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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江阳大摆鸿门宴 渝伟初识八卦掌

    出了江阳机场,汽车却驶上了一条大道。直奔西川酒业而去。

    开到西川酒业,已是华灯初上。两人直接到了餐厅二楼的包间。包间中只有三个人。

    只见那明月笙居中而坐,右手边是渝建升,左手边是渝伟。

    “妈。”明月皎皎叫了声,又转头对渝建升道,“渝叔叔好。”

    “伯母好。”苏月道。

    “皎皎,你挨着渝叔叔坐,呃,月月,你就坐小伟边上。”明月笙道。

    人已到齐,菜也上齐,服务员开好三瓶西川酒,用五两的红酒杯,给每人倒了一杯,这是明月笙喝白酒的习惯,她不习惯拿着分酒器和小杯,一杯一杯的攅,而是喜欢直接倒满,一口一口的抿。

    “建升、小伟、月月、皎皎,大家看哈,后天就是五一放假了,咱们大家都在西川,也是一家人,咱们这就算是个家宴,我呢,也专程赶来这江阳,和大伙一起吃个饭,表表心意,来,咱们先来一个。”明月笙举起杯,说道。

    众人依言,都喝了一大口。

    喝完酒,这明月笙却一直和渝建升拉着家长里短的话,原来,渝家父子的西川酒刚起步时,得到过明月笙不少助力,在西川商界,众人对这明月笙也是交口称赞,江湖人称“明月大姐”,而这渝建升排行老三,人称“渝老三”,但是在这西川地界,能叫他“渝老三”的,也只有明月笙和排行老二的穆钟。其他人见了,都得叫他一声“渝三哥”。

    酒过三巡,这渝建升倒是谈笑风生,但这渝伟却如同屁股上有火似的,坐不住,时不时的抓耳挠腮。但又不敢多话,只得时不时的看着渝建升。

    众人又喝了一会,这第一杯酒已然下肚,明月皎皎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明月笙大手一挥,“上酒!”

    服务员又走了进来,给众人再添上一杯。

    “妈,我这第二杯实在喝不了。”明月皎皎道。

    “哎,你这孩子,自从去了那个海都,就很少参加酒局,这酒量也是持续下滑啊。”明月笙道。“也不知道让你去海都,是去对了还是错了?”

    “当然是对了,在海都工作时,佳忆一般都是替我们挡酒的,也会让我们女孩子少喝酒。”明月皎皎说起成佳忆,眉眼弯弯。可渝伟一听成佳忆,就气不打一处来。

    “哼,又是成佳忆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上次他们一起来的那个凌菲,私探我们基酒基地,只自罚了一杯,就直接走人了,真坏了我们西川的规矩,这种事,怎么着也得罚三杯才对啊?”

    “人家是过来买你的资产的,看一看基地又怎么啦?你们是在谈买卖么?藏过来藏过去的?”明月皎皎道。

    “好啦,皎皎,你少说两句,商场如战场,小伟他们小心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你渝叔叔在这。”明月笙笑道。

    “伯母,这西川酒三十年陈酿,可是渝叔叔多年的心血,我想来这酒必定是好喝的,明月姐这酒,我替她喝了,来,服务员,你把这两杯都倒满,都放在我这里。”苏月道。

    “哎呀,这小苏不错啊,懂酒也懂事。”渝建升道。

    “是啊,这月月现在就住在我们家,也是我家人,拜了我做干妈,她就和我女儿一样。”明月笙道。

    “哼,人家家里的孩子就都好,又是成功的,又是懂事的,就你们家崽子不成器。可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我现在这个熊样,估计他爹也强不到哪去!”这渝伟一听渝建升夸别人家孩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小伟,你都三十岁人了,还说些孩子话,不叫人笑话!”

    “三十岁人了?你把我当三十岁人了么?事事不让我做主。”渝伟梗着脖子说道。

    “你!”渝建升一时语塞,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啦,渝叔叔就别和这小屁孩置气啦,我陪您喝一杯。”那苏月端起杯,向渝建升躬身点头,喝下一大口。渝建升好不容易找到个台阶下,也顺手喝了一大口,心情大畅。

    “姓苏的,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你这刚刚到西川来几个星期,就把原来的那些人开掉了三分之一。就算他们不太合格,也不致于让这么多人丢掉饭碗吧?”渝伟道。

    “咦,伟少爷,我倒是要请教你,这些好像是我西川酒公司的内务吧?又不用你来开工资,你操个啥心呢?”苏月道。

    “我,我是看不得你们这样折腾公司。”渝伟道。

    “折腾,是因为这里面有你的一些狐朋狗友吧?”苏月道。

    “你,你一个外人,你来说个啥?”渝伟霍地站起身,指着苏月的鼻子骂道,“看你这一板一眼的小样,就专会讨好老头、大妈,你这样今天开这个,明天开那个,早晚把公司给折腾没了!”

