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深入湖底
短暂的打斗只持续了数息。
见蛇妖已心生退意，慌神之下半个身子竟毫无防备，硕大的蛇头背对着自己，洛晓双眸一闪，挥剑的右手斩空后，随即竟直接松开了右手中的铁剑，铁剑垂直落下，砸在地面上。
下一刻，向前一个冲刺，目光紧盯着那蛇头下七寸的位置，始终紧握的左手快速张开，抬起砸下，动作一气呵成，手中之物重重的砸在蛇妖七寸的位置，力道之大，蛇妖根本承受不住，脖颈处顿时鲜血四溅，长长的身子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的垂下，跌倒在地。
洛晓见状则再次提剑向前，铁剑快速的在蛇妖的脖颈处抹过，鲜血喷涌而出向四处迸发，一侧正观摩打量的小黑躲避不及，淋了个满身，动手的洛晓自然也没躲掉，不过只有几缕鲜血落在他的衣衫上，留下点点梅花。
与急的跳脚，快速跳入湖中的小黑不同，洛晓平静的脸上毫无波动，淡漠的眸子扫过衣衫后，随即低头捡起滚落一旁的蛇头，默默地打量着其上紫色的独角。
比这还要悲惨上千倍的画面，他已经见过了，刻骨的痛如同温柔的刀子一般，总是在夜深时毫无防备的到来，以回忆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然后撬开他的脑袋，一刀一刀的在他的灵魂深处轻轻的划拉着。
他有多么渴望回忆，就有多么的痛苦，他已经麻木了，也已经习惯了。
摊开左手，洛晓看向手中那枚染血的残缺玉佩，沉吟片刻，擦去表面的血迹，将其塞入怀中。
玉佩的硬度和锋利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许以后可以多加利用，至于玉佩的其他用途，洛晓目前还在探索中，尚未有什么收获。
目光重新落回蛇头上，蛇头约成人手掌大小，已经彻底灰暗的碧眸中依旧带着惊慌，还夹杂着一丝不解和困惑，似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丧生于此。
而此时在湖中清洗完血迹的小黑也来到了洛晓的身旁，变小的身形正抖动着，甩着毛发上的水珠，瞪大的眸子盯着洛晓满是惊奇，叽叽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洛晓不搭理自己，小黑也不恼怒，而是嘿嘿一声憨笑，蹲在一旁一同打量起蛇头上的独角，还用手上前戳了戳，一副好奇的模样。
“你和它之间有什么仇怨？”
洛晓思虑片刻，转身看向小黑询问道。
对于蛇妖和小黑的关系他并不清楚，只是在小黑的描述中得知，它与这蛇妖有着大仇，至于是什么仇怨，他其实并不知道。
话音落下，身侧的小黑陡然起身，一只手指着湖面，叽叽叽的叫着。
见洛晓似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小黑捡起石块，躬下身子弯着腰用石子在地面上画着圈，然后指了指手中的石块，猛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你是说，有很多很好闻的石头?”
洛晓沉默，随即按下心中的古怪问道。
小黑疯狂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随即便一脸兴奋的看向湖中。
见此情形，洛晓算是大概明白了。
如果和对方有仇恨的话，那蛇妖死后，小黑的重点应是放在蛇妖身上，而不是一个劲的盯着湖中的位置，露出期待和陶醉。
或许是有些仇怨，但主要的目的，分明是为了杀了蛇好越货......
