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败家子
王员外本来还不信，王元立刻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写了一手清秀的小楷，这一下让王员外喜上眉梢，要知道年轻的时候本来老太爷也考虑让他走仕途的，可是奈何学堂去了数年，书也背了不少，就是一手破字实在上不了台面这才不了了之。
如今见得自己儿子补上了自己的缺处，王员外立刻喜上眉梢，这一高兴本来想要多吃两碗粥，可是刚吃了一碗就被下边管事急急叫走了，王员外不愿意当着王元的面多说生意上的事儿，而王元见自己老子走了当即开始了摆烂生活。
没有什么学习压力，没有家长管束而且这个家长似乎对自己还言听计从，生活上没了压力人就容易腐败，早晨喝的是燕窝粥，中午就让人准备葱烧海参，不过葱烧海参之外另外还有十二道菜蔬也是颇为美味。
到了晚上本来王元还想尝尝鱼翅之类的，但是秋桃却说什么都不肯了，因为一天王元吃了太多的补品生怕王元克化不了，不过即便这样晚上依旧有八道菜，其中一道是老母鸡炖汤王元喝了两碗。
第二天的时候又换了一个吃法，但是依旧丰盛，王元偶尔听见下人议论这么一桌子菜够普通人家吃一个月，当即开始有点心虚起来和秋桃商量是不是减上一些，可是秋桃却笑着给王元介绍了一下王家的财力。
得知自己吃的这些不过是自己老子收入的九牛一毛，那一点愧疚之心没了以后王元反而对于饮食要求更加精细起来，做过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对于饮食上可有不少新的看法，但是每每如此王家人下人反而对饭食更加上心。
被精心养了将近一个月，本来干瘦的身子也开始有一些肉，略带发黄的脸色也开始红润白皙，一个月下来可谓脱胎换骨，尤其是王元也不由得感叹这个痴呆傻子竟然还是天生的好皮囊，穿上绫罗绸缎便俨然一位翩翩公子，日常伺候的秋桃也是赞叹连连。
眼看自己儿子一日日的变化，王员外喜出望外的同时终于放心答应王元出府去转转，也好让别人看看自己王家有后了，只是要求一定要多带上家丁和仆人。
挑来挑去足足带了七八个人，一路往外走王元心情也是大好，前一世出生前几年的记忆已经没有了，但是他自从上学以后就为了考大学而日日苦修。
考上大学了又要为了工作而努力，然后养家还房贷，到老了还得给把退休金补贴给儿子，真正的享受生活或许只有临死前那几年，但是那时候已经无心享受只求快点结束一生，总结下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累！
这一世倒好，什么都不用干，王家的财产足够自己活一辈子，能够躺平为何要努力？故而王元已经打定了主意做一个富家子，过几年娶了媳妇生个儿子，只要自己儿子长到了和自己老子来个无缝衔接自己就直接把生意扔给儿子，到时候还是一样的过舒坦日子。
然而事与愿违，还未出门就看见十几个身穿绸缎衣衫的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大门，王元和之前已经模样大变故而这些人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而王元自然也不认识他们，但是秋桃却很知心的在楚河耳边道：“这些都是柜上的掌柜，这些日子似乎已经来闹过好几次了。”
一听道这些人来闹事儿的王元闻言眉头皱起，柜上的掌柜说白了都应该是给自己家做事儿的雇工，掌柜在这个世界带有一定的职业性类似于前一世的经理人，只是这个世界掌柜之类多数都是极为信任的人担任，他们很多是从学徒开始做起跟着王家几十年的老人。
王元不明所以下意识道：“难道柜上欠了他们钱？怎么会闹到家里来？”秋桃闻言颇为气愤道：“我是听吴婶说的，这些掌柜不知道为什么联合起来一块和老爷作对，竟然提出要三成的抽成，不然就要一块辞工，这可是咱们王家将近一半的生意，这些日子老爷正为了这个恼火呢。”
王元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虽然王元的理想生活是醉生梦死，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废物，再说了人非草木王员外对自己好的没话说，王元自己也愿意为他分担。
