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妹妹离去
妹妹做城主？
谭宇不止一次的想过，城主为什么会需要自己妹妹。
也许是缺少一个谈话的朋友，也许是缺少一个照顾起居的仆人，也许是缺少一个活泼的“女儿”...
无论哪一种“也许”，都与“做城主”毫不相干。
抛开实力，城主是掌控整个崖下城的绝对中心，没有一人之下，没有权力架空，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再加上筑基中期的修为，没有人会傻到拒绝城主的命令。
让一个炼气二层的人去做城主，简直荒诞无稽。
谭伶很乐意看见哥哥惊愕且迷茫的脸，笑盈盈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副惨白面具，面具之上除了无数灰骨一般的疙瘩之外，还胡乱的画着几抹红色线条。
线条明明随意勾勒，却能让人一眼看出何处是口，何处是鼻。
妹妹没有介意这副丑陋的面具，利利索索的将它戴在脸上，稚嫩的容颜配上鬼魅的面具，加上她身上的散发出的诡异气息，以至于谭宇都开始质疑身旁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妹妹。
色若死灰的面具，在接触到谭伶脸庞的那一刻化为涅白的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的将她的整个脸庞吞噬。
然后它的颜色越来越红润，质感也越来越光滑。
顷刻之间，一张和居婉相貌别无二致的脸就这样出现在谭宇的面前。
谭伶站起身来，在哥哥面前走了几步，努力模仿着居婉的步伐，“哥哥，你看我像不像婉姐姐？”
谭宇还未回答，坐在旁边的居婉抢先说出了自己的评价，“还差点东西。”
说出这句差强人意的评价后，那条青色长绫从居婉袖中飞出，青蛇一般环绕在谭伶身边，在获得长绫灵器之后，不仅仅是容貌，连妹妹的体态和气息都在逐渐改变。
楚腰蛴领，袅袅婷婷。
面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妹妹吗？
谭宇无法将身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城主”和自己妹妹联系起来，如果不是目睹了妹妹变化的全部过程，他甚至都有起身行礼的冲动。
“哥哥，现在像不像？”
谭伶挥舞着手中的长绫，在哥哥面前开心的旋转起来。
如果说不像，那自然不可能的。
谭宇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认不出妹妹。
在这这一瞬间，谭宇心中莫名的出现一道隔阂，就好像妹妹即将远嫁，马上远行，变得...不再属于自己。
莫名的抵触感从心底而起，谭宇不想，也不愿自己妹妹变成这种模样，他想要妹妹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每天炼炼丹、画画符，平平凡凡，仅此而已。
变成了“城主”，就意味着要承担城主的责任，承受城主遇到的危险。
“我不同意！”谭宇毅然决然的表示拒绝。
“哥~”
谭伶牵着谭宇的手，撒娇的说着。
“师傅走后，家里我最大，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你知道成为城主需要干什么吗？”
“你才炼气二层，成为城主不知会有多危险，这是胡闹！”
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什么狗屁城主，不当也罢。
不就是五万灵石吗？
我砸锅卖铁，把所有的亏欠全部还了，这城主谁爱当谁当。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哥哥生气而严厉的样子，依旧牵着哥哥手的谭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偷偷看了看旁边的居婉。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兄妹感情深。”
“伶儿你先去收拾东西，我来劝你哥哥。”
谭伶依依不舍的离开两人，留下谭宇和居婉尴尬的坐在原地。
“你为什么不同意？”
“因为危险吗？”
谭宇沉默，不愿回答。
其实他大概知道自己不愿的愿意，但我是他哥哥，不愿就是不愿，没有理由。
居婉没认为可以得到谭宇的回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觉得你能保护她吗？”
“凭借什么？”
“炼气三层的实力？那些乱七八糟的符箓？还是那三枚灵气碎片？”
储物戒是由城主破开，她知道其中有什么东西谭宇并不奇怪。
每十天就能发出三次筑基威力的攻击，保护自己和妹妹完全绰绰有余，至于法器爆矢，谭宇将身家物品全部卖出，也能购买几件。
这筑基期的实力，难道还不够吗？
“那如果我说，这些都不够呢？”
“那三枚碎片，远远不够。”
居婉仿佛洞悉了他的思绪一般，直接将谭宇最强的手段否决。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如果你妹妹拿到一枚噬灵灵石，如果我没有解开储物戒的限制。”
“你今天打算怎么做。”
“要不说说你的计划？”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自己能保护妹妹吗？
这个问题在谭宇脑海中不断回想，但无论如何解释，这个问题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自己保护不了妹妹。
