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术法等级为A的原因
乐千燚与云真寒二人进行脑同步的整个过程，实际也就几分钟，可当二人结束了脑同步后，发现那个醉鬼女试验人员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两人拿起她桌上的资料，带走后，七拐八拐地又走出了实验基地。
不过出去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
实验基地的出口处，有一个匿名收集满意度调查的机器，经云真寒的极力劝阻，乐千燚才勉强把“试验人员服务态度”这一栏的“极差”改成了“有待提升”，但他坚持运用在脑同步过程中学到的敲键盘能力，在“意见反馈”这一栏留下了一篇洋洋洒洒的小作文，然后才满意地扬长而去。
两人离开实验基地后，由于云真寒的财力限制，故而只是一起在便利店中购买了一些简单的食物，以及为乐千燚购置了一套日常用品，便是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云真寒的居处。
她的住处并不大，是栋三层的公寓，她住在第三层，楼下两层住的是两对老年夫妻，听说对她的态度很是不错，两人上楼之前还遇到了一楼的夫妻，那老婆婆甚至当面好心提醒道：
“像这种男性的人类召唤物，你这姑娘家家的一定得做好提防。”
整栋公寓所在之处类似于现代的小区，在这个世界算是最为普通的居住之处了。
根据乐千燚脑海中读取到的记忆，云真寒她的父母从前身居高位，未来可期，但可惜，遭心腹暗算，最终众叛亲离，潦倒落魄，身负重病。
因此，为了给父母续上昂贵的医疗费用，她也从原本的贵族区域“下迁”至此。
最终，在一个半月之前，其父母不愿再为女儿增添负担，共同决定以夫妻二人的生命作为“代价”，为已经用尽三次“普通召唤”机会的女儿，进行了最后一次召唤——“代价召唤”。
“所以说，我从某种程度上，都可以算是你的父母了吧？”
乐千燚背靠在浴室门口，嗦着泡面，听着其中美人入浴的水声荡漾，倒也是颇为开胃。
“可是你的年龄最多也就能算作我哥哥。”
话说到此处，浴室中忽然传来了一声跺脚声，而后她羞愤道：
“你……你在想那些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想法传达给我？我……”
乐千燚笑了笑，继续嗦着面，并在心里回答道：
“我只是试验一下，看看当处在密闭空间的时候能不能保持心灵交流。”
“你在副本中我都能与你交流，隔着门怎么可能就不能交流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乐千燚见被拆穿，也不再辩解，反正自己的恶趣味已经得到满足，他咽下面条后转头正经问道：
“对了，你之前说，要参与联邦的职位竞选需要达到多少积分来着？”
“要求最低的县级管理者也得需要五千分。”
乐千燚闻言，从袋中拿出刚才云真寒入浴前给他的手环，打量着上面“2500”的数字。
“那差的也不是很多啊，我看帮你父母沉冤昭雪指日可待啊？”
“积分才没有那么好拿，你参与的‘代价召唤试炼’是真正堵上生命的，寻常的副本与任务，才没有这么高额的积分奖励，失败了还会扣除同等积分，而且……”
云真寒说到此处，关上了淋浴的水，沾水的发丝贴在额头，神情落寞。
“而且这只是烟霞县的职位，还只是最低的管理者……我父母身居水云郡的王侯高职，却依然被算计，真要想沉冤昭雪，哪是这般容易的。”
她擦净了身子上的水，窸窸窣窣地穿上了睡衣，而后推开了门，笑着说道：
“不过谢谢你，你愿意帮助我就已经够……”
她的话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骤然僵住，因为乐千燚已经不在门口了，看起来也压根不在听她说话。
此时的乐千燚将讹兽从体内召唤而出，把泡面递在它的手中，并且念及它的猫爪拿不了叉子，还贴心地将面条捞起喂给它吃。
“喂喂喂，你吃吃看，这味道是当真不错！”
“哧溜……阿姆阿姆，你瞧瞧这世界上食物，加点热水，味道都比你做的烤肉好吃多了……”
乐千燚满脸黑线，撇嘴道：
“就那么几次黑历史你来回提是吧？那是当时咱们抓的妖兽肉质太差了！”
讹兽吃完了桶里面的面条后，仰头把面汤喝净，喝完后顺便还“咯吱咯吱”把塑料包装也给一起吃了下去。
“嗝儿~”它打了个饱嗝儿，“才不是！就是你手艺太差了，还赖到肉上去，什么妖兽的肉给你你都做不好，哼！”
乐千燚闻言，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讹兽：
“是么？我听闻……世间有一种灵兽，能辨谎言，并且其肉鲜美，我倒是认识一只，咱俩要不把它给炖了？”
