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卧槽！它怎么会在这？你不去找出口，在这猫着……江宁脸色僵硬，久违地感到了来自高位格的注视。
上次这种感觉还是遇见秘境中的道人，与之不同的是，当时江宁还只是刚得到玩家资格的普通人。
“更强了……”
来自高位格的压迫感令他感到一阵阵心悸，后背不自觉沁出冷汗。
同时也对那面被伯奇吞下去的骨镜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那面骨镜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伯奇直接吞了下去，那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吃的东西，现在的伯奇给我的感觉好可怕……江宁突然心底涌出一股寒意，应激般“铿锵”抽出了剑，大喝一声：
“小心！”
杨宇，萧余还在台阶上，因为视角原因，看不到阁楼里的情况，所以听到江宁的声音，愣上几秒才反应过来，毫不犹豫想要转身狂奔。
就听到阁楼里传来玩味的声音：“想跑？呵……”
它，不，是他，说话了……江宁脑海飘过一句“卧槽”。
这不是江老大的声音，是谁……杨宇心中闪过的一个念头。
萧余则是心底一沉。
接着，就又听到那个陌生的声线：
“……我讨厌人族修士，尤其是剑修……”
伯奇的瞳孔注视着江宁，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狂风骤起！
下一秒，江宁瞳孔骤缩——本该匍匐在案板上，口吐人言的伯奇直接从眼前消失不见！
危险！危险……江宁浑身上下如有针扎，全身细胞都在发出致命警告，他下意识握紧剑柄，将四面唐剑横护在胸前，后退半步，作出扎马步的姿态。
下一秒，他耳廓微动，空气中传来了破空声！
好快！
江宁完全来不及思考，念头只是在脑子里闪过，凭本能的竖起剑锋，迎了上去。
砰！
一股巨力沿着剑脊传到江宁的手臂，震得他手臂酥麻，险些连手里的四面唐剑都脱手而出。
还不等江宁反应，下一瞬，他感到左腹一阵剧痛，痛感漫过了脑海，天旋地转间他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连续几次破碎感后停了下来。
“江宁！！”
不远处的萧余的尖叫声破了音。
语气里是满满的惊愕和担忧。
现在她终于看清楚了阁楼的情景，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中间实力最强江宁连伯奇一招都接不下。
这个现实让她无法接受的同时，心底一片灰暗。
在她眼中，伯奇只是一挥爪，江宁就应声飞起，飞向阁楼的紫檀木门，沿途撞破几张布置在房间角落的木桌，最后撞破木雕隔门，镶在了门上。
“咳，咳咳……”
空气中木屑飞起，伴随着漫天灰尘。
淦……江宁感觉后背有木刺叉入进血肉，低头一看，紧握四面唐剑的手，虎口撕裂，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他还隐隐听到了杨宇的颤抖的声线和萧余的惊呼。
“江老大！江老大……”
坐在地上的江宁回过神，发现杨宇确实在喊自己的名字，并非幻觉。
“没死，在呢。”
江宁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回应道。
伯奇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没急着将江宁“一套带走”，反倒是抬起爪子，优雅的舔舐前脚掌，冷漠的瞳孔里闪过一抹戏谑和惊异，还有一抹不宜察觉怒意。
对昔日的他来说，眼前的江宁弱的像只虫子，轻轻一用力就能随手捏死，而他现在却只能看着眼前的小虫子从地上爬起来。
“居然还能说话，看来在岁月封印里，我流逝了太多的力量，虚弱到了极致，连区区一阶武夫都不能一爪子拍死。”
江宁拄着剑，慢悠悠从木门里站起来。
他浑身是伤血，虎口破裂，看着惨烈。但实际上这些伤势都没有伤到骨骼和内脏，甚至还比不上他暂时失去知觉的右臂伤的重，只能算是小伤，对战力影响不大
“换作一个月前，我大概就真寄了吧……”江宁心里嘀咕，紧了紧因突遭巨力颤动无力的双手，一边看着压迫感十足的伯奇，嗤笑道：“说的那么好听，怎么一巴掌没拍死我，再说刚刚你敢说没尽全力？”
江宁吐出一口血沫。
“先前交手你留手了？不，不应该，你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对我留手，除非你对我有所图，我原以为是想借我们逃离这里，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先前没留手，那你的位阶不对劲，像开了挂一样，我想想……嗯，虽然不知道你实力回复得这么快的原因，但一定跟那面镜子脱不了干系？”
伯奇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杨宇等人朝江宁靠近。
江宁一边示意杨宇萧余到自己身边来，一边和眼前的远古异兽对峙。
“那面镜子对你很重要？能让你不第一时间找出去的方法，反而来找这么个东西。”
“对。”
伯奇没有否认，他骨子，血统里骄傲让他不屑于说谎。
况且在他的眼中江宁等人就是上好的血食，帮助他进一步恢复的基础，他也不介意回答“死人”一些不重要问题。
