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以孝治国
“夫人，你怎么这样子回来了！”
看到陶欣竟然披头散发的回来，小鱼儿大吃一惊，颤颤巍巍的问道。
陶欣不作反应，捋了捋有些碍眼的发丝，“怎么，这很奇怪吗？”
“哎呀，这可是极其无礼的行为，是万万不可的！”小鱼儿连忙说道。
“这步摇太碍事了，我就给拔了！”陶欣摊开手里已经分离的簪子和长长的步摇。
小鱼儿有些无奈，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常识没有，也不懂得一些礼仪。
在新月阁这小地方倒无所谓，但终归还得出门的，若是没认出来就罢了，但认出来的话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夫人，平日教您点礼仪您也不学，走路的姿态不对，这步摇自然晃的厉害，您也该学点了。”小鱼儿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哎，王妃安排人来教我了。”陶欣叹了一声。
“王妃？她……有这么好心？”小鱼儿格外惊讶，压低声音问道。
“不知道！”陶欣摇头。
大概是没按什么好心，但她不在乎！来人若是干欺负她，大不了打一顿扔出王府便是了。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没有人！
见陶欣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小鱼儿有些心急，怕自己的主子被欺负。
“你担心个什么？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说着，陶欣握了握拳头，看上去白嫩可爱的拳头，至于里面蕴含了多少力量没人知道，起码一拳锤爆一个人脑袋还是很轻松的。
锤爆，是物理上的锤爆，脑浆满天飞的那种。
看了看夫人那白白嫩嫩的拳头，纤细的手腕，怎么看都不像有多大力气一样，但是，她亲眼见过夫人一拳锤爆石桌的场面。
桌子碎了，拳头依旧完好，就跟没事一样。
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担忧，就怕那人暗中使坏，想告诫一声，但见夫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想来应该没人敢吧？
下午，常有福就拿着账本进了新月阁。
“这是上个月账本！”常有福将其放置在陶欣面前。
上个月钱姮嫁入王府之后，账本就被收了回去，所以陶欣没看到。
“我知道了，搁这就行了！”陶欣随意道，虽然懒得拦这个活，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都面子还是要给些的。
“夫人……”
“还有什么事？”
“厨房的厨子有被换回来了。”
“没事，本来就没指望能换掉。”
陶欣不在意的摆摆手，但是看常有福还在原地没动，看来还有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常有福噗的一些跪倒在地，让陶欣都愣了一下，只听他说道：“回禀夫人，小的这个月从库房里多支出了50两银子。”
主要是他没想到账本居然又回到陶欣手里，毕竟之前做的账都挺完美的，王妃那边几个据说都是算账高手都没能看出来，所以又偷偷多弄出来点，结果没想到账本又回到陶欣手里，这就尴尬了，所以他觉得还是先说出来好，免得等查账的时候又要被责问。
“都干嘛了？”
50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常有福老老实实的说道：“一部分是去了春花楼吃酒，一分部是因为老母亲病了，给她买药。”
“比例各是多少？”
“去春花楼花了，5两。”
“嗯？”
陶欣眉头一皱，目光如炬，看的常有福心头一跳。
连忙又改口道：“不不不，是10两……好吧，是48两572文！”
看着深深的伏在地上，已经放弃治疗的常有福，陶欣第一感觉就是，胆子真大！
之前在自己手上时，好几月加起来都没这一次的多。
“和我说说，春花楼怎么样？好玩吗？”陶欣倒是没去纠结他怎么就花了那么多，而是好奇那个地方。
“这个……”常有福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好解释。
夫人的母亲据说也是青楼女子，怕是对那种地方很讨厌，若是直接说出来，估计会惹怒了她，到时候怕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一喝酒作乐的地方。”常有福斟酌了一下用词。
陶欣了然点头：“嗯～青楼？”
“额，是！”他不敢在陶欣面前隐瞒，总感觉她那双眼睛能看破一切，每当试图说谎时，面对她那双眼睛时，不由的心理一颤，只能老实道来。
“好地方啊，我都还没去过呢！”
听这话，他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在说反话，所以不敢答应，保持沉默。
“有空带我进去看看。”
