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可以试试
演武场这边。
天空百丈巨龙直冲而下，陆武天的身影在巨龙的对比下显得无比渺小，如同蚍蜉撼大树。
只见陆武天双眼微咪，将长剑立在胸前，口中念道：“青莲剑诀之青莲剑歌！”
瞬间，陆武天周围剑气纵横，数万道剑影直奔巨龙而去，而陆武天站在其中一枚剑影上，手持青白长剑，朝巨龙飞去。
“吼......吼......”
万道剑影刺在巨龙身上，似乎深深的刺痛了它，巨龙在空中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剑影。可剑影实在太多，巨龙的硕大龙身已经出现了众多裂口，如同干旱多年裂开的大地，触目惊心。
巨龙强忍疼痛，怒吼一声，速度陡增，张大龙嘴朝陆武天吞去。
千钧一发之际，陆武天化作一道残影，竟已是来到了巨龙头顶。陆武天双手握剑直刺而下，只见青白长剑带着恐怖剑气瞬间洞穿了巨龙的头颅。紧接着陆武天离开龙首，长剑斜挑，一道数十丈的剑气朝巨龙飞去。
“唰！”
巨龙的脑袋竟是直接被斩下，断面光滑如镜，继而消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申圣元狂喷出一口黑血，气息萎靡至极，已是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申圣元一脸不甘和恐惧，陆武天这一剑之威，分明不属于通灵境的战力，而且此时此刻，他竟丝毫不显疲态。他真的......是通灵境吗，申圣元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嘶......”
演武场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陆家的几人也是满脸震惊。陆武天，恐怖如斯。
就在陆武天准备立马赶去陆小开那边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已在那个方向，也就放下心来。收起长剑，缓步走向申圣元。
与此同时，观湖亭。
在馨儿数十次被巨蟒撞飞却又爬起来战斗的往复循环后，看着馨儿依旧顽强的眼神，白夜逐渐失去了耐心。本来并不想直接斩杀馨儿的白夜杀心顿起，不知道是担心夜长梦多，还是嫉妒馨儿对陆小开的那份感情。
“死吧！”白夜残忍的叫道。
巨蟒的威势顿时增长了一倍，此刻已几近油尽灯枯的馨儿断然没有可能挡住这一击。
若是被击中，必死无疑。
见此情形，陆小开已接近疯狂，他想冲过去替馨儿挡住这一击，可以他的速度，绝对做不到，只怕在跳下观湖亭的空中，巨蟒便已撞到馨儿身上。
就在此刻，阴影中一道婀娜丽影就要出手，只是她稍微顿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从陆小开肩膀上瞬间飞下一道白光，直奔馨儿而去，速度快到她都差点没看清。
白光在丽影的目瞪口呆中竟是一口将馨儿‘吞下’，然后又冲回了陆小开身边将其‘吐’了出来。若不是白光是从陆小开肩膀飞下，丽影就要出手阻拦，毕竟这救人方式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这一救一回不过在眨眼之间，陆小开前一秒还在悲痛欲绝，后一秒却感觉小莲一直在用小脑袋顶他，无意朝一侧瞟了一眼，他发现馨儿竟然已在他身旁。
陆小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了揉。
陆小开看着浑身是伤，身影踉跄，可依旧强撑着的馨儿，赶紧上前将其抱住。
馨儿挣扎着就要起身：“小开哥哥，我还可以再战的，白夜还在下面……”
“不，不要。是你小开哥哥没用，不能保护你还反倒需要你来保护。没事的，要死我们一块死！”陆小开泪流满面，双手紧抱怀中的馨儿。
馨儿看着满脸自责的陆小开，伸手帮其拭去脸上的泪珠，抚摸着陆小开的脸颊，摇头道：“小开哥哥，是馨儿无能，没能护您周全，辜负了老爷夫人的信任。”
与此同时，巨蟒轰然撞向馨儿原本所立之处，地面形成了一个大坑。
白夜皱着眉头，面色震惊，喃喃道：“刚才的白影是什么？”
抬头看向亭上，白夜挥手散去了巨蟒。脚踏虚空，一步一步朝亭上走去。
“啧啧，真是感人至极呀！我都舍不得对你们这对深情主仆动手了。”
白夜已来到了亭上，站定在陆小开两丈外坏笑道。
陆小开闻言，立马转身将馨儿护在身后。
馨儿挣扎着想要起身，一阵虚弱感传来，竟是无法站起。她知道，是开启‘月殇’强行提升灵力的时间已过，副作用开始显现。
‘月殇’能让馨儿短时间提升两个小境界的战力。但每次开启过后，馨儿便会灵力尽失，和普通人无异，需要半月才能恢复。
而这次为了对付白夜，透支‘月殇’强行提升四个小境界。恢复期至少需要一月，且透支面临的严重后果就是会无法恢复至开启前的境界，也就是跌境。
如馨儿这般透支到自己油尽灯枯，日后灵力恢复，只怕也会直接跌落到化灵境了。
陆小开双目死死盯住眼前的白夜，平静道：“今日若我不死，你对馨儿之伤，我必百倍还之！”
“呵呵……”
