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二进宫
身为大乾的至尊，万人之上存在，莫名的头顶上就多了顶帽子了！
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有兴趣的很，好久没在朝堂上看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了，这个陶欣很有意思。
也多亏了她，让自己顺利的弄掉陶谦之，不然想要拿下他，还得要费一番功夫，朝堂上又得是血雨腥风，多少有些伤筋动骨。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让侍卫将其拿下，任由她回去，不过她这个王妃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就在刚刚，秦王的生母还有皇后都来说了这事。
要是按照她们来，怕是陶欣直接除名，赶出王府，还是他保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不忍，否则搁在以前，直接一起关进天牢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抽空见一见她！”皇上李崇将奏折往桌上一扔，靠在椅子上。
一旁的太监很识眼力的过来给他揉着太阳穴。
“皇上是在说秦王妃吗？”大伴笑着轻声回应。
“嗯，就是她，不过以后不能叫她王妃了，最多就是个夫人而已。”
“那倒是可惜了，看起来秦夫人却是是个妙人，解皇上一心头大患。”
“是啊，要不是她，拿下这个陶谦之还真不容易啊！不过让朕不明白的是，她明明只要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就能坐稳王妃之位，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而且她是怎么做到的？”
“奴婢不知，不过秦夫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怎么做到的她肯定清楚，皇上到时候可以问一问她。”
“呵呵，你呀，倒是会推卸，若是就这样直接问了，岂不是很无趣？不如猜猜她这么做的理由？”
“这……奴婢脑子笨，怕是猜不到。”
“谦虚了啊，你活了这大年纪，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又岂是那么容易猜透的？”
“倒也是，后宫那些妃子们，一天天的不知道尽想些什么，连朕也猜不透她们。不过，我想这陶欣啊，肯定是很是怨恨这陶谦之抛家弃子，所以拼了命也要将他拉下马。”
“皇上英明神武，想来应该如此。”
“哈哈，你倒是会拍马屁，不提她了，看看这个，骆亲王的奏折，有些意思啊，倒是挺快的。”
奏折内容大致就是先向皇上问好，关心一下他最近的身体状况，然后又说一下自己最近的一些开心事。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关键的还是最后一句：“听闻秦王妃身份不正，恐难以伺候秦王左右，吾有一孙女，年芳十四，与秦王情投意合，非秦王不嫁……”
“这老东西，都快走不动路，还敢掺合进来，就不怕死都不得安宁吗？”李崇看完最后都话，摇了摇头，随手将奏折扔在一边。
……
消停了几天，京城内的流言蜚语也随着大力管控而逐渐消失，不过大家都知道了，那个叫陶谦之的丞相被戴了顶绿帽子，这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另一则消息是关于秦王妃的，最近穿出来，秦王准备另选一妃，至于之前的那个……
你爹都已经进去了，没让你进去已经够意思了，还想占着那个位置？
当然，这些都是大家内心里所想的，官方自然要说的客套些。
不过大家已经不在意前秦王妃怎么下去的，只关心现在这个秦王妃是谁？一些高门大户家的有适龄女子的，听闻此消息，心里都了些想法。
所以近些年秦王府的门槛差点都被踩烂了，都是些来说亲的。
虽然明知秦王与太子不和，但未来又有谁能知道？不过只是一个女性后代而已，压错了就压错了，反正家里还多得很。
之前秦王成亲太快了，许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花轿就已经抬回去了。现在有这机会，怎么可能不抓紧？
“王……夫人，最近天天都有媒婆来王府里，您可不知道啊，有那尚书家的，还有那将军家的，都来人了，且不说他们了，甚至还有商贾家的，他们怎么敢？”
一个丫鬟在陶欣身边嘀嘀咕咕，为她鸣不平。
这王妃位置还没坐满一个月就没了，最重要的是她刚抱上大腿，结果大腿就成了细胳膊了，以至于被之前一些嫉妒她的人嘲讽了，这让她心里既难受又憋屈。
“毕竟是皇后娘娘开的玉口，你又能奈何？”
陶欣满不在乎的模样，顺便抓了一把鱼食撒进池子里，一群胖乎乎的锦鲤围在水榭下争夺食物。
