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幽灵行者
“叮铃铃”
说到这里的时候，草薙素子的芯片电话响了。
素子用光学义眼看了下来电，沉默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从义眼的射线中，出现一名白髯老者的脸，老者的眼神精明而凌厉，饱经风霜磨砺的脸看起来威严无比，发型也很有特点：大背头顶部扁平，两侧鬓角上方高高凸起了白发。
“嗨，猴老爹，怎么啦？”草薙素子微笑道，“我这才刚到夜之城呢！就想我了？”
老者叫荒卷大辅，公安九课的负责人，执行各种任务的指挥工作，据说，他曾在情报部门工作过。
荒卷有清晰的判断力及迅速的行动力，在日之本内务省有很深的背景和人脉，他的全身只有大脑做过义体强化。
当然，也只有他，才能去指挥像草薙这类独特的人......
荒卷咳嗽了下，重新审视了一眼，看到了阿卡丽和赤瞳，冷锐的眼睛眯了起来，“少佐，我刚刚收到线人的情报，15分钟前，有一伙虎爪帮的忍者部队，正朝你们所在的地方赶过去了，应该是找她的。”
荒卷说的，自然是赤瞳。
她刚刚在虎爪帮势力范围内，干下了这惊天大案！
不找她找谁？
赤瞳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口气，虎爪帮的动作好快啊！才这么会的功夫，对面就知晓了自己的所在区域......幸亏任务已经交代完毕，剩下的么......
阿卡丽闻言也很是诧异，脱口问道：“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们了啊？”
草薙素子在栏杆中间舒舒服服的靠着，看着二人，脸在风中微笑了起来，嘴唇里说了一句话：“目标定位！”
“目标定位？那是什么？”阿卡丽脱口低呼，眼神一变。
“呵呵，是一款义体快速破解插件……显示区域内被标记的人类与机器！”草薙素子别过头去，眼睛看着龍吟大厦地面，“像虎爪帮的忍者集团，他们的快速定位插件就是专门针对活人的，不但追踪的持续时间更长，而且对方位的掌控更加精确。”
“目标定位……”阿卡丽喃喃重复了一句，默默记住了这款插件的名字。
“是啊。”草薙素子回过头来，光学义眼中的光芒闪了闪，“而且呢，我还听说，虎爪帮的那帮忍者们，最近还更新了纳米生化服，又采用了马卡瑞夫·罗南生物公司研发的动态迷彩技术，可以获得彻底隐形的能力。”
“纳米生化服？”阿卡丽略现紧张地问了问，“这又是什么？”
“纳米生化服是一种功能强大且多样的战斗装甲。它是上个世纪北美洲联邦13区军方研发，采用了铁血掠夺者技术反向设计，由纳米纤维编制而成。”草薙素子掏出了烟盒，点燃了最后一支香烟，“穿上这种衣服，可以大大增强士兵的战斗性能和物理性能，超越人体的极限。”
而素子口中的铁血掠夺者，是来自外星系的殖民者。大约于7000万年前到达地球，拥有高度文明的外星种族，外形接近人形，但却具有兽形特征，有尖牙，有利爪，身材高大，健壮有力，喜好猎杀人类，并取得首级作为自己的战利品。
“可是，在义体强化到肉体的今天，这种衣服不是显得尤为过时吗？”忽然间，耳边听到赤瞳的声音响起，好奇询问道。
草薙素子吸了口烟，“你说得没错，纳米服最早的版本为铁血掠夺者的劣化版。这个版本的纳米服不但十分笨重，且功能单一，在重型装甲、急速动能、强化肌肉及潜行影遁等方面均有所不足。而且，没有与之配套的AI火控系统和DNI人工智能。在金属外骨骼和义体强化诞生后，生化服逐渐被军工企业放弃，被军队所淘汰。”
（相比之下，铁血掠夺者的生化战甲，可以通过大脑向武器装备进行传感，只需肌肉的动作便可操作的武器系统，人类的仿制版本根本没得比）
“那后来呢？”赤瞳诧异，“既然这些项目都放弃了，那为何虎爪帮还在使用呢？”
“生化服被淘汰后，一直研究该项目的科学家等于失去了谋生的手段。一时间，军工企业的龙头们纷纷解雇了他们！”草薙素子尴尬笑了一下，眼神却一直是冷淡的，“后来，虎爪帮的宗家之一——岛田家族收留了这些科技人才，并给予了精神以及经费上的大力支持，于是，该项目的数据就被完整保留了下来。”
“如你所说。”赤瞳再度诧异，蹙眉看了一眼草薙素子，“这些忍者不但有义体的强化，更兼有纳米生化服的加持？”
“当然！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呢。如今，最强单兵标配就是全套义体战斗芯片+生化服！”草薙素子眼神转为严肃，“当年被抛弃的生化服，如今却成为了香饽饽，各国军企纷纷出高价购买仿制，甚至，四处派遣佣兵——绑架纳米生化服专家......”