秋桃见王元生气也不害怕只是低声解释着：“是老爷不让和你说的，唉•••老爷就是脾气太好了。”王元闻言闷声点头脚步却跟着这些人向着大厅走去，一群人被管家迎进大厅，管家见到跟过来的王元脸色立刻变了变带着一点哄劝道：“元哥，这里都是生意上的事儿，您还是出去玩吧？”
王元闻言声音沉闷道：“正是生意上的事儿才应该好好学一学，毕竟再做的都是长辈更应该好好学一学。”如此说着对着众人抱抱拳，而管家听到这话语自然是大喜，在商贾之家王元这番话就是最大的上进。
十几个掌柜听了这话目光已经看过来，其中一位管事惊疑不定道：“这是少东家？前段时间听说少东家的病好了，没想到•••”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大体是想惊叹一下王元的好皮囊但是又看周围人的脸色不对故而闭了嘴，王元则是抱抱拳自顾自的坐到一个角落。
秋桃知道自己少爷不认识他们当即在旁边解释起来：“刚才那位是管着皮货生意的吴掌柜，他早年来咱们家•••那个小胡子是秦掌柜，他最不是东西当年要不是老爷•••”听着秋桃的介绍，王元已经发大约明白了过来，这些果然是王家的老人甚至还有的是自己父亲搭救过的。
越是如此听着王元越生气，而这时候王员外姗姗来迟脸色很不好看，他看到角落里的王元脸色立刻变了道：“元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出去玩吗？”王元闻言则是起身道：“听说父亲要处理生意的事儿我来学习一二。”
王员外深知自己儿子虽然变聪明了，但是骨子的懒散却很明显，本来以为他不想参与这些，没想到竟然主动过来学习，王员外脸上立刻漏出我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看样子差点就哭出来，只是当着这么多掌柜的面他是不会哭的。
这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不是这些掌柜想看的，这时候一个掌柜缓缓起身，这人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了一脸褶子但是双眼却非常明亮，整个人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他双目看着王员外抱拳行礼道：“东家，关于抽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见在自己家劳作了几十年的老掌柜竟然带头为难自己，王员外脸色难看的宛如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声音沉闷道：“三成太多了，历来都是一成半，各位掌柜贪心了。”
老者却继续道：“并非我们贪心，这也是有人开出了这样的价码请我们，我们想着东家仁义所以才来问问，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撂挑子了，仁至义尽若是您不同意我们也只有辞工了。”这话语气说的好似万分不舍，可是眼睛却带着一丝精光似乎吃准了王员外。
王员外闻言脸色阴沉不语，这时候角落里王元忽然道：“不知道是何人要请各位掌柜？难道一下子有十几家铺子要开张不成？再说了新开的铺子没有几年不可能有我们王家铺子的流水，别人家的三成也不如我们家的一成半！”
这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玩味，目光扫视众人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王元不知道王家账目但是常识却知道，再看自己老子这么有钱生意上理应来说不会差，而他这话一出掌柜们果然脸色变了变。
王员外更是差点拍手叫好一脸欣慰道：“我儿所言甚是，正是我要说的，各位如果真的辞工就确定自己能找到比我家还好的？”这话一出本来就有些犹豫的人露出了意动的深色。
然而还是刚才的老者对着王元一躬身道：“少东家有礼了，按照规矩谁招揽我们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您问了我也不怕告诉您，招揽我们的是秦家，秦家祖坟风水好一位公子中了举人，约么再有几个月就要去任上当县令了。这样的人家别说十几间铺子，就算是二三十间都是开得起的，毕竟是官身！”