“夫人，您的性格也太好了，看把这些鱼养的多胖。”丫鬟看到那些胖锦鲤，再看陶欣那淡然的样子，顿时泄气了。
“我的性格很好吗？”陶欣却反问一声。
“是啊，您看您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说话也是不急不缓的，进了王府这么多天，王爷都没来这里过夜过您也不在意，之前外面风言风语的也没见您生气，这要是新来了个王妃，您怕是要吃亏呀！”
“没想到啊，我居然还被人夸脾气好的一天！”陶欣感叹一声。
不过想想也是，这丫鬟没见到自己发飙的一面，而且自己有仇一般都是当场就报了，不会隔太久，玩什么布局之类的，因此心里也就没有了怨气，自然就身心舒畅，也就给人一种脾气很好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秦王府来了一位从皇宫过来的人。
“父皇要见她？”
“回王爷，正是！”
“多谢公公了，王二，去给公公拿点茶水费。”
“哎呀，王爷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这位公公嘴上说着客气，但手上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不露痕迹的将银子收了起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王二，带这位公公去找夫人！”
目送着这位公公的离去，屋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李玉一人……才怪！
一个人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正是他的那个普普通通的幕僚。
“何先生，你怎么看？”李玉问道。
“看来之前的猜测应该是真的了！”何锡捏着胡子，神色肯定。
“是啊，没想到她居然是父皇的人，着实出乎人意料。”李玉发出一声感叹。
和陶谦之一样，他们也猜测陶欣是皇上的人，那天朝堂之上，不过是皇上和她演给大家看罢了。
毕竟陶谦之位列百官之首，本就权势滔天，何况他又继承了自己岳父的人脉资源，近乎把握着朝堂之上的话语权。
若是放任他不管，怕新皇登基之后，威势不足，唯恐相权大过皇权，必须要压制，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出戏，老皇帝乘着自己还在，依旧还能压住百官，乘机将陶谦之收拾了。
至于怎么做到的，那就只有他们清楚了，而今天，皇宫里来人召见陶欣，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陛下的手段，着实令人赞叹，殿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
“陛下如此着急处理掉陶谦之，身体怕是坚持不了多久，殿下应该抓紧时间了！”
“还请先生教我！”
“……”
窃窃私语，密谋大事……
老皇帝相召并没有出乎陶欣的意外，只是没想到是几天之后才来召见自己，他还真能憋得住啊！
应该是想了这么多天没想通吧！
再次见到皇帝，她已经不能用臣妾一词来自称了，只能自称民妇了。
“赐座！”
再次见皇帝李崇，比起朝堂之上，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老头一样，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出彩的地方。
只见他须发斑驳，满脸皱纹，两侧太阳穴周围长满老年斑，唯独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小太监搬来一张椅子，陶欣道谢一声，悠然坐下，一点负担都没有。
李崇倒也不在意，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儿媳。
“最近怎么样？没什么人找你麻烦吧？”
“谢皇上关系，并没有人找我麻烦！”
“那就好，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瞒过众人的目光的！”
“并没有隐瞒，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如此说来，你当真不是那陶谦之之女？”
“不是！”
“嗯？其中有何说道？”
“这个……”
陶欣一副为难之色，就好使有什么难言之隐。
“尽管说，朕设你无罪！”
李崇直接许诺，丝毫不在意这其中可能会有什么阴谋。
得到了皇上的许可，陶欣便没了心理负担，直言道：“其实倒也没什么，滴血认亲的这种方法并不准确，其中漏洞很大。”
“哦？这其中有什么说道？”李崇面无表情，只是有些好奇。