谭宇紧握着拳头，即使指甲已经有些嵌入肉中，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自己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居婉两手摊开，无奈的说着：“看吧，你已经有答案了。”
“没有实力，在修仙界里可没有太多选择。”
“你可以认为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抢走你的妹妹，归根结底，还是你实力太弱。”
“怎么样，现在还拒绝吗？”
居婉似乎已经拿捏了谭宇，在妹妹的这件事儿上，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居婉现在等待的就是谭宇最后的点头。
直到现在，一直沉默的谭宇终于说话，“我有个条件。”
条件？
居婉脸上闪过一丝讪笑，现在砧板上的鱼肉是他，谭宇可没有资格谈条件，“现在的你，应该没有资格谈条件。”
谭宇完全没有在意居婉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要求，“让我也加入城主府，我来保护她。”
“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谭宇猛然抬起头，和居婉对视，坚定的眼神几乎让居婉都有些不敢对视。
“我不知道你需要我妹妹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既然你需要一个炼气二层境界的人去伪装你，那再加上一个炼气三层的人，也并无不可，不是吗？”
居婉躲闪着他的目光，细微的动作之间，显露着他的失措，“既然你想要保护她，我成全你。”
说完这句话，她将一块漆黑的玉佩扔给谭宇。
谭宇看着玉佩上平平凡凡的气息，思考着城主将这样一枚凡器交给自己的含义。
“有时间了，去灵石坊看看。”
留下一句话后，居婉便不再停留，飘到谭伶旁边，两人简单交谈后，谭伶眼神中隐隐有些泪光，对着哥哥的挥了挥手后。
随后居婉在她身上构建了一个阵法，头也不回的离开。
握着手中玉佩，谭宇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这让他想起了还在地球时，高考毕业后，独自离家上学时的记忆，也许那时候父母的心情就和自己一样吧。
回过神来，谭宇开始思考这次城主和自己谈话的含义。
虽然最开始他对城主确实有几分怒意，但谭宇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冷静下来后就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妹妹，而沉默这么久，他更多的是在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他可以肯定，城主府根本不缺修士，随意选择一个女修冒充城主也完全可以，这种情况下却非要自己的妹妹，还和自己聊这么多东西，根本不符合常理。
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清楚楚。
除非...自己对她也很重要？
想到这里，谭宇心里就一声嘲笑，“谭宇呀谭宇，你何德何能，能够让城主重视？”
看看四周的断壁残垣，谭宇一阵头大，自己灵根是金水木三属性，对土属性一窍不通，想要恢复房子，只能去集市雇佣职业修士来重建。
要是有妹妹帮忙...
谭宇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念头，开始在四周寻找那些还能使用的东西。
...
城主府中，居婉安置好谭伶后，在自己闺房中把玩着灵石。
许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对着居婉说道：“小姐，收集到的那只噬灵已经培养到炼气六层，是否送到密室中？”
“嗯~”居婉慵懒的回应着，“明叔，送过去吧，我晚上下去。”
“这些噬灵也拿去培养吧。”
看着桌子上的近四十枚灵石，山睿明有些奇怪，而等到他使用神识观察灵石后，立刻神色决然的拒绝，“小姐，这么多噬灵，你根本控制不了！”
“我要是说，我昨天已经吞噬了五十多只噬灵呢？”
五十多只？
听到这个数字，山睿明突然神色绝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姐！”
“都是老朽没用，少主让我照顾小姐，可现在...”
声泪俱下，老泪纵横，山睿明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居婉赶紧扶起他，“明叔，不是你的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齐哥有消息了，托人送来了这东西。”
“少主？”
山睿明听到方奇的消息，黯然的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伸出颤栗的手，打开了居婉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五行碎片？少主又收集到了一枚吗？”
“可是，这有什么用？”
看见盒子中的碎片，山睿明的眼神又暗淡下去，这枚碎片，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
“至少让我们知道他还安全，不是吗？”
居婉嫣然一笑，继续说着，“除了培养噬灵，以后你就去保护谭宇，我这边你帮不了什么忙了。”
“这枚碎片，在合适的时间再交给他。”
看见山睿明几乎苦涩的神情，居婉立刻打断他，“停！”
“别扭扭捏捏的。”
“奇哥肯定会回来就我们的，怕什么。”
谭宇不止一次的想过，城主为什么会需要自己妹妹。
也许是缺少一个谈话的朋友，也许是缺少一个照顾起居的仆人，也许是缺少一个活泼的“女儿”...