“那面镜子是什么，让你念念不忘。”江宁好奇地问。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不该想想先怎么从伯奇手里逃出去吗……杨宇看着江宁的背影，一边佩服江宁的镇定，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此时的他身体僵硬，隐隐被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场笼罩住，在这股气势里，他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大妖。
伯奇的身体愈发虚幻，黄白相间的条纹忽影忽现，琥珀色的眼光瞥了一眼一脸戒备的杨宇和萧余，又饶有兴趣的看着江宁，像是满不在乎江宁他们知不知道真相一样，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呵，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面镜子是我底蕴的一部分，是我毕生的规则所化，夺回了镜子相当于夺回了我一部分底蕴，这样我只需要一个短暂的消化期就可以恢复相当一部分实力，嗯，当然，是相较于我全盛时期来说……还有，刚刚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哪里不对。”
“你说我不找出路？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被囚禁在这个空间里出不去，要靠你们来找这个空间的薄弱点？”
伯奇咧嘴，露出四颗雪白獠牙。
江宁心微微一沉。
“……正常情况来讲你的推断不算错，正如你所料，这片空间的本质确实是个囚笼，自成一界，隔绝出内外界。但它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正如你们这类外来修士……”
江宁脑海浮现出整件事的全部细节——从柳骅的叙述到初遇伯奇的交手，最后到现在与他对峙。无数画面像是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
看着江宁不断变化的表情，伯奇琥珀色的眼瞳流露出一丝戏谑。
“那面镜子就是这片空间的核心？或者说，整个空间就源于那面镜子？”
江宁面容复杂，问道。
语气却充满了肯定的意味。
“看来，你似乎是想明白了。”
“姑且算是吧，虽然还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但还是多亏了你给我答疑解惑……虽然向不死不休的敌人道谢让我觉得怪怪的……”
“呵呵，你们人族不都如此吗？我出生于那个礼崩乐坏的春秋时代，那个时候诸国交战混杂，大战频发，百姓民不聊生。而那些所谓的王公贵族还要从尚且吃不上饭，只能嚼树皮，草根饱腹的平民手中，夺走最后的一文一里，来和那些让他们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日夜萧歌，通宵达旦……”
伯奇看向江宁，又瞥过警惕的杨宇等人，说道：“其实，我们未必需要刀剑相向，原本我是想把你们当作血食，吞噬供我回复实力。呵呵，人族修士，特别是气血旺盛武夫，那可是上好的血食……但我现在改主意了，天地之大，我不愁没有足够的血食，多你们一两个不多，我可以放你们。”
“理由呢？”江宁沉吟一阵，问道。
伯奇哂笑，裸露的森白獠牙显得愈发狰狞。
“所以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看你们的服饰，我就知道这个时代已经变得陌生，而我还没有自负到觉得能让这个时代顺着我的心意来改变。我需要融入这个时代，也需要几个办事的奴仆。”
伯奇发出一阵诡异的低吟，发音古老而充满神秘的韵味，在他面前，三枚猩红色的篆文浮现，而后漂浮到江宁三人面前。
“这是以我血脉为引的血誓，滴一滴血上去，你们便可以安然离开。”
“血誓会残存在你们体内，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自然有所感应，而你们体内的血符可以帮你们找到我，我也可以借此联系你们。”
江宁像是想到什么，哂笑道：“伥鬼？”
自古就有为虎作伥的传说，江宁没想到自己也能碰上。
“你在做梦！”萧余沉声道。
杨宇同样目光坚决，看都没看悬浮在面前猩红的篆文，他绝对不允许体内存下这么一颗定时炸弹。
看向江宁，沉声道：“江老大，我们跟他拼了！”
伯奇盯着江宁，等待他的回答。
在场他只在乎江宁的选择，没得到骨镜前，与他交手，江宁的一手剑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说算不上精湛，但剑招间的转换别又一番玄妙。
至于其余两人，顶多算是附赠品
令他失望的是，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清越剑鸣。
“何其愚蠢，你们不是我的对手，答应我是你们唯一的生路。”伯奇摇头叹息道，琥珀色的瞳孔愈发冷漠。
“先不说我们尚有一博之力，谁输谁赢，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单是你口中所谓的生路我就持怀疑态度。”
江宁将剑尖朝向伯奇。
“不相信？”伯奇平静的注视着被灵力包裹的剑身。
“非我同族，其心必异。”
“再说了，大家都在拖时间而已，装什么装”
江宁撇嘴，脸上的【愚者的面具】似乎发生了无法描述的变化，眼中清光忽影忽现，忽明忽暗。
【愚者的面具】的冷却时间已过。
“现在，我们再来试试？”