“等一下，素子，你刚才说的彻底隐形，又是个什么情况？”阿卡丽忽地开口：“完全隐去身形，消除气息，还是........”
虽说，对动态迷彩的介绍只有这么短短一句。
然而，同样身为忍者的阿卡丽却从中捕捉到了关键词。
要知道，阿卡丽的我流奥义，霞阵！同样也可以达到隐身目的。
可是，她却只能处于在霞阵烟雾之中时才能隐去身形。
而且，她在烟雾中移动，还有几率被敌人发现，弊端极大。
“是那种完全看不见的状态？哪怕移动中，攻击下也看不到？”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阿卡丽，又忍不住再度发问。
“这倒不会，当纳米生化服内置的隐匿模式被激活后，纳米服会散发射线改造其自身的表层，通过使用变殖出一种和周围环境相仿的折射弯折，譬如可见光，天然植被，水，岩石......来呈现出人眼与义眼完全不可见的身形。但是，其本体还是存在的。”荒卷大辅的AR头像忽然咳嗽了一下，凌厉的眼睛里放出戒备的冷光，“也许我们这会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对你们形成了包围。”
草薙素子抽了口烟，也接话道：“目前，能破解这种动态迷彩的，恐怕只有自身带有无线电波雷达芯片，或者红外热成像专用义眼，不然，我们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二人话音刚落，赤瞳的手，下意识地伸进风衣，握紧了刀柄，红色的眼眸警惕地看着四周，来回扫动。
“不，不，他们还没到……”阿卡丽喃喃自语，“我感觉不到这附近有杀意之念.......”
“杀意之念？”
闻言，所有人都惊住，草雉素子与赤瞳面面相觑。
荒卷大辅眼睛霍然闪过一丝惊讶，看了阿卡丽一眼，问道：“真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能感觉到杀意？”
“喂，猴子老爹？你知道这个？”草薙素子怔住，并不明白。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荒卷大辅感慨了下，AR形成的头像望着天空，若有所思，“我年轻时，曾经见过五右卫门先生。”
“就是那位超过260岁！”草薙素子怔了一下，脱口：“没有任何义体强化！号称日之本最后一位剑圣的五右卫门？”
“是的！”荒卷大辅挑起白胡子，脸色转瞬变得尊敬起来，“那位先生曾经和我说过，当一个高手的技艺到达一定境界时，便可感知杀意恶念，进入武道的至高领域。”
说完，荒卷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遗憾，“可惜，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人会再静下心来潜习武艺了。毕竟，这个时代，消灭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枪”
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荒卷大辅望向了阿卡丽：“你应该，也和五右卫门先生一样，领悟到了这个境界。虽说，所有登峰造极之人都会抵达同一个终点，哪怕时代变迁，每个人所经历的不可同日而语，但武者们最终都会抵达同样的终点。只是，你领悟的年纪要比他年轻太多了，真了不起！”
