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徒弟与师父
来的正是莫言。莫言面带微笑，先是看了看陈佳，然后在看了看曾柔，回头又对陈佳说道：“是不是可以停手啦？”
陈佳好像并不太在意，拍拍双手，一开始显得很无所谓。但是当细看来人时不由得一惊，随后说道：“你是莫先生？我们学院的挂牌老师？”。
“嗯，你猜的很对，但说实话，我真的只是挂牌，所以你应该没见过我！”莫言还是面带微笑回答道。
“学院有你的画像，我见过。”
“哦？原来如此。”
就在两人对话间，陈佳已经出掌收力，那张藏于曾柔身体里的光幕变成一丝灵力，已经飘然回到了陈佳的掌心。曾柔瞬间变得全身放松，很是舒服，但也只是限于舒服，因为她已经没了力气，所以她马上盘膝坐好，运功疗养。
“你很不错，各方面都不错，我甚至有想收你为徒的冲动，但我曾对自己发誓，此生只收一徒”。
莫言叹气，又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徒弟”说着用手指着曾柔。“所以我不会在收徒弟了”。
陈佳看着莫言，又看看曾柔，突然冒出一句“你不会是要替她打我吧，我可打不过你，在说你大我这么多，你可不能以老欺小”。
莫言突然被陈佳的话说的二张和尚莫不着头脑，感觉莫名奇妙，自己从来没有要动手教训他的意思，他怎么能想到这里来。
“有趣有趣，你这小娃娃，说话蛮有趣，思路跳跃，灵活多变，老夫我实在是跟不上你的节奏。但我就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呢，就因为你跟这丫头打了一架？老夫要替她出头？怪事！小孩子打架，大人凑什么热闹，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莫言说道。
“我在学院的墙上看见过你的画像，但很不好意思，你的画像不小心被我用火烧没了”。陈佳哪里是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还是和同学打赌去烧的，当时把学院里的先生气的差点就去见老天爷了。简直就是个小顽童。
莫言呵呵一笑，对着陈佳说道：“你不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对吧！因为你是陈佳！你还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这个绰号倒是很有趣，是谁给你取的？”。莫言问道。
“是自己取的！”陈佳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何为混世魔王？”莫言不解。
陈佳回答道：“我很早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这么一个人物，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就玩，玩累了就吃，吃了就睡。所以人们就给了他这个外号，混世魔王。”说道这里，陈佳想起了程咬金，哈哈哈，心里开始发笑，想起那个吃货。
“你可一点也没有混世，不但没有，还身兼多家之长，听说你念剑道皆通，你可是世间传颂的天才，在圣殿名人堂的年轻一代中，你可是名列前茅。而且听说你还无师自通。我实在想不通，到底该说你是天才呢还是怪才。”莫言说道。
“那叫我怪胎吧！”陈佳说完哈哈笑道。
“怪胎？很有趣！但是怪胎不雅，我还是叫你小怪物吧！”莫言说完，不由自主的哈哈一笑。随即向陈佳招手，说道：“过来，和老夫坐在一起，我们好好聊聊天。”
陈佳飞身一跃，来到莫言身旁。“其实您看着很亲切，就像我的长辈。我从前认识一个人，或者说读过他的一些文章，他也叫莫言。”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莫言问道。
“他是一个文学家，或者说一个文人，很有名气的文人。”陈佳回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东岳圣殿里迦南学院的莫北韩出名吗？他可是世间公认的文学大家，一生讲经释文无数，学子遍布天下，可你说的莫言，文学家？谁听说过？，反正我没听说过。”莫言说道。
‘别人看到的是鞋，自己感受到的是脚，切莫贪图了鞋的华贵，而委屈了自己的脚’。“这是他说的。他说的这句话告诉我们，自己的感觉最重要，别人表面所看到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或者说自己表面所看到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陈佳说道。
“他说的很有道理！”莫言说道。
“迦南学院里的那位有说过这样的话吗？”陈佳问道。
“这样的话好像没有，诗词歌赋，圣殿教义倒是传颂的很多。”莫言回道。
