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一曲【壮士凯旋】
吴亦华掉到台子下面，她输了，而且输得这么惨，完全是被那个丑八怪羞辱了，她怎么能善罢甘休。
她拄着酸痛的腰肢，为了显示她没有被打倒，又爬上台子。“你，你太卑鄙了，居然使用阴招子，令我没有防备。刚才的比试不算数，我们重新再来，一见高下！”
“对不起吴小姐，我不会武功，和你比试不了。”江云凤低声道。
“刚刚你步伐那么快，居然还谎称不会武功？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江云凤见吴亦华没完没了，索性就应承下来。“吴小姐，我只会舞蹈，我可以用舞蹈对抗你的武功，免得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了你。”
吴亦华见江云凤胆敢答应，竟是一愣，又听到她要用舞蹈对抗武术，心下狐疑，不知道对方想使用什么手段。她的声音忽而颤了一下，道：“算，算你有胆。”
“我需要有人给我伴奏，否则我就没办法跳舞。”江云凤看向刘莹：“姐姐可否弹一曲‘壮士凯旋’？”
这支舞是她母亲教给她的，当年她的母亲跟着一名舞姬学习，又因之武术的功底，二者融合，自创出不少舞蹈，曾经轰动上楚国一时。
她的舞蹈不但能展现出身段柔韧多姿，还能表达出内心某种渴望与叛逆的情绪，带动观舞者的思绪，一起跌宕起伏。
这有别于当时流行的舞式——一味地身子如柳，曼舞白纱，彰显不出个性。
刘莹会意地点头，她心里紧张起来，虽然和江云凤相处有段日子了，可并不了解她，尤其她的身手如何。
吴亦华素有女武神的称号，在京城中是享有盛名的。她父兄的武艺个个高强，她也是从小和兄长一起习武，虽说从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试，就凭他两位镇守边塞屡退敌兵的兄长，她的名气便传遍大街小巷。
这时有家丁捧来琵琶，还有一个小木凳，刘莹就坐在台子下面，准备伴奏。
四周的观者情趣盎然，他们第一次听说舞蹈对抗武术，这简直是世上奇闻，今天可是要大开眼界。于是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台子周围哗然一片，一位公子起哄道：“何府的这位小姐，能否把脸遮住了再跳舞，你的眼睛明明是美的。”
“是呀是呀，那块胎记真让人扫兴。”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直言道。
这时台下抛上来两块系在一起的香帕，是送给她遮脸的。
江云凤为了看客不扫兴，她接过香帕遮住脸部，随着音乐响起，做好了开始的姿势，说道：“吴小姐请。”
吴亦华也不客气，展示了一个白鹤亮翅，便开始先发制人。她凌空跃起，一掌晴空霹雳奔江云凤面门打来。
江云凤瞬间移步左侧，向后空中凌越，翻转两周，随之纤足轻点，继而旋转如风，宛若凌波仙子。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看呆了，居然还有这么玩的！连姬明俊和莫萧吟这种战场上的老手也被惊到了。
见吴亦华有些错愕，江云凤一个开跨一字马，瞬间伏地滚动两周，再倒立一个劈腿，一脚踹到吴亦华的面门，将她狠狠撂倒在地。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此时，吴亦华仿佛噩梦初醒，她跳起，定了定神，站稳身形，再一次向江云凤扑来。
一连三个回合已过，吴亦华输红了眼，她的脸上左一块青，又一块紫，可她顾不上这有多难看，大有不死不休的态势。
台下吴亦舒和三皇子捏紧了拳头，目光充满了杀气，有人敢这么欺负他们的妹妹，他们却无能为力。
吴亦华转体扫腿，向江云凤发起猛攻。江云凤不疾不徐，她不再攻击，只是闪躲，边闪躲边跳舞，丝毫没影响作为舞者入戏的状态。
只见她继而停顿，匍匐贴地，腰肢柔软如流，又一个翻转而起，仿若绝处逢生，似游龙出海。