“啊哈哈，我哪有那么厉害！”阿卡丽闻言，哈哈一笑，在荒卷的AR头像面前摸了摸后脑勺，“我呀，就是从小和母亲练武、练武、再练武；后来又和慎大人一起在瀑布下打坐、打坐、再打坐，久而久之就有这种感——”
“觉”字还未说完，忽然，阿卡丽猛然跳了起来，六支反曲光离子苦无如闪电般射出——万重的黑暗中，蓦然有什么流纹，忽地波动了一下
暗影中，虽然没有看到任何人或者机器。
然而，那眼波发出的湛蓝的光茫，还是一闪而逝。
“噗”“噗”“噗”三声闷响，那离子苦无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准确地挡住。
草薙素子声色不动，只微笑道：“喂，猴子爹，还真给你说中了，我们真的被包围了！”
“葬送！”赤瞳风衣一抖，手腕一翻，蓝色刀光乍起，一刀斫在了风里，刀气凛冽划过了一处黑暗——暗处，依稀有不自然的纹路掠过刀光，又急速消失在阴影之中。
“哼。”
一声冷笑从黑暗最深处发出，阿卡丽忽然有一种熟悉感。
有一团黑暗在慢慢向着三人扩散过来，突然，影子刹间消失。
“瞬狱影杀阵！”阿卡丽脱口惊呼，劫大人，她终于看到了影流之主·劫——忍者还是那个忍者，暗影还是那道暗影，只不过，如今的劫，脸戴热感应面具，身穿电荷脉冲合金护甲，手持225OR等离子切割刃“强袭者”，背着两枚高频能量手里剑。
也就在同一瞬间，整个天台都有波纹颤动——离子忍者短刀的光芒从黑暗中射出，三十名脸戴鬼虎面具的脸，从黑暗中倏地凭空冒了出来，他们身穿仿战国黒漆胴铠外形的纳米生化服，身体大部分区域都被纳米装甲覆盖，紧接着，无数的量子螳螂刀、重力刺拳套、生物肩枪、充能战斗弓、超高速冲锋枪、扩音震荡闪光手雷等辅助武器纷纷开始武装忍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草薙素子的芯片电话响了。
素子用光学义眼看了下来电，沉默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从义眼的射线中，出现一名白髯老者的脸，老者的眼神精明而凌厉，饱经风霜磨砺的脸看起来威严无比，发型也很有特点：大背头顶部扁平，两侧鬓角上方高高凸起了白发。
“嗨，猴老爹，怎么啦？”草薙素子微笑道，“我这才刚到夜之城呢！就想我了？”
老者叫荒卷大辅，公安九课的负责人，执行各种任务的指挥工作，据说，他曾在情报部门工作过。
荒卷有清晰的判断力及迅速的行动力，在日之本内务省有很深的背景和人脉，他的全身只有大脑做过义体强化。
当然，也只有他，才能去指挥像草薙这类独特的人......
荒卷咳嗽了下，重新审视了一眼，看到了阿卡丽和赤瞳，冷锐的眼睛眯了起来，“少佐，我刚刚收到线人的情报，15分钟前，有一伙虎爪帮的忍者部队，正朝你们所在的地方赶过去了，应该是找她的。”
荒卷说的，自然是赤瞳。
她刚刚在虎爪帮势力范围内，干下了这惊天大案！
不找她找谁？
赤瞳默不作声地吸了一口气，虎爪帮的动作好快啊！才这么会的功夫，对面就知晓了自己的所在区域......幸亏任务已经交代完毕，剩下的么......
