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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船棺干尸

    这画面,若非亲眼所见,你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干枯而发黑的一截手臂,就好像乌鸡的爪子,上面有沙土,有陪葬的草屑,而这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的舔了一口!

    这特么是什么怪癖!

    我觉得不可理喻,看看身边的夕雾,也是一脸鄙夷,但人群中,居然有人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些人都疯了吗?!

    那个舔木乃伊的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对我微微一笑说:“你们真是见识浅薄,达芬奇曾说过,在木乃伊体内,无知无觉的生命潜伏着,等待着与另一生者的胃结合,重获知觉与智慧。”

    “你见过达芬奇?”我反问他。

    自己变态还要拿别人当挡箭牌吗?

    “这些干尸和埃及的木乃伊制作手法完全不同啊!这是怎么做到保存这么完好的?”

    “你们在发现这个棺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他问我。

    “我们刚挖出来的时候,这棺材被一块很大的牛皮裹着的,会不会这皮有关?”

    “可是那牛皮我们没带回来。”人群中,那天和我们一起困在那里的男人也在,他开口说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也太聪明了!”身穿白色隔离服的人大声喊叫着。

    “他们把死者的棺材封好之后,然后现杀一头牛,将牛皮剥下来,裹在这棺材外面,这种仪式我觉得应该是在中午举行...”

    “为什么是中午?”

    有人发出疑问。

    “因为干旱脱水,这张牛皮会紧紧的把这个棺材包裹起来,密封性极佳啊!这是多么聪明的办法!”

    “埃及人做木乃伊需要掏空内脏,然后放进瓶子里在放上防腐的香料,但是会把心脏留在死者体内,先用泡碱包裹尸体,脱水干燥,然后涂一层树脂,缠一层布,中间还放入大量的防腐香料。”

    “这些人,只用一张牛皮,就把尸体保存的这么完整...你们看他们的睫毛...我的天啊,这太神奇了!”

    “那你为什么要舔?”

    刚刚舔尸体的变态神秘一笑,故作高深的问道:“你们知道,这做木乃伊用的防腐香料是什么吗?”

    防腐香料?

    我在脑海中回忆,只想到化学老师让我们背的元素周期表。

    见大家都回答不上来,这人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哈哈哈哈哈,”他猖狂的笑着“这种东西现在都还在使用,而且很多人都很喜欢。”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这营地里不少人都是当兵出生,性子比我还急,哪能看的惯这人这样卖关子。

    “我怕我说了,你们以后会有阴影。”

    “我尼玛,我...”有人甚至想冲上去打他!我看这形势有点想笑。

    “哎哎哎,别动手,其实他们做木乃伊用的防腐香料很常见,就是,孜然而已。”

    孜然?!

    我想起我在夜市上撸过的肉串,上面香喷喷的孜然粒,这以前竟然是拿来做干尸的?!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正视烤羊肉串?!

    我不可置信,旁边的几名研究人员显然见多识广,见怪不怪了。

    “欧洲人曾经说,北美土著是食人部落,实际上,他们当时一度把人家埃及几千年做的木乃伊都吃光,后来都开始仿制木乃伊,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尸体,是商品,是神药!”旁边的研究学者对大家说。

    “一开始,他们把木乃伊的肉当成治疗肾虚的药,后来他们认为,木乃伊还能治疗关节炎和咳嗽,在到后面就成了包治百病的神药,供不应求!”

    “埃及人两千多年来做的木乃伊,他们在百年间几乎都吃光了!还把木乃伊的肉磨成粉末,当做画画的颜料...”

    “这些人的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他们就不怕法老的诅咒吗?”我问。

    我记得曾经进入法老金字塔打扰法老安宁的人,都离奇死去了,这些人还真是百无禁忌。

    “那时候有人发现商机,把街头的流浪汉都带走,做成了木乃伊...”

    对于毫无禁忌的人来说,诅咒又有什么用呢?

    “我就舔了一口,别大惊小怪,要不你们也来舔舔?”

    “你还是自己舔去吧,把人家舔干净点儿。”

    那个和我们一起被困的人说,我觉得好笑,这人的性格倒是很对我的胃口,有啥说啥。

    一晃神,我看到帐篷外的地上有几道长长的影子...

    糟糕!

    我咋把大蜘蛛给忘了!

    之前太急,我就让他隐蔽起来,他不会现在跟过来了吧?

    我一时间心神打乱,在没兴趣听他们对干尸的研究,悄悄退出了帐篷。

    我朝着刚刚看到影子的地方走过去,果然就看到,那大蜘蛛趴在帐篷后面,把丑丑的脑袋藏在身子下面。

    “我隐蔽的还不错吧?”蜘蛛向我传声问到。

    “......不错个屁,我在里面就看到了。”

    “那我在藏一藏...”说着大蜘蛛把脑袋捶的更低,藏在它的步足之中。

    “......这真的有点自欺欺人了,你咋跟到这儿来了?”

    “我以你为指引啊...你当时让我藏起来,又没说不让我跟着你...”

