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零或一
符笙，20岁
性别：男
报名注册地：下级城区，Z市
父母：（已被注销数据）
家庭地址：（已被注销数据）
（已被注销数据）
（已被注销数据）
……
白色桌面全息投影出符笙的身份资料。
这是他当初报名地下格斗赛录入的电子身份ID信息。
上面还有他的头像。
录入的过程很简单，只需要站着让激光扫描器扫一下，身份就会自动上传。
类似人脸识别后直接读取所有个人信息。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的信息都会被接入到名为“长河”的网络空间，保存在虚拟维度。
那个网络空间有加密墙，无法随意查看。
但有专门破解加密信息的骇客，他们通过破解获取别人的个人信息来换取利益。
你的隐私在网络上对他们们来说就如同一丝不挂的你站在他们面前。
而且在“长河”网络空间，信息还是实时更新。
这个时代什么最不值钱？
个人信息。
什么最值钱？
还是个人信息。
具有高级加密的个人信息，加密程度越高，价值也就越高。
这类人通常属于上级以上的城区特殊人物。
他们可以花重金对自己的信息加密，防止外人知晓。
……
宫南天看着符笙的信息皱眉。
上面除了姓名年龄，其它信息一概都是“已被注销数据”。
宫南天:“说实话，我去低级城区随便抓条狗扫下，得到的信息都比你上面三条多。”
符笙:“咋的，你还兼职流浪宠物店店长？”
“说好的奖金现在给我，还有有关JDRA的信息！”
符笙不想再跟宫南天继续闲扯，他的话题实在是多到离谱。
从艾丝管家的身材、三围到对异性恋爱的看法再到世界格局再再上升到对生命的探究。
符笙对此只能表示：神经病！
我连宇宙的尽头是零还是一都不知道！
（除了讨论艾丝管家那部分）你说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宫南天推出一个白色移动U盘。
“JDRA的信息我已经放在这个U盘里，不过你要的现金……”
“三百万奖金，加上条件附加的二十万，一分不能少，全部现金。”
符笙以十分坚决的态度说道。
宫南天对此只能摇头。
“三百万现金不是小数目，而且你确定要抱着一堆体积比你还大的钞票走出门吗？”
“这里是中级城区治安还好，但你要是回到下级城区呢？”
符笙:“……”
他眉头一皱，自己确实没考虑到这点。
想想自己抱着一大叠钞票招摇过市，比锦衣夜行还离谱。
更何况还是在下级城区。
生活在下级城区的人都知道“出门在外，财不外露”这个道理。
那里治安极其混乱，混混、恶霸到处拉帮结派。
各种犯罪势力团体层出不穷。
如果符笙突然抱着一大堆现金出现在下级城区的人们面前……
那他肯定会瞬间成为万众瞩目的崽！
那瞩目程度不亚于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打开一包香辣牛筋辣条。
你就会看见一群跟没见过吃的饿鬼朝你扑来，将你手中的辣条分食殆尽！
想到那场面符笙就头皮发麻。
“你住哪里，提供地址给我，我安排人送过去给你也行，我这人比较好心，包售后的。”
宫南天从桌子下掏出一根粉色吸管放进酒杯中，优雅而不失风度地吮吸杯中的酒。
“我没有住处，四海为家。”
符笙这话让他一愣。
宫南天:“如果可以，我可以给你开电子支票。”
符笙:“不行，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法使用电子支票。”
“不如这样，我直接线上转你。”
宫南天没等符笙回应，就从兜里拿出一台华丽外表的全息智能仪。
那是市面上最能凸显尊贵象征的全国限量供应仅有八台的豪华智能仪！
一台的价格可以买下坐落于中级城区热闹地段的街道。
堪比上级城区热闹地段的公共厕所价格。
他拿起智能仪切换支付模式，一扫，全息上显示几个红色字体。
“找不到支付对象。”
“找不到支付对象。”
“找不到支付对象。”
连续三遍都是同样的结果。
宫南天双眼微眯，眼中闪过异样的光。
现在人花钱转账的方式都是用自己智能仪一刷对方的电子身份ID就完成转账。
只要对方有电子身份ID。
“你是身份失效者，对吧？”
宫南天放下智能仪，又拿起酒杯吸一口。
“难怪你信息扫不出来。”
符笙不言。
“冒昧问一句，你是什么时候成为身份失效者的？”
“与你无关！”
符笙眼中突然充满厉色。
这个问题好像触及到什么秘密，让他如此敏感。
