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角斗场的生死角逐
只见眼前各式各样的罐头，肉脯，饼干塞了慢慢一大袋子，何一舟激动的语无伦次，拿着包的手如同犯了癫痫一样不住颤抖。
何一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吃的了。
在这里，一开始还可以吃到米饭蔬菜，慢慢的就是野菜，两三个月后，他这个饲养员竟然也开始吃玉米碴粥，到最后竟然把去掉玉米粒的棒子，也就是玉米芯搅碎了捏成团子吃。
王建新听完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连所谓的饲养员都吃这些的话，那么下面干活儿的人到底应该吃些什么？
到了晚饭的时间，王建新终于算是见识到了，他手中拿着两个玉米芯捏成的团子，看着给毛驴吃的东西，王建新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虫子，这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大量的虫子混合着玉米皮，玉米穗，甚至是烂树叶磨成的粉末，这样的一锅东西熬成的所谓的“粥”，连一粒米都没有。
王建新走进干活儿的人群，难怪里面的人瘦的都跟皮毛骨似的，吃这些东西，里面恐怕也就只有那些虫子算是油水吧？
来到一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喝着“粥”的汉子面前，王建新看着倒他的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王建新垂目一看，上面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可爱。
“你女儿？”
汉子抬起头，看到王建新的衣服是饲养员的制服，急忙坐正了身子，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客气。”王建新有些惶恐，看着面前的汉子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皇帝一样，这让王建新吃惊之中也有些心酸。
“哪儿敢不客气啊，你现在还是新来的饲养员，等你一旦融入了他们，你就会变得像他们一样残暴不仁了。”
王建新苦笑一声，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何一舟的怒骂声。
“哎我日你的亲姥姥的，谁让你把自己的饭给别人吃的？看来每顿给你吃的还是太多了是吧！”
王建新举目望去，只见何一舟一脚将一个男人手中的碗踢翻，揪着那个男人的头发就开始用拳头怼脸。
一旁，一个瘦小的男孩儿，大约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他急忙将手中的“粥”捧了出去，哭着嘶喊道：“饲养员，不要打了，这点粥我一口还没喝！求求你把我的粥收回去，不要再打周叔叔了！”
“我去你妈！你一会儿你也好不了！”何一舟抬起一脚，直接将瘦小男孩儿踢飞，男孩儿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转盘上的铁制手柄上，立刻就没了声息。
“小春！你怎么样了！”男人抱着头，跑到了男孩儿的身边，男孩儿后脑流出了一大摊血，早就没了气儿了。
王建新见到这个场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是现代社会吗？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王建新咬着牙，眉头紧锁，拳头也攥的紧紧的。
一旁，拿着女儿照片的男人也是一声叹息，缓缓的说道：“那个小春才十八岁啊，两个月前来的时候还是一个精壮的大小伙子，我们两个人掰腕子都掰不过他，你看看现在......”
王建新身上的手斧在进来的时候被收走了，他真想用拳套狠狠的砸爆何一舟的脑袋，但是那样的话，自己的长久之计想要实现，可就难上加难了。
“哎！一舟哥，别激动嘛。”王建新立刻上去，拉住了抬起脚要去踩抱着小春尸体的男人。
“你跟他们置什么气呢？至于的嘛，这样吧，你出去先转转，我来看着他们如何？”
何一舟其实早就想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了，就是着急下班闹得，饲养员一不高兴，失手就可能打死个人，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人会理会这些毛驴的性命呢。
“真他吗心烦！那建新，辛苦你一下了，那尸体等下班以后我会叫人拉走的，先扔到一边就行。”
王建新点了点头，将何一舟送出了地下车库的大门。
回到人群中，王建新回到了办公室，用刚刚配发的床单裹住了小春的尸体放在了一旁。
四周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王建新，平日里的饲养员，就没有这么温顺的，这个人不但支走了准备行凶的人，而且还用自己的床单裹住了他们的尸体。
走到了给小春东西吃的那个男人身旁，王建新看着痛苦不已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人死不可复生，在这里，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来你们很团结，他们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们底层的人团结起来，懂了吗？”
说完，王建新站起身来，指了一下刚才拿着女儿照片的人，说道：“你来办公室。”
王建新回到办公室，那个男人也跟了进来，阳光中带着些许的坚毅，毫不惧怕的盯着王建新的脸。
“当过兵？”王建新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那男人有些吃惊，略带迟疑的点了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王建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男人，为男人点上。
