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输与赢的两极
随着一声巨响，西格玛扑倒了成臣。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眼睛里泛出光波，好想想起了什么，突然竖起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说:“星星……喝醉了，掉进了……无人的……海！”接着又趴到他怀里傻笑起来。
成臣觉得自己的腰生疼，底下似乎有东西，伸手一模，掏出一粒小石子，不过看到她没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在一旁连续好几次挣扎着想站都起来失败了，急气败的说:“这地为什么变的这么软！为什么？为什么？”说着还忍不住用拳头去砸。他怕她伤到手，勉强坐了起来，用手掌接住她一个一个的小拳头拳头。她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让成臣紧张起来。
“嘘！”现在这个时间段怕哭声引来别人，特别是警察，突然将一个手指放在嘴边，做了让她安静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他故意压低声音说:“乖乖，我们不要哭了，偷偷回家吧！”
她真的四周看了一下，噤若寒蝉。
他爬起来捶了捶腰部，似乎没有伤到，于是又扶起她，假装怕被人发现，故意缩着脖子带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几步。她马上跟着进入状态，学着他蹑手蹑脚怕被人发现。事实上，她双腿根本没有力气迈动，上楼梯的时候他不得不抱住她！
到了二楼，才发现她房门居然没关，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过凶险。
将她扶到床边，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就软趴趴的躺了下去。
地上有一瓶Grappa的威士忌，这个傻丫头喝了大半瓶。他到厨房找了一点水，哄着她喝了几口！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非常心疼，她现在应该是有点酒精中毒的样子，喝了那么多，明天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为了帮她散热，又在她头上敷上一条湿毛巾。时不时又抱起她，喂上几口水。
这样持续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宿醉醒来，西格玛口干舌燥，头疼欲裂！成臣知道她的身体此刻极度缺水，早就准备好了放在一旁。由于喝的太急，胃都有点痛！喝过之后，使劲拍了一下前胸才舒服点。
成臣也帮她拍了拍背，她这才发现身边有个熟悉的活体！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诧异的问。
成臣看着她呆萌的样子，与昨晚判若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西格玛摸摸自己的脸，问道:
“很好笑吗？”
他将一边Grappa瓶子拿到她面前。
“看看你喝了多少！”
西格玛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她心烦意乱到附近的小店买了一瓶酒。
她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极呛人的味道让人想呕！
“这么难闻！”
“难闻还喝了那么多？”他盯着他的脸，略带责备的说。
“我当时就是有点心烦意乱，所以学别人喝了几口，当时都没喝出味道！”
她现在觉得身体十分难受。
“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你酒精中毒，现在需要补水，过一会就要喝上几口，我去厨房准备点东西给你垫垫肚子！”
看着他转身进入厨房，她开始努力回想，隐约记起自己接过他的电话，当时想着去开门，站在门边的时候，看到楼底延伸到下面有点腿软，站不稳，后来就跑到阳台，想叫他自己上来！
不一会，他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出来放到桌上。
“来，将就吃几口先！”
西格玛本来不觉得肚子饿，突然闻到这么一股熟悉的香味，饥肠咕噜大口拿着吃了起来！
他在一边看着，发现有一根头发在吃面的时候被她含进嘴里，他迅速替她捻了出来。
“吃吧！”他好像她是一幅神奇而美丽的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的呢？”
西格玛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吃，才想起也叫他也吃一点。原来她冰箱只剩下这一个鸡蛋，还有这一小束面。于是她走到厨房拿了一个小碗，分了一点给他。
晚上，两人到外面买了一堆食物，便不出去了！
灯光下，西格玛拿起意文书开始阅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成臣在一旁拿起保拉.拉佩里的《梵高博物馆画册》看了起来，这是这一堆书里唯一的英文版本，他唯一能看得懂的。
连续两天，西格玛都觉得自己身上乏力，没有去上课，两人在家主要就是以这种方式度过。
第三天，当西格玛坐在桌前看书的时候，成臣依然坐在她身边，手上还是拿着那本画册。自己离开里昂三天，那边的同事已经在找自己了！他虽不忍这么快离去，但组织布置的学习任务需要完成。看着她全神贯注在那里看书，假装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你已经满血复活了，我明天也该回去了！。”
西格玛嗯了一声，但她的目光凝滞在书本的某一行再也没有离开！
这几天，她虽然身体不怎么舒服，但过得非常平静，读书的效率也很高，但她知道，他始终会回去，不仅会回去，不久后还会回国。