这蛇妖死的还挺冤的，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小黑贪图湖中的石头，但无奈又打不过蛇妖，所以便叫来自己这个帮手。
想到这，洛晓幽幽的目光落在小黑身上，眉头轻皱似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微蹙的眉头的松开，将手中的蛇头用口袋装起，系在腰间。
前方的小黑站在湖边跃跃欲试，催促的朝他看过来，似在奇怪那么好闻的石头，洛晓怎么不感兴趣一般。
瞧小黑心急的模样，洛晓也来到湖边，小黑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指着湖面东北处的方向，叽叽的叫着。
下一刻，小黑犹如一只水猴一般窜入湖中，身子悬浮起朝着岸上的洛晓挥手，洛晓略作犹豫，随即同样跳进了水中。
秋季的湖水透着一丝冰凉，湖水渗在体表，冰凉透入体内，洛晓周身灵气运转，凉意瞬间被驱散，双手拨动间，湖水被划出一道两尺宽的缝隙，缝隙之中，小黑也紧跟在洛晓的身后。
一人一猴很快便来到了小黑所指的地方，此处的水草比周边要茂盛些，密密麻麻的隐没在湖面上，在湖水的推动下不停的扭动着身姿。
“叽叽叽”
小黑口中发出连续的叫声，随后一个呼吸间整个身子沉入水中，漂浮的黑色毛发也一同隐没在水面之下，洛晓深吸一口气，紧跟其后一同沉了下去。
水下，洛晓的视线并没有受阻，灵气运转之下，行动虽不如在岸上那样方便，但也算自如，看了看前方还在不断下沉的小黑，也不知它是用了何种方法，或是因它的特殊，在水下的行动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十米，二十米，一人一猴依旧在不断下沉，直至在水下近三十米的位置，终是来到了了湖底，小黑也停了下来。
湖底，此刻的洛晓行动已稍稍有些缓慢，前方的小黑亦是如此，比之洛晓也好不了多少，而在他们的正前方，一道如鬼魅般的黑影横在正前方，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待靠近后，黑影也显现出其身形，映入洛晓与小黑的眼中。
那是一艘极其破旧的舟船，长约七八丈，近三丈高，斑驳的船体上满是青苔，隐约间能看见无数道似血迹般的红锈布满船身，带着丝丝森然与古朴，舟船两侧，水草肆意生长漂浮着。
一旁的小黑已是迫不及待，三下两下在水中扒拉着的游到了船上，站在船舱口朝着洛晓叽叽叽叫着，洛晓双脚借力，按下心头的压迫感，费力的翻腾间，同样来到了船舱口的位置。
舱口处，洛晓刚刚靠近，一道淡淡的青色光幕忽然在舱口与舱内的连接处浮现，挡住了去路，见此情形，小黑亦是有些不解，一人一猴在光幕前被迫停下脚步。
“叽叽叽”
小黑解释说之前它记得这里没有这个东西阻挡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多了这个。
光幕前，洛晓沉吟片刻，提剑向光幕刺去，铁剑在触碰到光幕的瞬间，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分，随即他又在铁剑中涌入灵气，刺在光幕之上的铁剑依旧被阻隔在外。
但就在一人一猴一筹莫展的时候，面前的青色的光幕忽然开始微微闪动，如在平静的水面上丢入石子一般，一圈圈青色的纹路在光幕上浮现，随之光幕在青色纹路的影响下，肉眼可见中逐渐变淡，很快便彻底消失不见，如同被纹路消融了一般。
光幕消失，洛晓目光落入船仓内，隐约间只能看见有一座木架在船舱深处，下一刻，他目光微凝，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舱内，脸上带着谨慎。
他们的身后，是深度三十米的湖底，而在他们身前的船仓内，竟没有一丝湖水，仿佛是另一片天地，隔开了湖水的没入。
这略显诡异的一幕来得突然，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洛晓便瞧见一旁的小黑竟已经冲了进去，心头的不安被他强心按下，略微思索后，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船舱内，腐朽味极其浓烈，挥手间驱散刺鼻的气味，洛晓谨慎的打量着舱内，身侧的小黑脚步也停下，好奇的目光在舱内扫过。
船舱内如同一个巨大的房间，视线之中，舱内两侧各有一盏青铜灯摆放着，其中一盏灰暗，另一盏则是有微弱烛光闪烁着，带来丝丝光亮。
越过青铜灯，向着舱内继续走去。
黑暗中最深处，有一道盘膝而坐的身影寂静无声，人影里侧则是洛晓先前在舱外所看到的木架，小黑拉着洛晓的衣衫跟在他身后，想到先前突兀消失的光幕，洛晓心中不由有些犹豫，但脚步却是未停，提剑的手也稍稍紧了紧，默默地将灵气灌入其中。
走近后，洛晓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提剑的手却是没有松懈，依旧紧握着，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剑的状态，而小黑早已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木架处，捧着一堆乳白色约手掌大小的石头面露陶醉。
洛晓目光停留在盘坐的人影上，在他的眼前，人影身着蓝色华袍，一手微抬，一手垂下，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颈能够看出人影已死去了很久，骨架之上，套着的蓝色衣袍显得有些宽松，在衣袍于胸口的位置，有一道一拳大小的空洞在心脏处，连带着衣袍破碎开，人影的垂下的手中，一张面具被提起悬在半空。
“叽叽叽吼吼”
一阵急促的吼叫声打断了洛晓的观察，当他转身看去，便瞧见在原地急的直打转的小黑，双手中捧着先前的那一堆石头，只是此时的石头失去了光泽，变得极为寻常。
下一刻，小黑手中的石块如同经年许久一般，在它的手中，化作碎屑从毛茸茸的手掌中漏出。
“吼吼吼”
小黑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舱内。
与此同时，一道轻轻的骄哼从洛晓的怀中发出，细不可闻。
“他猴爷爷的，真舒坦......”
