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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只叫做闹闹的猫猫(上)

    “所以说呢,嗯嗯。你们俩找动物的能力好像还很不错哦?”

    “不,不是啦……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好。”

    ——以上对话发生于泰斯特别墅中。

    时间倒回到3小时前。

    今天其实是一个适合郊游的好日子。没有猛烈的阳光,也没有暴风骤雨,更没有老板娘的斥责。

    今天是休息日,我和莉雅难得地得到了两天假期。

    直到电话打来前,我们都还在享受假日。

    都怪那通愚蠢的电话,唉,导致我们白白浪费一天的假日。一天的假也是假,不要把大好的休息时光给浪费掉!所以说有假期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到开学了才追悔莫及哦!

    “莉雅,我接一下通讯机,是老板娘的,不会叫我们回去加班吧?别吧!”

    “先接来听听。”莉雅倒是很镇定。我怀疑在我来5Ladys之前她就习惯了。

    “喂~老板娘~有什么事情嘛?什么,官差找我俩?哦,不是来抓咱的啊,那行了,我们一个小时后会回咖啡馆。好,再见。”

    挂掉通讯机后,我向莉雅汇报了这件事。她也是有些惊讶。

    “官差找我们干嘛?我们也没犯事吧?”

    “老板娘说是特地来找我俩的,不过咱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总而言之我们先回去吧。”我拉起她的手,边走边说。

    “诶诶——”

    ————————————————————

    好家伙。

    那两个官差居然在边喝着咖啡边和老板娘聊天。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两个家伙——就是上次审问我的官差!

    我缓缓推开门。那两人正好察觉到背后有动静,回头一看。

    我闯入了他们的视线当中。

    这两个官差一男一女。那个男性明显要比女性更为年长一些。男人有成熟的气质,就是好像有些死板,因为那双黑色的眼瞳看着就有些深不见底,但是却又好像没什么活力。打扮成如此我觉得是有显示自己身份的成分在的——我记得一般的官差都会穿夏季制服了吧,可他还披着一件传统制服。

    不过我听说安保局内新旧势力斗争还是很激烈的,眼前这位男性应该是旧派人员,从身上的挂刀和制服就知道了。

    面前的女孩则不一样。大概比我大了个三四岁左右,却仍然青春活力,一双紫瞳像紫水晶一闪一闪。能有这般活力的效果应该也是拜新式夏装制服所赐。亚麻色的短发梳得很整齐,着装也一丝不苟,衣服上挂着工作证。感觉上是新派人员,与旁边的男子形成鲜明对比。

    “欸。队长,这就是我们上次审问的那个小朋友哦。”女孩兴奋地对身旁的男人说。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并拿起一支烟点了起来:“我知道啦,你可真是有点啰嗦哦,志乃。说不定人家不喜欢你叫她小孩子吧。”

    她从椅子上下来,径直向我走来。但是……

    走近我身前,我才发现她好像还比我矮一点点……

    “嗨♪~小朋友,我们又见面啦!还记得我嘛?我还认得你,你是澪音对吧!”她用手指腹刮蹭我的脸。

    “呃,你是志乃。你旁边那个叔叔是希树,对吧。而且咱18了,虽说还差一年就成年了,但我可不是小孩了哦。”他俩的名字我也是在上次被审讯的时候听他们吵架才知道的。

    听到这句话,志乃马上回过身,指着希树大笑:“诶呀,哈哈哈……队长,不管是谁都会说你是大叔欸!”

    “笨蛋。说好了,你要是被街上那些过马路的小孩子说阿姨我可是会嘲笑你的哦!”希树不屑地说,顺便吐出了一圈一圈的烟。

    “才不会的啦!阿姨这么年轻貌美,走在街上会被说成是你的妹妹吧☆”志乃对他发射了一个wink,不过希树好像没什么反应,倒不如说是他已经对他的搭档习惯了,习惯的过了头。

    在旁边的老板娘对着我说:“澪音,就是他们两个找你和莉雅。你就听他们说说是什么事情吧。”

    希树又吐出一口烟。见到我走近,先示意我别走近他,然后按灭了烟,拿起放在旁边的薄荷水漱了漱口,等周围的烟雾缓缓散去,这才让我过来。

    “其实……这么说吧,我还算是知道你的名字?我的意思是在审讯你之前,我就好奇这个人怎么和我所知道的一个人名字一模一样。原来还真是你,不过我们卡美洛不打算追究已经脱离科拉伦特的人,所以你没必要害怕。”

    我耸了耸肩:“啊,没关系的,反正那个也可以说是失败了,现在的残留分子大概也是飞蛾扑火,跟我关系也不大了。然后你们找我们是因为什么?”