晚上，两人依旧像前几晚那样睡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个枕头。
刚刚建立起来的温柔的联系，似乎明日就是尽头了！
两人一个不忍，一个不舍，各怀心事。
想累了，西格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到半夜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到枕头上了，将他挤在里面紧靠着墙睡着。睁开眼，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鼻子中的气息像游丝般拂过脸庞。
她的脸红了！
下意识退到枕头的另一边，侧过身去。
他其实一直没有睡着，听到她侧身翻转，顺手拿起身后的床单，将她裹在里面。西格玛感到他的身体贴向自己，意识到下一秒可能有什么要发生，但是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动。
他没有动，此刻的拥抱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轻，满足的陷入梦乡。
此时此刻的另一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将颜舒的房间染暖暖的橘色调，这砖红让人懒洋洋的，不想下床。
孙日行将枕头竖起，靠在床头为自己点起了一支烟！颜舒闻到烟味，也坐了起来！
“醒这么早？”
“嗯！”他抬起头吐出一缕青烟，刚才他梦到西格玛掉到了海里了，他正要要去救，成臣不知从那里出来跳了下去！
颜舒半躺着，看着双眉轻蹙寡言少语的孙日行，侧脸十分立体。从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来说，她知道他在想西格玛。不过说到底，她现在进入他的核心团队，又公开与她的出双入对，对她来说，得到就是拥有，不管西格玛在不在他心中，她已是赢家，她有何必在意他心中那个逼仄的角落呢？
西格玛虽然内心不痛快，但一心想着自己还要上美院，所以停留在情绪中的时间很少。这几天成臣在身边，更是冲淡了情绪里的负面感情。
当日吃过早餐后，她依然在阳台读书，比起恋爱，学习似乎更能使人安心！
成臣从里面沏了一壶茶，端了出来！
西格玛闻到香味，抬头看了一眼。
“咦，你选的茶具不错！”
“Madeinchina。”他说
“中国制造的陶瓷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特别出口的，更是精益求精，反而是国内的人使用的是极为普通、平常的款式！”
“需求不一样！”
“不过国内人对茶叶又极为讲究，有些更是贵到令人咋舌！”
“有些是物以稀为贵，有些附加了智商税！来，先喝上一杯消消滞。”他将倒出的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趁着喝茶的空档，他说:“我晚上的飞机，等会你看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陪你出去买回来！”
她低着头喝茶，心想着自己该买的东西，他应该已全帮她拎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国？”她问
“还有三个月！”
“你跟孙日行有联系吗？”她又问。
“没联系，他很忙，我来之前约他见一面都没约上！”
“嗯！家族需要，估计他这一辈子就陷在里头了！我很庆幸自己离开了，不然我也会一直困在里面，像个机器人一样终日忙忙碌碌！我现在一拿起书就觉得特别充实，也许这是对我以前生活所缺失的一种补偿，我觉得自己正在进去一个更博大的世界！”
“那就好，吾生而有涯，知而无涯！在智识上有所追求，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我之前叫日行带你去看画展，他后来跟我说，你在绘画艺术方面表现出一定的鉴赏力，我趁机让他送你出来，他也同意了，当时为你选学校两人还商量了很久！”
“是你让他带我去考画展的？”
“嗯！”
“现在你们分手了，以他的为人，他应该也会继续安排你的生活，但瑞雪说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时间长了对你们的影响都不好，以后我每个月我会定期给你安排好，以后学费也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她确信——他已几次三番让她回学校读书，这一点他不会说谎。
“你为什么一直想我继续读书呢？”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吗？我在老师的书房里，看到一个上了锁的书柜，我当时很好奇，问他那个书柜怎么锁了，老师说那些书都他与师母精心挑选，给你留的，你当时看不懂，就先锁了起来，他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与西成以后能摆脱生活的桎梏，成为智识上的游牧名族！”
西格玛突然热泪盈眶:“我怎么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老师把一切看得理所当然，也就没有刻意告诉你。”
“你从来也没说过？”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对此一无所知！”
西格玛突然哭了起来，提起父母，她既感动又心疼，她没想到继父母之后，还有人一直在默默为她续航人生的梦想！
成臣见她流泪，到里面拿出一盒纸巾。后又进出在自己背包里找出一个旧信封，从钱包里拿了一沓钱放入信封，走向阳台。
“这些你先拿着，下个月我再过来！”他放在她跟前。
西格玛看着这个信封，她知道里面是钱，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给她零花钱了。
“对了，瑞雪那里的医药费不会断吧？”他现在想起日行与西格玛的关系，突然有了一点压力。如果两头要管，他可能兼顾不过来！