“圣殿教义吗？我看是圣殿教屁。圣殿那些家伙制定的教义，除了教导世人顶礼膜拜，敬仰圣人，还有一年一度必须要上供的供税，可曾教导人们应该为何而活，民间疾苦他们又可曾看到。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极不公平。在普通人的脸上，我看不到一丝真心的笑容，他们就算可以修炼，也还必须要等到十三岁以后，普通人难道不是人吗？普通人难道天生命就贱吗？这不公平。”陈佳说完，脸上显得愤怒。这与他平日里的样子显得极不一样。或许，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样子。
莫言沉默，听着陈佳的话，他似乎有所顿悟，脑中灵识隐隐波动。已经很多年了，识海中始终像一潭死水一般。今日灵识波动，表示若有所感。
“你想打破这世间的规则吗？”莫言看着陈佳，认真的说道。
“我不是要打破这世间的规则，我只是想打破东岳圣殿里那些家伙制定的教条，让世间变得稍微公平一些。”陈佳说道。
“打破圣殿教义，那便是打破这世间的规则。千年前，其实已经有人做过，那是一位大修行者，自悟修行法门的大修行者。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世人称他为大先生，他和世间所有的先生一样，教授人们修行识礼，但是，可悲的死，最后还是失败了。但好在，他还是为世间争取到了一点好处，最起码，人们可以修行了。”莫言说完，看着陈佳，摇摇头又说道：“你太弱了，蚍蜉撼树谈何易，你和圣殿之间就好比蚂蚁与大象，乌龟与苍鹰。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做，那么，先让自己变得更强，最起码，比那些人强，你才有资格说这些话”。莫言说完，站起身，向着曾柔走去。
陈佳看着莫言，若有所思‘变得更强大吗？’陈佳嘴里喃喃自语。
正在陈佳陷入沉思中，曾柔紧闭着的眼睛已经睁开。目视周围，发现莫言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但曾柔并没有看向师父，而是紧盯着不远处的陈佳。
“你打不过他，所以用不着再来一次，我想，无论再来多少次，结局都一样，你输”。莫言看着曾柔说道。
“他是谁？”。曾柔问道。
“你不用知道他是谁，我想以后你们一定还会在见面，那时他是谁你自然会知道”。莫言回道。
“我不服”。曾柔坚毅的眼神透露着不服输的神情，望向莫言。
“用不着不服，输了就是输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何必勉强。面对一个念剑道皆通的人，你有赢的把握吗？”莫言捋了捋胡须，对曾柔说道。
“念剑道皆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曾柔表示惊讶。
“不必多疑，确实是如此。这个世界总能给人们带来惊喜，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也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惊喜，我想我们该走了，但是走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莫言对曾柔说道。
曾柔表现的疑虑“我还应该做什么？”
“人家救了你的命，还手下留情，你不该过去给人家道一声谢吗？”莫言表现的严肃。这句话在曾柔看来就好像是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可他，师父你知道吗？这家伙就是个无赖。下流胚子。”曾柔看着莫言说道。
“人有的时候不能只看表面，就像一个烂酒鬼，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烂酒鬼，可是你看到他背后的故事了吗？或许他也曾风光无限，或许他也是侠义之辈，这是他背后的故事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但我们不能就用烂酒鬼的身份来定义他的一生。同样的道理，他表面看去浪荡不羁，可如果他骨子里是一个充满正义的人呢？那你是不是错怪了他？”。莫言表情和蔼，对着曾柔说道。
曾柔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听了师父的话，还是朝陈佳走了过去。
陈佳还在沉思，一直陷入自己的内心之中，就算曾柔来到自己面前，也全然不知。
曾柔显得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喂，那谁，不好意思啊，之前多多得罪，感谢你手下留情，也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在此别过，再见，哦，不对，再也别见”。
陈佳正在沉思中，突然有人对自己说话，也没在意，也没听清，随口一声‘哦’便打发了曾柔。
