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张口吞只猪？
姜丽人如其名，还是比较“讲理”的，既没有过分袒护自己的徒弟西门青，也没有不论青红皂白地胡乱处置，而是充分听取了双方陈词之后，做出了各打五十大板的判决。
原因是，门中私斗。
西门青被关禁闭，思过三个月，而崔大牛，责令明日下山，墨金莲，留在云泰山参加即将到来的弟子大选。
待大堂内只剩下姜丽和西门青之后，西门青一脸无辜状，说道：“老姨，你怎么不给外甥做主？”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姨？既然还拿我当长辈，以后，好好收敛着，别人不知道你的秉性，我可是清楚的很，你们西门家族除了你爹，都是色鬼缠身！”
“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的确很喜欢那个墨……”
姜丽黛眉一立，说道：“行了！以后尽量少叫我老姨，更别总给我惹事，这泰云山上下，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
“嗯，青儿知道了。”
“拿来吧。”
“什么？”
“混账东西！元磁山！”
姜丽一声厉喝，吓得西门青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地召唤出元磁山。
“老姨送你这元磁山仿品，是为了叫你防身的，可不是捣蛋的，你将闭门三个月，也用不上了，看你思过后的表现，再做定夺。”
说着，姜丽一招手，元磁山凭空飞到了她的掌中。
“咦？”
姜丽一瞧，那元磁山上，还吸着西门青没来得急取掉的白霖之剑。
“好剑呐！这长剑哪来的？”
“从那崔大牛手中夺来的，当时他要以此剑劈了我，幸好那小子修为不济，可惊险了，具体情形是这样的……”
“不必说了，你且下去吧。”
西门青被噎了一下，失落地走到后院的一间破屋子，那里是他常去的地方，也是闭关思过的屋子。
姜丽取下长剑，一握在手中，龙吟隐隐，她目中露出精光，若有所思。
“如镜如水，龙吟龙身，乍一看寒如霜雪，细一品灿若飞虹，这把剑，怎么那么像龙空仙君白霖之剑！？”
盯着手中长剑，崔大牛的身影浮现脑海，那对墨金莲的脉脉温情，那夺自己胸衣的风流手段，那眉心展开的空间之力……
“是了！是了！这崔大牛，莫不是白霖的弟子不成？”
正惊疑间，门外鹤云真人来访，姜丽踌躇一阵儿，打算不私藏，要分享。
这是多么美好而有高尚的品格，是多么讲理的姜丽啊。
鹤云真人端详了一会儿，确定道：“没错，正是白霖之剑——龙空剑！”
“可是这剑，怎么会在那崔大牛手中？白霖空剑从不离身，还有，那崔大牛，竟能掌握空间之力。”
“白霖与我泰云山素无往来，且难入他傲眼，此番作为，不知何意？”
鹤云真人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龙空剑递还给姜丽，姜丽愣了一下，没敢接。
鹤云真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姜丽，意味深长地说道：“师妹，那白霖之风流天下皆知，这崔大牛一来便盯着你的徒弟不放，又将龙空剑变着法子送到你的手中，莫不是……他白霖对你有了心思？”
“啊？！”
姜丽忽然两颊绯红，顾自镇定地说道：“我姿色不佳，修为也浅，与白霖唯有当年天山一面之缘，怎么会？”
鹤云真人笑道：“哈哈哈，师妹的姿色，在泰云山可为一绝，一面之缘你都记得这么深，没准那天生多情的龙空仙君，也是暗留了情种呢，啧啧，白霖追女人的花招，还真是层出不穷啊，老夫真是领教了。”
“师兄你……”
“哎呀，忽然忘了，今日我那仙鹤有一对儿要诞幼崽儿，也不知道会儿生了没有，我得回去看看。”
鹤云真人说完，嘴角挂着微笑，飘然而去。
大堂内只留下了姜丽，年纪不小的她，如少女初开情窦一般，明眸闪烁，捧着龙空剑，喃喃道：“龙空剑……他，会来取么？”
门外大柱子后面，崔大牛秉着气息，内心一阵叫苦。
“这老女人思春思疯了？白霖都嗝屁了！还什么设计心思把龙空剑交到手中，再来索取，借机结实交往追女人。你爷爷的，这帮古代人可真能瞎琢磨。可惜我的龙空剑，在西门青手里还好说，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可是不好偷了，瞧她那死抱着不放的样子，不会是睡觉也抱着吧？”