男人受宠若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将吐出的烟雾也再次吸进了肺里。
“哇，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烟啊，已经很久都没有抽过了......”抽过一口后，男人将烟掐灭，塞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
王建新笑着问道：“当过兵？”
男人警惕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是开过枪的手。”
“是，曾经在藏地当过十七年的兵，狙击手。”
王建新笑着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厉害！狙击手对人的素养要求太高了。”
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场大灾变，让我从藏地来到了北清市，在这里，大片的尸潮把我们的队伍都冲散了，可能，也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吧。”
“来到这里，瘦了多少斤了？”
“瘦了三十多斤吧。”
王建新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玉米芯团子递给了男人，男人一怔，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王建新将团子放在了他的手里，说道：“没什么，出于对当兵人的敬仰，拿着吃吧，这些比你们吃的那些浑水汤要强多了，至少也算是个粮食。”
见男人迟迟不肯接，王建新笑着指着手上的团子说道：“怎么，怕有毒？”
说着，王建新自己先吃了一口，随后再次递给男人。
男人这次不再迟疑，将团子接到了手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现在，狙击枪还用的好吗？”
男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当然了，到死也忘不了。”
王建新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吃完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下午还要继续干活儿，有什么事儿联系我，别的不敢保证，我能保证你活着。”
男人嘴上全都是食物的残渣，疑惑的盯着王建新问道：“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我是当兵的，在这里当兵的多了去了。”
王建新哈哈大笑，说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如果有能用的上你的地方，你也要不吝惜你的能力才好啊，好了，快出去吧，不然何一舟看到了不太好。”
男人仍旧没有明白王建新的意图，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何一舟才心满意足的从出口走了进来，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建新，怎么样了？”
王建新不卑不亢，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说道：“一舟哥，一切都好，你放心。”
看着考勤本上满满当当的对勾，出了小春那一栏没有一个人旷工，这让何一舟很是满意。
“建新，你记住，这些底层的渣滓，你靠嘴说是没用的，就得依靠武力，懂得杀鸡儆猴，懂吗？”
王建新笑着点了点头附和，说道：“一舟哥，看你满面春风的，玩儿舒服了吧。”
“嘿！那是，我跟你说，我找的那个妞儿，不仅前面大！后面也翘！嘿呦我跟你说那个得劲儿啊！”
忽然，何一舟话锋一转，说道：“兄弟，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哈哈，困兽斗，你知道吗？”
王建新迷茫的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东西啊？”
何一舟阴险的一笑，说道：“把人关在笼子里，里面放上几只丧尸，激发人的最强潜力，这是晚上的节目之一。”
王建新猛然一怔，心说你们这帮畜生，可真的是完全的拿人不当人来看啊。
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是吗？那我还真得去看看了！”
到了半夜十一点，王建新跟随何一舟在公司地底的羊肠小道上一路穿行。
“慢着！他的工作证在哪儿？”一个地底的关卡拦住了王建新，对一旁的何一舟说道。
“王腾男，怎么？连童童的面子都不给？”
“这？这是童童的朋友？”被叫做王腾男的士兵眉头一锁，还是不敢放行，毕竟张之奉的规矩在那摆着，一旦违反，可是要枪毙的，走过了一个个的关卡，都被何一舟带着有惊无险的通过了。
最后，王建新来到了一个大约是半个足球场一样的地方，一脸阴沉的看着场内的场景：被铁网封锁的场地上，七八个丧尸追着一个身上被涂满血浆的男人到处跑。
“看见上面那个了吗？穿着粉色短袖，戴着墨镜那个，那个就是我们的老大张之奉，她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的老婆。”
顺着何一舟的手指，王建新看到了那个趾高气昂，现在高处，搂着一个高挑女子，磕着瓜子并将果皮随便乱丢的男人。
王建新并非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而是一个有良知的人，看着铁网里的场景，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只见男人随着不断奔跑，额头上全是虚汗。
男人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面目扭曲的喊着妈妈，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被丧尸追的喊妈妈，这原本看起来心酸不已的画面，在那些观战的人眼里，似乎在看一场滑稽搞笑的话剧。