讹兽听完这般话，原本耸拉着的兔耳直接一哆嗦支棱了起来，火红的眼睛立马转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云真寒身上，像是找到了救星。
“女娲娘娘……救我……”它跑到云真寒身后，抱住了还有些水珠的小腿。
“怎么救？”云真寒摸了摸兔耳，问道，“开大？”
乐千燚：“**，*！”（此处为完形填空）
云真寒蹲下身去，瞧着讹兽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脸蛋，伸手揉了揉，手上传来的软糯手感，使得其心都是化了半颗。
但这样可爱的初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讹兽对着她的脸打了个饱嗝儿，嗝里还传出了泡面和塑料的味道。
“对了。”正有些尴尬的云真寒似是想起了什么，“你的术法等级为什么是A？这基本已经是人类的最高评分了，平常我也见过许多人类修炼者被召唤而来，术法等级也没有这般高啊。”
“哦，你是说属性是么，我刚刚看过了，我也正好有事儿问你呢。”
乐千燚拿出手环，然后一顿操作，召唤出了属性面板，并且指着上面某处，有些不爽地看向云真寒问道：
“为什么系统判定我的‘智’这一属性是F？它是觉得我是蠢蛋是么？”
云真寒闻言，笑着移步到乐千燚的身旁坐下，打量起了他的属性面板。
【种族：人类】
【种族适应修正系数：0.85】
【法：A】
【体：E-】
【智：F】
【才：C】
【容：A-】
【综：A】
……
“你说的是基础六属性中的‘智’这一属性吧？它的意思可不是智力，这其中的每一条属性，都是经过系统根据你的前世记忆，通过深度学习后模拟出你在数亿种状况中的表现，然后综合计算得出。”
“对于属性，我只能给你做最浅显的简单解释，这之中，‘法’意味着你对于术法的理解，基本评分标准是以你掌握的技能数量以及涵盖类型、技能强度等内容进行计分的。”
“而‘体’，基本就是体能与体术能力。”
“接下来就是你说的‘智’了，这个可不是智力，这也不好形容，简而言之，嗯……这可以算作是科技程度以及你对于各类科技的运用能力，而以你原本世界中的科技文明成果为例，被算作F实际也并不奇怪。”
“你理解中的智力，其实与‘才’倒是有些相关，这是综合理解能力，这一项属性中，包涵了你对于各方面知识的学习能力，也就是你所谓的智力了。”
“而‘容’和‘综’两项，更加模糊抽象，前者是你对于各类状况的适应能力，而后者，则是你对于自身技能的综合运用能力。”
乐千燚就只是坐在一旁这么静静听着，便已经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即使是从脑同步中接受了大部分的基础知识，要他一下子消化理解当代的文明显然也有些费劲。
云真寒说完，转头问道：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术法等级为A嘛？”
乐千燚点了点头，应道：
“根据你说的，那我猜应该是我掌握的技能数量比较多，所以‘法’的评级比较高。”
“有多少？”她顺便往高了猜测道，“七八十个？”
“呃……不知道，不过没有上万也有大几千个吧。”
“啊？”云真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我不信。”
乐千燚闻言，转头又在手环上一顿乱点，半天才找到了技能面板，将其召唤而出。
云真寒向乐千燚面前悬浮的虚拟面板处靠了靠，仔细端详了一会，才震惊地咽了口唾沫。
技能面板上，页面的尺寸，约莫能容纳七八个技能，而在他的面板上，一旁的滚动条细小地几乎看不清，换成分页展示后，竟是足足产生了一千三百多个页面。
“你不是二十四岁么……你上辈子哪儿学的那么多法术？”
“嗯？这一点不在我的关键记忆中嘛？”乐千燚不解。
而后，他将页面拉到了最后一页，指着页面最末端的技能说道：
“我有这个。”
云真寒探头看去，看清了他所指的技能。
【技能：镜眼】
【技能描述：看透本质之眼】
【衍生技能：复制、镜中界、万化……】
他缓缓解释道：“凭借我的眼睛，只要不是特别复杂的术法，一般我看个没几遍就可以学会了。”
“那你不是……上限极其高？”云真寒疑惑道，“这么多的技能，我觉得你的术法等级评分甚至可以更高一些。”
乐千燚摇摇头，应道：
“其实没什么意义，绝大多数，也都是一些粗浅无用的术法，我过去常用的也没多少。”
说到此处时，他低头看向已经倚在云真寒腿上浅浅睡去的讹兽，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会的越多，不代表精通的多，有的人将一招磨练到极致，三板斧便能够举世无双。”
云真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忽然拿起乐千燚手中握着的手环，说道：