    他缓缓地说:“你们上次交代,其实你们的目的是去找一只猫,对吧?我们接到皇后岭那边的一位贵人的委托,是个加急委托,拜托我们安保局去把一只动物找回来。这只动物应该是什么,猫,应该是猫吧?是吧,志乃?”

    “是——它叫巴格斯特,是只大猫猫哦!”

    我记得有这个名字的不应该是一条狗狗嘛……不过算了,小细节而已。

    希树点了点头。好一会又说:“就当是那个吧。然后这次跟上次雷利先生委托你们的情况一样,我们安保局又没有人手了。我们的一大部分人手、瓦尔基里和赤枝骑士团都在忙市内的爆炸案去了。咳,说来惭愧,局里能接手案子的只有我们俩。其他的要么是在忙大案子,要么就是在警务档案厅修正卷宗去了。你一定会说更重大的案子应该由我们负责吧,可是不好意思,我们的优先级是由委托人身份决定的。这份委托的委托者身份比新京山的市长不知高了几倍——总之是宠物和主人都很麻烦的委托者。”

    “而且巴格子不知道往皇后岭哪个方向跑了,初步判定应该有两个可能去的方向。哎呀,我的飞翼侦查兵装(FlyingSights)也被瓦尔基里那边的人借走了,所以没办法提供空中支援啦。”志乃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以上,就是现在的情况。其实去不去由你。”希树不在乎地又准备拿出一支烟。“只不过……”

    “那当然是不去啊……”

    “啊?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希树略显遗憾地说,同时快速地把烟放回口袋里,“志乃,把那边那个箱子拿走吧。”

    “是!”志乃提起那个小箱子,往门外走去。

    “小心那边的台阶……啊。”

    我刚说完,志乃就摔倒在地上。接着银色的箱子一下就被打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的……

    诺尔!

    “啊诶诶……原来这里有个台阶啊……真是……”志乃揉揉脑袋。

    “真是的,一点小钱拿在手里还拿不稳。如果有一天你捡到一百万诺尔,那你岂不是骨头都要断掉了?给我把这两千诺尔捡起来放回箱子里。”希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志乃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诺尔,期间不时掉了几张,她有些狼狈地把它们捡了起来。

    这难不成是我们的报酬?

    我和莉雅用手语交流着:

    “澪音,好像这比上次雷利先生给的报酬多好多哦。”

    “是啊是啊。如果让这机会溜走了,我岂不是希树先生口中说的那种‘拿不动一百万诺尔的人’啦?说实在的我们不贪财,可是师父教导过我,安全的眼前利益该拿就得拿啊!”

    眼见两人即将走出店门,眼见两人就要踏上汽车准备开走时,我大喊了一句:“且慢!我们一起去找巴格斯特吧。这桩委托我们接下啦。”

    “噢。澪音小姐还是很明事理的。谁看见这两千诺尔不会眼馋呢。”希树拍拍手,示意志乃别开车。“那就一起上车吧。克里斯托弗夫人,你应该没意见吧?”

    老板娘摇了摇头。“今天本来就是休息日,所以我没什么意见,你爱占用就占用他们的时间吧。”

    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无奈他给的太多了!

    还有这可恶的老板娘!

    于是我和莉雅打开门坐上了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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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岭离七橘屿很远,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吧。其实我也不确定皇后岭算不算新京山的城市管辖范围——因为住在那里的,无论哪一位的财富和权势都要大于新京山的市长。

    换而言之(Inotherwords),皇后岭就是“非平民区”的代号。

    我没什么精神,想要通过睡觉补充精神。但莉雅反而在跟前座的希树和志乃聊着天。

    “我说啊,希树警官。你这脖子这里是不是受过伤啊。”莉雅发现了希树先生脖子的异样。

    “嗯。小伤,缝了好几针罢了。我们这行不受点伤怎么可以。”希树先生顿了顿,又说,“不过也得看受伤的理由是什么……比如说那一道。那一道就是为了救我旁边的某个家伙才划伤的。”

    “队长,别说这些啦——”当事人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就不想说。是你这家伙非要冲上火灾现场去救一个家里蹲,你不受伤谁受伤?我吗?好吧还真是我,但也是被你这个笨蛋连累的。反而你只是擦了一层皮。”希树又转回冷峻又带有锋芒的面孔。“开车呢,还是少说点话,现在意思意思得了,别吵到人家。”

    “好。”

    莉雅识趣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志乃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车方向盘上。

    “就是说啊。前方的路是多么漫长!只有不断地前行才会获得力量!”车尾箱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全车人都被吓了一跳。莉雅又一次发挥了自己女高音的潜质。

    “我的异星神明啊……那是什么声音?”希树惊讶地回头看我们,然而却发现什么都没找到。

    对于我来说……

    “阿修罗。”

    我又把他轻松地拎住。

    “澪音小姐,那是谁哟。”志乃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

    “老同学。跟踪狂。”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上周开始就跟着我。你什么时候有点跟踪狂的自觉?能不能为你的行为感到愧疚?”