秦家？王元一脸莫名因为他不知道，还是秋桃赶紧在他耳边道：“秦家也是咱们县的家族，但是不是什么大家族，前段时间却是听说出了一位举人老爷，这些日子秦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笔钱财正在置办家业。”
王元心中一惊不管哪个世界，平民百姓都斗不过当官的这是铁律！赶紧低声道：“难不成秦家那位县令要在本县任职？”秋桃则是思索一二摇头解释：“朝廷有禁令，任何官员不能在家乡任职的。”王元听了这话立刻就放心了，只要对方职权伸不到这里来他的顾虑也就小了不少。
当即王元看向自己的父亲道：“爹，依我看就随了各位掌柜吧？”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发苦三两步过来低声道：“这样一来一年少收入三四千两银子，而且今天答应了他们明天其他掌柜的•••”
声音很低但是各位掌柜已经漏出喜色，他们干的事儿本来就是想要逼着王家让一步，要知道这里虽然并非王家所有的掌柜但是也超过一半了，一旦这么多铺子掌柜辞工王家必然会元气大伤。
谁知道王元却摇头道：“我的意思是成全各位掌柜辞工！”这话一出不管是王员外还是各位掌柜脸色都是大变，王员外张嘴就要说话，可是王元却闷声道：“您就当我是个败家子，这些家产都被我败掉了，左右不过几万两银子！”
王员外闻言脸色更是发苦，可是看着自己儿子一脸渴求的样子他也有了意动，说白了这帮孙子他早就不想伺候了，一群白羊狼什么玩意儿？而几位掌柜眼见如此赶紧提醒道：“少东家，你可要想清楚，我们这边可都是王家最赚钱的生意。”
王元闻言目光死死盯着他：“早就听闻商人重利不中义，各位可真是好本事，今日秦家开了更高的价码各位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我王家，如此性情不知道秦家放不放心用你们。”
这话一出各位掌柜脸色更是惨白，王元说的话他们又哪里不清楚，本来想的是王员外为人向来和善事儿成的把握极大，所以才敢贸然行事，没想到眼看快成了竟然被这位小公子给搅和了。
而王元也不理他们的目光只是看着自己父亲，王员外只是略一思索便忽然点头道：“好，辞工的事儿我答应了，不过说清楚我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各位，账目方面必须交接清楚，刘管家你立刻安排人去封铺子，先把流动银两收起来。”
如今见得自己儿子补上了自己的缺处，王员外立刻喜上眉梢，这一高兴本来想要多吃两碗粥，可是刚吃了一碗就被下边管事急急叫走了，王员外不愿意当着王元的面多说生意上的事儿，而王元见自己老子走了当即开始了摆烂生活。
没有什么学习压力，没有家长管束而且这个家长似乎对自己还言听计从，生活上没了压力人就容易腐败，早晨喝的是燕窝粥，中午就让人准备葱烧海参，不过葱烧海参之外另外还有十二道菜蔬也是颇为美味。
到了晚上本来王元还想尝尝鱼翅之类的，但是秋桃却说什么都不肯了，因为一天王元吃了太多的补品生怕王元克化不了，不过即便这样晚上依旧有八道菜，其中一道是老母鸡炖汤王元喝了两碗。
第二天的时候又换了一个吃法，但是依旧丰盛，王元偶尔听见下人议论这么一桌子菜够普通人家吃一个月，当即开始有点心虚起来和秋桃商量是不是减上一些，可是秋桃却笑着给王元介绍了一下王家的财力。
得知自己吃的这些不过是自己老子收入的九牛一毛，那一点愧疚之心没了以后王元反而对于饮食要求更加精细起来，做过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对于饮食上可有不少新的看法，但是每每如此王家人下人反而对饭食更加上心。
被精心养了将近一个月，本来干瘦的身子也开始有一些肉，略带发黄的脸色也开始红润白皙，一个月下来可谓脱胎换骨，尤其是王元也不由得感叹这个痴呆傻子竟然还是天生的好皮囊，穿上绫罗绸缎便俨然一位翩翩公子，日常伺候的秋桃也是赞叹连连。
眼看自己儿子一日日的变化，王员外喜出望外的同时终于放心答应王元出府去转转，也好让别人看看自己王家有后了，只是要求一定要多带上家丁和仆人。
挑来挑去足足带了七八个人，一路往外走王元心情也是大好，前一世出生前几年的记忆已经没有了，但是他自从上学以后就为了考大学而日日苦修。
考上大学了又要为了工作而努力，然后养家还房贷，到老了还得给把退休金补贴给儿子，真正的享受生活或许只有临死前那几年，但是那时候已经无心享受只求快点结束一生，总结下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累！
