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过往
张哲喝了口水，又帮乔如楠夹了几块点心放到碟子上，老板居然还上了一碟海虾，张哲又帮乔如楠剥好几只放在碟子上。
“如楠，我那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行吗？”张哲诚恳地看着乔如楠。
“没想到你会喜欢我，那么问询的时候你其实是想给我留下印象对吧，无论是好印象坏印象总归是记住这个人了是吧。”乔如楠夹起一只虾，张哲居然把虾线也去了，好细心。
张哲点点头，没说话，喝了口水，笑笑看着乔润楠，眼里满是温柔。
“直直地看着人干嘛？不礼貌。”乔如楠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了口水漱口，准备吃其他点心。
“嘻嘻，好看啊，就多看两眼呗。”
“呵呵，你又这样说的，那就是见色起意啰。”
“什么叫见色起意，多难听啊，那是一见钟情。”
“说说看，我哪里好，我不会做家务，更不温柔体贴，还暴力，你就不怕被我打死？”说着，乔如楠还递出她那只布满拳茧的手在张哲眼前晃晃。
张哲一把抓住那只小手，捂在手里一顿抚摸，小手除了有些许拳茧，其实皮肤也很滑肤色还晶莹剔透，看得出乔如楠有精心保养，张哲还准备拿到鼻子上闻一下看香不香，乔如楠已经飞快把手缩了回去。
“变态啊你，拿着人家的手就啃。”乔如楠嗔怒地盯了张哲一眼。
张哲也不在意，反而觉得乔如楠现在非常可爱，他真的想过去抱着就是一顿啃，不过鉴于有被打死的风险才作罢，好吧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我不怕死，相反我还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有安全感。”
“切，你一个男的要安全感干嘛，男的不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块，一丘之貉！”乔如楠现在就是在吃着碗里，还去看着桌面还有什么好吃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只虾，唉……张哲做了捂脸的表情包，女帝豪迈不解释。
“不是那种感情上的安全感，我也不会花心，你看过我的履历，知道我的过往，我没有女朋友。不是不想要，是因为自身的一些隐患不敢和普通人在一起，怕会连累对方。”
张哲看着窗外，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差差的也是根校草啊，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喜欢，可是真的不行啊，还差点被误会是G，欲哭无泪啊。
“隐患？是不是和你五岁以前有关，方便说说吗？”乔如楠想道了张哲的简历，五岁以前是空白，知道内情的院长已经在去年过身，没想到张哲会主动说出来，乔如楠不禁重新定位自己在张哲心中的位置。
“可以，但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了，你，真的愿意听吗？”张哲说到这里，眼里忽然涌起了一丝晶莹，尘封的过往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道坎，当中的细节连院长也不甚了了，嗯，利丰源也不知道。
塑胶兄弟要是知道估计要吐血，我把你当家人，你当我是麶胶花，一个认识半天的女人你把老底都倒出来，咱们可是兄弟啊！
“呃，这个事情丰源也不知道，你听下去就知道原因了”张哲有些尴尬，兄弟不是有意瞒你，是真的有内情啊。
乔如楠脸色更加精彩了，自己在张哲的心目中的地位比他兄弟还高！女人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二十一年前，也就是我五岁的时候，我和丰源从南都一路靠捡破烂，偷东西，好心人的施舍，磕磕碰碰走到了滨江市。”
听到这里乔如楠双眼一下就红了，惊讶地捂着嘴，没想到张哲还有这样的过往，看着张哲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当时我只是想避开那些恶人，一直就是带着丰源往小路上走，怕被恶人抓到，直走到了滨江市，遇上了好心的院长，我们的厄运才暂时终止。”
说到这里张哲唏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还不忘询问乔如楠自己能不能抽烟，乔如楠点头示意没关系，张哲才把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马上把香烟灭掉，双眼看着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一个研究所之类的地方。”张哲幽幽地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啊！你还记得这个研究所在什么地方吗？”乔如楠没想到张哲说出来的事那么劲爆，她马上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打开放在张哲面前。