    他面无愧色:“对于鱼来说,只有有水的地方才能活下去,对吧!我是汪洋里的鱼儿,那么澪澪是我的水源,这说法一点也不过分吧!”

    “闭嘴,你这蠢鱼!”

    我们四个人一起大声斥责他。

    他一下缩回角落里,耷拉着脑袋:“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要和你们一起去找那只猫猫罢了……”

    希树用力地丢了一根烟给他:“也就是说你一直在我的车箱里头是吧?!志乃,你怎么检查……哦,算了当我没说。那家伙一定是在你检查完之后爬上来的。”

    志乃头也不回,有些自顾自地说:“仰慕别人是好事,可是天天跟在别人后头就不太好了吧!你总得要有点自主意识,你要自己想办法去追求,而不是这样做。难道不是吗?”

    “是……”

    ——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坐在了窗边,我就坐在了中间。后排像三明治一样,而我是三明治里头的那个馅儿。好像确实有点挤。

    “要是觉得挤的话,澪音你可以睡在我膝盖上……”莉雅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噢……谢谢呐。”

    我一脸轻松地躺在莉雅的膝盖上,双脚晾在阿修罗膝盖上。

    “啊等等这感觉难道是……我的春天到了异星神明啊呜呜……”

    “别吵,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踹出车,你要知道我可是对你有特攻的,你懂得怎么做事吧?好好给我待着。”我用力戳阿修罗。他的脸上混合着对疼痛与舒服的双重感受……

    感受到莉雅传来的温柔目光,我再也不动来动去了,自然也就无视了被我当成晾脚架的某人。

    ——车前头也是一片奇异景象。

    “我说啊。志乃,让薇薇安放点歌来给咱听听。”希树先生说。

    “好吧。薇薇安(Vivian),在吗?”志乃呼叫着这台车的智能服务。

    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女性声音从车里传出来:“卡美洛安保局智能系统,第二代机薇薇安(Vivian)。户部志乃小姐,下午好。请问您要做点什么?”

    “薇薇安,下午好呀。随便放首歌吧。”

    “好的,请稍等。”

    智能系统陷入了片刻沉默。然后开始播放歌曲。

    “都,是勇……”

    希树先生又一次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切了吧。现在我怪不喜欢这歌的。”

    志乃一愣,又说:“薇薇安,给我放一首三十岁的人听了会很舒服的歌吧。”

    “正在搜索符合条件的数据,请稍后。”

    薇薇安又一次陷入沉默。然后她播放了《友谊地久天长》这首歌。

    “啧。先不说这歌吧,这是我爷爷那一辈人的时代之歌,但是我也很喜欢听。你说说你这搜索条件是几个意思?我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我的心还是二十多岁的少年呢。”希树先生表情好像有些恼火,但语气仍然平淡,“还是摩根(Morgan)好一点。你们新势力那边就这么喜欢薇薇安吗?真搞不懂一个学了所谓模糊算法的家伙有什么好期待的,只有摩根那种感性又不失理性的成熟女性才值得我们的喜爱。”

    志乃什么也没说,仍然自在地向前方开去,所以希树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们在剩下的一小时旅途中,只有歌声萦绕在我们周围。我们后排人全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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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莉雅那温柔的笑颜,我就知道我醒的正是时候。

    “睡得还好嘛?”她抚摸着我的额头,轻轻地说,“准备下车啦。”

    “还好哦。莉雅的膝枕超级舒服的。”

    我感觉我的春天也到了,嘿嘿♪

    我听见希树先生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到了。女士们,还有多出来的那一位先生,容我介绍一下,这里就是皇后岭。”希树警官打开车门,走下车,指向前方的一片风景,“喏,看吧。”

    我们向远处看去。

    皇后岭,有权势的富人们的聚集地。有的在平原处建造别墅,也有人在高山处建立高耸入云的城堡。

    “你们很幸运,去那里不用爬山。跟我来,委托者就在前面。志乃,停车在这里就可以了,这地方一带都是他们家的停车场。”希树先生一招手,我们便跟着他走了。

    “是。还请等一等我,希树队长!”