这一世倒好，什么都不用干，王家的财产足够自己活一辈子，能够躺平为何要努力？故而王元已经打定了主意做一个富家子，过几年娶了媳妇生个儿子，只要自己儿子长到了和自己老子来个无缝衔接自己就直接把生意扔给儿子，到时候还是一样的过舒坦日子。
然而事与愿违，还未出门就看见十几个身穿绸缎衣衫的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大门，王元和之前已经模样大变故而这些人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而王元自然也不认识他们，但是秋桃却很知心的在楚河耳边道：“这些都是柜上的掌柜，这些日子似乎已经来闹过好几次了。”
一听道这些人来闹事儿的王元闻言眉头皱起，柜上的掌柜说白了都应该是给自己家做事儿的雇工，掌柜在这个世界带有一定的职业性类似于前一世的经理人，只是这个世界掌柜之类多数都是极为信任的人担任，他们很多是从学徒开始做起跟着王家几十年的老人。
王元不明所以下意识道：“难道柜上欠了他们钱？怎么会闹到家里来？”秋桃闻言颇为气愤道：“我是听吴婶说的，这些掌柜不知道为什么联合起来一块和老爷作对，竟然提出要三成的抽成，不然就要一块辞工，这可是咱们王家将近一半的生意，这些日子老爷正为了这个恼火呢。”
王元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虽然王元的理想生活是醉生梦死，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废物，再说了人非草木王员外对自己好的没话说，王元自己也愿意为他分担。
秋桃见王元生气也不害怕只是低声解释着：“是老爷不让和你说的，唉•••老爷就是脾气太好了。”王元闻言闷声点头脚步却跟着这些人向着大厅走去，一群人被管家迎进大厅，管家见到跟过来的王元脸色立刻变了变带着一点哄劝道：“元哥，这里都是生意上的事儿，您还是出去玩吧？”
王元闻言声音沉闷道：“正是生意上的事儿才应该好好学一学，毕竟再做的都是长辈更应该好好学一学。”如此说着对着众人抱抱拳，而管家听到这话语自然是大喜，在商贾之家王元这番话就是最大的上进。
十几个掌柜听了这话目光已经看过来，其中一位管事惊疑不定道：“这是少东家？前段时间听说少东家的病好了，没想到•••”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大体是想惊叹一下王元的好皮囊但是又看周围人的脸色不对故而闭了嘴，王元则是抱抱拳自顾自的坐到一个角落。
秋桃知道自己少爷不认识他们当即在旁边解释起来：“刚才那位是管着皮货生意的吴掌柜，他早年来咱们家•••那个小胡子是秦掌柜，他最不是东西当年要不是老爷•••”听着秋桃的介绍，王元已经发大约明白了过来，这些果然是王家的老人甚至还有的是自己父亲搭救过的。
越是如此听着王元越生气，而这时候王员外姗姗来迟脸色很不好看，他看到角落里的王元脸色立刻变了道：“元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出去玩吗？”王元闻言则是起身道：“听说父亲要处理生意的事儿我来学习一二。”
王员外深知自己儿子虽然变聪明了，但是骨子的懒散却很明显，本来以为他不想参与这些，没想到竟然主动过来学习，王员外脸上立刻漏出我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看样子差点就哭出来，只是当着这么多掌柜的面他是不会哭的。
这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不是这些掌柜想看的，这时候一个掌柜缓缓起身，这人看上去得有六七十岁了一脸褶子但是双眼却非常明亮，整个人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他双目看着王员外抱拳行礼道：“东家，关于抽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见在自己家劳作了几十年的老掌柜竟然带头为难自己，王员外脸色难看的宛如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声音沉闷道：“三成太多了，历来都是一成半，各位掌柜贪心了。”