话音刚落，阁楼里仿佛掀起了巨风。
上次这种感觉还是遇见秘境中的道人，与之不同的是，当时江宁还只是刚得到玩家资格的普通人。
“更强了……”
来自高位格的压迫感令他感到一阵阵心悸，后背不自觉沁出冷汗。
同时也对那面被伯奇吞下去的骨镜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那面骨镜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伯奇直接吞了下去，那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吃的东西，现在的伯奇给我的感觉好可怕……江宁突然心底涌出一股寒意，应激般“铿锵”抽出了剑，大喝一声：
“小心！”
杨宇，萧余还在台阶上，因为视角原因，看不到阁楼里的情况，所以听到江宁的声音，愣上几秒才反应过来，毫不犹豫想要转身狂奔。
就听到阁楼里传来玩味的声音：“想跑？呵……”
它，不，是他，说话了……江宁脑海飘过一句“卧槽”。
这不是江老大的声音，是谁……杨宇心中闪过的一个念头。
萧余则是心底一沉。
接着，就又听到那个陌生的声线：
“……我讨厌人族修士，尤其是剑修……”
伯奇的瞳孔注视着江宁，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狂风骤起！
下一秒，江宁瞳孔骤缩——本该匍匐在案板上，口吐人言的伯奇直接从眼前消失不见！
危险！危险……江宁浑身上下如有针扎，全身细胞都在发出致命警告，他下意识握紧剑柄，将四面唐剑横护在胸前，后退半步，作出扎马步的姿态。
下一秒，他耳廓微动，空气中传来了破空声！
好快！
江宁完全来不及思考，念头只是在脑子里闪过，凭本能的竖起剑锋，迎了上去。
砰！
一股巨力沿着剑脊传到江宁的手臂，震得他手臂酥麻，险些连手里的四面唐剑都脱手而出。
还不等江宁反应，下一瞬，他感到左腹一阵剧痛，痛感漫过了脑海，天旋地转间他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连续几次破碎感后停了下来。
“江宁！！”
不远处的萧余的尖叫声破了音。
语气里是满满的惊愕和担忧。
现在她终于看清楚了阁楼的情景，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中间实力最强江宁连伯奇一招都接不下。
这个现实让她无法接受的同时，心底一片灰暗。
在她眼中，伯奇只是一挥爪，江宁就应声飞起，飞向阁楼的紫檀木门，沿途撞破几张布置在房间角落的木桌，最后撞破木雕隔门，镶在了门上。
“咳，咳咳……”
空气中木屑飞起，伴随着漫天灰尘。
淦……江宁感觉后背有木刺叉入进血肉，低头一看，紧握四面唐剑的手，虎口撕裂，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他还隐隐听到了杨宇的颤抖的声线和萧余的惊呼。
“江老大！江老大……”
坐在地上的江宁回过神，发现杨宇确实在喊自己的名字，并非幻觉。
“没死，在呢。”
江宁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回应道。
伯奇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没急着将江宁“一套带走”，反倒是抬起爪子，优雅的舔舐前脚掌，冷漠的瞳孔里闪过一抹戏谑和惊异，还有一抹不宜察觉怒意。
对昔日的他来说，眼前的江宁弱的像只虫子，轻轻一用力就能随手捏死，而他现在却只能看着眼前的小虫子从地上爬起来。
“居然还能说话，看来在岁月封印里，我流逝了太多的力量，虚弱到了极致，连区区一阶武夫都不能一爪子拍死。”
江宁拄着剑，慢悠悠从木门里站起来。
他浑身是伤血，虎口破裂，看着惨烈。但实际上这些伤势都没有伤到骨骼和内脏，甚至还比不上他暂时失去知觉的右臂伤的重，只能算是小伤，对战力影响不大
“换作一个月前，我大概就真寄了吧……”江宁心里嘀咕，紧了紧因突遭巨力颤动无力的双手，一边看着压迫感十足的伯奇，嗤笑道：“说的那么好听，怎么一巴掌没拍死我，再说刚刚你敢说没尽全力？”
江宁吐出一口血沫。
“先前交手你留手了？不，不应该，你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对我留手，除非你对我有所图，我原以为是想借我们逃离这里，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先前没留手，那你的位阶不对劲，像开了挂一样，我想想……嗯，虽然不知道你实力回复得这么快的原因，但一定跟那面镜子脱不了干系？”
伯奇没说话，就这么看着杨宇等人朝江宁靠近。
江宁一边示意杨宇萧余到自己身边来，一边和眼前的远古异兽对峙。
“那面镜子对你很重要？能让你不第一时间找出去的方法，反而来找这么个东西。”
“对。”
伯奇没有否认，他骨子，血统里骄傲让他不屑于说谎。
况且在他的眼中江宁等人就是上好的血食，帮助他进一步恢复的基础，他也不介意回答“死人”一些不重要问题。
“那面镜子是什么，让你念念不忘。”江宁好奇地问。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不该想想先怎么从伯奇手里逃出去吗……杨宇看着江宁的背影，一边佩服江宁的镇定，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此时的他身体僵硬，隐隐被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场笼罩住，在这股气势里，他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大妖。