“对了！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过一下新手教程吧？”
两人拿起她桌上的资料，带走后，七拐八拐地又走出了实验基地。
不过出去之前，还有一个小插曲。
实验基地的出口处，有一个匿名收集满意度调查的机器，经云真寒的极力劝阻，乐千燚才勉强把“试验人员服务态度”这一栏的“极差”改成了“有待提升”，但他坚持运用在脑同步过程中学到的敲键盘能力，在“意见反馈”这一栏留下了一篇洋洋洒洒的小作文，然后才满意地扬长而去。
两人离开实验基地后，由于云真寒的财力限制，故而只是一起在便利店中购买了一些简单的食物，以及为乐千燚购置了一套日常用品，便是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云真寒的居处。
她的住处并不大，是栋三层的公寓，她住在第三层，楼下两层住的是两对老年夫妻，听说对她的态度很是不错，两人上楼之前还遇到了一楼的夫妻，那老婆婆甚至当面好心提醒道：
“像这种男性的人类召唤物，你这姑娘家家的一定得做好提防。”
整栋公寓所在之处类似于现代的小区，在这个世界算是最为普通的居住之处了。
根据乐千燚脑海中读取到的记忆，云真寒她的父母从前身居高位，未来可期，但可惜，遭心腹暗算，最终众叛亲离，潦倒落魄，身负重病。
因此，为了给父母续上昂贵的医疗费用，她也从原本的贵族区域“下迁”至此。
最终，在一个半月之前，其父母不愿再为女儿增添负担，共同决定以夫妻二人的生命作为“代价”，为已经用尽三次“普通召唤”机会的女儿，进行了最后一次召唤——“代价召唤”。
“所以说，我从某种程度上，都可以算是你的父母了吧？”
乐千燚背靠在浴室门口，嗦着泡面，听着其中美人入浴的水声荡漾，倒也是颇为开胃。
“可是你的年龄最多也就能算作我哥哥。”
话说到此处，浴室中忽然传来了一声跺脚声，而后她羞愤道：
“你……你在想那些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想法传达给我？我……”
乐千燚笑了笑，继续嗦着面，并在心里回答道：
“我只是试验一下，看看当处在密闭空间的时候能不能保持心灵交流。”
“你在副本中我都能与你交流，隔着门怎么可能就不能交流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乐千燚见被拆穿，也不再辩解，反正自己的恶趣味已经得到满足，他咽下面条后转头正经问道：
“对了，你之前说，要参与联邦的职位竞选需要达到多少积分来着？”
“要求最低的县级管理者也得需要五千分。”
乐千燚闻言，从袋中拿出刚才云真寒入浴前给他的手环，打量着上面“2500”的数字。
“那差的也不是很多啊，我看帮你父母沉冤昭雪指日可待啊？”
“积分才没有那么好拿，你参与的‘代价召唤试炼’是真正堵上生命的，寻常的副本与任务，才没有这么高额的积分奖励，失败了还会扣除同等积分，而且……”
云真寒说到此处，关上了淋浴的水，沾水的发丝贴在额头，神情落寞。
“而且这只是烟霞县的职位，还只是最低的管理者……我父母身居水云郡的王侯高职，却依然被算计，真要想沉冤昭雪，哪是这般容易的。”
她擦净了身子上的水，窸窸窣窣地穿上了睡衣，而后推开了门，笑着说道：
“不过谢谢你，你愿意帮助我就已经够……”
她的话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骤然僵住，因为乐千燚已经不在门口了，看起来也压根不在听她说话。
此时的乐千燚将讹兽从体内召唤而出，把泡面递在它的手中，并且念及它的猫爪拿不了叉子，还贴心地将面条捞起喂给它吃。
“喂喂喂，你吃吃看，这味道是当真不错！”
“哧溜……阿姆阿姆，你瞧瞧这世界上食物，加点热水，味道都比你做的烤肉好吃多了……”
乐千燚满脸黑线，撇嘴道：
“就那么几次黑历史你来回提是吧？那是当时咱们抓的妖兽肉质太差了！”
讹兽吃完了桶里面的面条后，仰头把面汤喝净，喝完后顺便还“咯吱咯吱”把塑料包装也给一起吃了下去。
“嗝儿~”它打了个饱嗝儿，“才不是！就是你手艺太差了，还赖到肉上去，什么妖兽的肉给你你都做不好，哼！”
乐千燚闻言，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讹兽：
“是么？我听闻……世间有一种灵兽，能辨谎言，并且其肉鲜美，我倒是认识一只，咱俩要不把它给炖了？”
讹兽听完这般话，原本耸拉着的兔耳直接一哆嗦支棱了起来，火红的眼睛立马转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云真寒身上，像是找到了救星。
“女娲娘娘……救我……”它跑到云真寒身后，抱住了还有些水珠的小腿。
“怎么救？”云真寒摸了摸兔耳，问道，“开大？”
乐千燚：“**，*！”（此处为完形填空）