正在这时，姜丽持剑起身，走进了闺房……
“呸！我这个乌鸦嘴，她还真的抱着龙空剑睡觉？也不怕割着她那傲人的大双峰……看来白霖的品牌不一般呐，不是驰名商标也得是个著名商标。”
远端高空之上，鹤云真人站在云朵上，看着门口崔大牛的背影，感慨道：“牛妖相伴，空间之力，这传说，竟然是真的！”
…………
崔大牛耷拉着脑袋回到了住处，老黄牛鼾声四起，早睡着了，他转身来到墨金莲的房门前。
“金莲小姐，你在么？”
“还没睡呢，是崔大牛？”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墨金莲看见崔大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慰道：“崔大牛，今天，谢谢你了，你说的对，那西门青对我有非份之想，多亏了你和二牛。”
说着说着，墨金莲的双目又落下泪花了。
女人哭，尤其是漂亮女人哭，这是崔大牛最受不了的。
崔大牛道：“不必说了，我来是想问你，这泰云山，你还打算继续待么？”
墨金莲道：“烈焰真君和寒冰真君不知在哪里，我本来是想找个落脚的安身地，身处一派，总比在外漂泊要安全的多，却不想那西门青……”
崔大牛道：“一个西门青，倒是并不代表整个泰云山，如果你要留下，我便留下来保护你，如果你要走，我便派二牛护送你离去，但是，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墨金莲不解道：“为什么？”
崔大牛道：“龙空剑被夺，我一定要偷回来！不然有辱恩师之名！”
墨金莲二级不解：“龙空剑？恩师？！”
忽然，墨金莲面色大变，蹬蹬蹬连退，直接退进了房间内。
崔大牛猛然一惊，自己说漏了嘴了，可墨金莲误会了。
门后传来墨金莲的声音：“你和白霖，是什么关系？崔大牛，你跟我说实话，我母亲，你到底见过没有？那关翠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墨金莲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门，这个叫崔大牛的男人，她很是说不清楚，一会儿是敌人，一会儿是朋友，一会儿，好像又是敌人了。
崔大牛冲开房门，急道：“金莲姑娘，你听我说。”
“那就快说！”
唰，墨金莲掏出了匕首，紧握在手心，一脸肃穆。
她还紧张地朝老黄牛那里看了一眼，在她看来，这俩牛在一起踢她屁股的那一刻就暴露了是穿一条裤子的，如今孤身一人的她，不得不防着。
“我救你这么多次，都要跟你拜把子了，你还不相信我么？”
崔大牛也是急了，这古代的女人怎么都是神经质，要么特别温柔，要么特别严肃。
“你到底说不说！？”
墨金莲也是急了，崔大牛再不说，她就要将匕首直接刺过去了。
“那天夜里，我在池塘洗澡，你爹地和你妈咪吵架，你妈咪很疯狂，真的是女人一发威，天也烧成灰，银龙、火蛇，跟原子弹似的爆炸了，最后，俩人同归于尽了，化作一珠，直奔我来，叫我给吞了……”
“猪？你吞了？！”
墨金莲太过于紧张，崔大牛也是说得太快太含糊不清，一时间，说的没说明白，听的也没听明白。
崔大牛心里很沉重，他故意不想说出来，故意支支吾吾的，他不想叫单纯的女孩儿知晓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夜之间，父母双双而亡，还是自己把自己搞死的，即便这个父亲不怎么样，墨金莲也是会很绝望，很痛心的。
“也可以说，是个球，雷球。”
“你是说，白霖和我母亲同归于尽，化作一个雷球，被你给吞了？”
“差不多吧。”
“你——这个——混蛋！”
墨金莲悲痛欲绝，咬牙切齿地拿起匕首刺了过来，此刻出手，充满了激情与爆发力，再加上修为的差距，以及那匕首和崔大牛脖子的距离，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后退躲避。
就听“噗”的一声，匕首直接插进了崔大牛的身子，就在锁骨之下。
“啊！”
墨金莲花容失色，一脸苍白，赶忙收了自己的玉手，双肩颤抖。他倒不是非得要杀崔大牛，他也听出来根本就不怨人家，只是一时冲动，内心的崩溃情绪无法发泄。
