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夏师爷审犯人
薛二拿起顾骋远给的鸦片，装模作样地认真看了一遍。
“没！没见过！我没见过这东西。”
“这是鸦片！你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明知道对方是在装，顾骋远还是愿意继续陪他耗下去。
还有五天的时间，让一个人开口说话，难度好像不是很大。
“鸦片？”薛二看上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玩意儿！”
“那天，在我们村的王秀才读贴在墙上的告示的时候，我偶然间听到过这个东西。”
“一开始，王秀才文绉绉的话我没怎么听懂，不过，后来他说这个东西有毒，谁碰谁死。这句话我可听懂了。”
额……我真的写过这些东西吗？
“前天晚上，你在哪？”
“在周甲坤周府上啊！”薛二脱口而出，显然是有所准备。
“在周府干什么？据我所知，你好像不是周府的家丁。”
“我哪是什么家丁？我当然是去偷东西的啊！”薛二回答地很果断，没有一丝迟疑，像是提前想好了答案一样。这更坚定了顾骋远的想法――鸦片丢失一事肯定和这个薛二有关系。
“为什么要选择在前天晚上偷盗？”
“那天晚上，周府没人啊！周甲坤还有周府的护卫和家丁全都出去了。”
“可最近几天，县衙并没有收到来自周府的报案，这你怎么解释？你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偷别人东西这种事，虽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但也没必要拿出来骗人啊！我确实偷了周府的东西，可我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良心不安，于是，我就把我偷的东西放回去了。再然后，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来县衙自首来了。”
听到这里，薛二说的话，好像毫无破绽，顾骋远开始动手了，他要让薛二自己露出破绽。
“你蹲点，花了多少时间？”
“额……不记得了。”对于这个问题，薛二显然并没有准备过，迟疑了好久，嘴里才说出了这么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周府的守卫极多，守卫森严。风险这么大的一次行动，你不会连蹲点这事都没做吧？你连点都没蹲，一出手，就能成功在周府里偷盗，这让我怎么信你？还是说，那天你根本不在周府？”
“三天！我想起来了，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来蹲点。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一出手就能成功，肯定要蹲点啊！”
听到薛二的回答，顾骋远突然一笑，他的破绽终于显露出来了。
“你说谎！”虽然嘴角上扬，看上去是在笑，但顾骋远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怒意。
“大人，小人不敢啊！小人哪敢对县令大人您说假话啊！”
“周府的守卫森严，想偷周府极难。这种难度的目标，怎么可能会被你列为偷盗的范围之内，你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目标，而蹲点三天。那天周府虚空，完全是因为要去救周运，才全员出动的。”
“如果你说你当时正好看到周府无人，临时起意，这才偷的周府，我可能还会信你说的话。但你却说蹲点三天，这明显是骗我啊！”
“这这这……我我我……”薛二慌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说！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悦华楼？”
“没有！没有！悦华楼什么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被识破了，还在嘴硬！”
“大人，您息怒。这事，我来处理，我会让薛二说出一切的。”在旁边沉默了很久，夏师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夏师爷拿起被顾骋远放在桌上的鸦片，走到薛二面前。
“既然你知道了这东西是鸦片，那其中的危害也肯定也很懂吧！”和顾骋远不同，夏师爷一上来走的就是威胁的路子。
“不知道！不知道……”薛二开始害怕了，他意识到眼前这人，没有顾骋远那样的好脾气。
“你不懂也没关系！我等会儿就让你知道！然后，我再把你放了，当毒瘾发作，全身痛苦的时候。你说，你会不会去找你藏起来的鸦片？”
夏师爷的话不多，但让薛二无比恐惧。
“我再帮你，把你最后的救命稻草也给你折断。你赌的就是八天后，县令换人了，风声过去了，没人再查袁颉走私案了。然后你就带着鸦片远走高飞，离开奉贤县，去别的地方贩毒发财是吧？”
夏师爷的话还没说完，薛二的身体就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夏师爷拍了拍薛二的肩膀，说道：“别紧张！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听完我说的话，对你有好处。”
“你放心！哪怕顾大人被罢官了，新的县令不管这事了。我、晋捕头、周捕头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你逃不过我们的眼睛的！你觉得你有可能带着鸦片出逃吗？”
“我再跟你说个事，哪怕顾大人八天后真被罢官了。只要我手上有鸦片，我就能让大人官复原职。到时候，你就不怕大人会追究你？”这句话，夏师爷说得很轻，故意不让顾骋远听清楚。
不过，顾骋远不怎么在意，说不同的话，需要不同的语气，顾骋远相信夏师爷能办好这事。
“现在顾大人遇到了麻烦，你与其得罪了官府，吃力不讨好，最终一两银子也得不到。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把鸦片给我们。”
“放心！我们会补偿你的。悦华楼的主人袁颉已经入狱了，悦华楼这么大一份产业，没有主人可不行。”
“与其手上拿着毒品，每天担惊受怕，生怕自己手上的东西被人抢了。还不如用手上的鸦片，换来一份合法产业，光明正大地经营。”
“一句话！换还是不换？”夏师爷说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换！换换换！我换！”
夏师爷看向顾骋远，顾骋远欣慰地点点头。
对于人心的揣摩，威逼利诱这一套，夏师爷的老练，顾骋远一向是非常佩服的。
“说！你把鸦片藏在哪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面对的顾骋远的问题，薛二爽快地回答。