她的舞姿如山中的明月，如潺潺的流水，如浩波千里的凝眸，如壮士凯旋的步履。恍然间，月影凄迷，露华零落，似有双栖云鹭，夜寒惊起。
当一曲即将结束之时，但见她飞跃而起，双脚腾空夹住吴亦华的上体，一个神龙摆尾，将吴亦华凌空掀起，翻越两圈，重重摔落在台下。而她自己则跃至鼓旁，拾起一只鼓槌，几点翻飞，声音响彻院落。随后侧身一纵，跳回台上，来了一个结束的姿势——她俯首屈膝，半跪苍穹之间。
此时，在场的人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从错愕中惊醒，随之全场掌声雷动。
“太美了！”
“太精彩了！”
台下的观众大声叫喊，声浪经久不止！
吴亦华被狠狠凌空摔下，仰面一动不动，昏厥过去。吴亦舒和三皇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同时跳到台子上。
吴亦舒用手直指江云凤：“混账，你敢这样欺辱我妹，看我不取你性命！”说完一掌劈向江云凤。
台下的一些人开始为江云凤鸣不平，声浪一片。
“吴公子手下留情！”
“男女斗，不公平。”
“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这声浪还未平息，只见一人嗖地跳到台上，砰地一声，吴亦舒的手掌被他用臂膀扛下，两人瞬间倒退出数步。
“吴公子，这是女子的战场，男人怎好插手！”
江云凤猛然见一白衣男子为自己扛下一掌，不由心中一暖。
吴亦舒抬头见是四皇子，他咬了咬牙，只好低头后退。
三皇子也想上前出手，可他还是要点脸的，欺负一个弱女子，怕是会臭名远扬。
姬明俊见两人悻悻地跳下台子，便环顾问道：“谁家的女子？”
刘莹赶忙出来搭话：“是我的妹妹，她不懂事，请四皇子勿怪。”
“什么名字？”
“婉儿。”江云凤抢在刘莹前面答道。她不能说出江云凤。
姬明俊抬眼审视了她一会儿，嘴角微微上翘，又转头朝向刘莹，“好，她的舞蹈本王喜欢，选妃之日把人带去。”说完，姬明俊跳下台子，拉着莫萧吟去往别处。
她拄着酸痛的腰肢，为了显示她没有被打倒，又爬上台子。“你，你太卑鄙了，居然使用阴招子，令我没有防备。刚才的比试不算数，我们重新再来，一见高下！”
“对不起吴小姐，我不会武功，和你比试不了。”江云凤低声道。
“刚刚你步伐那么快，居然还谎称不会武功？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江云凤见吴亦华没完没了，索性就应承下来。“吴小姐，我只会舞蹈，我可以用舞蹈对抗你的武功，免得你口口声声说我骗了你。”
吴亦华见江云凤胆敢答应，竟是一愣，又听到她要用舞蹈对抗武术，心下狐疑，不知道对方想使用什么手段。她的声音忽而颤了一下，道：“算，算你有胆。”
“我需要有人给我伴奏，否则我就没办法跳舞。”江云凤看向刘莹：“姐姐可否弹一曲‘壮士凯旋’？”
这支舞是她母亲教给她的，当年她的母亲跟着一名舞姬学习，又因之武术的功底，二者融合，自创出不少舞蹈，曾经轰动上楚国一时。
她的舞蹈不但能展现出身段柔韧多姿，还能表达出内心某种渴望与叛逆的情绪，带动观舞者的思绪，一起跌宕起伏。
这有别于当时流行的舞式——一味地身子如柳，曼舞白纱，彰显不出个性。
刘莹会意地点头，她心里紧张起来，虽然和江云凤相处有段日子了，可并不了解她，尤其她的身手如何。
吴亦华素有女武神的称号，在京城中是享有盛名的。她父兄的武艺个个高强，她也是从小和兄长一起习武，虽说从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试，就凭他两位镇守边塞屡退敌兵的兄长，她的名气便传遍大街小巷。
这时有家丁捧来琵琶，还有一个小木凳，刘莹就坐在台子下面，准备伴奏。
四周的观者情趣盎然，他们第一次听说舞蹈对抗武术，这简直是世上奇闻，今天可是要大开眼界。于是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台子周围哗然一片，一位公子起哄道：“何府的这位小姐，能否把脸遮住了再跳舞，你的眼睛明明是美的。”
