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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好爱耍脾气

    找不到衡错,琉夏一脸的慌张与沮丧,跑出去好远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垂头丧气的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

    “是谁?”琉夏寻着声音转过身,竟是一翩翩公子在泡澡。

    “你你你···”琉夏突然结巴。

    “转过去!”然后她便听话的转过去了:你干嘛在这洗澡啊。

    那人飞速披上衣服:“这是我殿内的冷泉我为何不能在这。”那人一身紫衣,直奔琉夏走过来,掰过她的头,琉夏顺着视平线看过去,阳忾殿,“浴巾上神!”

    “琉夏拜见浴巾上神。”“于夏啊于夏,你还真是点背,骂池乔阴也就算了,竟然还偷看浴巾上神洗澡,真是疯了,怎么跑他这来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冥界与那魔物在一起的小仙侍,你怎么回来的,屠储少主呢?天枢神玉呢?”炽戎道。

    琉夏结结巴巴撒谎她可擅长的很:“那日与毓金上神一战,屠储少主身受重伤,我便趁机逃了出来,凭着桓碧上神的令牌这才得以重返仙界。”

    炽戎上下打量她:“你这小仙嘴里没一句真话,那日看你舍命相护的样子,像是会扔下他?”

    “啊···哈哈哈,毓金上神有所不知啊,其实···”眼看琉夏怎么都解释不清,池乔阴打南边走来。

    “是我命人带她回来的。”月璃也跟在一旁,“仙界的人,怎么也轮不到他屠储少主发落,是当我仙界的人死绝了吗。”

    琉夏看见他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气。想张口却被月璃按下:“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月璃趴在她耳边说。

    想想也是,若真是解释不清,这炽戎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要真是得罪透了,被拉去雷霆厮也没人敢多嘴。

    “呵,桓碧上神近期口味还真是独特,专门喜欢一些仙侍作陪。”炽戎这人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让人听得浑身不舒服。

    “谬赞了,我听说毓金上神也是雅兴,隔三差五的往冥界去,不知是何物如此吸引着您这尊大佛亲自去。”池乔阴道。

    “原来池乔阴知道,难不成,神玉之事,不是巧合?”琉夏心里想着。

    月璃拉着琉夏走到一旁:“琉夏,眼下我师尊大概是没什么大碍了,不如···”

    “不如什么?你是想让衡错离开?”

    月璃点头:“他毕竟是魔族位高权重之人,他留在这,不会有益于仙界。”

    “我们有事没办,待事情结束,我们会离开的。”

    “我们?你也要走?”

    “不重要,我要去找衡错了。”

    “琉夏。”

    “别再跟着我了。”

    “可我担心你。”月璃带着哭腔:“你从魔界回来体内的清气全无,你虽整天笑嘻嘻的,可我却觉得你与我越来越疏远,怎么能让人不担心。”

    “月璃,我···”手上的控嗜珠闪烁不定,异常跳动,“控嗜珠从未如此异常,衡错出事了。”

    “月璃,为何我走到哪里你都能迅速发现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琉夏急匆匆的抱住月璃。

    “这个。”月璃指了指头上的发绳:“是寻踪术啊,这发绳是你赠予我的。”

    “要怎么做?你快教我,衡错出事了,我得去找他,这珠子,这珠子是他的东西,你快帮帮我月璃。”

    “你别急,气集丹田,心里想着你想要找的那个人。”;琉夏照她说的那般做了,周身清气四起,额头上的仙印闪烁,“探。”月璃道。

    如月璃所言,眼里果然出现了衡错,这是在昆仑殿,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衡错虽高大挺拔但蹲下去就缩成一小团,看上去好像很冷,怕是浊气又反噬了。

    “···衡错···衡错。”琉夏甩开月璃。

    “仙界这般大,你没了清气走到昆仑殿要多久,我带你去吧。”月璃又拽住琉夏。

    “好。”琉夏立马答应。

    月璃挥了挥手,便带着琉夏到了昆仑殿,衡错果然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衡错,衡错,你怎么样啊,是浊气反噬了吗,痛不痛,冷不冷?”