崔大牛咬着牙，说道：“来吧！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一刀算什么？如果这样能消除你的痛苦，那就来吧，再来一刀！凑够两刀！”
墨金莲漂亮的脸蛋已经哭花了，她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母亲，怎么会死了？不会死的，不会的……”
墨金莲脚步再腿，一下子扑在床上，埋头痛哭。
“咋办？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人家根本听不进去嘛，过去给个肩膀靠靠？这下面正插着刀呢，都要痛死了还靠个毛？”
看着墨金莲都要哭抽了的架势，崔大牛一跺脚，说道：“金莲姑娘别哭了，你母亲，其实没死。”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死了，怎么可能……嗯？你说什么？没死？”
墨金莲抬起头，大口喘着气，这一通哭的，也真是要气绝了。
崔大牛瞎掰道：“那雷球冲进我的体内，白霖身死，我获得了空间之力，如果你母亲死了，我岂不是也会有岁月之力？可是，我根本没有啊，而且，我每天的夜里，好像都能听见你母亲的声音。”
“我母亲的声音？什么声音？说了什么？”
“没说啥，就是嗯……啊……喔……耶之类的”
崔大牛信口胡诌，可学出来之后，怎么听着那么像床上的……尤其想到墨姬那曼妙的身姿，真个是欲罢不能，崔大牛使劲儿地晃了晃脑袋，心里骂道：“我真是该死，怎么这么不尊重死者。”
墨金莲怔怔出神，看见崔大牛的表情古怪，也觉得这学的太那什么了一些，转而有些被逗着了：“你骗人！”
“你没骗人。”
忽然听见另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崔大牛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尤其是这声音，像极了墨姬那个狠女人的声音！
他吓得一蹦老高，更是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墨金莲。
原因是，门中私斗。
西门青被关禁闭，思过三个月，而崔大牛，责令明日下山，墨金莲，留在云泰山参加即将到来的弟子大选。
待大堂内只剩下姜丽和西门青之后，西门青一脸无辜状，说道：“老姨，你怎么不给外甥做主？”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姨？既然还拿我当长辈，以后，好好收敛着，别人不知道你的秉性，我可是清楚的很，你们西门家族除了你爹，都是色鬼缠身！”
“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的确很喜欢那个墨……”
姜丽黛眉一立，说道：“行了！以后尽量少叫我老姨，更别总给我惹事，这泰云山上下，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
“嗯，青儿知道了。”
“拿来吧。”
“什么？”
“混账东西！元磁山！”
姜丽一声厉喝，吓得西门青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地召唤出元磁山。
“老姨送你这元磁山仿品，是为了叫你防身的，可不是捣蛋的，你将闭门三个月，也用不上了，看你思过后的表现，再做定夺。”
说着，姜丽一招手，元磁山凭空飞到了她的掌中。
“咦？”
姜丽一瞧，那元磁山上，还吸着西门青没来得急取掉的白霖之剑。
“好剑呐！这长剑哪来的？”
“从那崔大牛手中夺来的，当时他要以此剑劈了我，幸好那小子修为不济，可惊险了，具体情形是这样的……”
“不必说了，你且下去吧。”
西门青被噎了一下，失落地走到后院的一间破屋子，那里是他常去的地方，也是闭关思过的屋子。
姜丽取下长剑，一握在手中，龙吟隐隐，她目中露出精光，若有所思。
“如镜如水，龙吟龙身，乍一看寒如霜雪，细一品灿若飞虹，这把剑，怎么那么像龙空仙君白霖之剑！？”
盯着手中长剑，崔大牛的身影浮现脑海，那对墨金莲的脉脉温情，那夺自己胸衣的风流手段，那眉心展开的空间之力……
“是了！是了！这崔大牛，莫不是白霖的弟子不成？”