    “快点。磨磨蹭蹭的,你当年是怎么进入卡美洛的?这还想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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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碎石小路一路延伸到一座小城堡边就停下来了。

    这是一座,其实按照严格标准来说这是一座形似城堡的别墅。在大概12层左右的地方上面就做得像城堡了——最顶层还有个超级大的圆球。我们的委托人应该会在那里和我们见面。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或许是脑满肠肥的富翁?或许是年老孤独的弄权者?我不清楚。

    饲养一只宠物来消遣的人或许多少有点大钱,但一定很寂寞,一定很需要别的什么来陪伴他。

    希树警官敲开了别墅的大门。“泰斯特别墅。三百年的名门望族的别墅,传说皇后岭打过很多战役,但泰斯特别墅都能完好无损,这是因为人们相信泰斯特的诅咒,只要一破坏这里就会受到神罚。这诅咒多次灵验,所以人们才不会用战火毁坏它。”他抚摸着门板。

    哦哦,好厉害啊!如果当年我们在这里作为据点的话那是不是会好一点?不过也就是个无意义的假设啦。

    我们边说着边走进泰斯特别墅的庭院。庭院里头,一大片的池塘映入眼帘。这里栽种了不少旋山荷,荷叶其上还停了几只有些似乎叫不上名的昆虫,大概是紫尾蜓吧,在松山乡时常可以见到这些小昆虫的说。

    我倒是没想到这里也会有这种昆虫,不过再一想到皇后岭的生态环境,于是又释怀了。

    走进别墅底层的大厅,刚一进门,就看见疑似是总管的人物轻快地调了过来。不过为什么是跳过来啊?

    “是希树先生吧。正好,我们的主人在顶层等着你们哪。”总管(?)尖声尖气地说。

    “好。走吧。”

    ——差点我以为是让我们走楼梯上去呢。直到看到魔力运载梯我才松了一口气。

    “嗡嗡——”

    魔力运载梯缓缓地载我们上到顶楼去。

    我们走出轿厢。顶楼的摆设我以为会很简单,毕竟是个球体,怎么摆都好像怪怪的。

    可是这里的大厅装潢无疑更豪华、更典雅:黄金的使用恰到好处,名画的摆放不多不少,不会让人眼睛欣赏到疲劳又不会显得荒凉。

    莉雅问前头的希树先生:“希树警官,泰斯特在这里算权力很大的家族吗?”

    “当然。泰斯特家族是靠做黄金饰品发家的。而他们祖上都是住皇宫里的贵族,只不过,因为我们国家早在两百年前废除帝制了,所以最后他们只有黄金饰品商这个身份了。他们皇后岭的基础建设是他们家建设的,其他家族一分钱没花就享受到了方便的基础设施,比如共享枪支这类的。上面接见室里的好像是泰斯特家族的次女,就是我们的委托人。”

    哦,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没事了。

    希树先生扭回头,刚说完又想掏出烟,却被志乃用眼神制止了。

    “好吧,好吧。其实我不理什么什么王公贵族的。我这人虽然还没有聪明到说不出人生而平等这种蠢话,但你犯了法那就是异星神明来了我都会抓住他的。今天那家伙不犯法,那他就还是贵族,那我就得保持臣子该有的礼仪,是吧。”希树先生放回烟到口袋里,“赶快说完让我去吸烟室休息一下吧。”

    志乃满意地别回了视线,继续看向前方。

    又是那个总管为我们推开了接见室的大门。

    “请进……~”

    清脆的女性声音,大概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女性。

    我们缓缓步入接见室内。

    前方坐着一位白色长发的少女。穿着拖地的白色长裙,上面好像有些金色的镶边。身上的衣裳其实也是这个风格,但是却是没有衣袖的衣裳。她怀中正抱着一只很小很小的猫咪,看起来这只猫正在午睡。

    “哦,你们到啦~还请小声点,因为苏鲁特睡着了。”她微微笑着,轻声地说。

    “你们就是来帮忙的客人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安娜西斯塔。你们叫我安娜就好了。你们可以帮我找到苏鲁特的妈妈的,对吧?”

    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这只这么小巧的猫咪……长大后会变得特别大?

    “你们这么远来,先休息一会吧!巴格斯特应该也在休息了。咱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喜欢到处跑……”安娜沮丧地说道,边抚摸着猫咪边说,“幸好苏鲁特不随她的性格,不然找一只更小的猫会变得更加困难的吧!”

    我们点头称是。

    这时她注意到了我和莉雅。

    “噢,你俩就是希树先生推荐的找动物特别厉害的人呀!”她的眼睛闪闪地发着光。

    “也,也不是啦,上次只是机缘巧合才能……”我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即使是巧合那也很厉害呀,因为那也算是经验了!所以说嘛,你俩找动物的能力好像还不错哦~”

    “不,没有啦……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厉害……”

    “好啦,先说到这儿,那就请大家先去休息室里休息一下。艾通。过来吧,带他们去休息一下。”

    ——这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现在回到我们去抓回巴格斯特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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