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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藏骨,别有洞天

    宁恪整个人站在半空之中,眼神中还带着几分错愕。

    他看看手中那地图,再向着下方对照过去,竟是有八九分的相似。

    难不成当真是此处?!

    他的心神微震,生出了几分惊喜之意。

    当初他自海河之上,曾与海河河神做了一笔交易,以自己手中那淮月河河君的尸身蛟骨,换得了一份疑似惊惶门的传承。

    当时玉佩上面信息只有只言片语,十分的模糊。

    毕竟当时相当模糊,他隐约之间,也是只能够看清其中的轮廓罢了。

    他自己怕恐事情多了,将此事忘记,而等到自己境界高了之后,再寻来亦是无用浪费机缘,索性修炼闲暇记起此事,将脑海之中的轮廓化作了地图保存起来。

    虽说自己无意有心去找寻,但还是有些向远处眺望的习惯。

    不成想有心插花花不开,竟是今日这般境地,这般情形,寻到了此地。

    若是没有当初自己将那地形重新临摹加深记忆,今日还当真是有可能错过。

    当真如此,这一处机缘,当真是不知何时再能够寻得。

    宁恪翻手将那地图收了,转而缓缓踏在了那片岛屿之上。

    他并没有停留四下观察景致,而是直接向着洞府之所在赶去。

    当日那玉佩之中,可不是只有地图信息。

    虽说未曾言明身份,却也是留下了洞府之关键。

    只要那洞府之中尚有可用之物,那他怎样说都是赚了。

    .....

    宁恪在这片小岛上一路疾行,转眼便是至了小岛腹地。

    此处悬崖陡峭,怪石嶙峋,并无任何攀附之处。

    但是他依旧是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停留在了那断崖光滑的截面之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翻手施展了几个印诀。

    隐约流转之下,隐约之间有先天之气在其中流转,某种莫名的气机自其周身传开。

    他以这道气机催动自身刀势,缓缓印在了崖面之上。

    这面断崖之上,隐约之间有光点闪烁,随即微微一晃,竟是将宁恪吸附了进去。

    他整个身影刚刚站稳,隐约之间,便是感受到了一阵十分浓郁的气息。

    这道气息之中,夹杂着些许的诡气,在宁恪双眸之中,宛如明灯。

    难不成此处尚有凶险考验?

    若当真如此,那玉佩之中,怎的未曾提及。

    还是说,此处本身就是一处陷阱?

    只是眨眼之间,他的脑海之中,便生出了数种因由。

    但是这其中,皆是未有一好。

    毕竟上一世小说看的多了,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都不算是稀奇。

    他回头看去,发现身后退路已经被封死,心中微微犹豫,还是向前走去。

    约莫走了百十步之后,原本有些狭窄的甬道,一下子变的开朗空旷了不少。

    他抬眼看去,发觉此处四周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有在此地中间,立着一座三丈高低,一丈宽的石碑。

    在这上面,隐约可见斑驳大字。

    “此处为吾宠雕儿看守之处,吾曾将其放逐,却不愿离开。

    后辈人族至此,若是雕儿尚且活着,自可带其离去。

    若已然命陨丧失灵性,便拆骨埋于此处。

    云流子---拜谢。

    大匡历八百三十三年。”

    “云流子,此地主人莫不是个道士之流?”

    宁恪见着这上面最后的赘述署名,不由得在嘴中低喃了一声。

    在他的认知之中,除了道士之外,还当真是少见这般命名之人。

    而就在宁恪这句话说完之后,一阵夹杂着诡气的风浪向着他铺面而来。

    他心中本身就是相当警觉,转身间便是将其避开。

    待抬眼看去,却是微微一愣。

    在他身前,是一只披着腐臭干瘪羽毛,只剩下骷髅身形的大鸟。

    其体型双翅展开,至少也有五丈长短,宁恪走过绵江诸郡,就是之前斩杀的那暗鸦山先天妖兽,其体型也没有这般大。

    在那两个空洞洞的眸子之中,隐约能够看到诡火一般的光亮。

    在其出现之后,其身上的诡异气息,便是一直遮掩不住。

    “这就是云流子所说的雕儿?如今已经是化作了披着羽毛的白骨了。”

    宁恪仔细瞧了两眼,感知到其身上的气息,最多不过胎息诡境界之后,心下微松。

    或许其生前实力不弱,但是殒命之后化作诡异,反倒是差了不少。

    这骨雕眸中幽幽诡火闪动,在一击将宁恪避退之后,便没有再继续向前。

    其身影蹒跚着至了那石碑下方,宛如鹌鹑一般重新靠了上去。

    “这应该算是丧失灵性了吧,若是按照那云流子所说,应当是要将其斩了才是。”

    宁恪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似是在思考自己该不该出手。

    他忽然间想起有些诡异也是有灵智,便试着向其传音,道:

    “敢问可是,云流子前辈的雕儿?”

    其原本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听到了‘云流子’这个名字之后,眸子之中的幽幽诡火,猛然间大亮。

    只听见咔咔作响之音,其脖子拧了过来,死死的盯着宁恪。

    眸子之中火焰一阵猛然跳跃,随即踉跄着站起身来。

    但是其这般反应,似是将要走到尽头一般。

    刚想着宁恪走了两步,整个肉身骨骼便是哗啦一声散在地上。

    其强撑着翅膀想要起身应他,但是眸中光芒却是越发暗淡了。

    见着其眸中诡火已经是越发的昏暗,可以说是就连萤火之光都不如,他隐约之间猜到了其状态,在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

    正常先天武者,便可借以天地之气机,化以先天之气佐之,正常情况下,只要有一丝先天之气尚存,那便是有存活之机。

    妖兽也是如此。

    这雕儿,怕是在这碑旁一直等待,耗尽了先天之气,也化掉了自身一身妖气。

    其心有不甘念话为诡,但是这般年月下来,就是诡,也已然是灯枯油尽,散了个干净。

    眼见其最后一点萤火散尽,宁恪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莫名情绪。

    罢了,既然是想要寻人机缘,自然也要遵循人家的心愿。

    那云流子曾言,可将这雕儿拆骨埋在碑下面,如今骨头已经散架,也不用拆了,便尽数埋了就是。

    宁恪收拢尸骨,凝结罡气掘坑埋骨。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事,在心中生出了些许的叹息。

    就是不知我在其最后一刻将其斩了,会不会有能量点,自己好像亏了....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整座石碑轰然间倒塌,险些将他埋在下方。

    而在这石碑底座上,一个极深的走廊,出现在了宁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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