无论哪一种“也许”，都与“做城主”毫不相干。
抛开实力，城主是掌控整个崖下城的绝对中心，没有一人之下，没有权力架空，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再加上筑基中期的修为，没有人会傻到拒绝城主的命令。
让一个炼气二层的人去做城主，简直荒诞无稽。
谭伶很乐意看见哥哥惊愕且迷茫的脸，笑盈盈的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副惨白面具，面具之上除了无数灰骨一般的疙瘩之外，还胡乱的画着几抹红色线条。
线条明明随意勾勒，却能让人一眼看出何处是口，何处是鼻。
妹妹没有介意这副丑陋的面具，利利索索的将它戴在脸上，稚嫩的容颜配上鬼魅的面具，加上她身上的散发出的诡异气息，以至于谭宇都开始质疑身旁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妹妹。
色若死灰的面具，在接触到谭伶脸庞的那一刻化为涅白的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的将她的整个脸庞吞噬。
然后它的颜色越来越红润，质感也越来越光滑。
顷刻之间，一张和居婉相貌别无二致的脸就这样出现在谭宇的面前。
谭伶站起身来，在哥哥面前走了几步，努力模仿着居婉的步伐，“哥哥，你看我像不像婉姐姐？”
谭宇还未回答，坐在旁边的居婉抢先说出了自己的评价，“还差点东西。”
说出这句差强人意的评价后，那条青色长绫从居婉袖中飞出，青蛇一般环绕在谭伶身边，在获得长绫灵器之后，不仅仅是容貌，连妹妹的体态和气息都在逐渐改变。
楚腰蛴领，袅袅婷婷。
面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妹妹吗？
谭宇无法将身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城主”和自己妹妹联系起来，如果不是目睹了妹妹变化的全部过程，他甚至都有起身行礼的冲动。
“哥哥，现在像不像？”
谭伶挥舞着手中的长绫，在哥哥面前开心的旋转起来。
如果说不像，那自然不可能的。
谭宇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认不出妹妹。
在这这一瞬间，谭宇心中莫名的出现一道隔阂，就好像妹妹即将远嫁，马上远行，变得...不再属于自己。
莫名的抵触感从心底而起，谭宇不想，也不愿自己妹妹变成这种模样，他想要妹妹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每天炼炼丹、画画符，平平凡凡，仅此而已。
变成了“城主”，就意味着要承担城主的责任，承受城主遇到的危险。
“我不同意！”谭宇毅然决然的表示拒绝。
“哥~”
谭伶牵着谭宇的手，撒娇的说着。
“师傅走后，家里我最大，说不同意，就不同意。”
“你知道成为城主需要干什么吗？”
“你才炼气二层，成为城主不知会有多危险，这是胡闹！”
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什么狗屁城主，不当也罢。
不就是五万灵石吗？
我砸锅卖铁，把所有的亏欠全部还了，这城主谁爱当谁当。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哥哥生气而严厉的样子，依旧牵着哥哥手的谭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偷偷看了看旁边的居婉。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兄妹感情深。”
“伶儿你先去收拾东西，我来劝你哥哥。”
谭伶依依不舍的离开两人，留下谭宇和居婉尴尬的坐在原地。
“你为什么不同意？”
“因为危险吗？”
谭宇沉默，不愿回答。
其实他大概知道自己不愿的愿意，但我是他哥哥，不愿就是不愿，没有理由。
居婉没认为可以得到谭宇的回应，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觉得你能保护她吗？”
“凭借什么？”
“炼气三层的实力？那些乱七八糟的符箓？还是那三枚灵气碎片？”
储物戒是由城主破开，她知道其中有什么东西谭宇并不奇怪。
每十天就能发出三次筑基威力的攻击，保护自己和妹妹完全绰绰有余，至于法器爆矢，谭宇将身家物品全部卖出，也能购买几件。
这筑基期的实力，难道还不够吗？
“那如果我说，这些都不够呢？”
“那三枚碎片，远远不够。”
居婉仿佛洞悉了他的思绪一般，直接将谭宇最强的手段否决。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如果你妹妹拿到一枚噬灵灵石，如果我没有解开储物戒的限制。”
“你今天打算怎么做。”
“要不说说你的计划？”
如果没有这些东西，自己能保护妹妹吗？
这个问题在谭宇脑海中不断回想，但无论如何解释，这个问题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自己保护不了妹妹。
谭宇紧握着拳头，即使指甲已经有些嵌入肉中，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自己不得不接受的结果。
居婉两手摊开，无奈的说着：“看吧，你已经有答案了。”
“没有实力，在修仙界里可没有太多选择。”