    衡错抬头睫毛布满冷霜他皱着眉头双手止不住颤抖,听到琉夏的声音,点头应了她,看上去十分虚弱。

    琉夏扶起他他就顺势倒在她怀里,琉夏扶不住他这么高大的身形只得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他果然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带着一丝寒气。

    “不痛不痛。”琉夏拍了拍他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

    这时池乔阴也跟了上来:“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琉夏不知怎的瞧见此人便气不打一出来,刚要开口,衡错那犯倔的驴脾气又上来了,推开琉夏,自己扶着墙:“原来你们一直待在一起,那么来找我可是来赶我走?”他扶着额胸口他这人最是擅长忍痛,不过此时他面色惨白嘴唇发紫,不难看出他有多难受。

    “没有,衡错,我一直在找你,你别跟我赌气了,汤的事我跟你解释,你先跟我去疗伤好不好。”

    “不好……”说完一股股寒气钻心刺骨的朝他袭来,可他这人就是如此,受伤如此跟别人打架如此,每次都是硬挺着,等着伤口自己好,他靠在墙上:“琉夏,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别以为,你跟我说了那些话,我便会对你毫无防备,离我远点。”最后一句话说时语气加重,眼神里透着的是空寂与冷漠。

    琉夏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当然不指望自己三言两语温暖他,再说,她来这里也是莫名其妙,她只想快快通关好回家去没想过跟这里的人有太多牵连,她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不需要什么朋友,她跟着衡错,替他说话,关心他,完全是因为自己做护士的,有点习惯性关心人,再加上他确实可怜她未免心疼他,其他的,像衡错说的对自己毫无防备,她从没想过:“我知道你性子怪,不过这也与你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

    “别装作一副很懂我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看出衡错对这件事很严肃,琉夏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好像是又回到了他们起初想见的时候那样,冷峻,杀伐果断,可琉夏却没了最初的畏惧之意,满心满眼,都是可怜他。

    琉夏垂着眼,皱着眉,她举起手腕用力拍了拍手上的控嗜珠:“衡错,坚持不住就不要硬撑了。”

    这句话不是命令,可衡错眸子闪烁,身上钻着心的疼,既然就这样,听了她那句话,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

    等衡错醒过来,就看见趴在他手边熟睡的琉夏,想抬手摸摸她,算了吧,自己算什么东西啊,摸了摸心口,那该死的感觉没有了,许是这会他情绪稳定才没让那浊气乱窜,想了想下地找了件衣服给她披在身上就出去了,他这人毛病挺多,比如,喜欢睡柜子上,喜欢吃甜的但又不喜欢又甜又咸的东西,等等等,可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适应能力强,无论在哪,她很快了解了这边的地形,准备速战速决,今晚就动手,把龙骨偷出来然后回去。

    “衡错,你醒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怎么样了,还痛不痛了,我就猜到你肯定不愿意让池乔阴帮忙,我翻阅了古籍还找了月璃,暂时压住你那股浊气,以后我再找别的法子替你彻底剔除去。”琉夏说着,语气像是哄小孩似的。

    “哦。”衡错只这冷冷一个字。

    琉夏想骂人又咽了回去,安慰自己道“他还是个孩子,别跟他一般见识。”回答她不挺好,总比不说话强的多。

    “衡错,你还在生替池乔阴疗伤的气啊···”

    “没。”

    “靠靠靠,你小子非要把天聊死是吧。”“那你就是生我把汤送到池乔阴屋里的气喽。”她还是有职业素养的,毕竟在医院扎针的时候什么奇葩病人没见过。

    这次衡错干脆连一个字都不说了。

    琉夏这次彻底没了耐心,抬手拍了他一下:“衡错!”