阿卡丽闻言也很是诧异，脱口问道：“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们了啊？”
草薙素子在栏杆中间舒舒服服的靠着，看着二人，脸在风中微笑了起来，嘴唇里说了一句话：“目标定位！”
“目标定位？那是什么？”阿卡丽脱口低呼，眼神一变。
“呵呵，是一款义体快速破解插件……显示区域内被标记的人类与机器！”草薙素子别过头去，眼睛看着龍吟大厦地面，“像虎爪帮的忍者集团，他们的快速定位插件就是专门针对活人的，不但追踪的持续时间更长，而且对方位的掌控更加精确。”
“目标定位……”阿卡丽喃喃重复了一句，默默记住了这款插件的名字。
“是啊。”草薙素子回过头来，光学义眼中的光芒闪了闪，“而且呢，我还听说，虎爪帮的那帮忍者们，最近还更新了纳米生化服，又采用了马卡瑞夫·罗南生物公司研发的动态迷彩技术，可以获得彻底隐形的能力。”
“纳米生化服？”阿卡丽略现紧张地问了问，“这又是什么？”
“纳米生化服是一种功能强大且多样的战斗装甲。它是上个世纪北美洲联邦13区军方研发，采用了铁血掠夺者技术反向设计，由纳米纤维编制而成。”草薙素子掏出了烟盒，点燃了最后一支香烟，“穿上这种衣服，可以大大增强士兵的战斗性能和物理性能，超越人体的极限。”
而素子口中的铁血掠夺者，是来自外星系的殖民者。大约于7000万年前到达地球，拥有高度文明的外星种族，外形接近人形，但却具有兽形特征，有尖牙，有利爪，身材高大，健壮有力，喜好猎杀人类，并取得首级作为自己的战利品。
“可是，在义体强化到肉体的今天，这种衣服不是显得尤为过时吗？”忽然间，耳边听到赤瞳的声音响起，好奇询问道。
草薙素子吸了口烟，“你说得没错，纳米服最早的版本为铁血掠夺者的劣化版。这个版本的纳米服不但十分笨重，且功能单一，在重型装甲、急速动能、强化肌肉及潜行影遁等方面均有所不足。而且，没有与之配套的AI火控系统和DNI人工智能。在金属外骨骼和义体强化诞生后，生化服逐渐被军工企业放弃，被军队所淘汰。”
（相比之下，铁血掠夺者的生化战甲，可以通过大脑向武器装备进行传感，只需肌肉的动作便可操作的武器系统，人类的仿制版本根本没得比）
“那后来呢？”赤瞳诧异，“既然这些项目都放弃了，那为何虎爪帮还在使用呢？”
“生化服被淘汰后，一直研究该项目的科学家等于失去了谋生的手段。一时间，军工企业的龙头们纷纷解雇了他们！”草薙素子尴尬笑了一下，眼神却一直是冷淡的，“后来，虎爪帮的宗家之一——岛田家族收留了这些科技人才，并给予了精神以及经费上的大力支持，于是，该项目的数据就被完整保留了下来。”
“如你所说。”赤瞳再度诧异，蹙眉看了一眼草薙素子，“这些忍者不但有义体的强化，更兼有纳米生化服的加持？”
“当然！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呢。如今，最强单兵标配就是全套义体战斗芯片+生化服！”草薙素子眼神转为严肃，“当年被抛弃的生化服，如今却成为了香饽饽，各国军企纷纷出高价购买仿制，甚至，四处派遣佣兵——绑架纳米生化服专家......”
“等一下，素子，你刚才说的彻底隐形，又是个什么情况？”阿卡丽忽地开口：“完全隐去身形，消除气息，还是........”
虽说，对动态迷彩的介绍只有这么短短一句。
然而，同样身为忍者的阿卡丽却从中捕捉到了关键词。
要知道，阿卡丽的我流奥义，霞阵！同样也可以达到隐身目的。
可是，她却只能处于在霞阵烟雾之中时才能隐去身形。
而且，她在烟雾中移动，还有几率被敌人发现，弊端极大。
“是那种完全看不见的状态？哪怕移动中，攻击下也看不到？”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阿卡丽，又忍不住再度发问。
“这倒不会，当纳米生化服内置的隐匿模式被激活后，纳米服会散发射线改造其自身的表层，通过使用变殖出一种和周围环境相仿的折射弯折，譬如可见光，天然植被，水，岩石......来呈现出人眼与义眼完全不可见的身形。但是，其本体还是存在的。”荒卷大辅的AR头像忽然咳嗽了一下，凌厉的眼睛里放出戒备的冷光，“也许我们这会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对你们形成了包围。”
草薙素子抽了口烟，也接话道：“目前，能破解这种动态迷彩的，恐怕只有自身带有无线电波雷达芯片，或者红外热成像专用义眼，不然，我们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二人话音刚落，赤瞳的手，下意识地伸进风衣，握紧了刀柄，红色的眼眸警惕地看着四周，来回扫动。
“不，不，他们还没到……”阿卡丽喃喃自语，“我感觉不到这附近有杀意之念.......”