    这蜘蛛真的是有高智商的,逻辑鬼才,我竟然说不过他!

    “怎么称呼你啊大哥?”

    “大哥?我不叫大哥,你可以给我起个名字。”

    “起名字?”这事儿我可真不擅长“要不你就叫...”我看着它黑洞洞的眼睛,脑袋里居然出现了一首bg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

    “你就叫溜溜吧...”

    这名字好像和这蜘蛛大哥的雄伟气质不符,它不会不喜欢然后一口浓痰喷死我吧?!

    “我叫溜溜。”它重复了一句。

    “西元,别说话!”温娜的声音也出现在了我的意识里。

    我赶紧噤声,让溜溜也蹲下。

    有巡逻的人好像听到动静往这边来了,我大气也不敢出,好在他们只是草草扫了一眼...

    “溜溜,你现在出现在这不太合适,你还是在附近隐蔽起来。”

    巡逻的人走远了,我对大蜘蛛说。

    “那我们在哪里等你呢主人?”

    “你们?”

    溜溜点点头,我看到,周围好几个帐篷顶上都探出一张脸!

    不是吧?都来了?!

    他们出现在这里,对于营地的人,对于我,对于他们自己,都是一种威胁,会产生很多麻烦。

    “溜溜,你听我说,你们先往避难所的方向走,我们很快会在那里集合,你们注意隐蔽,记住,不要攻击人,躲好等着我!”

    溜溜还是轻轻的点点头,带着一群蜘蛛,幽灵一样的消失在了营地中。

    “来我帐篷。”温娜向我传声,我看四下没人,也低头快步走向了温娜的帐篷。

    她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温娜,你知道吗?那些蜘蛛,他们他们...”我一激动,语言都没办法组织了。

    温娜看着我笑笑“我都知道啦。”

    “可他们不是玄一的吗?为什么会让我做它们的主人啊?”

    “以后你就明白啦...”

    关于玄一,温娜总说着以后,但是我根本不确定,这以后到底要多久才到,究竟有没有以后...

    之后,我们又在营地里呆了两天,赵凯的情况也慢慢稳定了,雷像沙漠营地的负责人交涉了,问他们能不能把我们送回避难所。

    “这个没问题,但是我也想让你们的人帮个忙。”

    “什么忙?能帮我们是肯定会帮的。”雷说。

    “上次你们拉回船棺的人,能不能再带我们的人再去一次?”

    雷看向我,我点点头,表示无所谓。

    “这次我们多带些人去,装备也带齐一点,看看能不能把这些船棺全带回营地。”

    这次,我们跟着大部队往上次燃起浓烟的地方找去。

    没有浓烟,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沿着大概的方向走,可是走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那些立木。

    “这是怎么搞的?上次我们半个小时就到了啊。”说话的是阿达,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发现立木的人。

    可是我们在这一区域扩散寻找,也没有半点踪迹了,只能无功而返。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发现了上次被缝隙吞噬的,沙地摩托车而碎片。

    “我们没有找错方向,是那些立木,消失了。”我说。

    虽然我不知道其中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我么恐怕再也找不到那些神奇的立木和船棺。

    他们的负责人还是很不甘心,但确实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的路上,阿达坐在我的旁边,他压低声音对我说。

    “上次那个研究的人说的话,我回去想了半天,我发现这中间有个bug!”

    “哦?什么bug?“

    “这些干尸距离我们几千年,你想想,那会这里已经是沙漠了吗?他们的船和浆,不是只有沿海的地区才有吗?“

    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这里以前,水资源很丰富的话,那他说的牛皮干燥密封的事情,这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我笑了笑“这就只能等他们继续研究了,或许会有更准确的答案...”

    当时从避难所出来的杀猪小分队,踏上了回程,失去了陈学军和风这两个队友,赵凯失去了手臂。

    但对来说,温娜能再次回到我身边,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收获。

    沙漠营地的人把我们送到山脚下就离开了,说这片他们没有许可是不能进入的。

    看着眼前巍峨的山,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

    令众人都很疑惑的是,走到了这里都没有看到在外面巡逻的避难所负责人,而且我们还是无法联系到避难所内部。

    我们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这门从外面是打不开的,而且这样的门,在我们真正进入避难所时还不止一道。

    “干脆拿枪轰开得了!”赵凯说。

    “这门,你拿炮都轰不开,子弹压根没用。”

    “他们这是把我们弄出去就不管了吗?那我这身囚服谁给我解开啊?”我问到。

    我压根就不想再回到这里,要不是这身囚服,我半路上都不知道跑几回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却不是黑西装打扮的避难所负责人,连雷也不太认识这人。

    “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啊,你们跟我来吧~”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打着一排耳钉一身朋克装扮。这避难所里形形色色的人太多,我还真没注意到有这号人。

    我们经过层层消毒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被带入了大厅。

    大厅里一片喧嚣,好像在进行着什么派对,而我却一眼看到了墨镜男。

    他被刺穿吊在了,大厅中间的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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