正惊疑间，门外鹤云真人来访，姜丽踌躇一阵儿，打算不私藏，要分享。
这是多么美好而有高尚的品格，是多么讲理的姜丽啊。
鹤云真人端详了一会儿，确定道：“没错，正是白霖之剑——龙空剑！”
“可是这剑，怎么会在那崔大牛手中？白霖空剑从不离身，还有，那崔大牛，竟能掌握空间之力。”
“白霖与我泰云山素无往来，且难入他傲眼，此番作为，不知何意？”
鹤云真人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龙空剑递还给姜丽，姜丽愣了一下，没敢接。
鹤云真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姜丽，意味深长地说道：“师妹，那白霖之风流天下皆知，这崔大牛一来便盯着你的徒弟不放，又将龙空剑变着法子送到你的手中，莫不是……他白霖对你有了心思？”
“啊？！”
姜丽忽然两颊绯红，顾自镇定地说道：“我姿色不佳，修为也浅，与白霖唯有当年天山一面之缘，怎么会？”
鹤云真人笑道：“哈哈哈，师妹的姿色，在泰云山可为一绝，一面之缘你都记得这么深，没准那天生多情的龙空仙君，也是暗留了情种呢，啧啧，白霖追女人的花招，还真是层出不穷啊，老夫真是领教了。”
“师兄你……”
“哎呀，忽然忘了，今日我那仙鹤有一对儿要诞幼崽儿，也不知道会儿生了没有，我得回去看看。”
鹤云真人说完，嘴角挂着微笑，飘然而去。
大堂内只留下了姜丽，年纪不小的她，如少女初开情窦一般，明眸闪烁，捧着龙空剑，喃喃道：“龙空剑……他，会来取么？”
门外大柱子后面，崔大牛秉着气息，内心一阵叫苦。
“这老女人思春思疯了？白霖都嗝屁了！还什么设计心思把龙空剑交到手中，再来索取，借机结实交往追女人。你爷爷的，这帮古代人可真能瞎琢磨。可惜我的龙空剑，在西门青手里还好说，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可是不好偷了，瞧她那死抱着不放的样子，不会是睡觉也抱着吧？”
正在这时，姜丽持剑起身，走进了闺房……
“呸！我这个乌鸦嘴，她还真的抱着龙空剑睡觉？也不怕割着她那傲人的大双峰……看来白霖的品牌不一般呐，不是驰名商标也得是个著名商标。”
远端高空之上，鹤云真人站在云朵上，看着门口崔大牛的背影，感慨道：“牛妖相伴，空间之力，这传说，竟然是真的！”
…………
崔大牛耷拉着脑袋回到了住处，老黄牛鼾声四起，早睡着了，他转身来到墨金莲的房门前。
“金莲小姐，你在么？”
“还没睡呢，是崔大牛？”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墨金莲看见崔大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慰道：“崔大牛，今天，谢谢你了，你说的对，那西门青对我有非份之想，多亏了你和二牛。”
说着说着，墨金莲的双目又落下泪花了。
女人哭，尤其是漂亮女人哭，这是崔大牛最受不了的。
崔大牛道：“不必说了，我来是想问你，这泰云山，你还打算继续待么？”
墨金莲道：“烈焰真君和寒冰真君不知在哪里，我本来是想找个落脚的安身地，身处一派，总比在外漂泊要安全的多，却不想那西门青……”
崔大牛道：“一个西门青，倒是并不代表整个泰云山，如果你要留下，我便留下来保护你，如果你要走，我便派二牛护送你离去，但是，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墨金莲不解道：“为什么？”
崔大牛道：“龙空剑被夺，我一定要偷回来！不然有辱恩师之名！”
墨金莲二级不解：“龙空剑？恩师？！”
忽然，墨金莲面色大变，蹬蹬蹬连退，直接退进了房间内。
崔大牛猛然一惊，自己说漏了嘴了，可墨金莲误会了。
门后传来墨金莲的声音：“你和白霖，是什么关系？崔大牛，你跟我说实话，我母亲，你到底见过没有？那关翠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墨金莲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门，这个叫崔大牛的男人，她很是说不清楚，一会儿是敌人，一会儿是朋友，一会儿，好像又是敌人了。