    “小兔崽子,你说啥呢?”渝建升一听,起身骂道。

    “我,我就是看不得这人一天到晚的狐媚样!”渝伟说道。

    “啪!”地一声,这苏月猛地站起身,甩了渝伟一个大耳光。打得渝伟眼冒金星。

    “你,你这娘们还打人呢,敢和爷爷动手?”渝伟一看,撸起袖子就要干仗。却被苏月抓起右手,反剪背后,一个踢腿踹倒在地,右脚踩在渝伟背上,左手端着酒杯,连白酒都没有晃出来。

    这明月笙一惊,合着这柔柔顺顺的苏月居然是个练家子。

    苏月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又加了点劲,踩着地上的渝伟,问道。

    “小崽子,你服不服?”

    那渝伟知道遇到了硬茬,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说出来。只得‘咳咳’几声。苏月一看,怕是这人猛地躺下,莫不是让酒给堵住了气管?心中一软,放开了脚。

    可那渝伟刚刚挣脱出来,哪里肯善罢休,从一旁抄起凳子就要砸向苏月。

    这苏月眼明手快,纹丝不动,左手端杯,立稳马步,硬桥硬马,右手凌空劈出,一掌直击凳面。打得渝伟飞出三米开外,四个凳脚正好罩在自己的身上,半晌爬不起来。

    “这,苏姑娘,给老朽一个薄面,还请手下留情。”渝建升站起来,说道。

    “哼,好说。”那苏月应了声,放下酒杯,却往前走了两步。

    这渝伟显然是被打怕了,连忙双手支地,往后又退了半米,可再退后面已经顶着墙壁,退无可退。只得说道。

    “你,你别过来。”声音战栗。

    “哈哈,原来是个软骨头!”苏月笑道,却是掸了掸身上的灰,拉过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

    渝建升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转头再看明月笙,却拿个热毛巾在擦手,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一般。

    明月皎皎却睁大了眼,同事这么久,她还从来不知道这苏月居然是练家子,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如果说前面的耳光、踢腿还有巧劲可使,那最后一下击掌,可是实打实的硬功夫,取不得半点巧劲。只见那苏月打完架,目光灼灼,精光四现,霸气侧漏,英姿飒爽。

    “大姐有何见教,还请您定个章程。”渝建升见爱子被打,明月笙连句场面话也不交代,禁不住心中有气。

    “渝老三,这事我一会儿给你交代。我先问几件事。”明月笙却来了个如封似闭。转头对苏月说道,“月月,看来你这是练家子啊。”

    “伯母,我是八卦掌第六代弟子,是第五代赵老师的关门弟子,练了二十多年啦。”苏月道。

    “嗯,看来你这是童子功,难怪硬桥硬马也很扎实,不过,咱们武林中人,行走江湖,要注意收住个力道,像小伟这样从来没练过的人,你下手可要轻些,要不是他皮糙肉厚,这会估计已经神智不清了。”明月笙道。

    “是,月月知道啦。咦,伯母也是同道中人?”苏月本是早慧之人,一听‘咱们’二字,立马回过味来。

    “嗯,我是赵老师的师妹,算起来,你得叫我一声师叔。”明月笙道。

    转头又对明月皎皎说,“皎皎,当初让你练点童子功,你非不肯,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嘿嘿,我有月月在一起,也是一样的。”明月皎皎道。

    “见过师叔。”苏月站起身,躬身向明月笙行礼。

    “好说。”明月笙说道,然后站起身,走到渝伟身边,蹲下身来,轻声说道。

    “小伟,你知道皎皎和月月为什么要开掉那么多人么?”