“不要再试探性问多余的问题，钱现在不能给就算了，之后我再来找你拿。”
他毫不犹豫起身，拿起桌上的U盘准备离开此处。
“慢着，”宫南天出声叫住他。
“钱现在能给你，不过得换个方式。”
宫南天随手打个响指，出口再次缓缓打开。
艾丝管家从门外面走进来，恭敬地朝宫南天微微躬身。
“小艾，你从财务部那领四百万跟着他，等他花完你再回来。”
“你让艾管家一直跟着我是什么意思？监视我？”
“你误会了，不是一直跟着你，是‘直到你花完钱之前’跟着你，你花完钱后她自然就会离开你身边。”
宫南天这番举动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而且直白，符笙对此表示：“toonavie（太天真了！）”
“为什么还多给八十万？你应该给我三百二十万才对。”
宫南天嘴角上扬，邪魅的笑起来。
“因为我看上你了。”
“！！！！”
符笙顿感五雷轰顶！瞳孔地震！人生观崩的细碎！
“那是招募金。”
“我这家地下格斗场因为缺人了，我辛辛苦苦培养这么久的打手，刚刚就死在你手里。”
“你难道不觉得良心不安，想做些什么弥补下我的损失吗？”
宫南天眼中闪烁着诡异目光。
无形的压力笼罩在符笙身上。
“他的死跟你这个主人也脱不了干系，是你让我跟他再打一场，而且他明显就想杀了我，难不成我还得站着让他杀不成？”
“呵呵呵，他死是技不如人，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你的身手很不错！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来当这地下格斗场的专属打手……”
“拒绝！”
“不用这么着急回答我，回去好好考虑，在这期间要是回心转意的话你跟小艾说就行，从那刻起你就算是入职了。”
“……”
“怎么？还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你该不会是嫌弃小艾跟着你吧？这……要不换我跟着你……”
符笙立马转身就走，生怕走慢了会被穿粉色西装的变态缠上！
走之前还不忘拉上艾管家。
“小艾，你只要负责好我现在吩咐你的事就行，懂了吗？”
“是，主人。”
艾丝管家便跟着符笙的身影离开这个房间，留下他独自一人。
……
人走后金属门自动关闭。
偌大的房间内，宫南天一人独饮杯中酒。
周围开阔的空间充满忧伤格调，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宫南天身上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
此时的他，只是一位酒吧买醉的失意人。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所有酒，转头看向座椅上的人偶。
往杯中倒了酒，又是一口闷。
“哈~啧……已经过五年了，你们还是没有一点音讯……”
嘟嘟~
请求通讯的声音打断宫南天的忧愁时光。
“谁啊这个时候来打扰我？气氛好不容易才烘托到位！”
全息投影被打开，一个刺猬头青年出现在屏幕上。
“老大，你让查的资料我查不了！”
宫南天撩起自己帅气的刘海，重新恢复成平日的姿态。
“是因为电子身份ID被注销的问题吗？”
“不是，你让我查的那人电子身份ID不是被注销，是被加密成注销的样子。”
“你不是连圣伟国的天圣身份加密都能破解吗？怎么连一个简单的小毛孩身份加密都破解不了？”
刺猬头青年变得十分暴躁！
“放TN的七色彩虹屁！”
“这加密等级都快比得上JDRA总部反侦察等级了！”
“比国家最高元首还复杂的加密！这也能叫简单？那干信息破解这行的全部饿死得了！”
刺猬头骂骂咧咧的，没有给南宫天一点好脸色。
没办法，自己的能力突然被顶头上司质疑还没法反驳，搁谁谁都暴躁！
特别是上司的语气贼让人生气！
哎呀，你这个学计算机专业的，怎么连修个电脑都不会啊？真是没用.jpg
谢谢兄弟，拳头已经梆硬了！
宫南天:“那让你查另外两人的信息呢？还是没有进展吗？”
刺猬头在键盘前敲打，把一份资料发到南宫天的智能仪中。
“找到些新的蛛丝马迹，绝大部分的线索都被抹除了，还有部分是认为抹除的。”
“他们好像不想让人知道，刻意隐藏起来，但我很确定他们也在找老大你想知道的东西。”
“我并不确定是哪个势力在这么做，但我查到其中一个地址所在地。”
听到线索有了进展，南宫天眼神变得犀利。