很快，铁网里的男人体力不支，被一只丧尸扑倒，其他丧尸们一拥而上，男人很快就被开膛破肚，惨叫声刺激着王建新的耳膜……
何一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吃的了。
在这里，一开始还可以吃到米饭蔬菜，慢慢的就是野菜，两三个月后，他这个饲养员竟然也开始吃玉米碴粥，到最后竟然把去掉玉米粒的棒子，也就是玉米芯搅碎了捏成团子吃。
王建新听完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连所谓的饲养员都吃这些的话，那么下面干活儿的人到底应该吃些什么？
到了晚饭的时间，王建新终于算是见识到了，他手中拿着两个玉米芯捏成的团子，看着给毛驴吃的东西，王建新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虫子，这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大量的虫子混合着玉米皮，玉米穗，甚至是烂树叶磨成的粉末，这样的一锅东西熬成的所谓的“粥”，连一粒米都没有。
王建新走进干活儿的人群，难怪里面的人瘦的都跟皮毛骨似的，吃这些东西，里面恐怕也就只有那些虫子算是油水吧？
来到一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喝着“粥”的汉子面前，王建新看着倒他的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王建新垂目一看，上面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可爱。
“你女儿？”
汉子抬起头，看到王建新的衣服是饲养员的制服，急忙坐正了身子，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客气。”王建新有些惶恐，看着面前的汉子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皇帝一样，这让王建新吃惊之中也有些心酸。
“哪儿敢不客气啊，你现在还是新来的饲养员，等你一旦融入了他们，你就会变得像他们一样残暴不仁了。”
王建新苦笑一声，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何一舟的怒骂声。
“哎我日你的亲姥姥的，谁让你把自己的饭给别人吃的？看来每顿给你吃的还是太多了是吧！”
王建新举目望去，只见何一舟一脚将一个男人手中的碗踢翻，揪着那个男人的头发就开始用拳头怼脸。
一旁，一个瘦小的男孩儿，大约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他急忙将手中的“粥”捧了出去，哭着嘶喊道：“饲养员，不要打了，这点粥我一口还没喝！求求你把我的粥收回去，不要再打周叔叔了！”
“我去你妈！你一会儿你也好不了！”何一舟抬起一脚，直接将瘦小男孩儿踢飞，男孩儿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转盘上的铁制手柄上，立刻就没了声息。
“小春！你怎么样了！”男人抱着头，跑到了男孩儿的身边，男孩儿后脑流出了一大摊血，早就没了气儿了。
王建新见到这个场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是现代社会吗？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王建新咬着牙，眉头紧锁，拳头也攥的紧紧的。
一旁，拿着女儿照片的男人也是一声叹息，缓缓的说道：“那个小春才十八岁啊，两个月前来的时候还是一个精壮的大小伙子，我们两个人掰腕子都掰不过他，你看看现在......”
王建新身上的手斧在进来的时候被收走了，他真想用拳套狠狠的砸爆何一舟的脑袋，但是那样的话，自己的长久之计想要实现，可就难上加难了。
“哎！一舟哥，别激动嘛。”王建新立刻上去，拉住了抬起脚要去踩抱着小春尸体的男人。
“你跟他们置什么气呢？至于的嘛，这样吧，你出去先转转，我来看着他们如何？”
何一舟其实早就想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了，就是着急下班闹得，饲养员一不高兴，失手就可能打死个人，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人会理会这些毛驴的性命呢。
“真他吗心烦！那建新，辛苦你一下了，那尸体等下班以后我会叫人拉走的，先扔到一边就行。”
王建新点了点头，将何一舟送出了地下车库的大门。
回到人群中，王建新回到了办公室，用刚刚配发的床单裹住了小春的尸体放在了一旁。
四周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王建新，平日里的饲养员，就没有这么温顺的，这个人不但支走了准备行凶的人，而且还用自己的床单裹住了他们的尸体。
走到了给小春东西吃的那个男人身旁，王建新看着痛苦不已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人死不可复生，在这里，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来你们很团结，他们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们底层的人团结起来，懂了吗？”
说完，王建新站起身来，指了一下刚才拿着女儿照片的人，说道：“你来办公室。”
王建新回到办公室，那个男人也跟了进来，阳光中带着些许的坚毅，毫不惧怕的盯着王建新的脸。
“当过兵？”王建新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那男人有些吃惊，略带迟疑的点了点头，随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王建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男人，为男人点上。
男人受宠若惊，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将吐出的烟雾也再次吸进了肺里。
