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乔家命案扑朔迷离
路游只听说过乔家命案，当时自己还未出生呢。
据说，那年连续发生三桩大案，轰动了整个芙江县，而且凶手一直没捉拿归案，三桩大案都成了无头案。
路游说，“乔叶叶的案子，公安局早定性了，凶手就是上吊自杀的乔福！”
“可是大家都说乔福是冤枉的，因为除了现场那把柴刀是乔福家的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
“这样啊！”
乔婶说，“叶叶她爹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乔福！不然，他为什么要上吊自杀？”
路游说，“时间太长了，这件事不能轻易下结论，你还是回去问问国华叔吧！”
晚上，乔婶对她老公乔国华说，“我今天去找路游了。”
“你去找他干什么，他成天装神弄鬼！”
乔婶说，“路游是不装神弄鬼！这么多年大家一直都在议论说叶叶根本不是乔福杀的，我想去他那里证实一下！”
“那他怎么说？”
“路游说，时间太长了，公安也已定性了！”
乔国华说，“我早已说了，凶手就是乔福，他上吊是危罪自杀的！”
“可路游说，要想找到凶手，他要我回来问你！难道你知道真凶？”
乔国华急了，“你胡说什么啊？我哪知道什么真凶？他在胡说八道，明天我去找他问清楚！”
晚上，路游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独自一人来到一块坟地旁。路游见一年轻人在坟地边的秋千上晃悠，他高兴得舌头伸出好长好长。
“你是谁？”那人一边荡一边问。
“我是樟树口单屋里的路游，你又是谁？”
“我叫乔福，这座坟就是我的家！”
“你就是乔福啊？他们都说是你杀了乔叶叶，到底是不是？”
“我也搞不清楚，那晚我在家里做了个梦，梦里我要叶叶做我的女朋友，她不肯，我就把她给掐死了，记得我临走的时候还用枕头盖住他的头，醒来才发现是个梦，可是第二天乔叶叶真的死了，我怀疑是自己梦游杀了乔叶叶的！”
路游问，“你喜欢乔叶叶？”
“她那么聪明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
“你想，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去面对我老婆？我和我老婆一直关系很好！”
醒来之后，路游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
第二天上午，乔国华气势汹汹来找路游，“小游，你小子昨天对我老婆胡说了什么？”
路游说，“乔叔你怎么那么着急？难不成你真是杀你女儿叶叶的凶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凶手本来就是乔福，有柴刀为证，这个公安人员都已定性了的！”
路游说，“一把柴刀能说明什么问题？乔叔，我看你气色不太好，你要注意身体！”
“你什么意思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一直精神头不太好！你将你叶叶被害的过程说给我听听？”
乔国华咳嗽了一声，然后他很不情愿地说。
“那天，叶叶她外公八十大寿，我同她妈去帮她外公做寿，留下叶叶一个人看家，那天我们忙到很晚才忙完，所以我和她妈就在她外公那里过夜，结果第二天回来发现叶叶在床上被人捂死了！”
“外公家远吗？”
“有七八里路远！”
路游问，“那为什么公安人员认定凶手就是乔福？就是因为那把柴刀在现场？”
“有这把刀就够了！”
“这个案结得也太草率了！我觉得乔福是冤枉的！”
乔国华急了，“那你说凶手是谁？你不是会算吗？”
路游说，“我不会算，这个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乔国华一走，洞水师公就来了。师公见单屋的门关着，便在外面大喊，“小游孙孙，你在家吗？”
“在家在家，太爷有什么事？”
洞水师公哀声叹气地说，“哎呀，我们垄上，这么些年，隔三差五就会出些凶案，而且，死的大都是年少者！”
路游说，“你太爷是声名远播的师公，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洞水师公痛惜地说，“前面尾头的仙娘说乔家两边在祖上曾因山界纠纷发了个毒誓——如果哪个强占对方山林全族人死绝，从那以后，每年村里至少死一个少者，今年这边死，明年那边！”
路游说，“发了毒誓，回家马上就要还冤呀，否则就害了子孙！”
