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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勾栏

    此时此刻,一出勾栏之地,一个说不上多好看可有着一具极媚身姿的女子躺在英俊少年的怀里。

    这女子除了贴身的粉红肚兜,周身只一件纱衣,满脸的倦意。

    这男子贪婪的嗅着女子秀发的香味,闭着眼睛,在享受这世间对他而言最美好的事情。

    肯定早已经过一番耕耘,否则二人不会是这般模样。

    外面吵吵闹闹已经数天了,男子在这间有些阴暗的小屋也已经数天了。

    但是,似乎他生来耳聋嗓哑,自从相识、相熟,这件间小屋男子来的不下百次,可女子从未听过男子说出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没有。

    当然,除去这男子,很少有其他男人在这间小屋待上一时半刻,也曾有几个登徒子心生恶意,终被她以死逼迫,也是不了了之。

    可怜的是,最执着也是最后的登徒子在她面前将“恶霸”一词展现了十分,最后的最后,她失了身体,不过枕下的剪刀也刺破了那人的后背。鲜血,混在一起的鲜血,遍布整张床单。

    这吓傻了那些趴在窗缝里看自己主人“丰功伟绩”的奴才,“砰”的一声,本就破旧不堪的门被撞的稀巴烂,两个恶奴紧忙上前制止住这个手握剪刀已经疯狂的女子,两个恶奴赶忙抬起他们的主子奔向能够救他性命的地方。

    看着伙伴们已经离开了,那两个恶仆松开了手,女人的手腕、脖子被掐出块块淤青。又惧又怒,就算主人活了下来他们也难逃一顿恶打,甚至会丢了性命,当下他俩就像热锅里的蚂蚁,抬头看到了那个疯了的女人,在床上衣不遮体,嘴里不断发出阴冷的笑。

    这两个恶仆气不打一出来,对着女人就一顿拳打脚踢,直接要了她半条命,不过这女人真硬,依旧对这他们冷笑。

    那登徒子不单是一名魂师,其父亲更是星罗帝国一镇边将军,在这个尚武的国度,将军的话语权太重了,她逃不掉,她也不想逃,女人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等待着官府的镣铐,那些沉重的东西很快就会绑住她的脖子,她的双脚。他们该怎么办?

    不逃肯定死,逃也十有八九会死,只听到他俩一声重重的叹息,对着女人再补上两脚,踢晕了过去,离开了这里。到最后,他们还认为自己本来可以悠哉悠哉的生活是被这女人害没了。

    后来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再醒来,她被抓进笼子里,浑身无一片布遮身,只有被周围肆意嘲笑她的人扔在身的泥巴和排遗物。女子不知为何,这些人为了脏了自己的身体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双手。

    她眼里早就没有众人,只有凄凉与悲惨。自幼便生命坎坷,十岁时母亲离世已是举世无亲。

    替人洗衣看孩只挣得一口饱腹的饭,谈什么可口,做到真正的饱腹已经是万分感激。

    女子想着自己悲惨的一生,她不知道也不去想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死亡?还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死亡。

    被关在笼子里游街的她并没有看见路旁还有一个真心为她心痛的男子,但路旁的穷困潦倒、肮脏不堪的男子却看到她彻头彻尾的绝望,以及咬着牙压制在心的恨意。

    只是一刀就劈开了牢笼,他当初还小只有十四,她当初也无十八芳华,她是被迫无奈,他只听了身边老者的闲言碎语。

    男子抗起了这个用“命途多舛”都不足以形容的女子,这一举动注定要给这男孩引起无数的纠纷,不过女孩的世界安静了,所有的人都不敢言语,哪怕是牢笼前方的轿子里的官员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就算总会有人抨击这个才十四的少年,那也不是他芝麻大小的官所能参与的。

    男孩身上穿的这件破旧不堪的外套就很能说明问题,他将绣着白虎的衣袍脱下,套在了这身无存布的女孩身上,虽然她年龄大他几岁,但是这外套依旧显得庞大。

    外套披身后,男孩抱着已经麻木的女孩一步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男孩带走了女孩,满天的辱骂自然传到了他父亲耳中,不过他师傅既然让他如此做,纵使惹来他父亲的勃然大怒也无所谓,他知道他师父所图谋的绝不是那些庸人所能够想到的,而且他也只剩了一个师父。

    这个男孩仿佛中了女孩的诅咒,自此始终不离。

    当时女孩已经麻木,任由男孩给自己套上外套,抱着自己离开,后来她看到裹着自己不堪身躯的长袍,在星罗无人不知的黄袍白虎,她脑子中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人不说她自然不问。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从未再出过木屋,但是外面的“热闹”,一层单薄的木板是无法阻隔的。

    自从男孩抱着女孩来到这间阴寒的木屋后,周围十里全都被当朝客卿买下,不是为了让他们有安宁的时间,因为每当男孩走进这间木屋,周围随即就会响起千万种声音的谩骂。

    女孩也不问为何他自带的音响,她也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语言,但是她明白,这个待她和善十分的人承受着她所不能承受的事情。

    她在床数月,不知为何这非亲非故的男孩在床边待了数月,她不愿意张口吃饭,他便用一种神奇的力量轻轻的让她缓缓张口。

    她虽然不知道当初吃进肚子的饭是什么味道,但是一入肚,便浑身暖洋洋的感觉让她知道那是她曾经无论如何也不敢奢求的食物。

    数月以后,她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想通了,还是被男孩感动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想通了什么?男孩又那里感动自己了?