张哲也不介意摇摇头道：“我从未走出过研究所，只知道，研究所里有外国人也有华人，各国人种都有点，但华人相对少一些。”
记忆就像一团棉花，不断吸收着你走过的每一段历程，在你需要的时候，拧一下就能把记忆像水一样拧出来。
“一个研究所，一群各国精英科学，一个小屁孩，很明显我就是那个研究对象啰。
在我两岁以前，应该是一直在一个营养池里，两岁后就一直被研究、观察，身上经常贴满传感器做着各种研究，各种测试每天都在进行。那些科学家也是笨，一直都没有研究出个结果来。
我的智商很高，两岁就开始有记忆。他们也会教我一些东西，我学得都很快，这个他们反而觉得很正常，因为他们本来也是一群高智商的疯子，只会觉得我是他们的同类。”
张哲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道：“三岁后，可能实在是研究不出什么结果，那些人又换了一批，又另外来了一批孩子，我开始有伴了。
零零九就是那个时候来的，他也是华人因为小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我比他大，他都得听我的。我们那时候都没有名字，我是零，他是零零九。
他们往孩子身上注射一些东西，注射后零零九晚上会很痛苦还会出现一些幻觉，他一直跟我说头很痛，可我只能抱着他什么也做不了。有些孩子支持不住死了，他们不知道把尸体丢到哪里去，然后又有孩子过来补充，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我五岁的时候。”
乔如楠已经拿着一张纸巾在手，不断地抹着泪，心里在咒骂着那个毫无人性的研究所，张哲就好像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般，淡淡地继续叙述：“零零九这天手上忽然喷出火来，我吓得惊呆了，但是他还不会控制火焰，把我们的住所直接点了。
那天以后，零零九就不再和我住了，他们开始教我一些东西，一些另一个人的成长细节，我都记住后可以直接以那个人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那个人叫做张哲。”
“所以我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真正的我是零号。”张哲深情地看着乔如楠大声道：“但是，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我喜欢乔如楠，无论我是谁，喜欢乔如楠是不会变的！”
乔如楠又换了一张纸巾，眼睛已经有些红肿，她催促道：“你不要唱歌好吗，下面没了吗？你是不是想断更啊，太监可千万不能做啊！”
“好吧，其实也差不多完结了，我终于再次见到零零九了，可是他看着我就像看着陌生人，毫无波澜，他已经被洗脑了！那帮人渣，有天我要他们都灰飞烟灭！
我和零零九要出基地了，我会去替代另一个人，零零九要去另外一个基地训练他的控火技能。
一路上我们不断变幻交通工具，刚出来的时候我们是坐船，我被蒙住双眼，只能听到汽笛声和感觉到非常寒冷。”
张哲又喝了口水，招呼服务员加了热水，又继续道：“后来坐飞机就没有蒙眼，不是民用的飞机，是那种军用的直升机，没有标识，再后来就是民航了，之后我来到了华国。
零零九暂时和我在一起，我会留下来，至于零零九他们说要去北边的邻国。他们当然不会直接告诉我这些，他们说着自己国家的话，不知道我早就偷学过他们的语言所以被我偷听到了。
我们坐上了汽车，本来应该是秘密的行动，不知道他们出了内鬼还是怎样，我们被袭击了。我们直接被汽车撞了，我当时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桥底的草地上，旁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四岁小男孩，胸口绣着他的名字叫利丰源。
桥上的汽车火焰滔天，桥下是小丰源哭泣的声音，我抱着丰源也开始哭泣，那一天是我重获得新生的第一天！”
“呜……没想到你们的身世这么可怜，那些可恶的人渣啊！必须死掉啊！呜……”没想到乔如楠就这样在餐厅里哭了起来，张哲已经感到周围的目光有些不善。
他赶紧坐到乔如楠身边，轻轻抱着她轻声安慰道：“后来不是挺好的嘛，你看白手兴家的亿万富翁哦，很多人都羡慕妒忌恨呢。”
乔如楠靠在张哲的怀里才渐渐平复下来，如果不是一个坏人的出现，张哲感觉可以就这样抱着乔如楠一直到天荒地老。
“老大！”利丰源目瞪口呆地站在桌子旁看着张哲，那个吃惊的表情估计找遍所有表情包都不能找到一样的表情。
乔如楠看到利丰源突然出现也吓了一跳，故作掩饰地喝了口水，小心肝跳得都快要崩出体内，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在张哲怀里那种若有若无的荷尔蒙味道，那么多令人迷醉。
张哲扶着额头，苦笑摇摇头，就是这个坏人，不过貌似坏人身边也站着一个美女，哼！有故事啊。