    衡错原是想事情来着,这才缓过神来:“干嘛?”搓了搓手,手被琉夏打的红起来一片,虽然不疼,但还是难免有些委屈。

    琉夏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伸手打了他一下,想说什么一下子堵在嘴边。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衡错道,说完便走了,没有给琉夏回答的机会。

    “诶!你到底在气什么啊,我解释也解释过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要耍小脾气到什么时候,你难道要一辈子不理我了吗?”琉夏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突然激动,眼里都要翻出泪花。

    衡错听她声音颤抖,心软了下来:“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失望···”

    声音越来越低沉:“我以为···算了···”说着他又要走。

    “衡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对我失望,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从我与你相识的第一天起,我所说所做,句句发自肺腑,绝无虚言,不管你信与不信。”

    衡错深深的叹了口气:“存我心者,将心比心,心存我者,以真换真。”说罢他便回了殿里,坐下来打坐,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心。

    琉夏停在原地,细细品味衡错那句话,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思虑万千,他的心思还真是难猜,不过他说这话的意思,的的确确是把她当朋友了,那便好不过他有没有把衡错当朋友,不知道。

    琉夏正垂头丧气的不知去哪时,看见了不远处池乔阴正与梅生上神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满面愁容。

    “好看吗?”中气十足的声音。

    “还行吧,没什么意思。”琉夏回答完才反应过来,谁在跟她说话,扭过头,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吐出一口老血倒在地上了,又是炽戎。

    “毓···毓金上神。”

    “你在这鬼鬼祟祟偷听什么呢?”炽戎道。

    “我才不是偷听,我只是,赶巧路过就多看了几眼。”琉夏道。

    “你确定?”炽戎道。

    琉夏一见他那软剑就发抖,本来有力,也被吓的没胆子说了,传闻他那把剑杀伤力极大,不过骇人的不是他那杀伤力,而是一旦被那把剑划伤,便像是被做了记号一般,留下月牙般的伤口,那伤口独一无二,便是寻常武器,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爱信不信。”最后弱弱的回了个这。

    看炽戎没回答她,只冲着远处点了点头,原来是璞玉上神,这四大上神都聚齐了,是要商量什么很重要的事吧,在一转头,琉夏看见了远处抱着手臂的衡错,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

    琉夏吓的急忙摆手示意他:“快走,离开这里···”下一秒:“你在跟谁说话?”炽戎纳闷。

    回个头的功夫,衡错就不见了。

    “没···没谁。”琉夏做贼心虚的咽了口唾沫。

    炽戎也没时间跟他在这掰扯了,奔着梅生上神他们去了。

    琉夏又看了一眼刚刚衡错站着的那个地方,有人又从背后出来:“看什么呢?”

    “啊!”琉夏吓了一跳,一回头,是陌渠啊:“你吓我一跳。”

    “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我找了你老半天,你在这干什么呢?”陌渠道。

    琉夏满脸都是,我跟这人不熟,好想逃跑“你在这干嘛呢?”

    “当然是找你啊,我找你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寻踪术像是不好使了般,只能寻到一点点清气。”

    “你的寻踪术没错,我确实没有多少清气了。”琉夏说。

    陌渠轻蔑一笑:“怎么可能,别逗了你,你个似清气如命的人,我走这段时间你一定攒了不少清气吧。”

    陌渠伸手一探:“我去···你真没有了?你怎么搞的?是不是锱铢干的,我去找她算账。”

    琉夏拉住他:“哎呀不是,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没有了,那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没了就没了吧。”

    陌渠见他这样说差点惊掉了下巴,这就好比一个家里欠了一屁股外债家里就快掀不开锅时却对外说,钱于我而言如同身外之物一样,心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哎呀别谈这个了,我倒是想问你,你们男生生气了都这么难哄的吗,我到底要做什么他才能不生气啊。”

    “你是说你那个兽界的朋友?我看他挺好的啊,一大早就去藏书阁看书,刚刚我来的时候他还在那没出来,不过也难怪,一个鲤鱼精,,第一次上天好奇也正常。”“上天”说的好奇怪,可却是如此,兽界不似其他幽魔冥仙几界需要什么天光们群魔阵,它单独存在一个灵力充沛的宝地,那里不受外界影响,与世无争,一片祥和,从不参与任何战争。

    不过琉夏好像只听见了一大早二字:“现在几点了?”

    “啊?”

    “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

    琉夏赶快捋了捋十二生肖,原来都已经这么晚了吗,可与衡错争吵时才刚是早上,自己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天吗,想着自己就笑出了声,一通傻乐,笑着笑着不知怎的就挤出了眼泪,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陌渠一阵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眼泪,碰巧,被刚从殿内走出来的炽戎瞧见了:“这人…还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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