自古以来，滴血认亲一直被人们所推崇，并视为唯一检验亲属的方法。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这种方法是错误的，不准确的，与他的认知相悖，若非又之前事件，或许他认为这是胡言乱语。
“人体的血液表面上看似一样，实际上它们也有所差异，相同类型的血液自然能融合，而不同的就融合不了，哪怕是父子之间，血液也不一定相同，哪怕是陌生人，血液也不一定不同。”
“这些话你是从哪看到的？”李崇微微皱眉，让他那本就能夹死苍蝇的褶皱变得更深了。
“一本古书上！”
李崇深深的砍了她一眼，随后又问，“你怎么就知道你的血和陶谦之的不一样？”
“对我而言，是不是一样的都无所谓，如果混合，那也不过是坐实了我的身份，肯定了我王妃的位置，但如此一来，皇上你如何能让他下天牢？”
“看来你很恨你的父亲啊！”
“从他决定抛弃我们母女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所以死活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在意他的生死？”
“胆子不错！”忽然李崇的声音高了几分：“你可知你这番话要是传出去，那些王公大臣们绝不会让你活下去。”
“我想陛下应该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好胆！”
“哐！”
只见李崇猛的一拍桌子，面带煞气，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老头，这一刻威势十足，那睥睨天下的眼神，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胆惧，那是上位者的气势。
听见声音，门口的太监连忙闯了进来，就见须发皆张的皇上，和淡若无其事的陶欣。
只是他这一来，有些破坏了气氛！让李崇的气势弱了几分。
“出去！”有些恼怒的他将太监赶出去，再看陶欣时，又恢复如常，这变脸速度，让川戏变脸望尘莫及。
“很久没看见像你这么大胆的年轻人了，只可惜你是个女的！”李崇突然长叹一声。
“过奖了！”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敢和朕这样说话，朕有一种预感，你的未来不会那么简单，可惜你非良家之人，朕也不在年轻，不然倒是可以纳入后宫！”
他缓缓说道，他这番话其实还没说完，将她纳入后宫之后，安排人盯着她。
陶欣闻言，则是露出一副看变态的表情。
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有兴趣的很，好久没在朝堂上看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了，这个陶欣很有意思。
也多亏了她，让自己顺利的弄掉陶谦之，不然想要拿下他，还得要费一番功夫，朝堂上又得是血雨腥风，多少有些伤筋动骨。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让侍卫将其拿下，任由她回去，不过她这个王妃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就在刚刚，秦王的生母还有皇后都来说了这事。
要是按照她们来，怕是陶欣直接除名，赶出王府，还是他保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不忍，否则搁在以前，直接一起关进天牢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抽空见一见她！”皇上李崇将奏折往桌上一扔，靠在椅子上。
一旁的太监很识眼力的过来给他揉着太阳穴。
“皇上是在说秦王妃吗？”大伴笑着轻声回应。
“嗯，就是她，不过以后不能叫她王妃了，最多就是个夫人而已。”
“那倒是可惜了，看起来秦夫人却是是个妙人，解皇上一心头大患。”
“是啊，要不是她，拿下这个陶谦之还真不容易啊！不过让朕不明白的是，她明明只要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就能坐稳王妃之位，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而且她是怎么做到的？”
“奴婢不知，不过秦夫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怎么做到的她肯定清楚，皇上到时候可以问一问她。”
“呵呵，你呀，倒是会推卸，若是就这样直接问了，岂不是很无趣？不如猜猜她这么做的理由？”
“这……奴婢脑子笨，怕是猜不到。”
“谦虚了啊，你活了这大年纪，还比不上一个小姑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又岂是那么容易猜透的？”
“倒也是，后宫那些妃子们，一天天的不知道尽想些什么，连朕也猜不透她们。不过，我想这陶欣啊，肯定是很是怨恨这陶谦之抛家弃子，所以拼了命也要将他拉下马。”
