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身陷囹圄

    麦启看着满脸疲惫的乔见深,他知道这几天乔见深肯定没有遵守遗嘱,压根就没有好好休息。

    也是,乔家股东大会开展期间,他哪来的时间好好休息。

    他兀自叹息,虽然明知道自己劝不动乔见深,但是在打针之前,还是必须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将副作用告诉他。

    “这本来就是激素药,之前你已经打过一次,按照规定半个月内是不能再打第二次的,打多了会有严重的并发症,你有可能会出现头晕,耳鸣等情况。”

    “行了。”乔见深不耐烦地打断他,主动挽起胳膊,将手伸了过去,胳膊上一个个小小的针孔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麦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最后还是拿起止血带箍住他的手臂,熟练地将针头扎进血管里。

    这个过程中,乔见深眉头都不见眨一下,一边打一边问他:“这次要多久见效?”

    “根据你的要求,这次浓度更高,最多半小时你就可以正常视物了。你真是乱来,要是我被吊销了医生执照,我一定来找你赔偿。”

    “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怎么?你和我们医院也有关系啊。

    乔见深沉默了。

    麦启顿时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乔……乔见深……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医院!你别告诉我,你是幕后boss!”

    “没有的事。”

    麦启这才轻轻抚了抚胸口,乔见深光是掌管星辰娱乐和乔氏集团,这身家就已经够可怕了,要是还和他们医院有关系,那他得多有钱啊。

    不过,麦启这颗心还没落进肚子里,就听到乔见深补充道:“以前买了点你们医院的股票而已。”

    “你的一点……是多少?”

    乔见深没回话了,事实上,他也没心思和麦启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他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这会儿就开始催起来了。

    “为什么我的视线还没恢复?”

    “大哥,别说让药物生效了,它就是在你身体里走一圈也要时间啊!”

    乔见深习惯性地抬眼看手表,不过视线模糊,他压根就看不清。

    麦启看出他的焦躁,主动说道:“现在刚过九点半。”

    吴秘书从房间里走出来,神情凝重。

    “先生,找到线索了。”

    乔见深和麦启几乎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来,纷纷看着他。

    而此时,陈家村。

    汽车最终驶入了一栋小木楼。

    随着院门啪嗒一声落锁,汽车的发动机也在同一时间熄了火。

    司机先跳下面包车,很快就有几个快有人高的藏獒冲进来,朝着车里的主人摇尾乞怜。

    很快,他们就闻到了车里有生人的气味,冲着后车座的虞晚晚狂吠起来。

    陈伟捏紧拳头,也学着藏獒的样子,汪汪两声。

    “不许欺负漂亮姐姐。”

    “好了。”还是陈老太一声令下,让人把狗牵走,又让人把孙子带走。

    此时,车里只剩下她和虞晚晚两个人。

    “你舅妈跟我说,你在外跟人学坏了,让我好好教教你。但我想着,你终归是要成为我陈家媳妇的,我家阿伟也很喜欢你,我也不愿意为难你。”

    她回头看向后座的虞晚晚,此时挂在屋檐上的红灯笼从半开的车门里射进来,猩红的红光如血一般鲜红,陈老太的半佝偻的身影就这样藏在半明半暗之间,身影被红光无限拉长,看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她用苍老的声音给她下最后的通牒:“三天后是良辰吉日,只要你愿意嫁给阿伟,你就是我陈家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

    虞晚晚的嘴被堵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老太伸手撕下她的胶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个,虞晚晚伸头,一口咬下她的虎口。

    陈老太的手干枯如柴,就像是在咬一块成年老树皮一样,但虞晚晚也没有松口,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把虞晚晚推开,救出陈老太。

    虞晚晚吐出嘴里的鲜血,笑得癫狂。

    “做梦,老娘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公,他叫安霖!”

    陈老太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地嚷嚷着:“来人,把她给我锁进地牢。饿她几天,我看她还会不会嘴硬!”

    虞晚晚被人粗暴地从面包车里拖出来,她刚咬了陈家最有权势的老太太,自然得不到什么好待遇,整个人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在这过程中,她脚上的鞋子都松了,虞晚晚的眼神一暗,索性动了动脚,将脚彻底滑了出来。

    鞋子脱落,谁都没注意,很快就被人你一脚,我一脚地踢到了墙边。

    虞晚晚被人推进地窖里。

    地窖里阴冷极了,还充斥这一股烂白菜的霉味,一进去就熏得人眼泪直流。

    可外面那些人才不会管她,把她丢进去之后,就把地窖门关上了,他们就在她的头顶上走来走去,肆意地商量着她的命运。

    “阿嬷,咱们婚礼还办吗?阿伟好不容易讨一房媳妇,兄弟们可是把珍藏很多年的酒都搬出来了。”

    “办,要是三天后还闹,就给她下牛立安。”

    牛立安是给暴躁的牛用的,为的就是让牛安静下来不折腾。

    在他们眼里,她的地位和畜生差不多。

    更让虞晚晚毛骨悚然的是,他们居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只听一道男声在说:“也是,以前外村买来的那些女人,还不是不老实,关几天,打几顿,再烈的,也都老实了。”

    “嗯,看好她。”

    紧接着,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应该是陈老太带着人走了。

    不过人并没有完全走光,地窖口还有几个脚步声,好像是留下了两个男人看守她,他们以地窖的木窖门当桌子,守在地窖口打扑克。

    许是觉得无聊,其中一人输牌之后,突然和同伴商量起来。

    “要说,这阿伟一个傻子,会那事嘛?”

    “他呀,就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哪里会那些。”

    “他这媳妇可漂亮着捏,放在家里守活寡岂不是浪费了,不然咱们先替阿伟尝一尝滋味?治一治这小烈马的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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