西格玛拿着那些钱，笑着说:“瑞雪以前的男朋友，因为自己将病传染了给他，内心忏悔，给他留了一笔医药费，她用不完那些钱！”虽然她根本没有去兑现那个承诺，因为她留给她的钱已经足够应付这些麻烦了。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眼睛里泛出光波，好想想起了什么，突然竖起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说:“星星……喝醉了，掉进了……无人的……海！”接着又趴到他怀里傻笑起来。
成臣觉得自己的腰生疼，底下似乎有东西，伸手一模，掏出一粒小石子，不过看到她没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在一旁连续好几次挣扎着想站都起来失败了，急气败的说:“这地为什么变的这么软！为什么？为什么？”说着还忍不住用拳头去砸。他怕她伤到手，勉强坐了起来，用手掌接住她一个一个的小拳头拳头。她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让成臣紧张起来。
“嘘！”现在这个时间段怕哭声引来别人，特别是警察，突然将一个手指放在嘴边，做了让她安静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他故意压低声音说:“乖乖，我们不要哭了，偷偷回家吧！”
她真的四周看了一下，噤若寒蝉。
他爬起来捶了捶腰部，似乎没有伤到，于是又扶起她，假装怕被人发现，故意缩着脖子带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几步。她马上跟着进入状态，学着他蹑手蹑脚怕被人发现。事实上，她双腿根本没有力气迈动，上楼梯的时候他不得不抱住她！
到了二楼，才发现她房门居然没关，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过凶险。
将她扶到床边，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就软趴趴的躺了下去。
地上有一瓶Grappa的威士忌，这个傻丫头喝了大半瓶。他到厨房找了一点水，哄着她喝了几口！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非常心疼，她现在应该是有点酒精中毒的样子，喝了那么多，明天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为了帮她散热，又在她头上敷上一条湿毛巾。时不时又抱起她，喂上几口水。
这样持续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宿醉醒来，西格玛口干舌燥，头疼欲裂！成臣知道她的身体此刻极度缺水，早就准备好了放在一旁。由于喝的太急，胃都有点痛！喝过之后，使劲拍了一下前胸才舒服点。
成臣也帮她拍了拍背，她这才发现身边有个熟悉的活体！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诧异的问。
成臣看着她呆萌的样子，与昨晚判若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西格玛摸摸自己的脸，问道:
“很好笑吗？”
他将一边Grappa瓶子拿到她面前。
“看看你喝了多少！”
西格玛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她心烦意乱到附近的小店买了一瓶酒。
她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极呛人的味道让人想呕！
“这么难闻！”
“难闻还喝了那么多？”他盯着他的脸，略带责备的说。
“我当时就是有点心烦意乱，所以学别人喝了几口，当时都没喝出味道！”
她现在觉得身体十分难受。
“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你酒精中毒，现在需要补水，过一会就要喝上几口，我去厨房准备点东西给你垫垫肚子！”
看着他转身进入厨房，她开始努力回想，隐约记起自己接过他的电话，当时想着去开门，站在门边的时候，看到楼底延伸到下面有点腿软，站不稳，后来就跑到阳台，想叫他自己上来！
不一会，他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出来放到桌上。
“来，将就吃几口先！”
西格玛本来不觉得肚子饿，突然闻到这么一股熟悉的香味，饥肠咕噜大口拿着吃了起来！
他在一边看着，发现有一根头发在吃面的时候被她含进嘴里，他迅速替她捻了出来。
“吃吧！”他好像她是一幅神奇而美丽的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的呢？”
西格玛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吃，才想起也叫他也吃一点。原来她冰箱只剩下这一个鸡蛋，还有这一小束面。于是她走到厨房拿了一个小碗，分了一点给他。
晚上，两人到外面买了一堆食物，便不出去了！
灯光下，西格玛拿起意文书开始阅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成臣在一旁拿起保拉.拉佩里的《梵高博物馆画册》看了起来，这是这一堆书里唯一的英文版本，他唯一能看得懂的。
连续两天，西格玛都觉得自己身上乏力，没有去上课，两人在家主要就是以这种方式度过。
第三天，当西格玛坐在桌前看书的时候，成臣依然坐在她身边，手上还是拿着那本画册。自己离开里昂三天，那边的同事已经在找自己了！他虽不忍这么快离去，但组织布置的学习任务需要完成。看着她全神贯注在那里看书，假装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你已经满血复活了，我明天也该回去了！。”
西格玛嗯了一声，但她的目光凝滞在书本的某一行再也没有离开！
这几天，她虽然身体不怎么舒服，但过得非常平静，读书的效率也很高，但她知道，他始终会回去，不仅会回去，不久后还会回国。
晚上，两人依旧像前几晚那样睡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个枕头。