崔大牛冲开房门，急道：“金莲姑娘，你听我说。”
“那就快说！”
唰，墨金莲掏出了匕首，紧握在手心，一脸肃穆。
她还紧张地朝老黄牛那里看了一眼，在她看来，这俩牛在一起踢她屁股的那一刻就暴露了是穿一条裤子的，如今孤身一人的她，不得不防着。
“我救你这么多次，都要跟你拜把子了，你还不相信我么？”
崔大牛也是急了，这古代的女人怎么都是神经质，要么特别温柔，要么特别严肃。
“你到底说不说！？”
墨金莲也是急了，崔大牛再不说，她就要将匕首直接刺过去了。
“那天夜里，我在池塘洗澡，你爹地和你妈咪吵架，你妈咪很疯狂，真的是女人一发威，天也烧成灰，银龙、火蛇，跟原子弹似的爆炸了，最后，俩人同归于尽了，化作一珠，直奔我来，叫我给吞了……”
“猪？你吞了？！”
墨金莲太过于紧张，崔大牛也是说得太快太含糊不清，一时间，说的没说明白，听的也没听明白。
崔大牛心里很沉重，他故意不想说出来，故意支支吾吾的，他不想叫单纯的女孩儿知晓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夜之间，父母双双而亡，还是自己把自己搞死的，即便这个父亲不怎么样，墨金莲也是会很绝望，很痛心的。
“也可以说，是个球，雷球。”
“你是说，白霖和我母亲同归于尽，化作一个雷球，被你给吞了？”
“差不多吧。”
“你——这个——混蛋！”
墨金莲悲痛欲绝，咬牙切齿地拿起匕首刺了过来，此刻出手，充满了激情与爆发力，再加上修为的差距，以及那匕首和崔大牛脖子的距离，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下意识地后退躲避。
就听“噗”的一声，匕首直接插进了崔大牛的身子，就在锁骨之下。
“啊！”
墨金莲花容失色，一脸苍白，赶忙收了自己的玉手，双肩颤抖。他倒不是非得要杀崔大牛，他也听出来根本就不怨人家，只是一时冲动，内心的崩溃情绪无法发泄。
崔大牛咬着牙，说道：“来吧！为朋友两肋插刀，这一刀算什么？如果这样能消除你的痛苦，那就来吧，再来一刀！凑够两刀！”
墨金莲漂亮的脸蛋已经哭花了，她一个劲儿地摇着头，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母亲，怎么会死了？不会死的，不会的……”
墨金莲脚步再腿，一下子扑在床上，埋头痛哭。
“咋办？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人家根本听不进去嘛，过去给个肩膀靠靠？这下面正插着刀呢，都要痛死了还靠个毛？”
看着墨金莲都要哭抽了的架势，崔大牛一跺脚，说道：“金莲姑娘别哭了，你母亲，其实没死。”
“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死了，怎么可能……嗯？你说什么？没死？”
墨金莲抬起头，大口喘着气，这一通哭的，也真是要气绝了。
崔大牛瞎掰道：“那雷球冲进我的体内，白霖身死，我获得了空间之力，如果你母亲死了，我岂不是也会有岁月之力？可是，我根本没有啊，而且，我每天的夜里，好像都能听见你母亲的声音。”
“我母亲的声音？什么声音？说了什么？”
“没说啥，就是嗯……啊……喔……耶之类的”
崔大牛信口胡诌，可学出来之后，怎么听着那么像床上的……尤其想到墨姬那曼妙的身姿，真个是欲罢不能，崔大牛使劲儿地晃了晃脑袋，心里骂道：“我真是该死，怎么这么不尊重死者。”
墨金莲怔怔出神，看见崔大牛的表情古怪，也觉得这学的太那什么了一些，转而有些被逗着了：“你骗人！”
“你没骗人。”
忽然听见另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崔大牛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尤其是这声音，像极了墨姬那个狠女人的声音！
他吓得一蹦老高，更是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墨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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