常有福闻言，大惊失色：“啊？！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了？”
“不是，这不一样啊！”
“夫人，这怕是不合适啊，那不是女人去的地方！”小鱼儿也赶忙劝道，自家夫人逛青楼，这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到那时跳进恒江都洗不清了。
“男人能去得，为什么女人就去不得？我说合适就合适！”陶欣拿出了属于自己的威严，拍着桌子说道。
“夫人，这真的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啊！”常有福还试图挣扎一下。
哪知夫人直接放大招：“你也不想自己贪墨的事被王爷知道吧？”
常有福到了嗓子眼的话，直接被堵死，满脸涨红，试图还劝一下：“夫人，这，这不一样啊这……”
“行了，下去吧，明天咱们去看看！”陶欣挥手，打断了他继续说话，并将此事拍板定下。
那种地方自己早就想见识见识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也没人带，现在终于抓到机会了，岂能错过？
小鱼儿目睹这一幕，本想劝一下，但想到夫人的性格，一般做决定的事不可能有人能劝动的，只好作罢，希望她看完之后对那种地方产生厌恶了，以后不再去才好。
……
翌日，朝会！
“启奏父皇，儿臣认为，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应当适当的放宽结婚生育年龄。”
李玉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没想到他居然开始攻击祖制，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先皇制定的。
“作何解释？”皇帝李辰在龙椅声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根据儿臣的调查，发现女子满十八后产子，其难产的危险性大大降低，不论是孕妇还是婴儿的存活率都大大提升，如今非战时，应适当的放宽年龄，以提高女子和婴儿的存活机会。”
“嗯，还有吗？”
“儿臣要说的就这些！”
“诸位大臣有什么想说的吗？”
“胡言乱语，女子十四，男子十五，此乃先帝所定，你竟敢质疑先帝，违背祖训？”礼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直接搬出祖训来。
充当反秦王急先锋的他，不管秦王说什么，反对就是了，何况这还和祖训有悖，那更要反对了，若是能给秦王扣一个不尊祖训的帽子就更好了。
“陛下，秦王此番胡言乱语，有违祖训，不尊先帝，当发他抄写祖训，并守皇陵三年，以示惩戒。”
“陛下，我觉得秦王说的不无道理，我那小妾十五岁，就是因为难产死的，而我夫人生第一个孩子是十六，虽说结果很顺利，但过程依旧很危险，但第二子是十九生的，十分顺利，所以秦王所言有一定道理。”
“陛下，先帝时期情况特殊，内有前朝谋逆，外有蛮族入侵，迫不得已才立下此规定，以扩快速充人口，如今天下在陛下的手里四海升平，此举确实有些不妥。”
“胡言乱语，陛下，我朝人口一直不足，此时延迟生育，势必会造成人口下降，有伤国本啊！”
“贾大人，根据秦王所言，难道十四五岁生育就不影响人口吗？那些因难产而死去的人难道不会造成人口下降吗？”
那礼部一士郎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不过是一些妇人而已……”
他刚一开口，就感觉不对劲，一瞬间脑门直冒汗，这种话私下里想想就是了，虽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但在这朝堂上直接说出来，这不是给别人递把柄么！
果然，立马就有指着他的鼻子，“大胆，难道令堂不是妇人吗？你这番话置女性于于何地？陛下，此人不知廉耻，不尊长辈，毫无情感，乃大不孝之人，请陛下治罪！”
毕竟自从礼乐崩坏，夺兄之位，反目成仇，聚众造反等等比比皆是，所以大家很少提及中义二字。
且陛下尊其母，先帝去世早，由太后一手带大，感情深厚，所以都说以孝治国。
此番言论，直接给这位扣了顶不孝的帽子，那就是有违国策，说严重点那就是意图谋反！
当场就给这人下尿了裤子，这一下又扣上了顶知法犯法之罪，身为礼部之人，竟当庭作出如此失礼的事。
皇上连眼帘都懒得抬，挥手让侍卫这个已经傻了的孩子拖走。
“陛下，礼部竟有人说出如此话来，我狠怀疑礼部尚书的能力，他是如何御下的？”
礼部尚书此时也不敢反驳，心里将那个傻必的祖宗骂了个遍，到底是怎么长的脑袋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他俯身五体投地，“此事是老臣失察，未能看清此人。”
“起身吧，既然如此，那便扣半年俸禄吧！”皇上轻描淡写道。
礼部尚书领命，退至一旁便不再说话。
“至于秦王所说的事，回去后没人写份奏折，阐述自己的想法，可畅所欲言！其他人还有事吗？……没事就退朝吧！”