“在哪里？”
“圣伟国境内，菲斯顿家族领地。”
性别：男
报名注册地：下级城区，Z市
父母：（已被注销数据）
家庭地址：（已被注销数据）
（已被注销数据）
（已被注销数据）
……
白色桌面全息投影出符笙的身份资料。
这是他当初报名地下格斗赛录入的电子身份ID信息。
上面还有他的头像。
录入的过程很简单，只需要站着让激光扫描器扫一下，身份就会自动上传。
类似人脸识别后直接读取所有个人信息。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的信息都会被接入到名为“长河”的网络空间，保存在虚拟维度。
那个网络空间有加密墙，无法随意查看。
但有专门破解加密信息的骇客，他们通过破解获取别人的个人信息来换取利益。
你的隐私在网络上对他们们来说就如同一丝不挂的你站在他们面前。
而且在“长河”网络空间，信息还是实时更新。
这个时代什么最不值钱？
个人信息。
什么最值钱？
还是个人信息。
具有高级加密的个人信息，加密程度越高，价值也就越高。
这类人通常属于上级以上的城区特殊人物。
他们可以花重金对自己的信息加密，防止外人知晓。
……
宫南天看着符笙的信息皱眉。
上面除了姓名年龄，其它信息一概都是“已被注销数据”。
宫南天:“说实话，我去低级城区随便抓条狗扫下，得到的信息都比你上面三条多。”
符笙:“咋的，你还兼职流浪宠物店店长？”
“说好的奖金现在给我，还有有关JDRA的信息！”
符笙不想再跟宫南天继续闲扯，他的话题实在是多到离谱。
从艾丝管家的身材、三围到对异性恋爱的看法再到世界格局再再上升到对生命的探究。
符笙对此只能表示：神经病！
我连宇宙的尽头是零还是一都不知道！
（除了讨论艾丝管家那部分）你说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宫南天推出一个白色移动U盘。
“JDRA的信息我已经放在这个U盘里，不过你要的现金……”
“三百万奖金，加上条件附加的二十万，一分不能少，全部现金。”
符笙以十分坚决的态度说道。
宫南天对此只能摇头。
“三百万现金不是小数目，而且你确定要抱着一堆体积比你还大的钞票走出门吗？”
“这里是中级城区治安还好，但你要是回到下级城区呢？”
符笙:“……”
他眉头一皱，自己确实没考虑到这点。
想想自己抱着一大叠钞票招摇过市，比锦衣夜行还离谱。
更何况还是在下级城区。
生活在下级城区的人都知道“出门在外，财不外露”这个道理。
那里治安极其混乱，混混、恶霸到处拉帮结派。
各种犯罪势力团体层出不穷。
如果符笙突然抱着一大堆现金出现在下级城区的人们面前……
那他肯定会瞬间成为万众瞩目的崽！
那瞩目程度不亚于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打开一包香辣牛筋辣条。
你就会看见一群跟没见过吃的饿鬼朝你扑来，将你手中的辣条分食殆尽！
想到那场面符笙就头皮发麻。
“你住哪里，提供地址给我，我安排人送过去给你也行，我这人比较好心，包售后的。”
宫南天从桌子下掏出一根粉色吸管放进酒杯中，优雅而不失风度地吮吸杯中的酒。
“我没有住处，四海为家。”
符笙这话让他一愣。
宫南天:“如果可以，我可以给你开电子支票。”
符笙:“不行，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法使用电子支票。”
“不如这样，我直接线上转你。”
宫南天没等符笙回应，就从兜里拿出一台华丽外表的全息智能仪。
那是市面上最能凸显尊贵象征的全国限量供应仅有八台的豪华智能仪！
一台的价格可以买下坐落于中级城区热闹地段的街道。
堪比上级城区热闹地段的公共厕所价格。
他拿起智能仪切换支付模式，一扫，全息上显示几个红色字体。
“找不到支付对象。”
“找不到支付对象。”
“找不到支付对象。”
连续三遍都是同样的结果。
宫南天双眼微眯，眼中闪过异样的光。
现在人花钱转账的方式都是用自己智能仪一刷对方的电子身份ID就完成转账。
只要对方有电子身份ID。
“你是身份失效者，对吧？”
宫南天放下智能仪，又拿起酒杯吸一口。
“难怪你信息扫不出来。”
符笙不言。
“冒昧问一句，你是什么时候成为身份失效者的？”
“与你无关！”
符笙眼中突然充满厉色。
这个问题好像触及到什么秘密，让他如此敏感。
“不要再试探性问多余的问题，钱现在不能给就算了，之后我再来找你拿。”
