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于刘合作
就像是被抛弃了的狼狈，徐明砚通红了眼睛，倔强地大喊道：“笨蛋！木头！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给我死远一点！”
徐允竟第一次看到女儿失控地叫喊，忍不住用没受伤的胳膊扯了扯女儿的袖子：“砚儿，你……你是怎么了？”
“大笨蛋！大木头！”徐明砚大哭起来：“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个木头！”
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谁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包括自己。
她只是觉得她很狼狈，就像摔了一跤，伸手向那人求救，而那人却不愿扶她起来，冷漠地转身离去。
她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这么大的期许？她曾经以为他和她的心情是一样的，可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当初的希望有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
苦涩的心情就在他转身的一瞬立即贯入骨髓，让她疼得浑身发颤。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不舍得离开他了？
徐允看女儿情绪如此失控，一下子什么都了解了。他心疼地把她抱了过来，让她在他怀里哭，同时唤来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
“去查一下那两人的底细。”
……
骆一海拉着灵莺走得很快，似乎要逃离这一切的样子，怕自己会改变主意。灵莺啜泣着，轻轻地唤了一句：“骆大哥……”
骆一海听到灵莺呼唤她，站住，转身看向灵莺。
“我们，是不是要回家了？”灵莺不敢多问什么，他知道骆一海现在心情很复杂，她自己也一样，忐忑不安着。
骆一海轻轻地勾起的嘴角，点了点头。
树影婆娑，晴暖的阳光照在骆一海的脸上。即使心乱如麻，骆一海还是会温柔地，希望能用笑容来回报关心他的人。
骆一海在灵莺心里，一直都是如此温暖的存在。
——————————————————————————————
在蛇谷待了近七天，刘程远的手下才基本能走，刘程远也不再昏天黑地地睡。看他恢复了些，于观观安排刘程远的手下与刘程远所在的山洞里汇合。
于观观在清晨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鹅毛色裙装，戴好了面罩，下达令让孤鹤备车准备护送刘程远回谷州城。孤鹤准备好后，回来时报告道：“有人来搜山。”
“哪里的人？”
“刘家的人。”
于观观看向刘程远，刘程远回看她，两人对这一现象背后的阴谋了然于心。
“孤鹤，你跟我一起护送刘程远他们离开，其他人去引开搜山的人。”
“是。”
刘程远其中一个心腹问道：“公子，为什么？不是自家人来救我们吗？”
“没到谷州城，少爷都不能相信任何人，就算是自家的人。”牧歌看向于观观，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只能依靠红槐帮人，而且是曾经被少爷射杀过的女人。
真不得不相信这福祸因果，轮回报应。
刘程远面容平静，缓缓道：“红槐帮少主，我想跟你做有一个交易。”
“我不会跟你谈交易。”于观观还没听刘程远说完，便立即打断了他，道，“我的任务只是护送你回谷州城，保住你的性命，仅此而已。跟你谈多了条件，我怕我会掉进你大少爷陷阱里。”
“小少主如此聪明，我哪能骗得了你？”刘程远从容地笑着，脸色因为伤势而显得惨白，却丝毫不减傲气。
“明白人不说废话，我不像你有大少爷脾气，也没必要跟你证明你骗不了我。孤鹤，送刘知府上车。”
“如果我免掉你们商队两年在谷州城的官府搜查，以及减掉商队一半的义务重税呢？”刘程远语气快速道，“外加一条太子和御龙帮的重要情报？”
于观观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程远，她如今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知府大人，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两年时间，我要保证我在谷州城安然无恙，而不是暂时的安然无恙。”