老者却继续道：“并非我们贪心，这也是有人开出了这样的价码请我们，我们想着东家仁义所以才来问问，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撂挑子了，仁至义尽若是您不同意我们也只有辞工了。”这话语气说的好似万分不舍，可是眼睛却带着一丝精光似乎吃准了王员外。
王员外闻言脸色阴沉不语，这时候角落里王元忽然道：“不知道是何人要请各位掌柜？难道一下子有十几家铺子要开张不成？再说了新开的铺子没有几年不可能有我们王家铺子的流水，别人家的三成也不如我们家的一成半！”
这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玩味，目光扫视众人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王元不知道王家账目但是常识却知道，再看自己老子这么有钱生意上理应来说不会差，而他这话一出掌柜们果然脸色变了变。
王员外更是差点拍手叫好一脸欣慰道：“我儿所言甚是，正是我要说的，各位如果真的辞工就确定自己能找到比我家还好的？”这话一出本来就有些犹豫的人露出了意动的深色。
然而还是刚才的老者对着王元一躬身道：“少东家有礼了，按照规矩谁招揽我们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您问了我也不怕告诉您，招揽我们的是秦家，秦家祖坟风水好一位公子中了举人，约么再有几个月就要去任上当县令了。这样的人家别说十几间铺子，就算是二三十间都是开得起的，毕竟是官身！”
秦家？王元一脸莫名因为他不知道，还是秋桃赶紧在他耳边道：“秦家也是咱们县的家族，但是不是什么大家族，前段时间却是听说出了一位举人老爷，这些日子秦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笔钱财正在置办家业。”
王元心中一惊不管哪个世界，平民百姓都斗不过当官的这是铁律！赶紧低声道：“难不成秦家那位县令要在本县任职？”秋桃则是思索一二摇头解释：“朝廷有禁令，任何官员不能在家乡任职的。”王元听了这话立刻就放心了，只要对方职权伸不到这里来他的顾虑也就小了不少。
当即王元看向自己的父亲道：“爹，依我看就随了各位掌柜吧？”王员外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发苦三两步过来低声道：“这样一来一年少收入三四千两银子，而且今天答应了他们明天其他掌柜的•••”
声音很低但是各位掌柜已经漏出喜色，他们干的事儿本来就是想要逼着王家让一步，要知道这里虽然并非王家所有的掌柜但是也超过一半了，一旦这么多铺子掌柜辞工王家必然会元气大伤。
谁知道王元却摇头道：“我的意思是成全各位掌柜辞工！”这话一出不管是王员外还是各位掌柜脸色都是大变，王员外张嘴就要说话，可是王元却闷声道：“您就当我是个败家子，这些家产都被我败掉了，左右不过几万两银子！”
王员外闻言脸色更是发苦，可是看着自己儿子一脸渴求的样子他也有了意动，说白了这帮孙子他早就不想伺候了，一群白羊狼什么玩意儿？而几位掌柜眼见如此赶紧提醒道：“少东家，你可要想清楚，我们这边可都是王家最赚钱的生意。”
王元闻言目光死死盯着他：“早就听闻商人重利不中义，各位可真是好本事，今日秦家开了更高的价码各位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我王家，如此性情不知道秦家放不放心用你们。”
这话一出各位掌柜脸色更是惨白，王元说的话他们又哪里不清楚，本来想的是王员外为人向来和善事儿成的把握极大，所以才敢贸然行事，没想到眼看快成了竟然被这位小公子给搅和了。
而王元也不理他们的目光只是看着自己父亲，王员外只是略一思索便忽然点头道：“好，辞工的事儿我答应了，不过说清楚我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各位，账目方面必须交接清楚，刘管家你立刻安排人去封铺子，先把流动银两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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