“杀意之念？”
闻言，所有人都惊住，草雉素子与赤瞳面面相觑。
荒卷大辅眼睛霍然闪过一丝惊讶，看了阿卡丽一眼，问道：“真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能感觉到杀意？”
“喂，猴子老爹？你知道这个？”草薙素子怔住，并不明白。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荒卷大辅感慨了下，AR形成的头像望着天空，若有所思，“我年轻时，曾经见过五右卫门先生。”
“就是那位超过260岁！”草薙素子怔了一下，脱口：“没有任何义体强化！号称日之本最后一位剑圣的五右卫门？”
“是的！”荒卷大辅挑起白胡子，脸色转瞬变得尊敬起来，“那位先生曾经和我说过，当一个高手的技艺到达一定境界时，便可感知杀意恶念，进入武道的至高领域。”
说完，荒卷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遗憾，“可惜，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人会再静下心来潜习武艺了。毕竟，这个时代，消灭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手枪”
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荒卷大辅望向了阿卡丽：“你应该，也和五右卫门先生一样，领悟到了这个境界。虽说，所有登峰造极之人都会抵达同一个终点，哪怕时代变迁，每个人所经历的不可同日而语，但武者们最终都会抵达同样的终点。只是，你领悟的年纪要比他年轻太多了，真了不起！”
“啊哈哈，我哪有那么厉害！”阿卡丽闻言，哈哈一笑，在荒卷的AR头像面前摸了摸后脑勺，“我呀，就是从小和母亲练武、练武、再练武；后来又和慎大人一起在瀑布下打坐、打坐、再打坐，久而久之就有这种感——”
“觉”字还未说完，忽然，阿卡丽猛然跳了起来，六支反曲光离子苦无如闪电般射出——万重的黑暗中，蓦然有什么流纹，忽地波动了一下
暗影中，虽然没有看到任何人或者机器。
然而，那眼波发出的湛蓝的光茫，还是一闪而逝。
“噗”“噗”“噗”三声闷响，那离子苦无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准确地挡住。
草薙素子声色不动，只微笑道：“喂，猴子爹，还真给你说中了，我们真的被包围了！”
“葬送！”赤瞳风衣一抖，手腕一翻，蓝色刀光乍起，一刀斫在了风里，刀气凛冽划过了一处黑暗——暗处，依稀有不自然的纹路掠过刀光，又急速消失在阴影之中。
“哼。”
一声冷笑从黑暗最深处发出，阿卡丽忽然有一种熟悉感。
有一团黑暗在慢慢向着三人扩散过来，突然，影子刹间消失。
“瞬狱影杀阵！”阿卡丽脱口惊呼，劫大人，她终于看到了影流之主·劫——忍者还是那个忍者，暗影还是那道暗影，只不过，如今的劫，脸戴热感应面具，身穿电荷脉冲合金护甲，手持225OR等离子切割刃“强袭者”，背着两枚高频能量手里剑。
也就在同一瞬间，整个天台都有波纹颤动——离子忍者短刀的光芒从黑暗中射出，三十名脸戴鬼虎面具的脸，从黑暗中倏地凭空冒了出来，他们身穿仿战国黒漆胴铠外形的纳米生化服，身体大部分区域都被纳米装甲覆盖，紧接着，无数的量子螳螂刀、重力刺拳套、生物肩枪、充能战斗弓、超高速冲锋枪、扩音震荡闪光手雷等辅助武器纷纷开始武装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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