曾柔原本以为这家伙怎么的也得和自己客套一番，但自己来道谢居然只得到一声‘哦’。这让她分明感觉到对方完全不尊重自己，心中那个窝火啊，气愤啊不由瞬间爆发，于是扯着嗓子喊道：“你就是个下流加无赖加傲慢的十足的乌龟王八蛋，气死老娘了。”
陈佳被曾柔一骂，瞬间从沉思中醒来，听到曾柔骂自己，嘴角上扬，双手叉腰，十分气愤的回道：“你这个要脸蛋没脸蛋，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要屁股没屁股的野婆娘，满嘴喷粪，不可理喻”。
曾柔听到陈佳如此骂自己，看看莫言，不觉心中瞬间委屈，自己打又打不过，毕竟还是姑娘家，遇到像陈佳这样的毒舌，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飞奔回莫言身边，一头栽在莫言怀里，看着莫言，叫了一声‘师父’，豪豪大哭起来。
这分明是在向莫言求助，莫言哪里不清楚，不过看着这两个小娃娃，心中倒是不由一笑，有趣有趣，回想当年，某个时候，自己也曾和某人如此这般，小孩子嘛，不用计较那么多，但莫言知道，不帮帮怀中的小丫头片子，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望向陈佳，大声说道：“我说你小子，一个大男人，干嘛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嘴巴能不能不要那么毒，你还想不想找老婆。你这小子，没前途，没前途。。。。。。。”。
陈佳听到莫言这样说自己，不但心中没有感到一丝责备的味道，反而在心中哈哈一笑，莫言的语气，的确没有带着责备的意思，在他看来，这个小孩子吵架，看着反而还会觉得是一种乐趣。所以只能象征性的批评一下陈佳。
陈佳倒是很能领会莫言言语里的意思，于是毕恭毕敬的向莫言施礼，也向曾柔施礼，说道：“晚辈谨遵前辈教诲，也向这位姑娘赔罪，言语冒犯之处，多多谅解，多多谅解”。
陈佳说完，心中摇头，自己几时变得如此斯文了，哎，真是罪过罪过。
莫言满意一笑，曾柔也停止了哭腔。这件事算是过去了。曾柔撇过头，不再看陈佳，莫言看着陈佳，倒是像欣赏一副美景。
“我们此行，将是去往宋国。宋国有座珞珈山，乃是除东岳外世间的修行者最向往的地方，我想你很快就会去那里！如果有机缘，我想我们还会再见。我们该走了，我想你也该回学院了。”说完，带着曾柔，如流星一般，向着远方走去。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陈佳扯着嗓子喊道。
可是良久，依然没人回答。莫言与曾柔已经走远，自然不会回答。
陈佳好像并不太在意，拍拍双手，一开始显得很无所谓。但是当细看来人时不由得一惊，随后说道：“你是莫先生？我们学院的挂牌老师？”。
“嗯，你猜的很对，但说实话，我真的只是挂牌，所以你应该没见过我！”莫言还是面带微笑回答道。
“学院有你的画像，我见过。”
“哦？原来如此。”
就在两人对话间，陈佳已经出掌收力，那张藏于曾柔身体里的光幕变成一丝灵力，已经飘然回到了陈佳的掌心。曾柔瞬间变得全身放松，很是舒服，但也只是限于舒服，因为她已经没了力气，所以她马上盘膝坐好，运功疗养。
“你很不错，各方面都不错，我甚至有想收你为徒的冲动，但我曾对自己发誓，此生只收一徒”。
莫言叹气，又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徒弟”说着用手指着曾柔。“所以我不会在收徒弟了”。
陈佳看着莫言，又看看曾柔，突然冒出一句“你不会是要替她打我吧，我可打不过你，在说你大我这么多，你可不能以老欺小”。
莫言突然被陈佳的话说的二张和尚莫不着头脑，感觉莫名奇妙，自己从来没有要动手教训他的意思，他怎么能想到这里来。
“有趣有趣，你这小娃娃，说话蛮有趣，思路跳跃，灵活多变，老夫我实在是跟不上你的节奏。但我就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打你呢，就因为你跟这丫头打了一架？老夫要替她出头？怪事！小孩子打架，大人凑什么热闹，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莫言说道。
“我在学院的墙上看见过你的画像，但很不好意思，你的画像不小心被我用火烧没了”。陈佳哪里是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还是和同学打赌去烧的，当时把学院里的先生气的差点就去见老天爷了。简直就是个小顽童。
莫言呵呵一笑，对着陈佳说道：“你不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对吧！因为你是陈佳！你还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这个绰号倒是很有趣，是谁给你取的？”。莫言问道。
“是自己取的！”陈佳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何为混世魔王？”莫言不解。