    “伯母,小侄不知。”那渝伟被罩在凳子下,动弹不得,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明月笙回过头,看了看渝建升,只见那渝建升一直盯着渝伟看,舐犊之情,溢于言表。转头说道。

    “渝老三,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怪我,怪我不让小伟起来。但我却有我的盘算。首先,我得把这些事交代完,说清楚,他也是当事人,也得让他都知道情况。其次,他吃了这个大亏,身子骨架保不齐有些移位,不能轻易动弹。还望你别会错了姐姐的意。”

    “不敢,我听大姐的。”渝建升一听,这才缓过劲来,长舒了一口气。西川道上,都知道这明月笙,美艳如花,心狠如蝎。要是她决定不放过渝伟,那一定会让渝伟生不如死。

    “小伟,我告诉你,包括你那些狐朋狗友在内,西川酒有一大批出工不出力的人,都是当年你爹创业时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们,七弯八拐的关系,你和建升又抹不开脸去开掉他们,结果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你们也毫无办法,这事你们是知道的。现在这家公司在南投集团名下,苏月是南投农业派来的干部,把这些该开的人全开了,该补偿的全给补偿了,岂不是一劳永逸?”明月笙道。

    “可是,开掉这些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渝伟道。

    “好处大了去了,从今年六月一日起,这西川酒就是我明月家的产业了,我想把你和建升请回来,继续帮我管公司。皎皎嘛,只当个挂名的董事长,公司总裁还是建升,小伟和月月可以做副总裁。这西川酒就是我送给皎皎的产业。也是我送给她的儿童节礼物。”明月笙道。

    “妈!我都这么大了。”明月皎皎道。

    “你再在,在妈眼里,也还是个孩子。”明月笙道。

    “大姐,这南投集团最近几年,也是霸道得很,你从他们手中虎口夺食,没这么容易吧?”渝建升道。

    “嗯,我把西川新城给他们了,换了这西川酒。”明月笙坐回了原位,轻描淡写地说道。

    “西川新城!这不是西川最热的地块么?你就这样舍了?”渝建升道。

    “建升,人都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上个月,我和南昊谈好,我把西川新城的债权债务关系填平,他把西川酒的债权债务关系填平,把各类抵质押都解了,再盘净资产,发现两边差不多。而现在西川新城升值潜力大,他给了百分之三十的溢价,洋国这边出了八项规定,再加上塑化剂影响,酒驾入刑规定的普及,他也同意对西川酒的估值打了七折。一进一出,西川新城对西川酒置换,我还饶回来了五十亿的现金。”明月笙道。

    “大姐,就算他们贴了五十亿,这交易也亏了啊。”渝建升道。

    “哈哈,风水轮流转,现在全国地产业务这么热,说不定盛极则衰呢?我估计我们签约出来那天,双方说不定互道傻逼呢。但对于我来说,我做这笔交易只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既然我的皎皎做了西川酒的法人,那我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给她一块安身立命的产业。第二个,我还是看好洋国的白酒市场潜力,第三个,我对西川这块热土,对咱们地方的产业,尤其是你渝老三,有信心。咱们能够把这西川酒弄好。”明月笙道,看了看渝建升。

    那渝建升却转过头去,并不看明月笙,心中不忿:好你个明月笙,你既然要拉拢我一起干事业,还让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明月笙一看,却并不动气,转过头再看着明月皎皎和苏月,说道。

    “皎皎、月月,现在这五十亿现金已经到我帐上,你们抓紧时间把南投集团拔给西川酒业的年度预算全部花完,再把需要开掉的人在五月底以前全部开完。打扫屋子再请客,后面咱们踏踏实实一起做事业。”

    “好的,妈。”

    “好的,干妈。”

    两人应道。

    明月笙又站起身,走到渝伟面前,伸出手去,抓住罩在渝伟身上的木凳,掌心发力,两边一掰,那木凳裂成七八块。看得苏月目瞪口呆,暗想,这功夫使出来,自己还得再练上好些年才行。

    明月笙掸了掸手,柔声说道。

    “小伟,伯母没有照顾好你,你记恨伯母不?”

    “不敢,小侄不敢。”渝伟道。

    “哎,是不敢啊,那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这样吧,小伟,你今天受到了惊吓,挨了一耳光,又挨了一掌。这样吧,伯母送你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建升,你和小伟各占百分之十。”明月笙道。

    “呃,这个,需要什么条件么?我们要不要再出点钱?”渝建升道。

    “这是我送你俩的。不需要再出钱,就算管理和技术入股吧。当然,以后西川酒业所需要的基酒,你们得免费供应喽。毕竟,这西川酒又成了你们自己家的产业。”明月笙道。

    “谢谢大姐,我代犬子敬大姐一杯。”渝建升乍得股份,心情大畅,站起身向明月笙敬酒。明月笙颔首致意,蜻蜓点水地喝了一小口,那渝建升心情激动,却将一大杯白酒一饮而尽。

    “来人!”明月笙大喝一声。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抬着副担架。“建升,那我安排人把小伟送到江阳人民医院骨科去检查一下吧,如果需要的话,就去正正骨。等休息好了,再回西川酒来上班。”

    “好嘞,还是大姐虑事周全。”渝建升道。

    那苏月却站起身,看着渝伟,说道。

    “伟少爷,今天对不住啦,赶明儿,等你好了,我去医院接你哈。”

    那渝伟一见苏月,如见鬼魅,把身体向后面挪了挪,连忙说道。

    “别,别,你别过来,我身体好了,我自己会来。”

    那怂样,引得一众人等哈哈大笑。

    待渝伟被两人抬出,这渝建升还怔怔地看着远去的渝伟。那明月笙却哈哈大笑。

    “建升啊,自古一物降一物,这小伟有个人能够治住他,岂非好事?”