“皇上英明神武，想来应该如此。”
“哈哈，你倒是会拍马屁，不提她了，看看这个，骆亲王的奏折，有些意思啊，倒是挺快的。”
奏折内容大致就是先向皇上问好，关心一下他最近的身体状况，然后又说一下自己最近的一些开心事。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关键的还是最后一句：“听闻秦王妃身份不正，恐难以伺候秦王左右，吾有一孙女，年芳十四，与秦王情投意合，非秦王不嫁……”
“这老东西，都快走不动路，还敢掺合进来，就不怕死都不得安宁吗？”李崇看完最后都话，摇了摇头，随手将奏折扔在一边。
……
消停了几天，京城内的流言蜚语也随着大力管控而逐渐消失，不过大家都知道了，那个叫陶谦之的丞相被戴了顶绿帽子，这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另一则消息是关于秦王妃的，最近穿出来，秦王准备另选一妃，至于之前的那个……
你爹都已经进去了，没让你进去已经够意思了，还想占着那个位置？
当然，这些都是大家内心里所想的，官方自然要说的客套些。
不过大家已经不在意前秦王妃怎么下去的，只关心现在这个秦王妃是谁？一些高门大户家的有适龄女子的，听闻此消息，心里都了些想法。
所以近些年秦王府的门槛差点都被踩烂了，都是些来说亲的。
虽然明知秦王与太子不和，但未来又有谁能知道？不过只是一个女性后代而已，压错了就压错了，反正家里还多得很。
之前秦王成亲太快了，许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花轿就已经抬回去了。现在有这机会，怎么可能不抓紧？
“王……夫人，最近天天都有媒婆来王府里，您可不知道啊，有那尚书家的，还有那将军家的，都来人了，且不说他们了，甚至还有商贾家的，他们怎么敢？”
一个丫鬟在陶欣身边嘀嘀咕咕，为她鸣不平。
这王妃位置还没坐满一个月就没了，最重要的是她刚抱上大腿，结果大腿就成了细胳膊了，以至于被之前一些嫉妒她的人嘲讽了，这让她心里既难受又憋屈。
“毕竟是皇后娘娘开的玉口，你又能奈何？”
陶欣满不在乎的模样，顺便抓了一把鱼食撒进池子里，一群胖乎乎的锦鲤围在水榭下争夺食物。
“夫人，您的性格也太好了，看把这些鱼养的多胖。”丫鬟看到那些胖锦鲤，再看陶欣那淡然的样子，顿时泄气了。
“我的性格很好吗？”陶欣却反问一声。
“是啊，您看您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说话也是不急不缓的，进了王府这么多天，王爷都没来这里过夜过您也不在意，之前外面风言风语的也没见您生气，这要是新来了个王妃，您怕是要吃亏呀！”
“没想到啊，我居然还被人夸脾气好的一天！”陶欣感叹一声。
不过想想也是，这丫鬟没见到自己发飙的一面，而且自己有仇一般都是当场就报了，不会隔太久，玩什么布局之类的，因此心里也就没有了怨气，自然就身心舒畅，也就给人一种脾气很好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秦王府来了一位从皇宫过来的人。
“父皇要见她？”
“回王爷，正是！”
“多谢公公了，王二，去给公公拿点茶水费。”
“哎呀，王爷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这位公公嘴上说着客气，但手上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不露痕迹的将银子收了起来，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王二，带这位公公去找夫人！”
目送着这位公公的离去，屋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李玉一人……才怪！
一个人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正是他的那个普普通通的幕僚。
“何先生，你怎么看？”李玉问道。
“看来之前的猜测应该是真的了！”何锡捏着胡子，神色肯定。
“是啊，没想到她居然是父皇的人，着实出乎人意料。”李玉发出一声感叹。
和陶谦之一样，他们也猜测陶欣是皇上的人，那天朝堂之上，不过是皇上和她演给大家看罢了。
毕竟陶谦之位列百官之首，本就权势滔天，何况他又继承了自己岳父的人脉资源，近乎把握着朝堂之上的话语权。
若是放任他不管，怕新皇登基之后，威势不足，唯恐相权大过皇权，必须要压制，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出戏，老皇帝乘着自己还在，依旧还能压住百官，乘机将陶谦之收拾了。