见蛇妖已心生退意，慌神之下半个身子竟毫无防备，硕大的蛇头背对着自己，洛晓双眸一闪，挥剑的右手斩空后，随即竟直接松开了右手中的铁剑，铁剑垂直落下，砸在地面上。
下一刻，向前一个冲刺，目光紧盯着那蛇头下七寸的位置，始终紧握的左手快速张开，抬起砸下，动作一气呵成，手中之物重重的砸在蛇妖七寸的位置，力道之大，蛇妖根本承受不住，脖颈处顿时鲜血四溅，长长的身子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的垂下，跌倒在地。
洛晓见状则再次提剑向前，铁剑快速的在蛇妖的脖颈处抹过，鲜血喷涌而出向四处迸发，一侧正观摩打量的小黑躲避不及，淋了个满身，动手的洛晓自然也没躲掉，不过只有几缕鲜血落在他的衣衫上，留下点点梅花。
与急的跳脚，快速跳入湖中的小黑不同，洛晓平静的脸上毫无波动，淡漠的眸子扫过衣衫后，随即低头捡起滚落一旁的蛇头，默默地打量着其上紫色的独角。
比这还要悲惨上千倍的画面，他已经见过了，刻骨的痛如同温柔的刀子一般，总是在夜深时毫无防备的到来，以回忆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然后撬开他的脑袋，一刀一刀的在他的灵魂深处轻轻的划拉着。
他有多么渴望回忆，就有多么的痛苦，他已经麻木了，也已经习惯了。
摊开左手，洛晓看向手中那枚染血的残缺玉佩，沉吟片刻，擦去表面的血迹，将其塞入怀中。
玉佩的硬度和锋利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也许以后可以多加利用，至于玉佩的其他用途，洛晓目前还在探索中，尚未有什么收获。
目光重新落回蛇头上，蛇头约成人手掌大小，已经彻底灰暗的碧眸中依旧带着惊慌，还夹杂着一丝不解和困惑，似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丧生于此。
而此时在湖中清洗完血迹的小黑也来到了洛晓的身旁，变小的身形正抖动着，甩着毛发上的水珠，瞪大的眸子盯着洛晓满是惊奇，叽叽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洛晓不搭理自己，小黑也不恼怒，而是嘿嘿一声憨笑，蹲在一旁一同打量起蛇头上的独角，还用手上前戳了戳，一副好奇的模样。
“你和它之间有什么仇怨？”
洛晓思虑片刻，转身看向小黑询问道。
对于蛇妖和小黑的关系他并不清楚，只是在小黑的描述中得知，它与这蛇妖有着大仇，至于是什么仇怨，他其实并不知道。
话音落下，身侧的小黑陡然起身，一只手指着湖面，叽叽叽的叫着。
见洛晓似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小黑捡起石块，躬下身子弯着腰用石子在地面上画着圈，然后指了指手中的石块，猛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你是说，有很多很好闻的石头?”
洛晓沉默，随即按下心中的古怪问道。
小黑疯狂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随即便一脸兴奋的看向湖中。
见此情形，洛晓算是大概明白了。
如果和对方有仇恨的话，那蛇妖死后，小黑的重点应是放在蛇妖身上，而不是一个劲的盯着湖中的位置，露出期待和陶醉。
或许是有些仇怨，但主要的目的，分明是为了杀了蛇好越货......