“哇，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烟啊，已经很久都没有抽过了......”抽过一口后，男人将烟掐灭，塞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
王建新笑着问道：“当过兵？”
男人警惕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是开过枪的手。”
“是，曾经在藏地当过十七年的兵，狙击手。”
王建新笑着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厉害！狙击手对人的素养要求太高了。”
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场大灾变，让我从藏地来到了北清市，在这里，大片的尸潮把我们的队伍都冲散了，可能，也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吧。”
“来到这里，瘦了多少斤了？”
“瘦了三十多斤吧。”
王建新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玉米芯团子递给了男人，男人一怔，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王建新将团子放在了他的手里，说道：“没什么，出于对当兵人的敬仰，拿着吃吧，这些比你们吃的那些浑水汤要强多了，至少也算是个粮食。”
见男人迟迟不肯接，王建新笑着指着手上的团子说道：“怎么，怕有毒？”
说着，王建新自己先吃了一口，随后再次递给男人。
男人这次不再迟疑，将团子接到了手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现在，狙击枪还用的好吗？”
男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当然了，到死也忘不了。”
王建新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吃完了就去休息一会儿吧，下午还要继续干活儿，有什么事儿联系我，别的不敢保证，我能保证你活着。”
男人嘴上全都是食物的残渣，疑惑的盯着王建新问道：“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我是当兵的，在这里当兵的多了去了。”
王建新哈哈大笑，说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如果有能用的上你的地方，你也要不吝惜你的能力才好啊，好了，快出去吧，不然何一舟看到了不太好。”
男人仍旧没有明白王建新的意图，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何一舟才心满意足的从出口走了进来，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建新，怎么样了？”
王建新不卑不亢，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说道：“一舟哥，一切都好，你放心。”
看着考勤本上满满当当的对勾，出了小春那一栏没有一个人旷工，这让何一舟很是满意。
“建新，你记住，这些底层的渣滓，你靠嘴说是没用的，就得依靠武力，懂得杀鸡儆猴，懂吗？”
王建新笑着点了点头附和，说道：“一舟哥，看你满面春风的，玩儿舒服了吧。”
“嘿！那是，我跟你说，我找的那个妞儿，不仅前面大！后面也翘！嘿呦我跟你说那个得劲儿啊！”
忽然，何一舟话锋一转，说道：“兄弟，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哈哈，困兽斗，你知道吗？”
王建新迷茫的摇了摇头，说道：“什么东西啊？”
何一舟阴险的一笑，说道：“把人关在笼子里，里面放上几只丧尸，激发人的最强潜力，这是晚上的节目之一。”
王建新猛然一怔，心说你们这帮畜生，可真的是完全的拿人不当人来看啊。
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是吗？那我还真得去看看了！”
到了半夜十一点，王建新跟随何一舟在公司地底的羊肠小道上一路穿行。
“慢着！他的工作证在哪儿？”一个地底的关卡拦住了王建新，对一旁的何一舟说道。
“王腾男，怎么？连童童的面子都不给？”
“这？这是童童的朋友？”被叫做王腾男的士兵眉头一锁，还是不敢放行，毕竟张之奉的规矩在那摆着，一旦违反，可是要枪毙的，走过了一个个的关卡，都被何一舟带着有惊无险的通过了。
最后，王建新来到了一个大约是半个足球场一样的地方，一脸阴沉的看着场内的场景：被铁网封锁的场地上，七八个丧尸追着一个身上被涂满血浆的男人到处跑。
“看见上面那个了吗？穿着粉色短袖，戴着墨镜那个，那个就是我们的老大张之奉，她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的老婆。”
顺着何一舟的手指，王建新看到了那个趾高气昂，现在高处，搂着一个高挑女子，磕着瓜子并将果皮随便乱丢的男人。
王建新并非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而是一个有良知的人，看着铁网里的场景，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只见男人随着不断奔跑，额头上全是虚汗。
男人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面目扭曲的喊着妈妈，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被丧尸追的喊妈妈，这原本看起来心酸不已的画面，在那些观战的人眼里，似乎在看一场滑稽搞笑的话剧。
很快，铁网里的男人体力不支，被一只丧尸扑倒，其他丧尸们一拥而上，男人很快就被开膛破肚，惨叫声刺激着王建新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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