“你可以认为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抢走你的妹妹，归根结底，还是你实力太弱。”
“怎么样，现在还拒绝吗？”
居婉似乎已经拿捏了谭宇，在妹妹的这件事儿上，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居婉现在等待的就是谭宇最后的点头。
直到现在，一直沉默的谭宇终于说话，“我有个条件。”
条件？
居婉脸上闪过一丝讪笑，现在砧板上的鱼肉是他，谭宇可没有资格谈条件，“现在的你，应该没有资格谈条件。”
谭宇完全没有在意居婉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要求，“让我也加入城主府，我来保护她。”
“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谭宇猛然抬起头，和居婉对视，坚定的眼神几乎让居婉都有些不敢对视。
“我不知道你需要我妹妹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既然你需要一个炼气二层境界的人去伪装你，那再加上一个炼气三层的人，也并无不可，不是吗？”
居婉躲闪着他的目光，细微的动作之间，显露着他的失措，“既然你想要保护她，我成全你。”
说完这句话，她将一块漆黑的玉佩扔给谭宇。
谭宇看着玉佩上平平凡凡的气息，思考着城主将这样一枚凡器交给自己的含义。
“有时间了，去灵石坊看看。”
留下一句话后，居婉便不再停留，飘到谭伶旁边，两人简单交谈后，谭伶眼神中隐隐有些泪光，对着哥哥的挥了挥手后。
随后居婉在她身上构建了一个阵法，头也不回的离开。
握着手中玉佩，谭宇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这让他想起了还在地球时，高考毕业后，独自离家上学时的记忆，也许那时候父母的心情就和自己一样吧。
回过神来，谭宇开始思考这次城主和自己谈话的含义。
虽然最开始他对城主确实有几分怒意，但谭宇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冷静下来后就知道自己根本留不住妹妹，而沉默这么久，他更多的是在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他可以肯定，城主府根本不缺修士，随意选择一个女修冒充城主也完全可以，这种情况下却非要自己的妹妹，还和自己聊这么多东西，根本不符合常理。
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清楚楚。
除非...自己对她也很重要？
想到这里，谭宇心里就一声嘲笑，“谭宇呀谭宇，你何德何能，能够让城主重视？”
看看四周的断壁残垣，谭宇一阵头大，自己灵根是金水木三属性，对土属性一窍不通，想要恢复房子，只能去集市雇佣职业修士来重建。
要是有妹妹帮忙...
谭宇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念头，开始在四周寻找那些还能使用的东西。
...
城主府中，居婉安置好谭伶后，在自己闺房中把玩着灵石。
许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对着居婉说道：“小姐，收集到的那只噬灵已经培养到炼气六层，是否送到密室中？”
“嗯~”居婉慵懒的回应着，“明叔，送过去吧，我晚上下去。”
“这些噬灵也拿去培养吧。”
看着桌子上的近四十枚灵石，山睿明有些奇怪，而等到他使用神识观察灵石后，立刻神色决然的拒绝，“小姐，这么多噬灵，你根本控制不了！”
“我要是说，我昨天已经吞噬了五十多只噬灵呢？”
五十多只？
听到这个数字，山睿明突然神色绝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姐！”
“都是老朽没用，少主让我照顾小姐，可现在...”
声泪俱下，老泪纵横，山睿明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居婉赶紧扶起他，“明叔，不是你的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齐哥有消息了，托人送来了这东西。”
“少主？”
山睿明听到方奇的消息，黯然的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伸出颤栗的手，打开了居婉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五行碎片？少主又收集到了一枚吗？”
“可是，这有什么用？”
看见盒子中的碎片，山睿明的眼神又暗淡下去，这枚碎片，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
“至少让我们知道他还安全，不是吗？”
居婉嫣然一笑，继续说着，“除了培养噬灵，以后你就去保护谭宇，我这边你帮不了什么忙了。”
“这枚碎片，在合适的时间再交给他。”
看见山睿明几乎苦涩的神情，居婉立刻打断他，“停！”
“别扭扭捏捏的。”
“奇哥肯定会回来就我们的，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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