这蛇妖死的还挺冤的，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小黑贪图湖中的石头，但无奈又打不过蛇妖，所以便叫来自己这个帮手。
想到这，洛晓幽幽的目光落在小黑身上，眉头轻皱似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微蹙的眉头的松开，将手中的蛇头用口袋装起，系在腰间。
前方的小黑站在湖边跃跃欲试，催促的朝他看过来，似在奇怪那么好闻的石头，洛晓怎么不感兴趣一般。
瞧小黑心急的模样，洛晓也来到湖边，小黑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指着湖面东北处的方向，叽叽的叫着。
下一刻，小黑犹如一只水猴一般窜入湖中，身子悬浮起朝着岸上的洛晓挥手，洛晓略作犹豫，随即同样跳进了水中。
秋季的湖水透着一丝冰凉，湖水渗在体表，冰凉透入体内，洛晓周身灵气运转，凉意瞬间被驱散，双手拨动间，湖水被划出一道两尺宽的缝隙，缝隙之中，小黑也紧跟在洛晓的身后。
一人一猴很快便来到了小黑所指的地方，此处的水草比周边要茂盛些，密密麻麻的隐没在湖面上，在湖水的推动下不停的扭动着身姿。
“叽叽叽”
小黑口中发出连续的叫声，随后一个呼吸间整个身子沉入水中，漂浮的黑色毛发也一同隐没在水面之下，洛晓深吸一口气，紧跟其后一同沉了下去。
水下，洛晓的视线并没有受阻，灵气运转之下，行动虽不如在岸上那样方便，但也算自如，看了看前方还在不断下沉的小黑，也不知它是用了何种方法，或是因它的特殊，在水下的行动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十米，二十米，一人一猴依旧在不断下沉，直至在水下近三十米的位置，终是来到了了湖底，小黑也停了下来。
湖底，此刻的洛晓行动已稍稍有些缓慢，前方的小黑亦是如此，比之洛晓也好不了多少，而在他们的正前方，一道如鬼魅般的黑影横在正前方，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待靠近后，黑影也显现出其身形，映入洛晓与小黑的眼中。
那是一艘极其破旧的舟船，长约七八丈，近三丈高，斑驳的船体上满是青苔，隐约间能看见无数道似血迹般的红锈布满船身，带着丝丝森然与古朴，舟船两侧，水草肆意生长漂浮着。
一旁的小黑已是迫不及待，三下两下在水中扒拉着的游到了船上，站在船舱口朝着洛晓叽叽叽叫着，洛晓双脚借力，按下心头的压迫感，费力的翻腾间，同样来到了船舱口的位置。
舱口处，洛晓刚刚靠近，一道淡淡的青色光幕忽然在舱口与舱内的连接处浮现，挡住了去路，见此情形，小黑亦是有些不解，一人一猴在光幕前被迫停下脚步。
“叽叽叽”
小黑解释说之前它记得这里没有这个东西阻挡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多了这个。
光幕前，洛晓沉吟片刻，提剑向光幕刺去，铁剑在触碰到光幕的瞬间，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分，随即他又在铁剑中涌入灵气，刺在光幕之上的铁剑依旧被阻隔在外。
但就在一人一猴一筹莫展的时候，面前的青色的光幕忽然开始微微闪动，如在平静的水面上丢入石子一般，一圈圈青色的纹路在光幕上浮现，随之光幕在青色纹路的影响下，肉眼可见中逐渐变淡，很快便彻底消失不见，如同被纹路消融了一般。
光幕消失，洛晓目光落入船仓内，隐约间只能看见有一座木架在船舱深处，下一刻，他目光微凝，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舱内，脸上带着谨慎。
他们的身后，是深度三十米的湖底，而在他们身前的船仓内，竟没有一丝湖水，仿佛是另一片天地，隔开了湖水的没入。
这略显诡异的一幕来得突然，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洛晓便瞧见一旁的小黑竟已经冲了进去，心头的不安被他强心按下，略微思索后，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船舱内，腐朽味极其浓烈，挥手间驱散刺鼻的气味，洛晓谨慎的打量着舱内，身侧的小黑脚步也停下，好奇的目光在舱内扫过。
船舱内如同一个巨大的房间，视线之中，舱内两侧各有一盏青铜灯摆放着，其中一盏灰暗，另一盏则是有微弱烛光闪烁着，带来丝丝光亮。
越过青铜灯，向着舱内继续走去。
黑暗中最深处，有一道盘膝而坐的身影寂静无声，人影里侧则是洛晓先前在舱外所看到的木架，小黑拉着洛晓的衣衫跟在他身后，想到先前突兀消失的光幕，洛晓心中不由有些犹豫，但脚步却是未停，提剑的手也稍稍紧了紧，默默地将灵气灌入其中。
走近后，洛晓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提剑的手却是没有松懈，依旧紧握着，保持着随时可以出剑的状态，而小黑早已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木架处，捧着一堆乳白色约手掌大小的石头面露陶醉。
洛晓目光停留在盘坐的人影上，在他的眼前，人影身着蓝色华袍，一手微抬，一手垂下，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颈能够看出人影已死去了很久，骨架之上，套着的蓝色衣袍显得有些宽松，在衣袍于胸口的位置，有一道一拳大小的空洞在心脏处，连带着衣袍破碎开，人影的垂下的手中，一张面具被提起悬在半空。
“叽叽叽吼吼”
一阵急促的吼叫声打断了洛晓的观察，当他转身看去，便瞧见在原地急的直打转的小黑，双手中捧着先前的那一堆石头，只是此时的石头失去了光泽，变得极为寻常。
下一刻，小黑手中的石块如同经年许久一般，在它的手中，化作碎屑从毛茸茸的手掌中漏出。
“吼吼吼”
小黑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舱内。
与此同时，一道轻轻的骄哼从洛晓的怀中发出，细不可闻。
“他猴爷爷的，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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