师公说，“发了毒誓不还冤，结果只有子孙遭殃，据说官司打到阎王九殿去了！”
路游说，“俩边可以分开还冤啊？”
“还了，当年就还了的，是我亲自给他们还的羊冤！”
“那么，都还到了吗？”
“应该还到了，但凶案依然年年发生，所以我今天来问一下你，看你有什么办法吗？”
“这事啊？我去仙姑那里再帮你问一下，过几天答复你！”
“好吧！”
路游马上问，“太公认为乔叶叶是不是乔福杀的？”
洞水师公说，“大家说乔福是冤枉的，可是公安又找不到真凶，乔福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几乎都忘了，哎，叶叶真是个好姑娘！”
晚上，路游刚睡下去，梦里有鬼来他家开会，讨论得很热烈，路游坐首主位上，他神情很严肃。
“都谈谈吧，我想知道乔叶叶是怎么死的！到底凶手是谁？”
黑面判官说，“派一个小鬼去把乔叶叶叫来不全知道了？”
不一会，乔叶叶带到，她低着头跪在路游面前，路游问，“台下何人？快快抬起头来说话！”
“民女乔叶叶，不知大王召见，所为何事？”
“乔叶叶，你应该知道当年害你的凶手是谁吧？”
乔叶叶说，“禀大王，当时天太黑，那人又用枕头捂住我的脸，一点没看清楚！”
路游火了，“你们大家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鬼难道没一个见过凶手吗？”
黑无常说，“不是说凶手是乔福吗？”
“乔福应该是被栽赃的！”
土地公说，“乔叶叶死的第二天，有人在寨上放火，阳警说那是凶手在转移警方的视线！”
“那么放火的人是谁？”
土地公说，“我们也未找到，他可能是延时放火！”
路游问，“那他用什么延时放火？”
“应该是蚊香，燃烧的时间长，便于携带！”
路游问，“诸位觉得乔国华这人怎么样？”
判官说，“可是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啊！”
这时，白无常想起一件事。
当年乔叶叶出葬后的第三天，乔国华去坟山收回那些挖坟道的工具，我听到乔国华在坟堂边自言自语。
“闺女啊，我养了你二十多年，自觉没亏待你，难道你为为父付出一点不应该吗？你就安心地去吧，投个好人家！”
路游说，“应该就是他了，乔国华！”
据说，那年连续发生三桩大案，轰动了整个芙江县，而且凶手一直没捉拿归案，三桩大案都成了无头案。
路游说，“乔叶叶的案子，公安局早定性了，凶手就是上吊自杀的乔福！”
“可是大家都说乔福是冤枉的，因为除了现场那把柴刀是乔福家的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
“这样啊！”
乔婶说，“叶叶她爹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乔福！不然，他为什么要上吊自杀？”
路游说，“时间太长了，这件事不能轻易下结论，你还是回去问问国华叔吧！”
晚上，乔婶对她老公乔国华说，“我今天去找路游了。”
“你去找他干什么，他成天装神弄鬼！”
乔婶说，“路游是不装神弄鬼！这么多年大家一直都在议论说叶叶根本不是乔福杀的，我想去他那里证实一下！”
“那他怎么说？”
“路游说，时间太长了，公安也已定性了！”
乔国华说，“我早已说了，凶手就是乔福，他上吊是危罪自杀的！”
“可路游说，要想找到凶手，他要我回来问你！难道你知道真凶？”
乔国华急了，“你胡说什么啊？我哪知道什么真凶？他在胡说八道，明天我去找他问清楚！”
晚上，路游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独自一人来到一块坟地旁。路游见一年轻人在坟地边的秋千上晃悠，他高兴得舌头伸出好长好长。
“你是谁？”那人一边荡一边问。
“我是樟树口单屋里的路游，你又是谁？”
“我叫乔福，这座坟就是我的家！”
“你就是乔福啊？他们都说是你杀了乔叶叶，到底是不是？”
“我也搞不清楚，那晚我在家里做了个梦，梦里我要叶叶做我的女朋友，她不肯，我就把她给掐死了，记得我临走的时候还用枕头盖住他的头，醒来才发现是个梦，可是第二天乔叶叶真的死了，我怀疑是自己梦游杀了乔叶叶的！”
路游问，“你喜欢乔叶叶？”
“她那么聪明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
“你想，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去面对我老婆？我和我老婆一直关系很好！”