于观观长吁一口气，抱胸道：“知府大人，一刻钟时间，权当我倒霉遇到了你，我跟你理清一下头绪。说实话，我很清楚你那点小心思的，你想要向太子和御龙帮宣告，我已经巴结了红槐帮。那么，太子的反应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抛弃御龙帮，把你捧上天，但是御龙帮会让你死得很惨；第二，太子不愿意放弃御龙帮，太子和御龙帮一起来搞你，你还是会死得很惨。所以，这是何必呢？安安心心地做你的谷州城小知府，不要再考虑如何将自己和红槐帮绑在一起了，太子和御龙帮会明白你只是气节使然，你虽挡了御龙帮的一条财路，但他们心里清楚，不是你这个知府的错，是我们红槐帮做的防御措施实在太——好了，他们无法钻到空子。”
“我需要这两年时间来改变时局。”刘程远定定地看着于观观，道：“我想，你该懂我的意思吧。”
“很好。仅仅几天时间，看来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了。”于观观“哼”了一声，冷笑道，“不过，我不跟你合作，也有两个原因。第一，红槐帮与别人合作，特别是朝廷官员，需要帮主判断，不是由我说了算的；第二，你给的仅仅是短期利益，现在的时局从生意上来说，是很稳定的，可若你这两年内耍什么花样，时局不利于我们，只要我们看出一丝丝端倪，别说太子和御龙帮了，我们同样会动手把你杀掉。”
“小少主，原来你做事竟如此地保守？竟然还会害怕改变？那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你是个生意人，理应知道，本来就不是时局来迁就做生意的，而是人在新时局中找到商机，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暴发户呢？”刘程远解释得有理有据，“若你这边谈不成，没关系，我听说你们还有个副帮主，那我找他好了。”
竟知道红槐帮内有党派之争，于观观真是低估了刘程远的情报能力：“哼，看来你对江湖事了解得挺清楚的。”
刘程远微微一笑，发现这威胁起到了效果，便不再说话。
于观观被气得无语，烦扰地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会儿，道：“先过了今天再说，无论这边决定如何，会有人来找你的。”
刘程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拱手拜谢：“先谢过小少主。”
于观观漠然地看着刘程远的动作，不再理他，对孤鹤耳语了几句。孤鹤点了点头，先走一步。
随后，于观观对牧歌命令道：“时间到了，扶你的少爷上车。”
徐允竟第一次看到女儿失控地叫喊，忍不住用没受伤的胳膊扯了扯女儿的袖子：“砚儿，你……你是怎么了？”
“大笨蛋！大木头！”徐明砚大哭起来：“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个木头！”
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谁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包括自己。
她只是觉得她很狼狈，就像摔了一跤，伸手向那人求救，而那人却不愿扶她起来，冷漠地转身离去。
她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这么大的期许？她曾经以为他和她的心情是一样的，可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当初的希望有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
苦涩的心情就在他转身的一瞬立即贯入骨髓，让她疼得浑身发颤。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不舍得离开他了？
徐允看女儿情绪如此失控，一下子什么都了解了。他心疼地把她抱了过来，让她在他怀里哭，同时唤来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
“去查一下那两人的底细。”
……
骆一海拉着灵莺走得很快，似乎要逃离这一切的样子，怕自己会改变主意。灵莺啜泣着，轻轻地唤了一句：“骆大哥……”
骆一海听到灵莺呼唤她，站住，转身看向灵莺。
“我们，是不是要回家了？”灵莺不敢多问什么，他知道骆一海现在心情很复杂，她自己也一样，忐忑不安着。
骆一海轻轻地勾起的嘴角，点了点头。
树影婆娑，晴暖的阳光照在骆一海的脸上。即使心乱如麻，骆一海还是会温柔地，希望能用笑容来回报关心他的人。
骆一海在灵莺心里，一直都是如此温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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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蛇谷待了近七天，刘程远的手下才基本能走，刘程远也不再昏天黑地地睡。看他恢复了些，于观观安排刘程远的手下与刘程远所在的山洞里汇合。