伯奇的身体愈发虚幻，黄白相间的条纹忽影忽现，琥珀色的眼光瞥了一眼一脸戒备的杨宇和萧余，又饶有兴趣的看着江宁，像是满不在乎江宁他们知不知道真相一样，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呵，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面镜子是我底蕴的一部分，是我毕生的规则所化，夺回了镜子相当于夺回了我一部分底蕴，这样我只需要一个短暂的消化期就可以恢复相当一部分实力，嗯，当然，是相较于我全盛时期来说……还有，刚刚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哪里不对。”
“你说我不找出路？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被囚禁在这个空间里出不去，要靠你们来找这个空间的薄弱点？”
伯奇咧嘴，露出四颗雪白獠牙。
江宁心微微一沉。
“……正常情况来讲你的推断不算错，正如你所料，这片空间的本质确实是个囚笼，自成一界，隔绝出内外界。但它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正如你们这类外来修士……”
江宁脑海浮现出整件事的全部细节——从柳骅的叙述到初遇伯奇的交手，最后到现在与他对峙。无数画面像是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
看着江宁不断变化的表情，伯奇琥珀色的眼瞳流露出一丝戏谑。
“那面镜子就是这片空间的核心？或者说，整个空间就源于那面镜子？”
江宁面容复杂，问道。
语气却充满了肯定的意味。
“看来，你似乎是想明白了。”
“姑且算是吧，虽然还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但还是多亏了你给我答疑解惑……虽然向不死不休的敌人道谢让我觉得怪怪的……”
“呵呵，你们人族不都如此吗？我出生于那个礼崩乐坏的春秋时代，那个时候诸国交战混杂，大战频发，百姓民不聊生。而那些所谓的王公贵族还要从尚且吃不上饭，只能嚼树皮，草根饱腹的平民手中，夺走最后的一文一里，来和那些让他们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日夜萧歌，通宵达旦……”
伯奇看向江宁，又瞥过警惕的杨宇等人，说道：“其实，我们未必需要刀剑相向，原本我是想把你们当作血食，吞噬供我回复实力。呵呵，人族修士，特别是气血旺盛武夫，那可是上好的血食……但我现在改主意了，天地之大，我不愁没有足够的血食，多你们一两个不多，我可以放你们。”
“理由呢？”江宁沉吟一阵，问道。
伯奇哂笑，裸露的森白獠牙显得愈发狰狞。
“所以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看你们的服饰，我就知道这个时代已经变得陌生，而我还没有自负到觉得能让这个时代顺着我的心意来改变。我需要融入这个时代，也需要几个办事的奴仆。”
伯奇发出一阵诡异的低吟，发音古老而充满神秘的韵味，在他面前，三枚猩红色的篆文浮现，而后漂浮到江宁三人面前。
“这是以我血脉为引的血誓，滴一滴血上去，你们便可以安然离开。”
“血誓会残存在你们体内，在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自然有所感应，而你们体内的血符可以帮你们找到我，我也可以借此联系你们。”
江宁像是想到什么，哂笑道：“伥鬼？”
自古就有为虎作伥的传说，江宁没想到自己也能碰上。
“你在做梦！”萧余沉声道。
杨宇同样目光坚决，看都没看悬浮在面前猩红的篆文，他绝对不允许体内存下这么一颗定时炸弹。
看向江宁，沉声道：“江老大，我们跟他拼了！”
伯奇盯着江宁，等待他的回答。
在场他只在乎江宁的选择，没得到骨镜前，与他交手，江宁的一手剑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说算不上精湛，但剑招间的转换别又一番玄妙。
至于其余两人，顶多算是附赠品
令他失望的是，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清越剑鸣。
“何其愚蠢，你们不是我的对手，答应我是你们唯一的生路。”伯奇摇头叹息道，琥珀色的瞳孔愈发冷漠。
“先不说我们尚有一博之力，谁输谁赢，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单是你口中所谓的生路我就持怀疑态度。”
江宁将剑尖朝向伯奇。
“不相信？”伯奇平静的注视着被灵力包裹的剑身。
“非我同族，其心必异。”
“再说了，大家都在拖时间而已，装什么装”
江宁撇嘴，脸上的【愚者的面具】似乎发生了无法描述的变化，眼中清光忽影忽现，忽明忽暗。
【愚者的面具】的冷却时间已过。
“现在，我们再来试试？”
话音刚落，阁楼里仿佛掀起了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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