他毫不犹豫起身，拿起桌上的U盘准备离开此处。
“慢着，”宫南天出声叫住他。
“钱现在能给你，不过得换个方式。”
宫南天随手打个响指，出口再次缓缓打开。
艾丝管家从门外面走进来，恭敬地朝宫南天微微躬身。
“小艾，你从财务部那领四百万跟着他，等他花完你再回来。”
“你让艾管家一直跟着我是什么意思？监视我？”
“你误会了，不是一直跟着你，是‘直到你花完钱之前’跟着你，你花完钱后她自然就会离开你身边。”
宫南天这番举动的，意图也太明显了。
而且直白，符笙对此表示：“toonavie（太天真了！）”
“为什么还多给八十万？你应该给我三百二十万才对。”
宫南天嘴角上扬，邪魅的笑起来。
“因为我看上你了。”
“！！！！”
符笙顿感五雷轰顶！瞳孔地震！人生观崩的细碎！
“那是招募金。”
“我这家地下格斗场因为缺人了，我辛辛苦苦培养这么久的打手，刚刚就死在你手里。”
“你难道不觉得良心不安，想做些什么弥补下我的损失吗？”
宫南天眼中闪烁着诡异目光。
无形的压力笼罩在符笙身上。
“他的死跟你这个主人也脱不了干系，是你让我跟他再打一场，而且他明显就想杀了我，难不成我还得站着让他杀不成？”
“呵呵呵，他死是技不如人，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你的身手很不错！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来当这地下格斗场的专属打手……”
“拒绝！”
“不用这么着急回答我，回去好好考虑，在这期间要是回心转意的话你跟小艾说就行，从那刻起你就算是入职了。”
“……”
“怎么？还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你该不会是嫌弃小艾跟着你吧？这……要不换我跟着你……”
符笙立马转身就走，生怕走慢了会被穿粉色西装的变态缠上！
走之前还不忘拉上艾管家。
“小艾，你只要负责好我现在吩咐你的事就行，懂了吗？”
“是，主人。”
艾丝管家便跟着符笙的身影离开这个房间，留下他独自一人。
……
人走后金属门自动关闭。
偌大的房间内，宫南天一人独饮杯中酒。
周围开阔的空间充满忧伤格调，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宫南天身上的意气风发早已消失不见。
此时的他，只是一位酒吧买醉的失意人。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所有酒，转头看向座椅上的人偶。
往杯中倒了酒，又是一口闷。
“哈~啧……已经过五年了，你们还是没有一点音讯……”
嘟嘟~
请求通讯的声音打断宫南天的忧愁时光。
“谁啊这个时候来打扰我？气氛好不容易才烘托到位！”
全息投影被打开，一个刺猬头青年出现在屏幕上。
“老大，你让查的资料我查不了！”
宫南天撩起自己帅气的刘海，重新恢复成平日的姿态。
“是因为电子身份ID被注销的问题吗？”
“不是，你让我查的那人电子身份ID不是被注销，是被加密成注销的样子。”
“你不是连圣伟国的天圣身份加密都能破解吗？怎么连一个简单的小毛孩身份加密都破解不了？”
刺猬头青年变得十分暴躁！
“放TN的七色彩虹屁！”
“这加密等级都快比得上JDRA总部反侦察等级了！”
“比国家最高元首还复杂的加密！这也能叫简单？那干信息破解这行的全部饿死得了！”
刺猬头骂骂咧咧的，没有给南宫天一点好脸色。
没办法，自己的能力突然被顶头上司质疑还没法反驳，搁谁谁都暴躁！
特别是上司的语气贼让人生气！
哎呀，你这个学计算机专业的，怎么连修个电脑都不会啊？真是没用.jpg
谢谢兄弟，拳头已经梆硬了！
宫南天:“那让你查另外两人的信息呢？还是没有进展吗？”
刺猬头在键盘前敲打，把一份资料发到南宫天的智能仪中。
“找到些新的蛛丝马迹，绝大部分的线索都被抹除了，还有部分是认为抹除的。”
“他们好像不想让人知道，刻意隐藏起来，但我很确定他们也在找老大你想知道的东西。”
“我并不确定是哪个势力在这么做，但我查到其中一个地址所在地。”
听到线索有了进展，南宫天眼神变得犀利。
“在哪里？”
“圣伟国境内，菲斯顿家族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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