于观观在清晨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鹅毛色裙装，戴好了面罩，下达令让孤鹤备车准备护送刘程远回谷州城。孤鹤准备好后，回来时报告道：“有人来搜山。”
“哪里的人？”
“刘家的人。”
于观观看向刘程远，刘程远回看她，两人对这一现象背后的阴谋了然于心。
“孤鹤，你跟我一起护送刘程远他们离开，其他人去引开搜山的人。”
“是。”
刘程远其中一个心腹问道：“公子，为什么？不是自家人来救我们吗？”
“没到谷州城，少爷都不能相信任何人，就算是自家的人。”牧歌看向于观观，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只能依靠红槐帮人，而且是曾经被少爷射杀过的女人。
真不得不相信这福祸因果，轮回报应。
刘程远面容平静，缓缓道：“红槐帮少主，我想跟你做有一个交易。”
“我不会跟你谈交易。”于观观还没听刘程远说完，便立即打断了他，道，“我的任务只是护送你回谷州城，保住你的性命，仅此而已。跟你谈多了条件，我怕我会掉进你大少爷陷阱里。”
“小少主如此聪明，我哪能骗得了你？”刘程远从容地笑着，脸色因为伤势而显得惨白，却丝毫不减傲气。
“明白人不说废话，我不像你有大少爷脾气，也没必要跟你证明你骗不了我。孤鹤，送刘知府上车。”
“如果我免掉你们商队两年在谷州城的官府搜查，以及减掉商队一半的义务重税呢？”刘程远语气快速道，“外加一条太子和御龙帮的重要情报？”
于观观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程远，她如今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知府大人，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两年时间，我要保证我在谷州城安然无恙，而不是暂时的安然无恙。”
于观观长吁一口气，抱胸道：“知府大人，一刻钟时间，权当我倒霉遇到了你，我跟你理清一下头绪。说实话，我很清楚你那点小心思的，你想要向太子和御龙帮宣告，我已经巴结了红槐帮。那么，太子的反应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抛弃御龙帮，把你捧上天，但是御龙帮会让你死得很惨；第二，太子不愿意放弃御龙帮，太子和御龙帮一起来搞你，你还是会死得很惨。所以，这是何必呢？安安心心地做你的谷州城小知府，不要再考虑如何将自己和红槐帮绑在一起了，太子和御龙帮会明白你只是气节使然，你虽挡了御龙帮的一条财路，但他们心里清楚，不是你这个知府的错，是我们红槐帮做的防御措施实在太——好了，他们无法钻到空子。”
“我需要这两年时间来改变时局。”刘程远定定地看着于观观，道：“我想，你该懂我的意思吧。”
“很好。仅仅几天时间，看来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了。”于观观“哼”了一声，冷笑道，“不过，我不跟你合作，也有两个原因。第一，红槐帮与别人合作，特别是朝廷官员，需要帮主判断，不是由我说了算的；第二，你给的仅仅是短期利益，现在的时局从生意上来说，是很稳定的，可若你这两年内耍什么花样，时局不利于我们，只要我们看出一丝丝端倪，别说太子和御龙帮了，我们同样会动手把你杀掉。”
“小少主，原来你做事竟如此地保守？竟然还会害怕改变？那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你是个生意人，理应知道，本来就不是时局来迁就做生意的，而是人在新时局中找到商机，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暴发户呢？”刘程远解释得有理有据，“若你这边谈不成，没关系，我听说你们还有个副帮主，那我找他好了。”
竟知道红槐帮内有党派之争，于观观真是低估了刘程远的情报能力：“哼，看来你对江湖事了解得挺清楚的。”
刘程远微微一笑，发现这威胁起到了效果，便不再说话。
于观观被气得无语，烦扰地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会儿，道：“先过了今天再说，无论这边决定如何，会有人来找你的。”
刘程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拱手拜谢：“先谢过小少主。”
于观观漠然地看着刘程远的动作，不再理他，对孤鹤耳语了几句。孤鹤点了点头，先走一步。
随后，于观观对牧歌命令道：“时间到了，扶你的少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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