看到陶欣竟然披头散发的回来，小鱼儿大吃一惊，颤颤巍巍的问道。
陶欣不作反应，捋了捋有些碍眼的发丝，“怎么，这很奇怪吗？”
“哎呀，这可是极其无礼的行为，是万万不可的！”小鱼儿连忙说道。
“这步摇太碍事了，我就给拔了！”陶欣摊开手里已经分离的簪子和长长的步摇。
小鱼儿有些无奈，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常识没有，也不懂得一些礼仪。
在新月阁这小地方倒无所谓，但终归还得出门的，若是没认出来就罢了，但认出来的话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夫人，平日教您点礼仪您也不学，走路的姿态不对，这步摇自然晃的厉害，您也该学点了。”小鱼儿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哎，王妃安排人来教我了。”陶欣叹了一声。
“王妃？她……有这么好心？”小鱼儿格外惊讶，压低声音问道。
“不知道！”陶欣摇头。
大概是没按什么好心，但她不在乎！来人若是干欺负她，大不了打一顿扔出王府便是了。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没有人！
见陶欣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小鱼儿有些心急，怕自己的主子被欺负。
“你担心个什么？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说着，陶欣握了握拳头，看上去白嫩可爱的拳头，至于里面蕴含了多少力量没人知道，起码一拳锤爆一个人脑袋还是很轻松的。
锤爆，是物理上的锤爆，脑浆满天飞的那种。
看了看夫人那白白嫩嫩的拳头，纤细的手腕，怎么看都不像有多大力气一样，但是，她亲眼见过夫人一拳锤爆石桌的场面。
桌子碎了，拳头依旧完好，就跟没事一样。
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担忧，就怕那人暗中使坏，想告诫一声，但见夫人自信满满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想来应该没人敢吧？
下午，常有福就拿着账本进了新月阁。
“这是上个月账本！”常有福将其放置在陶欣面前。
上个月钱姮嫁入王府之后，账本就被收了回去，所以陶欣没看到。
“我知道了，搁这就行了！”陶欣随意道，虽然懒得拦这个活，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都面子还是要给些的。
“夫人……”
“还有什么事？”
“厨房的厨子有被换回来了。”
“没事，本来就没指望能换掉。”
陶欣不在意的摆摆手，但是看常有福还在原地没动，看来还有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常有福噗的一些跪倒在地，让陶欣都愣了一下，只听他说道：“回禀夫人，小的这个月从库房里多支出了50两银子。”
主要是他没想到账本居然又回到陶欣手里，毕竟之前做的账都挺完美的，王妃那边几个据说都是算账高手都没能看出来，所以又偷偷多弄出来点，结果没想到账本又回到陶欣手里，这就尴尬了，所以他觉得还是先说出来好，免得等查账的时候又要被责问。
“都干嘛了？”
50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常有福老老实实的说道：“一部分是去了春花楼吃酒，一分部是因为老母亲病了，给她买药。”
“比例各是多少？”
“去春花楼花了，5两。”
“嗯？”
陶欣眉头一皱，目光如炬，看的常有福心头一跳。
连忙又改口道：“不不不，是10两……好吧，是48两572文！”
看着深深的伏在地上，已经放弃治疗的常有福，陶欣第一感觉就是，胆子真大！
之前在自己手上时，好几月加起来都没这一次的多。
“和我说说，春花楼怎么样？好玩吗？”陶欣倒是没去纠结他怎么就花了那么多，而是好奇那个地方。
“这个……”常有福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好解释。
夫人的母亲据说也是青楼女子，怕是对那种地方很讨厌，若是直接说出来，估计会惹怒了她，到时候怕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一喝酒作乐的地方。”常有福斟酌了一下用词。
陶欣了然点头：“嗯～青楼？”
“额，是！”他不敢在陶欣面前隐瞒，总感觉她那双眼睛能看破一切，每当试图说谎时，面对她那双眼睛时，不由的心理一颤，只能老实道来。
“好地方啊，我都还没去过呢！”
听这话，他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在说反话，所以不敢答应，保持沉默。
“有空带我进去看看。”
常有福闻言，大惊失色：“啊？！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了？”
“不是，这不一样啊！”
