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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茶楼说书

    刘霁怎么会坑害秦尺呢,原本刘霁便就有这个打算,通过神捕司的身份,给衙门所有衙役们提个醒,让他们注意,只是秦尺都凑上来,还用激将法激自己,自己不让秦尺去注意,那都是说不去的。

    而现在刘霁在睡觉时,他的房间出现了一种极为奇怪得现象,自刘霁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上,散发出淡淡的银白色光芒从中宣泄而出,如同月光一般覆盖刘霁全身上下,然后慢慢的如水流般浸入刘霁的身体中。

    刘霁双目微闭,眼皮下有少许缝隙,似睡非睡,气息均匀,一吸一呼之间,那如同月光一般的力量也就单薄了几分,但又如同水流源头一般从戒指中流淌出来,笼罩全身,呼吸间倒不像是江湖中人修行武功秘籍,练武者修行的体内真气那是不可见却可感知,就如同风一般,但眼下刘霁这番情况到像足了神仙一般,那如月光流水一般的薄纱笼罩了全身,睡梦中一呼一吸间自有一番神仙气象。

    每一次呼吸,刘霁的内脏便就强一些,身上的经脉也就壮上一分,这番神仙景象,也只有武林中四大奇物之一,三春晖有这般功能,可改造人的身体,让其身生生不息,生命力极强,但也从来没有听过有什么戒指有着这一份能力与功能可改造人的身体。

    实在是怪事,自己种种异象,刘霁自是有些了解,但也不知道那是何物,他人看不清看不见,自己虽然看见,但是摸不到这个力量,要说这股奇怪得存在自己要说感受到了,好像也感受不到,要说有什么奇怪得地方,大概就是时间流逝也好像对自己毫无用处,自己总是处在身体最合适的状态,今日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受伤呢,不过不是如此刘霁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回复能够这么快。

    好奇怪,其实白日里刘霁也能看见这种奇怪的力量,或者说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自己就能看到这个力量,只是从来不知道如何运用,刘霁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也不是不想练武,只是每一次练武所修行的一点内力真气,最后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索性也就不练了。

    自己或许会永葆青春,但是自己的身体力量只会是这个世界寻常人的力量上限而已,好奇怪,刘霁大概的猜测这股力量或许就是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连自己手上的那个铁环戒指他人也看不见,只有自己能够看的见,刘霁记得这个是当年玉蝶在一个路边摊子上送给自己,今日能够再此见到与玉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真是命运。

    夜,浔阳城外,有两人在月光下比武交手,一者拳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脚步虚浮好像要醉倒一般。一者身姿卓越于方寸之间腾转挪移,剑指时不时会向着醉着戳去。本应该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胜负,但眼下战况并非如此,身姿卓越却是狼狈不堪,剑指出招总是不中,就是中了也会被人接住,再还了回来,如若不是那身法,只怕是早就已经输了。

    片刻之后,两人停手了,而这两个人便就是周元与酒疯子,“不打了。”周元受了酒疯子一拳随后挥手说道,“我这般武艺如何能够去比武。”

    酒疯子摘下腰间葫芦,喝了一口,看着话语间有些颓废看着天上如常的月亮的周元,想要说什么,但是思考片刻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古岳剑派也曾是江湖上的大门派,也曾出过能够横绝江湖的剑仙,现在却这般势微,周元身在其中但却不能改变什么,也是颇有些一些自怨自艾,抬头看着冷冷的月牙,周元深感疲惫的说道:“你我打赌,若是三局中我能胜了你半招,我便就随你去那个襄阳,但是现在……”

    说道此处周元不在言语,话中之意已然说出了,看着满面愁容的周元,酒疯子到底还是忍受不住了,“我早就与你说了,古岳剑派剑招不适合你,你性子忠厚,古岳剑派剑招飘然,本就是不能相同,早早改投他门,凭你的悟性与勤奋,不许几日便就会扬名武林。”

    “酒疯子,休要胡言!”周元眼神凛冽的看着靠着道路旁的树木喝酒的酒疯子说道,“今日之言,我就当你说的是酒后胡话,不放在心上,如果你再这般言语只怕是兄弟都没得做了。”

    “唉。”酒疯子又是饮一口酒摇头叹道,不愿再过多言语了。

    浔阳城中,楼外楼,六楼上的一处房间,楼敬之一一打开窗户,停在最西边的的窗户前,看着天上的明月细语道:“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人那。”

    “我一向认为这句话是不对的。”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从窗传了进来。

    “为什么?”楼敬之全然没有意外,窗外的男子也算是自己的旧相识了。

    “今日明月曾经照过古人不假,但是今人见得怎么就不是古时月了?”男子如同高手一般,抱着手臂,踩着楼外楼五楼的砖瓦,靠这楼外楼说道。

    “有些道理。”楼敬之思考片刻后说道。

    “明月恒久,只是月不待人而已罢了。”男子看着天上的月色,心中竟有说不出的惆怅,“你写信与我有何事?”