醒来之后，路游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
第二天上午，乔国华气势汹汹来找路游，“小游，你小子昨天对我老婆胡说了什么？”
路游说，“乔叔你怎么那么着急？难不成你真是杀你女儿叶叶的凶手？”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凶手本来就是乔福，有柴刀为证，这个公安人员都已定性了的！”
路游说，“一把柴刀能说明什么问题？乔叔，我看你气色不太好，你要注意身体！”
“你什么意思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一直精神头不太好！你将你叶叶被害的过程说给我听听？”
乔国华咳嗽了一声，然后他很不情愿地说。
“那天，叶叶她外公八十大寿，我同她妈去帮她外公做寿，留下叶叶一个人看家，那天我们忙到很晚才忙完，所以我和她妈就在她外公那里过夜，结果第二天回来发现叶叶在床上被人捂死了！”
“外公家远吗？”
“有七八里路远！”
路游问，“那为什么公安人员认定凶手就是乔福？就是因为那把柴刀在现场？”
“有这把刀就够了！”
“这个案结得也太草率了！我觉得乔福是冤枉的！”
乔国华急了，“那你说凶手是谁？你不是会算吗？”
路游说，“我不会算，这个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乔国华一走，洞水师公就来了。师公见单屋的门关着，便在外面大喊，“小游孙孙，你在家吗？”
“在家在家，太爷有什么事？”
洞水师公哀声叹气地说，“哎呀，我们垄上，这么些年，隔三差五就会出些凶案，而且，死的大都是年少者！”
路游说，“你太爷是声名远播的师公，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啊？”
洞水师公痛惜地说，“前面尾头的仙娘说乔家两边在祖上曾因山界纠纷发了个毒誓——如果哪个强占对方山林全族人死绝，从那以后，每年村里至少死一个少者，今年这边死，明年那边！”
路游说，“发了毒誓，回家马上就要还冤呀，否则就害了子孙！”
师公说，“发了毒誓不还冤，结果只有子孙遭殃，据说官司打到阎王九殿去了！”
路游说，“俩边可以分开还冤啊？”
“还了，当年就还了的，是我亲自给他们还的羊冤！”
“那么，都还到了吗？”
“应该还到了，但凶案依然年年发生，所以我今天来问一下你，看你有什么办法吗？”
“这事啊？我去仙姑那里再帮你问一下，过几天答复你！”
“好吧！”
路游马上问，“太公认为乔叶叶是不是乔福杀的？”
洞水师公说，“大家说乔福是冤枉的，可是公安又找不到真凶，乔福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几乎都忘了，哎，叶叶真是个好姑娘！”
晚上，路游刚睡下去，梦里有鬼来他家开会，讨论得很热烈，路游坐首主位上，他神情很严肃。
“都谈谈吧，我想知道乔叶叶是怎么死的！到底凶手是谁？”
黑面判官说，“派一个小鬼去把乔叶叶叫来不全知道了？”
不一会，乔叶叶带到，她低着头跪在路游面前，路游问，“台下何人？快快抬起头来说话！”
“民女乔叶叶，不知大王召见，所为何事？”
“乔叶叶，你应该知道当年害你的凶手是谁吧？”
乔叶叶说，“禀大王，当时天太黑，那人又用枕头捂住我的脸，一点没看清楚！”
路游火了，“你们大家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鬼难道没一个见过凶手吗？”
黑无常说，“不是说凶手是乔福吗？”
“乔福应该是被栽赃的！”
土地公说，“乔叶叶死的第二天，有人在寨上放火，阳警说那是凶手在转移警方的视线！”
“那么放火的人是谁？”
土地公说，“我们也未找到，他可能是延时放火！”
路游问，“那他用什么延时放火？”
“应该是蚊香，燃烧的时间长，便于携带！”
路游问，“诸位觉得乔国华这人怎么样？”
判官说，“可是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啊！”
这时，白无常想起一件事。
当年乔叶叶出葬后的第三天，乔国华去坟山收回那些挖坟道的工具，我听到乔国华在坟堂边自言自语。
“闺女啊，我养了你二十多年，自觉没亏待你，难道你为为父付出一点不应该吗？你就安心地去吧，投个好人家！”
路游说，“应该就是他了，乔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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