“夫人，这怕是不合适啊，那不是女人去的地方！”小鱼儿也赶忙劝道，自家夫人逛青楼，这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到那时跳进恒江都洗不清了。
“男人能去得，为什么女人就去不得？我说合适就合适！”陶欣拿出了属于自己的威严，拍着桌子说道。
“夫人，这真的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啊！”常有福还试图挣扎一下。
哪知夫人直接放大招：“你也不想自己贪墨的事被王爷知道吧？”
常有福到了嗓子眼的话，直接被堵死，满脸涨红，试图还劝一下：“夫人，这，这不一样啊这……”
“行了，下去吧，明天咱们去看看！”陶欣挥手，打断了他继续说话，并将此事拍板定下。
那种地方自己早就想见识见识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也没人带，现在终于抓到机会了，岂能错过？
小鱼儿目睹这一幕，本想劝一下，但想到夫人的性格，一般做决定的事不可能有人能劝动的，只好作罢，希望她看完之后对那种地方产生厌恶了，以后不再去才好。
……
翌日，朝会！
“启奏父皇，儿臣认为，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应当适当的放宽结婚生育年龄。”
李玉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没想到他居然开始攻击祖制，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先皇制定的。
“作何解释？”皇帝李辰在龙椅声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根据儿臣的调查，发现女子满十八后产子，其难产的危险性大大降低，不论是孕妇还是婴儿的存活率都大大提升，如今非战时，应适当的放宽年龄，以提高女子和婴儿的存活机会。”
“嗯，还有吗？”
“儿臣要说的就这些！”
“诸位大臣有什么想说的吗？”
“胡言乱语，女子十四，男子十五，此乃先帝所定，你竟敢质疑先帝，违背祖训？”礼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直接搬出祖训来。
充当反秦王急先锋的他，不管秦王说什么，反对就是了，何况这还和祖训有悖，那更要反对了，若是能给秦王扣一个不尊祖训的帽子就更好了。
“陛下，秦王此番胡言乱语，有违祖训，不尊先帝，当发他抄写祖训，并守皇陵三年，以示惩戒。”
“陛下，我觉得秦王说的不无道理，我那小妾十五岁，就是因为难产死的，而我夫人生第一个孩子是十六，虽说结果很顺利，但过程依旧很危险，但第二子是十九生的，十分顺利，所以秦王所言有一定道理。”
“陛下，先帝时期情况特殊，内有前朝谋逆，外有蛮族入侵，迫不得已才立下此规定，以扩快速充人口，如今天下在陛下的手里四海升平，此举确实有些不妥。”
“胡言乱语，陛下，我朝人口一直不足，此时延迟生育，势必会造成人口下降，有伤国本啊！”
“贾大人，根据秦王所言，难道十四五岁生育就不影响人口吗？那些因难产而死去的人难道不会造成人口下降吗？”
那礼部一士郎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不过是一些妇人而已……”
他刚一开口，就感觉不对劲，一瞬间脑门直冒汗，这种话私下里想想就是了，虽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但在这朝堂上直接说出来，这不是给别人递把柄么！
果然，立马就有指着他的鼻子，“大胆，难道令堂不是妇人吗？你这番话置女性于于何地？陛下，此人不知廉耻，不尊长辈，毫无情感，乃大不孝之人，请陛下治罪！”
毕竟自从礼乐崩坏，夺兄之位，反目成仇，聚众造反等等比比皆是，所以大家很少提及中义二字。
且陛下尊其母，先帝去世早，由太后一手带大，感情深厚，所以都说以孝治国。
此番言论，直接给这位扣了顶不孝的帽子，那就是有违国策，说严重点那就是意图谋反！
当场就给这人下尿了裤子，这一下又扣上了顶知法犯法之罪，身为礼部之人，竟当庭作出如此失礼的事。
皇上连眼帘都懒得抬，挥手让侍卫这个已经傻了的孩子拖走。
“陛下，礼部竟有人说出如此话来，我狠怀疑礼部尚书的能力，他是如何御下的？”
礼部尚书此时也不敢反驳，心里将那个傻必的祖宗骂了个遍，到底是怎么长的脑袋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他俯身五体投地，“此事是老臣失察，未能看清此人。”
“起身吧，既然如此，那便扣半年俸禄吧！”皇上轻描淡写道。
礼部尚书领命，退至一旁便不再说话。
“至于秦王所说的事，回去后没人写份奏折，阐述自己的想法，可畅所欲言！其他人还有事吗？……没事就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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