云真寒蹲下身去，瞧着讹兽那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脸蛋，伸手揉了揉，手上传来的软糯手感，使得其心都是化了半颗。
但这样可爱的初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讹兽对着她的脸打了个饱嗝儿，嗝里还传出了泡面和塑料的味道。
“对了。”正有些尴尬的云真寒似是想起了什么，“你的术法等级为什么是A？这基本已经是人类的最高评分了，平常我也见过许多人类修炼者被召唤而来，术法等级也没有这般高啊。”
“哦，你是说属性是么，我刚刚看过了，我也正好有事儿问你呢。”
乐千燚拿出手环，然后一顿操作，召唤出了属性面板，并且指着上面某处，有些不爽地看向云真寒问道：
“为什么系统判定我的‘智’这一属性是F？它是觉得我是蠢蛋是么？”
云真寒闻言，笑着移步到乐千燚的身旁坐下，打量起了他的属性面板。
【种族：人类】
【种族适应修正系数：0.85】
【法：A】
【体：E-】
【智：F】
【才：C】
【容：A-】
【综：A】
……
“你说的是基础六属性中的‘智’这一属性吧？它的意思可不是智力，这其中的每一条属性，都是经过系统根据你的前世记忆，通过深度学习后模拟出你在数亿种状况中的表现，然后综合计算得出。”
“对于属性，我只能给你做最浅显的简单解释，这之中，‘法’意味着你对于术法的理解，基本评分标准是以你掌握的技能数量以及涵盖类型、技能强度等内容进行计分的。”
“而‘体’，基本就是体能与体术能力。”
“接下来就是你说的‘智’了，这个可不是智力，这也不好形容，简而言之，嗯……这可以算作是科技程度以及你对于各类科技的运用能力，而以你原本世界中的科技文明成果为例，被算作F实际也并不奇怪。”
“你理解中的智力，其实与‘才’倒是有些相关，这是综合理解能力，这一项属性中，包涵了你对于各方面知识的学习能力，也就是你所谓的智力了。”
“而‘容’和‘综’两项，更加模糊抽象，前者是你对于各类状况的适应能力，而后者，则是你对于自身技能的综合运用能力。”
乐千燚就只是坐在一旁这么静静听着，便已经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即使是从脑同步中接受了大部分的基础知识，要他一下子消化理解当代的文明显然也有些费劲。
云真寒说完，转头问道：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术法等级为A嘛？”
乐千燚点了点头，应道：
“根据你说的，那我猜应该是我掌握的技能数量比较多，所以‘法’的评级比较高。”
“有多少？”她顺便往高了猜测道，“七八十个？”
“呃……不知道，不过没有上万也有大几千个吧。”
“啊？”云真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我不信。”
乐千燚闻言，转头又在手环上一顿乱点，半天才找到了技能面板，将其召唤而出。
云真寒向乐千燚面前悬浮的虚拟面板处靠了靠，仔细端详了一会，才震惊地咽了口唾沫。
技能面板上，页面的尺寸，约莫能容纳七八个技能，而在他的面板上，一旁的滚动条细小地几乎看不清，换成分页展示后，竟是足足产生了一千三百多个页面。
“你不是二十四岁么……你上辈子哪儿学的那么多法术？”
“嗯？这一点不在我的关键记忆中嘛？”乐千燚不解。
而后，他将页面拉到了最后一页，指着页面最末端的技能说道：
“我有这个。”
云真寒探头看去，看清了他所指的技能。
【技能：镜眼】
【技能描述：看透本质之眼】
【衍生技能：复制、镜中界、万化……】
他缓缓解释道：“凭借我的眼睛，只要不是特别复杂的术法，一般我看个没几遍就可以学会了。”
“那你不是……上限极其高？”云真寒疑惑道，“这么多的技能，我觉得你的术法等级评分甚至可以更高一些。”
乐千燚摇摇头，应道：
“其实没什么意义，绝大多数，也都是一些粗浅无用的术法，我过去常用的也没多少。”
说到此处时，他低头看向已经倚在云真寒腿上浅浅睡去的讹兽，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会的越多，不代表精通的多，有的人将一招磨练到极致，三板斧便能够举世无双。”
云真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忽然拿起乐千燚手中握着的手环，说道：
“对了！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过一下新手教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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