“是呀是呀，那块胎记真让人扫兴。”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直言道。
这时台下抛上来两块系在一起的香帕，是送给她遮脸的。
江云凤为了看客不扫兴，她接过香帕遮住脸部，随着音乐响起，做好了开始的姿势，说道：“吴小姐请。”
吴亦华也不客气，展示了一个白鹤亮翅，便开始先发制人。她凌空跃起，一掌晴空霹雳奔江云凤面门打来。
江云凤瞬间移步左侧，向后空中凌越，翻转两周，随之纤足轻点，继而旋转如风，宛若凌波仙子。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看呆了，居然还有这么玩的！连姬明俊和莫萧吟这种战场上的老手也被惊到了。
见吴亦华有些错愕，江云凤一个开跨一字马，瞬间伏地滚动两周，再倒立一个劈腿，一脚踹到吴亦华的面门，将她狠狠撂倒在地。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此时，吴亦华仿佛噩梦初醒，她跳起，定了定神，站稳身形，再一次向江云凤扑来。
一连三个回合已过，吴亦华输红了眼，她的脸上左一块青，又一块紫，可她顾不上这有多难看，大有不死不休的态势。
台下吴亦舒和三皇子捏紧了拳头，目光充满了杀气，有人敢这么欺负他们的妹妹，他们却无能为力。
吴亦华转体扫腿，向江云凤发起猛攻。江云凤不疾不徐，她不再攻击，只是闪躲，边闪躲边跳舞，丝毫没影响作为舞者入戏的状态。
只见她继而停顿，匍匐贴地，腰肢柔软如流，又一个翻转而起，仿若绝处逢生，似游龙出海。
她的舞姿如山中的明月，如潺潺的流水，如浩波千里的凝眸，如壮士凯旋的步履。恍然间，月影凄迷，露华零落，似有双栖云鹭，夜寒惊起。
当一曲即将结束之时，但见她飞跃而起，双脚腾空夹住吴亦华的上体，一个神龙摆尾，将吴亦华凌空掀起，翻越两圈，重重摔落在台下。而她自己则跃至鼓旁，拾起一只鼓槌，几点翻飞，声音响彻院落。随后侧身一纵，跳回台上，来了一个结束的姿势——她俯首屈膝，半跪苍穹之间。
此时，在场的人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从错愕中惊醒，随之全场掌声雷动。
“太美了！”
“太精彩了！”
台下的观众大声叫喊，声浪经久不止！
吴亦华被狠狠凌空摔下，仰面一动不动，昏厥过去。吴亦舒和三皇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们同时跳到台子上。
吴亦舒用手直指江云凤：“混账，你敢这样欺辱我妹，看我不取你性命！”说完一掌劈向江云凤。
台下的一些人开始为江云凤鸣不平，声浪一片。
“吴公子手下留情！”
“男女斗，不公平。”
“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这声浪还未平息，只见一人嗖地跳到台上，砰地一声，吴亦舒的手掌被他用臂膀扛下，两人瞬间倒退出数步。
“吴公子，这是女子的战场，男人怎好插手！”
江云凤猛然见一白衣男子为自己扛下一掌，不由心中一暖。
吴亦舒抬头见是四皇子，他咬了咬牙，只好低头后退。
三皇子也想上前出手，可他还是要点脸的，欺负一个弱女子，怕是会臭名远扬。
姬明俊见两人悻悻地跳下台子，便环顾问道：“谁家的女子？”
刘莹赶忙出来搭话：“是我的妹妹，她不懂事，请四皇子勿怪。”
“什么名字？”
“婉儿。”江云凤抢在刘莹前面答道。她不能说出江云凤。
姬明俊抬眼审视了她一会儿，嘴角微微上翘，又转头朝向刘莹，“好，她的舞蹈本王喜欢，选妃之日把人带去。”说完，姬明俊跳下台子，拉着莫萧吟去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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