    “也是,苏姑娘,以后你们共事,还得帮我多管管他,免得他走歪路。”渝建升。

    “是,渝叔叔放心。”苏月道。

    “来,咱们今天大事已了,到了六月一日,建升你就带着兄弟们回来,咱们一起重建西川酒。”

    “好嘞!”

    众人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回城路上,明月皎皎开车,明月笙和苏月一起坐在后排。

    明月笙道。

    “月月,今天那渝伟可能伤得不轻,这些天,你要有机会,还是要去医院看看他。”

    “看他?还能去看么?我估计,经过这一遭,他对你都有心理阴影了,哈哈哈。”明月皎皎笑道。

    “该看还是要看的,小伟这孩子,本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喜欢和一帮狐朋狗友混一起。”明月笙道。

    “是,干妈。”苏月道。

    “对了,妈,咱们就这么直接给他们父子送上百分二十的股份?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明月皎皎道。

    “对不起,干妈,今天让你破费了,哦,不是破费,是大出血了,怪我行事鲁莽。”苏月道。

    “哈哈哈,皎皎,月月,我们明月家的产业全部是房地产,太单一啦。如果在宏观层面有个风吹草动,咱们就是百分之百的影响,现在呢,我们拿出一部分资源来,置换成白酒,从家族产业结构上讲,是更优化,更稳健了。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

    另外,你俩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这么说吧,没有渝建升父子,这西川酒在我们手里,就什么价值也没有,如果单纯说要赚钱,我们也不缺这个钱,我们既然要做它,就把它做好,做出名气来。

    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算今天月月不打小伟,我也是要送的。哈哈哈。”明月笙道。

    “那他这个倒霉鬼,今天岂不是白挨打了?”明月皎皎笑道。

    “是啊,谁让他不长眼,自己撞到枪口上,居然敢惹我的月月,那就让他领教领教我们八卦掌的厉害。”明月笙笑道。

    “呃,那我最近还真得去医院看看他,这个可怜的小崽子。”苏月笑道。

    “月月,你和皎皎情同姐妹,以后,你就在西川酒这边长呆吧,回头干妈给你找个好婆家。”明月笙道。

    “干妈,皎皎,西川酒这边,我顶多再能呆两三个月,后面我得回东山啦。对不起。”苏月道。

    “为什么呢?你反正也是一个人?”明月笙奇道。

    “现在是佳忆哥最难的时候,我一定要尽快回东山去帮他。”苏月道。

    “成佳忆,又是成佳忆!这个人呐。害了我女儿,又来害我干女儿!一想到我的宝贝女儿在海都孤零零的,每天在无望的深渊中痛苦地等待他的可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有时侯,我真恨不能一掌劈死了他。”明月笙怒道。

    “妈!”明月皎皎道。

    “干妈!不怪他,是我自愿的。”苏月挽着明月笙的胳膊,说道。

    “他成佳忆是有家有口的人,你记挂着他,终是没有结果,只会徒增伤心。”明月笙说道。

    “东山投资是佳忆哥的心血,我把这边的事情一了,就要赶回去看着西湖开发区的事。守好摊,才能不辜负我们当初的那番心血。这是佳忆哥的事业,我还是很惦记,很上心的。至于他的人,惦记他的人太多,也轮不上我,再说了,就像您说的那样,惦记也没用啊。”苏月道。

    “好吧,月月,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倦了,就回西川来,找干妈,找皎皎。当然,成佳忆也可以来,如果他愿意的话。”明月笙看着这执拗的苏月,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模式,只是当年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早已为人夫多年,至今还活跃在海北省的政坛上。不由得怔怔出神。

    “嗯,谢谢干妈,谢谢明月姐。”苏月道。

    而开着汽车的明月皎皎,一想到成佳忆身陷困局,自己却分身无力,帮不上什么忙,心中一阵心疼,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只得一打右轮,靠边停车,伏在方向盘上,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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