刚刚建立起来的温柔的联系，似乎明日就是尽头了！
两人一个不忍，一个不舍，各怀心事。
想累了，西格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到半夜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到枕头上了，将他挤在里面紧靠着墙睡着。睁开眼，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鼻子中的气息像游丝般拂过脸庞。
她的脸红了！
下意识退到枕头的另一边，侧过身去。
他其实一直没有睡着，听到她侧身翻转，顺手拿起身后的床单，将她裹在里面。西格玛感到他的身体贴向自己，意识到下一秒可能有什么要发生，但是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动。
他没有动，此刻的拥抱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轻，满足的陷入梦乡。
此时此刻的另一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将颜舒的房间染暖暖的橘色调，这砖红让人懒洋洋的，不想下床。
孙日行将枕头竖起，靠在床头为自己点起了一支烟！颜舒闻到烟味，也坐了起来！
“醒这么早？”
“嗯！”他抬起头吐出一缕青烟，刚才他梦到西格玛掉到了海里了，他正要要去救，成臣不知从那里出来跳了下去！
颜舒半躺着，看着双眉轻蹙寡言少语的孙日行，侧脸十分立体。从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来说，她知道他在想西格玛。不过说到底，她现在进入他的核心团队，又公开与她的出双入对，对她来说，得到就是拥有，不管西格玛在不在他心中，她已是赢家，她有何必在意他心中那个逼仄的角落呢？
西格玛虽然内心不痛快，但一心想着自己还要上美院，所以停留在情绪中的时间很少。这几天成臣在身边，更是冲淡了情绪里的负面感情。
当日吃过早餐后，她依然在阳台读书，比起恋爱，学习似乎更能使人安心！
成臣从里面沏了一壶茶，端了出来！
西格玛闻到香味，抬头看了一眼。
“咦，你选的茶具不错！”
“Madeinchina。”他说
“中国制造的陶瓷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特别出口的，更是精益求精，反而是国内的人使用的是极为普通、平常的款式！”
“需求不一样！”
“不过国内人对茶叶又极为讲究，有些更是贵到令人咋舌！”
“有些是物以稀为贵，有些附加了智商税！来，先喝上一杯消消滞。”他将倒出的一杯茶递到她面前。
趁着喝茶的空档，他说:“我晚上的飞机，等会你看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陪你出去买回来！”
她低着头喝茶，心想着自己该买的东西，他应该已全帮她拎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国？”她问
“还有三个月！”
“你跟孙日行有联系吗？”她又问。
“没联系，他很忙，我来之前约他见一面都没约上！”
“嗯！家族需要，估计他这一辈子就陷在里头了！我很庆幸自己离开了，不然我也会一直困在里面，像个机器人一样终日忙忙碌碌！我现在一拿起书就觉得特别充实，也许这是对我以前生活所缺失的一种补偿，我觉得自己正在进去一个更博大的世界！”
“那就好，吾生而有涯，知而无涯！在智识上有所追求，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我之前叫日行带你去看画展，他后来跟我说，你在绘画艺术方面表现出一定的鉴赏力，我趁机让他送你出来，他也同意了，当时为你选学校两人还商量了很久！”
“是你让他带我去考画展的？”
“嗯！”
“现在你们分手了，以他的为人，他应该也会继续安排你的生活，但瑞雪说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时间长了对你们的影响都不好，以后我每个月我会定期给你安排好，以后学费也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她确信——他已几次三番让她回学校读书，这一点他不会说谎。
“你为什么一直想我继续读书呢？”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吗？我在老师的书房里，看到一个上了锁的书柜，我当时很好奇，问他那个书柜怎么锁了，老师说那些书都他与师母精心挑选，给你留的，你当时看不懂，就先锁了起来，他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与西成以后能摆脱生活的桎梏，成为智识上的游牧名族！”
西格玛突然热泪盈眶:“我怎么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老师把一切看得理所当然，也就没有刻意告诉你。”
“你从来也没说过？”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对此一无所知！”
西格玛突然哭了起来，提起父母，她既感动又心疼，她没想到继父母之后，还有人一直在默默为她续航人生的梦想！
成臣见她流泪，到里面拿出一盒纸巾。后又进出在自己背包里找出一个旧信封，从钱包里拿了一沓钱放入信封，走向阳台。
“这些你先拿着，下个月我再过来！”他放在她跟前。
西格玛看着这个信封，她知道里面是钱，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给她零花钱了。
“对了，瑞雪那里的医药费不会断吧？”他现在想起日行与西格玛的关系，突然有了一点压力。如果两头要管，他可能兼顾不过来！
西格玛拿着那些钱，笑着说:“瑞雪以前的男朋友，因为自己将病传染了给他，内心忏悔，给他留了一笔医药费，她用不完那些钱！”虽然她根本没有去兑现那个承诺，因为她留给她的钱已经足够应付这些麻烦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