陈佳回答道：“我很早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这么一个人物，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就玩，玩累了就吃，吃了就睡。所以人们就给了他这个外号，混世魔王。”说道这里，陈佳想起了程咬金，哈哈哈，心里开始发笑，想起那个吃货。
“你可一点也没有混世，不但没有，还身兼多家之长，听说你念剑道皆通，你可是世间传颂的天才，在圣殿名人堂的年轻一代中，你可是名列前茅。而且听说你还无师自通。我实在想不通，到底该说你是天才呢还是怪才。”莫言说道。
“那叫我怪胎吧！”陈佳说完哈哈笑道。
“怪胎？很有趣！但是怪胎不雅，我还是叫你小怪物吧！”莫言说完，不由自主的哈哈一笑。随即向陈佳招手，说道：“过来，和老夫坐在一起，我们好好聊聊天。”
陈佳飞身一跃，来到莫言身旁。“其实您看着很亲切，就像我的长辈。我从前认识一个人，或者说读过他的一些文章，他也叫莫言。”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莫言问道。
“他是一个文学家，或者说一个文人，很有名气的文人。”陈佳回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东岳圣殿里迦南学院的莫北韩出名吗？他可是世间公认的文学大家，一生讲经释文无数，学子遍布天下，可你说的莫言，文学家？谁听说过？，反正我没听说过。”莫言说道。
‘别人看到的是鞋，自己感受到的是脚，切莫贪图了鞋的华贵，而委屈了自己的脚’。“这是他说的。他说的这句话告诉我们，自己的感觉最重要，别人表面所看到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或者说自己表面所看到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陈佳说道。
“他说的很有道理！”莫言说道。
“迦南学院里的那位有说过这样的话吗？”陈佳问道。
“这样的话好像没有，诗词歌赋，圣殿教义倒是传颂的很多。”莫言回道。
“圣殿教义吗？我看是圣殿教屁。圣殿那些家伙制定的教义，除了教导世人顶礼膜拜，敬仰圣人，还有一年一度必须要上供的供税，可曾教导人们应该为何而活，民间疾苦他们又可曾看到。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极不公平。在普通人的脸上，我看不到一丝真心的笑容，他们就算可以修炼，也还必须要等到十三岁以后，普通人难道不是人吗？普通人难道天生命就贱吗？这不公平。”陈佳说完，脸上显得愤怒。这与他平日里的样子显得极不一样。或许，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样子。
莫言沉默，听着陈佳的话，他似乎有所顿悟，脑中灵识隐隐波动。已经很多年了，识海中始终像一潭死水一般。今日灵识波动，表示若有所感。
“你想打破这世间的规则吗？”莫言看着陈佳，认真的说道。
“我不是要打破这世间的规则，我只是想打破东岳圣殿里那些家伙制定的教条，让世间变得稍微公平一些。”陈佳说道。
“打破圣殿教义，那便是打破这世间的规则。千年前，其实已经有人做过，那是一位大修行者，自悟修行法门的大修行者。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世人称他为大先生，他和世间所有的先生一样，教授人们修行识礼，但是，可悲的死，最后还是失败了。但好在，他还是为世间争取到了一点好处，最起码，人们可以修行了。”莫言说完，看着陈佳，摇摇头又说道：“你太弱了，蚍蜉撼树谈何易，你和圣殿之间就好比蚂蚁与大象，乌龟与苍鹰。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做，那么，先让自己变得更强，最起码，比那些人强，你才有资格说这些话”。莫言说完，站起身，向着曾柔走去。
陈佳看着莫言，若有所思‘变得更强大吗？’陈佳嘴里喃喃自语。
正在陈佳陷入沉思中，曾柔紧闭着的眼睛已经睁开。目视周围，发现莫言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但曾柔并没有看向师父，而是紧盯着不远处的陈佳。
“你打不过他，所以用不着再来一次，我想，无论再来多少次，结局都一样，你输”。莫言看着曾柔说道。
“他是谁？”。曾柔问道。
“你不用知道他是谁，我想以后你们一定还会在见面，那时他是谁你自然会知道”。莫言回道。
“我不服”。曾柔坚毅的眼神透露着不服输的神情，望向莫言。
“用不着不服，输了就是输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何必勉强。面对一个念剑道皆通的人，你有赢的把握吗？”莫言捋了捋胡须，对曾柔说道。
