要凶，打不过，我们的族人就会死光的，不打，我们或许还可以活下去。”
“活？我问过烈爷，十年来，你们女真一族奉贡的东西足足翻了七倍。这十年来为了凑够挹娄要的熊皮，狼皮，你们一族有多少好猎手死在了野兽的手里，你们的族人又有多少因为冬天没有衣服活活冻死。我们汉人有一句话，以地事秦，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你们不死光了，挹娄不会停的，放弃幻想，准备斗争吧。这就是赤裸裸的族与族之间的关系。你是族长，你要明白你的眼里只有你的族人，为了他们，仁慈，犹豫都不可以拥有。”
听着李太平的话，也先陷入了深思当中，最终，只听也先说道：“这就是你们汉人的帝王吗？这也是你们汉人为何能拥有这世间最富饶土地的原因吗？”
“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无情却道是有情，有些帝王啊是为了子民无情，有些帝王啊是为了自己的家天下无情，真真假假，谁看得透呢。”李太平走出洞外，望着南方缓缓说道，那是中原的方向。
就这还是，整个部族里第二和第三智慧的人，至于其他的人，呵呵，看外面呼噜呼噜喝着汤的，就知道了，早知道这样，还比什么武，打什么架，干脆搞点肉夹馍，炸酱面，撑死这帮么得脑子的家伙算了。
李太平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只听他对面前的两个脑袋和假装睡着，担心自己的存在会掩盖自己孙子族长的威望的完颜烈。说道：“我们的正北方，是我们一直以来奉贡的挹娄，挹娄目前的实力如何？”李太平边说着用石头在地上代表着女真的下方化出一个圈代表挹娄。
只听完颜承瓮声地说道：“我知道，挹娄目前的首领自称兀立大单于，他们挹娄成天以自己是匈奴的后裔自居，不过实力确实强的可怕，部下有二十万部众，青年可占七成左右，整个辽东都是他们的，他们还学汉人种地，经常去汉人的河北地打草谷，掳掠他们会种地的人补充自己，他们还建城，凭我们肃慎，不女真，很难撼动他们。”
“承叔，那挹娄周围还有哪些小部族？”李太平思索的问道。“还有大概十几个吧，都很弱小，唯一还可以的是在我们西北七百里所有的羯族，估计能有2万人左右，剩下的都是不过万的，包括我们也是。”说着，完颜承低下头来，有些沮丧。
“那我们的西方呢？”“你问的是突厥吧，突厥现在很乱，我们西方有好几个小部族，都是乱七八糟的名字，我们也听不懂，都是根据草原的名字来叫，科尔沁突厥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很强，甚至于打起仗来要比挹娄还强，突厥人自小骑在马背上，虽然射箭的准头不如我们这种打猎的民族，但是马术远强于我们。”完颜烈皱了皱眉说道。
“强敌环伺啊！”李太平捏了捏太阳穴，感觉情况似乎要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想想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女真的迅速成长，似乎真的充满了偶然啊。
定了定神，李太平分析道：“打仗这个东西，说白了，打得是资源和人。所以，女真要想强大，我们的这座山并不能满足我们的壮大的需要，所以，我们必须要打挹娄。”
“那为啥不能打科尔沁，他们有好多牛羊，可以吃好久。”也先咽了咽口水的说道。
“你就知道吃是吧。”李太平翻了翻白眼。接着说道：“打挹娄原因三，第一，女真一族源于东北，东北是女真的根，人也好，部族也好，不可以忘根。否则，再强盛也不过是云烟。第二，为了能够拥有我们的根的安全，我们必须要除掉一切对我们的祖地的危险，而挹娄是当前最大的威胁。第三，我们需要向外宣传我们的强大，我们需要立威。我们就算真的能打败科尔沁又如何，科尔沁背后的突厥还有很多。打了一个科尔沁，就会面临一个比科尔沁强大的突厥部落。而挹娄只有一个。打掉了他，我们就是这东北的主宰。”
“咋打啊？打不过啊。”完颜承无奈的说道。“我们目前的战士只有两千人，用的装备还有相当一部分是骨牙和木制棍棒。”
“所以，我们要首先学会的事，是要炼铁。而刚好，我们附近应该就有一个。”李太平淡定的说道。
完颜烈三个人听到这话饿狼一般的望着李太平，似乎李太平就是一块肥肉。“呵呵呵，我画个图，承叔养好了伤带几个信任的人去找。”
“不用了，赶紧画，我这就去。”望着拿着一块布匆匆忙忙的跑出去的完颜承，其他的两个人都充满了希望。
“有了铁，就有了武器和农器。但这，挹娄也有，我们要做的还有两件事。第一，建立正式的军队，第二，改制我们的武器。”李太平看着两个兴奋的人，赶紧浇了盆凉水。
“哦哦哦，怎么搞？”两个人如同好奇宝宝一样，已经彻底信任了李太平说的。
“我打算将我们的青年，猎人组织起来，分为红黄蓝三旗。红旗主骑射，由也先你率领。要做到令行禁止。”“哈？就是你让他们吃饭他们就得吃，你让他们停下就停下，懂了吗？”咆哮的李太平把也先吓到了，慌忙的小鸡点头。
“黄旗主斥候，由承叔率领，主要附近刺探消息，对抗地方斥候。烈爷，承叔回来告诉他。第三，蓝旗，由我率领，主远程打击。”“这是个啥？”“天机不可泄露。”此时的李太平突然好想弄把鹅毛扇。
“对了，烈爷，之前您叫人回族里报信的那个是海东青吗？”“嗯，这玩意是我族的不传之秘。但是需要时间打磨，年轻人一般熬不住的。”旁边捂着胳膊的也先赶紧点了点了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嗯，那烈爷，你组织所有的会熬鹰的老人来培养我们的海东青，并且要细化，争取让他们为我们提供的情报越来越细。”
“好的。我也这就去准备。”完颜烈起身向洞外走去。
只剩了也先和李太平两个人。也先望着李太平也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盯的李太平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李太平要受不了的时候，只听也先幽幽的说道：“太平，咱们真的能赢吗？我见过挹娄的人，他们很凶，比冬季的觅食的狗熊还要凶，打不过，我们的族人就会死光的，不打，我们或许还可以活下去。”
“活？我问过烈爷，十年来，你们女真一族奉贡的东西足足翻了七倍。这十年来为了凑够挹娄要的熊皮，狼皮，你们一族有多少好猎手死在了野兽的手里，你们的族人又有多少因为冬天没有衣服活活冻死。我们汉人有一句话，以地事秦，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你们不死光了，挹娄不会停的，放弃幻想，准备斗争吧。这就是赤裸裸的族与族之间的关系。你是族长，你要明白你的眼里只有你的族人，为了他们，仁慈，犹豫都不可以拥有。”
听着李太平的话，也先陷入了深思当中，最终，只听也先说道：“这就是你们汉人的帝王吗？这也是你们汉人为何能拥有这世间最富饶土地的原因吗？”
“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无情却道是有情，有些帝王啊是为了子民无情，有些帝王啊是为了自己的家天下无情，真真假假，谁看得透呢。”李太平走出洞外，望着南方缓缓说道，那是中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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