“没！没见过！我没见过这东西。”
“这是鸦片！你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明知道对方是在装，顾骋远还是愿意继续陪他耗下去。
还有五天的时间，让一个人开口说话，难度好像不是很大。
“鸦片？”薛二看上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玩意儿！”
“那天，在我们村的王秀才读贴在墙上的告示的时候，我偶然间听到过这个东西。”
“一开始，王秀才文绉绉的话我没怎么听懂，不过，后来他说这个东西有毒，谁碰谁死。这句话我可听懂了。”
额……我真的写过这些东西吗？
“前天晚上，你在哪？”
“在周甲坤周府上啊！”薛二脱口而出，显然是有所准备。
“在周府干什么？据我所知，你好像不是周府的家丁。”
“我哪是什么家丁？我当然是去偷东西的啊！”薛二回答地很果断，没有一丝迟疑，像是提前想好了答案一样。这更坚定了顾骋远的想法――鸦片丢失一事肯定和这个薛二有关系。
“为什么要选择在前天晚上偷盗？”
“那天晚上，周府没人啊！周甲坤还有周府的护卫和家丁全都出去了。”
“可最近几天，县衙并没有收到来自周府的报案，这你怎么解释？你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偷别人东西这种事，虽说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但也没必要拿出来骗人啊！我确实偷了周府的东西，可我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良心不安，于是，我就把我偷的东西放回去了。再然后，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来县衙自首来了。”
听到这里，薛二说的话，好像毫无破绽，顾骋远开始动手了，他要让薛二自己露出破绽。
“你蹲点，花了多少时间？”
“额……不记得了。”对于这个问题，薛二显然并没有准备过，迟疑了好久，嘴里才说出了这么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周府的守卫极多，守卫森严。风险这么大的一次行动，你不会连蹲点这事都没做吧？你连点都没蹲，一出手，就能成功在周府里偷盗，这让我怎么信你？还是说，那天你根本不在周府？”
“三天！我想起来了，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来蹲点。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一出手就能成功，肯定要蹲点啊！”
听到薛二的回答，顾骋远突然一笑，他的破绽终于显露出来了。
“你说谎！”虽然嘴角上扬，看上去是在笑，但顾骋远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怒意。
“大人，小人不敢啊！小人哪敢对县令大人您说假话啊！”
“周府的守卫森严，想偷周府极难。这种难度的目标，怎么可能会被你列为偷盗的范围之内，你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目标，而蹲点三天。那天周府虚空，完全是因为要去救周运，才全员出动的。”
“如果你说你当时正好看到周府无人，临时起意，这才偷的周府，我可能还会信你说的话。但你却说蹲点三天，这明显是骗我啊！”
“这这这……我我我……”薛二慌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说！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悦华楼？”
“没有！没有！悦华楼什么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被识破了，还在嘴硬！”
“大人，您息怒。这事，我来处理，我会让薛二说出一切的。”在旁边沉默了很久，夏师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夏师爷拿起被顾骋远放在桌上的鸦片，走到薛二面前。
“既然你知道了这东西是鸦片，那其中的危害也肯定也很懂吧！”和顾骋远不同，夏师爷一上来走的就是威胁的路子。
“不知道！不知道……”薛二开始害怕了，他意识到眼前这人，没有顾骋远那样的好脾气。
“你不懂也没关系！我等会儿就让你知道！然后，我再把你放了，当毒瘾发作，全身痛苦的时候。你说，你会不会去找你藏起来的鸦片？”
夏师爷的话不多，但让薛二无比恐惧。
“我再帮你，把你最后的救命稻草也给你折断。你赌的就是八天后，县令换人了，风声过去了，没人再查袁颉走私案了。然后你就带着鸦片远走高飞，离开奉贤县，去别的地方贩毒发财是吧？”
夏师爷的话还没说完，薛二的身体就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夏师爷拍了拍薛二的肩膀，说道：“别紧张！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听完我说的话，对你有好处。”
“你放心！哪怕顾大人被罢官了，新的县令不管这事了。我、晋捕头、周捕头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你逃不过我们的眼睛的！你觉得你有可能带着鸦片出逃吗？”
“我再跟你说个事，哪怕顾大人八天后真被罢官了。只要我手上有鸦片，我就能让大人官复原职。到时候，你就不怕大人会追究你？”这句话，夏师爷说得很轻，故意不让顾骋远听清楚。
不过，顾骋远不怎么在意，说不同的话，需要不同的语气，顾骋远相信夏师爷能办好这事。
“现在顾大人遇到了麻烦，你与其得罪了官府，吃力不讨好，最终一两银子也得不到。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把鸦片给我们。”
“放心！我们会补偿你的。悦华楼的主人袁颉已经入狱了，悦华楼这么大一份产业，没有主人可不行。”
“与其手上拿着毒品，每天担惊受怕，生怕自己手上的东西被人抢了。还不如用手上的鸦片，换来一份合法产业，光明正大地经营。”
“一句话！换还是不换？”夏师爷说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换！换换换！我换！”
夏师爷看向顾骋远，顾骋远欣慰地点点头。
对于人心的揣摩，威逼利诱这一套，夏师爷的老练，顾骋远一向是非常佩服的。
“说！你把鸦片藏在哪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面对的顾骋远的问题，薛二爽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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