“如楠，我那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行吗？”张哲诚恳地看着乔如楠。
“没想到你会喜欢我，那么问询的时候你其实是想给我留下印象对吧，无论是好印象坏印象总归是记住这个人了是吧。”乔如楠夹起一只虾，张哲居然把虾线也去了，好细心。
张哲点点头，没说话，喝了口水，笑笑看着乔润楠，眼里满是温柔。
“直直地看着人干嘛？不礼貌。”乔如楠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了口水漱口，准备吃其他点心。
“嘻嘻，好看啊，就多看两眼呗。”
“呵呵，你又这样说的，那就是见色起意啰。”
“什么叫见色起意，多难听啊，那是一见钟情。”
“说说看，我哪里好，我不会做家务，更不温柔体贴，还暴力，你就不怕被我打死？”说着，乔如楠还递出她那只布满拳茧的手在张哲眼前晃晃。
张哲一把抓住那只小手，捂在手里一顿抚摸，小手除了有些许拳茧，其实皮肤也很滑肤色还晶莹剔透，看得出乔如楠有精心保养，张哲还准备拿到鼻子上闻一下看香不香，乔如楠已经飞快把手缩了回去。
“变态啊你，拿着人家的手就啃。”乔如楠嗔怒地盯了张哲一眼。
张哲也不在意，反而觉得乔如楠现在非常可爱，他真的想过去抱着就是一顿啃，不过鉴于有被打死的风险才作罢，好吧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我不怕死，相反我还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有安全感。”
“切，你一个男的要安全感干嘛，男的不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块，一丘之貉！”乔如楠现在就是在吃着碗里，还去看着桌面还有什么好吃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只虾，唉……张哲做了捂脸的表情包，女帝豪迈不解释。
“不是那种感情上的安全感，我也不会花心，你看过我的履历，知道我的过往，我没有女朋友。不是不想要，是因为自身的一些隐患不敢和普通人在一起，怕会连累对方。”
张哲看着窗外，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差差的也是根校草啊，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喜欢，可是真的不行啊，还差点被误会是G，欲哭无泪啊。
“隐患？是不是和你五岁以前有关，方便说说吗？”乔如楠想道了张哲的简历，五岁以前是空白，知道内情的院长已经在去年过身，没想到张哲会主动说出来，乔如楠不禁重新定位自己在张哲心中的位置。
“可以，但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了，你，真的愿意听吗？”张哲说到这里，眼里忽然涌起了一丝晶莹，尘封的过往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道坎，当中的细节连院长也不甚了了，嗯，利丰源也不知道。
塑胶兄弟要是知道估计要吐血，我把你当家人，你当我是麶胶花，一个认识半天的女人你把老底都倒出来，咱们可是兄弟啊！
“呃，这个事情丰源也不知道，你听下去就知道原因了”张哲有些尴尬，兄弟不是有意瞒你，是真的有内情啊。
乔如楠脸色更加精彩了，自己在张哲的心目中的地位比他兄弟还高！女人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二十一年前，也就是我五岁的时候，我和丰源从南都一路靠捡破烂，偷东西，好心人的施舍，磕磕碰碰走到了滨江市。”
听到这里乔如楠双眼一下就红了，惊讶地捂着嘴，没想到张哲还有这样的过往，看着张哲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当时我只是想避开那些恶人，一直就是带着丰源往小路上走，怕被恶人抓到，直走到了滨江市，遇上了好心的院长，我们的厄运才暂时终止。”
说到这里张哲唏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还不忘询问乔如楠自己能不能抽烟，乔如楠点头示意没关系，张哲才把香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马上把香烟灭掉，双眼看着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被关在一个研究所之类的地方。”张哲幽幽地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啊！你还记得这个研究所在什么地方吗？”乔如楠没想到张哲说出来的事那么劲爆，她马上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打开放在张哲面前。
张哲也不介意摇摇头道：“我从未走出过研究所，只知道，研究所里有外国人也有华人，各国人种都有点，但华人相对少一些。”