“念剑道皆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曾柔表示惊讶。
“不必多疑，确实是如此。这个世界总能给人们带来惊喜，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也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惊喜，我想我们该走了，但是走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莫言对曾柔说道。
曾柔表现的疑虑“我还应该做什么？”
“人家救了你的命，还手下留情，你不该过去给人家道一声谢吗？”莫言表现的严肃。这句话在曾柔看来就好像是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可他，师父你知道吗？这家伙就是个无赖。下流胚子。”曾柔看着莫言说道。
“人有的时候不能只看表面，就像一个烂酒鬼，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烂酒鬼，可是你看到他背后的故事了吗？或许他也曾风光无限，或许他也是侠义之辈，这是他背后的故事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但我们不能就用烂酒鬼的身份来定义他的一生。同样的道理，他表面看去浪荡不羁，可如果他骨子里是一个充满正义的人呢？那你是不是错怪了他？”。莫言表情和蔼，对着曾柔说道。
曾柔虽然内心极不情愿，但听了师父的话，还是朝陈佳走了过去。
陈佳还在沉思，一直陷入自己的内心之中，就算曾柔来到自己面前，也全然不知。
曾柔显得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喂，那谁，不好意思啊，之前多多得罪，感谢你手下留情，也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在此别过，再见，哦，不对，再也别见”。
陈佳正在沉思中，突然有人对自己说话，也没在意，也没听清，随口一声‘哦’便打发了曾柔。
曾柔原本以为这家伙怎么的也得和自己客套一番，但自己来道谢居然只得到一声‘哦’。这让她分明感觉到对方完全不尊重自己，心中那个窝火啊，气愤啊不由瞬间爆发，于是扯着嗓子喊道：“你就是个下流加无赖加傲慢的十足的乌龟王八蛋，气死老娘了。”
陈佳被曾柔一骂，瞬间从沉思中醒来，听到曾柔骂自己，嘴角上扬，双手叉腰，十分气愤的回道：“你这个要脸蛋没脸蛋，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要屁股没屁股的野婆娘，满嘴喷粪，不可理喻”。
曾柔听到陈佳如此骂自己，看看莫言，不觉心中瞬间委屈，自己打又打不过，毕竟还是姑娘家，遇到像陈佳这样的毒舌，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飞奔回莫言身边，一头栽在莫言怀里，看着莫言，叫了一声‘师父’，豪豪大哭起来。
这分明是在向莫言求助，莫言哪里不清楚，不过看着这两个小娃娃，心中倒是不由一笑，有趣有趣，回想当年，某个时候，自己也曾和某人如此这般，小孩子嘛，不用计较那么多，但莫言知道，不帮帮怀中的小丫头片子，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望向陈佳，大声说道：“我说你小子，一个大男人，干嘛跟一个女孩子过不去。嘴巴能不能不要那么毒，你还想不想找老婆。你这小子，没前途，没前途。。。。。。。”。
陈佳听到莫言这样说自己，不但心中没有感到一丝责备的味道，反而在心中哈哈一笑，莫言的语气，的确没有带着责备的意思，在他看来，这个小孩子吵架，看着反而还会觉得是一种乐趣。所以只能象征性的批评一下陈佳。
陈佳倒是很能领会莫言言语里的意思，于是毕恭毕敬的向莫言施礼，也向曾柔施礼，说道：“晚辈谨遵前辈教诲，也向这位姑娘赔罪，言语冒犯之处，多多谅解，多多谅解”。
陈佳说完，心中摇头，自己几时变得如此斯文了，哎，真是罪过罪过。
莫言满意一笑，曾柔也停止了哭腔。这件事算是过去了。曾柔撇过头，不再看陈佳，莫言看着陈佳，倒是像欣赏一副美景。
“我们此行，将是去往宋国。宋国有座珞珈山，乃是除东岳外世间的修行者最向往的地方，我想你很快就会去那里！如果有机缘，我想我们还会再见。我们该走了，我想你也该回学院了。”说完，带着曾柔，如流星一般，向着远方走去。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陈佳扯着嗓子喊道。
可是良久，依然没人回答。莫言与曾柔已经走远，自然不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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