    “信中没有说明了吗。”

    “说得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我才不理解。”男子说得矛盾,既然清楚为什么还不理解呢。

    “你这般说话,到是伤透了我的心,她一再江湖上出现,我便就写信与你,怎么还不理解。”楼敬之话语中竟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男子沉默了许久,才继续说道:“她躲我许久,我也寻了十年,这个江湖上,她若想躲,又有谁能找到呢?”

    “如今不是出了江湖吗,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言乱语。”

    “如果你写信让我来,就为此时也就罢了,还不如去种田来得快乐。”

    听到男子这般言语,楼敬之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话,片刻后问道:“你放下了?”

    “不放下会如何,放下了又当如何。”话语间有着道不尽的落寞感,如同现在的浔阳城,一篇漆黑,稍有大人家还点着灯。

    楼敬之与男子就这般不再言语,片刻后男子看着天上的明月惆怅的说道:“世间已有诸多不易事,你我还是早日放下心中执念,看向前方吧。”话语说完,来也无声去也无影,男子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在这茫茫月色中。

    “放下吗?”楼敬之言语片刻说道,“你能因为一封信书便就过来,这哪里是放下了,我又那里能放下呢。”

    月色西沉,朝阳东升,刘霁清醒时刻只觉得身体舒爽,双肩像背后伸去,活动一番,便就开始洗漱,洗漱之后便就出门去吃早餐,出衙门前还不忘提醒秦尺昨晚约定,本想寻一处吃个早餐,却不曾想又步行来到楼外楼前,看着这个六层楼,回想着昨日楼敬之对自己的态度,想了片刻还是不要去惹他的好,转身看着面前的茶楼,随后便就进了。

    茶楼的店小二刚忙将刘霁请了进去,这位爷这通生的气派让小二不敢有丝毫怠慢,擦擦长凳问道:“爷,要些什么。”

    “你随意上两盘糕点就是了,茶的话?都有哪些?”到不是刘霁说不上来什么糕点,只是怕说得太难,他门这个茶楼做不出来。

    “大爷,我们茶楼的茶绝对是整个浔阳城中最全的,古剑眉、碧螺春、太平猴魁、毛尖峰、铁观音……”

    看着滔滔不绝地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店小二,刘霁赶忙打断了小儿的话语,说道:“那就来壶碧螺春就是了,不要在言语了。”谈话间从手中扔出了两位赏钱给了这个尽心尽力的店小二。

    店小二应了一声便就离开去了,刘霁坐在大门口的位置,看着楼外楼到了辰时也不曾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看着茶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好些人,磕着瓜子,聊着天,只听茶楼中一个台上一个老先生,一拍惊堂木说道:“话说当年,蜀中唐门家有一公子哥……”

    那老先生话还没有说完,便就听台下有人说道:“又是唐二公子的江湖事,都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想来这人是常来的公子哥,刘霁原本不在意那老先生说些什么,但是那老者谈话间也确实极富有节奏,竟然让刘霁忍不住的去听,结果一听却比那个公子哥还要嫌弃,这个故事自己年幼时便就在书上见到过,也就全然了没了心思。

    也不知怎么的,或许是脑子一抽,刘霁竟然站了起身来到了台上,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在老者耳边细语,听了之后,老者抬眼看着刘霁一眼,刘霁相视一笑,随后老者便就拿着银子退到了一旁。

    刘霁坐在老者的位子上,轻轻一拍手中堂木,用着最平常的声音说道:“诸位,我有一文天上来,随梦入脑伴永久,想来是不能一人独享,于是便就今日说与众人听。”

    本来能来茶楼中喝茶打发时间的人那个不是大户人家的子弟,说书先生的故事也早就已经听的习惯了,就连换上了一个先生说书,竟然也只有少许人注意到,至于说什么书他们全然不在意,一个年轻小伙子,说着玄乎,但又能有什么有趣地方呢,想来是没有,众人继续喝茶,闲聊,你说那家的小娘子长得好生美貌,他言自家那位母老虎,全然不将台上刘霁。

    只听刘霁一拍堂木说道:“有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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