记忆就像一团棉花，不断吸收着你走过的每一段历程，在你需要的时候，拧一下就能把记忆像水一样拧出来。
“一个研究所，一群各国精英科学，一个小屁孩，很明显我就是那个研究对象啰。
在我两岁以前，应该是一直在一个营养池里，两岁后就一直被研究、观察，身上经常贴满传感器做着各种研究，各种测试每天都在进行。那些科学家也是笨，一直都没有研究出个结果来。
我的智商很高，两岁就开始有记忆。他们也会教我一些东西，我学得都很快，这个他们反而觉得很正常，因为他们本来也是一群高智商的疯子，只会觉得我是他们的同类。”
张哲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道：“三岁后，可能实在是研究不出什么结果，那些人又换了一批，又另外来了一批孩子，我开始有伴了。
零零九就是那个时候来的，他也是华人因为小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我比他大，他都得听我的。我们那时候都没有名字，我是零，他是零零九。
他们往孩子身上注射一些东西，注射后零零九晚上会很痛苦还会出现一些幻觉，他一直跟我说头很痛，可我只能抱着他什么也做不了。有些孩子支持不住死了，他们不知道把尸体丢到哪里去，然后又有孩子过来补充，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我五岁的时候。”
乔如楠已经拿着一张纸巾在手，不断地抹着泪，心里在咒骂着那个毫无人性的研究所，张哲就好像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般，淡淡地继续叙述：“零零九这天手上忽然喷出火来，我吓得惊呆了，但是他还不会控制火焰，把我们的住所直接点了。
那天以后，零零九就不再和我住了，他们开始教我一些东西，一些另一个人的成长细节，我都记住后可以直接以那个人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那个人叫做张哲。”
“所以我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真正的我是零号。”张哲深情地看着乔如楠大声道：“但是，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我喜欢乔如楠，无论我是谁，喜欢乔如楠是不会变的！”
乔如楠又换了一张纸巾，眼睛已经有些红肿，她催促道：“你不要唱歌好吗，下面没了吗？你是不是想断更啊，太监可千万不能做啊！”
“好吧，其实也差不多完结了，我终于再次见到零零九了，可是他看着我就像看着陌生人，毫无波澜，他已经被洗脑了！那帮人渣，有天我要他们都灰飞烟灭！
我和零零九要出基地了，我会去替代另一个人，零零九要去另外一个基地训练他的控火技能。
一路上我们不断变幻交通工具，刚出来的时候我们是坐船，我被蒙住双眼，只能听到汽笛声和感觉到非常寒冷。”
张哲又喝了口水，招呼服务员加了热水，又继续道：“后来坐飞机就没有蒙眼，不是民用的飞机，是那种军用的直升机，没有标识，再后来就是民航了，之后我来到了华国。
零零九暂时和我在一起，我会留下来，至于零零九他们说要去北边的邻国。他们当然不会直接告诉我这些，他们说着自己国家的话，不知道我早就偷学过他们的语言所以被我偷听到了。
我们坐上了汽车，本来应该是秘密的行动，不知道他们出了内鬼还是怎样，我们被袭击了。我们直接被汽车撞了，我当时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桥底的草地上，旁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四岁小男孩，胸口绣着他的名字叫利丰源。
桥上的汽车火焰滔天，桥下是小丰源哭泣的声音，我抱着丰源也开始哭泣，那一天是我重获得新生的第一天！”
“呜……没想到你们的身世这么可怜，那些可恶的人渣啊！必须死掉啊！呜……”没想到乔如楠就这样在餐厅里哭了起来，张哲已经感到周围的目光有些不善。
他赶紧坐到乔如楠身边，轻轻抱着她轻声安慰道：“后来不是挺好的嘛，你看白手兴家的亿万富翁哦，很多人都羡慕妒忌恨呢。”
乔如楠靠在张哲的怀里才渐渐平复下来，如果不是一个坏人的出现，张哲感觉可以就这样抱着乔如楠一直到天荒地老。
“老大！”利丰源目瞪口呆地站在桌子旁看着张哲，那个吃惊的表情估计找遍所有表情包都不能找到一样的表情。
乔如楠看到利丰源突然出现也吓了一跳，故作掩饰地喝了口水，小心肝跳得都快要崩出体内，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刚才在张哲怀里那种若有若无的荷尔蒙味道，那么多令人迷醉。
张哲扶着额头，苦笑摇摇头，就是这个坏人，不过貌似坏人身边也站着一个美女，哼！有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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