    总之,她想活着。

    当她走下床,穿上衣服的那一刻,男孩也离开了,她第一次将男孩放进自己的眼中,可是男孩给她了一个背影。

    和善、刚毅、威猛、英俊…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脱下自己旧袍子的他换上了新衣,显得是那样非凡,而她自己,她自己甚至比不上男孩身边的婢女。

    她看着男孩离开,并没有出门想送,她不知道男孩离开后是否会再回来,她不敢询问,也不敢想。

    男孩离开后,她便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不敢胡思乱想,可又偏偏睡不着觉,周围的谩骂随着男孩的离开而消失了,面对如此安静的环境她显得更不堪。

    不知怎的她流泪了,又不知怎的她泪干了,仿佛她又死了。

    但是,还未到傍晚,她似乎听到蹄子踏地的声音,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她一愣,像疯了一样来到门口,平时知丫丫的门没有发出知丫丫的声音就打开了,她看到了眼前的男子,她看到了那人的笑脸。

    她想把他搂在怀里,死死的搂在怀里,可是她不敢,但是她并没有因为心中的胆怯低下头,或者说这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在门口痴痴的望着那人的眼睛。她见他莞尔一笑,转身从富丽堂皇的马车上拿下来一件件物品,这是家具,是她原本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的家具,甚至很多很多的用处是什么她不知晓。

    她让开木门,让他不断的搬进屋内,那一刻她多想问问,“这些搬完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可是她依旧没有说出口,不敢也不愿询问。

    终于,他搬完了,憨厚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他坐在女孩的木床上歇着,等待额头上的汗自然风干。

    他的力气足矣扛鼎,奈何这些小巧的家具想要压弯他的腰。

    从那天以后,这里似乎成了他的半个家,早晨天还未亮,他便来了,晚上天已深黑,他才离开。

    如此,四年光景,她没有听见过那人说话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没有,只见他满脸的微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突然大胆的把自己送进来他的怀里,她知道他并没有拒绝,男孩身边的婢女从那次便消失不见了。

    ………

    “这两天,皇城挺热闹,想不想去热闹一把?”

    男孩搂着女孩的臂膀柔声的问道,女孩乖巧的趴在男孩的胸膛。她第一次听到男孩的声音,这声音并不生涩,反而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只不过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人如果开口会说什么呢?她自然幻想过这人带着她游荡整个大陆,不过不敢过多痴想。

    “嗯?!”

    “不想出去走走吗?”

    男孩看着女孩充满疑惑的大眼睛,这个世界给了她如此多的伤害,换位思考,若是他虽能承受,可也无法做到坦然面对啊。

    女孩身体往下挪了挪,原本还就给他一个侧脸,现在整张脸他都看到不到。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上湿了,他知道那是什么,等待着她的回答,本能的轻抚女孩的秀发。

    “我想去…”

    哽咽的声音,男孩现在也有些疑惑。

    六年一度的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在这个城市开启了初赛,虽然年龄正合适的他无法参加,但是如此盛赛,那个老头子怎会让他“错过”,更可况即将登台亮相的是唐斌。

    而唐斌是谁人?这边二人如何我们暂且不管,在这星罗城最豪华的饭庄,住着四个青年。

    “斌哥,我们的对手的蓝月学院,有一个刺头,三十七级,武魂星云扇。”

    “小梦,这人多少岁了呢?”

    “二十三岁,虽说天赋如此,但是我们不能小看啊。”

    “斌哥,小孟就是这样,胆小怯懦,只有一个三十七级的魂师,斌哥不用你出马,我就能灭了他们全队。”

    “阿珂啊,一个女孩应该温柔些,咱斌哥劝过你多少次了,也不听劝。”

    “唉!关立勋,老娘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给你脸了?!”

    “斌哥,你看她…”

    唐斌看着向他求救的老关,他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他没有去看关立勋如何被陈珂“蹂躏”,反而转身对着孟堂堂说道,“明天让赖鹏上场,其他人你来安排。”

    “明白,斌哥。”

    安排队员的活本该属于指导老师,奈何他们代表的“天昊”学院丝毫没有安排一个指导老师的想法,大会对于他们而言十分重要,但是对于天昊学院而言,还真不算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没有指导老师,那也应该由他们四人中唯一一位控制系战魂师陈珂负责,可是看样子,对于这样的对手,陈珂只有一个想法,一顿猛攻,打到他们跪为止,丝毫没有必要花费精力思考应对之策。

    这重担只好压在孟堂堂身上,一个娇柔的小姑娘。

    当她刚要走出门,安排明天的比赛的时候,唐斌叫住了她,“小孟,明天安排我上场。”

    “这…斌哥…”

    “放心,我自有打算。”

    唐斌是他们的最强战力,按理说应该尽可能后出场,但是她斌哥决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拒绝,点了一下头,她便去安排明天的事情。

    唐斌看着孟堂堂关好的门,他确实期待明天的比赛,但是最重要的不是比赛,唐斌的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关立勋突然大声吼道,“阿珂别打我了,你看斌哥,他肚子里又冒坏水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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