至于怎么做到的，那就只有他们清楚了，而今天，皇宫里来人召见陶欣，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陛下的手段，着实令人赞叹，殿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
“陛下如此着急处理掉陶谦之，身体怕是坚持不了多久，殿下应该抓紧时间了！”
“还请先生教我！”
“……”
窃窃私语，密谋大事……
老皇帝相召并没有出乎陶欣的意外，只是没想到是几天之后才来召见自己，他还真能憋得住啊！
应该是想了这么多天没想通吧！
再次见到皇帝，她已经不能用臣妾一词来自称了，只能自称民妇了。
“赐座！”
再次见皇帝李崇，比起朝堂之上，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老头一样，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出彩的地方。
只见他须发斑驳，满脸皱纹，两侧太阳穴周围长满老年斑，唯独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小太监搬来一张椅子，陶欣道谢一声，悠然坐下，一点负担都没有。
李崇倒也不在意，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儿媳。
“最近怎么样？没什么人找你麻烦吧？”
“谢皇上关系，并没有人找我麻烦！”
“那就好，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瞒过众人的目光的！”
“并没有隐瞒，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如此说来，你当真不是那陶谦之之女？”
“不是！”
“嗯？其中有何说道？”
“这个……”
陶欣一副为难之色，就好使有什么难言之隐。
“尽管说，朕设你无罪！”
李崇直接许诺，丝毫不在意这其中可能会有什么阴谋。
得到了皇上的许可，陶欣便没了心理负担，直言道：“其实倒也没什么，滴血认亲的这种方法并不准确，其中漏洞很大。”
“哦？这其中有什么说道？”李崇面无表情，只是有些好奇。
自古以来，滴血认亲一直被人们所推崇，并视为唯一检验亲属的方法。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这种方法是错误的，不准确的，与他的认知相悖，若非又之前事件，或许他认为这是胡言乱语。
“人体的血液表面上看似一样，实际上它们也有所差异，相同类型的血液自然能融合，而不同的就融合不了，哪怕是父子之间，血液也不一定相同，哪怕是陌生人，血液也不一定不同。”
“这些话你是从哪看到的？”李崇微微皱眉，让他那本就能夹死苍蝇的褶皱变得更深了。
“一本古书上！”
李崇深深的砍了她一眼，随后又问，“你怎么就知道你的血和陶谦之的不一样？”
“对我而言，是不是一样的都无所谓，如果混合，那也不过是坐实了我的身份，肯定了我王妃的位置，但如此一来，皇上你如何能让他下天牢？”
“看来你很恨你的父亲啊！”
“从他决定抛弃我们母女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所以死活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在意他的生死？”
“胆子不错！”忽然李崇的声音高了几分：“你可知你这番话要是传出去，那些王公大臣们绝不会让你活下去。”
“我想陛下应该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好胆！”
“哐！”
只见李崇猛的一拍桌子，面带煞气，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老头，这一刻威势十足，那睥睨天下的眼神，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胆惧，那是上位者的气势。
听见声音，门口的太监连忙闯了进来，就见须发皆张的皇上，和淡若无其事的陶欣。
只是他这一来，有些破坏了气氛！让李崇的气势弱了几分。
“出去！”有些恼怒的他将太监赶出去，再看陶欣时，又恢复如常，这变脸速度，让川戏变脸望尘莫及。
“很久没看见像你这么大胆的年轻人了，只可惜你是个女的！”李崇突然长叹一声。
“过奖了！”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敢和朕这样说话，朕有一种预感，你的未来不会那么简单，可惜你非良家之人，朕也不在年轻，不然倒是可以纳入后宫！”
他缓缓说道，他这番话其实还没说完，将她纳入后宫之后，安排人盯着她。
陶欣闻言，则是露出一副看变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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