白夜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是笑的直不起腰，手指指向陆小开，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就凭你……就凭你这个，额，起灵境一重天？起灵境一重天都算不上的垃垃？！”白夜不屑道。
“懒得与你们废话了。”白夜不想过多纠缠，免得夜长梦多。
“唰！”
只见他随手一道蓝色光球朝陆小开挥去。
光球上传来的波动大概是化天境初期的强度，以馨儿的全盛时期，接下这招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此刻馨儿灵力尽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光球朝陆小开飞去。
此刻陆小开感受到了光球传来致命威胁，浑身毛孔收缩，汗毛根根竖起。
陆小开知道，若是接不住这招，自己必死无疑。只是刚刚重塑经脉的他，哪里挡得住这化天境一击。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拼了！”陆小开心中怒吼道，双手拳头紧握。
“啊！”
陆小开一拳向前轰去。此刻，陆小开不知道的是，在他出拳的瞬间，丹田处喷涌出一股磅礴的灰白色灵力，体内金黄色经脉瞬间流转，灵力顺着经脉运行，最终汇于陆小开的右臂，伴随着轰出的右拳一涌而出。
丹田处喷出的灵力正是陆小开重塑经脉时，不受控制疯狂涌入的天地灵力。此刻生死关头，陆小开不经意间就调动了这股灵力。
而正是陆小开那异于常人的粗壮经脉，才能承受这股灵力在体内的肆虐，并成功将其传输出来。
“轰隆……”
伴着磅礴灵力的一拳与光球相撞，两者竟是势均力敌，互相消散于空中。
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陆小开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如同被巨锤锤了一般，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疼痛传来。
陆小开痛的瞬间直冒冷汗，低头望去，右臂已是无力垂下，而右拳更是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陆小开转头看向馨儿，冲馨儿硬挤出一个笑脸，然后释怀的看向前方。
自己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刚重生就遇死局。陆小开心中暗叹。
“啧啧，真是不可思议啊！明明是全身毫无灵力波动的垃圾，却能爆发出化天境一击。”白夜一边鼓掌一边笑道，只是这笑容里充满了杀意。
梧凰城一行明明早就该结束了，却波折四起。先是陆武天的惊人战力，然后是馨儿的顽强意志，明明已经要击杀馨儿，却出现一道白影，再到陆小开的惊人爆发。
一切的不同寻常都深深刺激着白夜的神经，他必须立马除掉陆小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因素。
白夜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陆小开身前，一只手死死掐住陆小开的脖子。
瞬间陆小开的脸就变得惨白，窒息感让陆小开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呵呵，你就像一条臭虫，还喜欢跟在宇文彤身后，竟然还有这么个愿意为你去死的丫鬟，你凭什么？”白夜满脸狰狞。
“你信不信，我只要稍微一用力你的脖子就会被我扭断。”白夜接着狞笑道。
“你可以试试。”
一道清丽而熟悉的声音传来，这道声音不带任何杀意，却如同炸雷般响在白夜的心头。
陆武天还在演武场与申圣元血战，馨儿也失去了战斗力，陆小开如同死狗般被自己掐住了喉咙。
在战斗之前，白夜已经感知过此刻陆家内不存在化天境的武者。至于通灵境武者，小小梧凰城有陆武天和修炼邪道功法的宇文无天已经令人惊异了，陆家断然没有可能还有一名通灵境强者。
“可此刻传入自己耳中的声音是？”
白夜心中越来越恐惧，神识已经扫了方圆千丈数遍，可自己直至此刻依旧没有发现声音的主人。
这意味着声音的主人实力远高于他，甚至高于通灵境！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通过某种奇异的方式隐藏了气息，故而白夜无法感知到。
可声音给予白夜的那种来自神魂的压迫感让他不敢去赌，哪怕陆小开的喉咙就在自己手中，只要自己心念一动，就能要了陆小开的性命。
白夜作为天水王朝百年来第一天才，八岁开始修炼，十二岁踏足化灵境，十八岁迈入化天境，如今不过堪堪二十五岁，已是通灵境强者。如此进境自然不是温室培养而来，白夜反而经历了不少生死磨炼，这些磨炼让其深刻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更让他知晓生命对武者的重要性。只有活着，才有一切。
此刻的白夜就感觉自己处于人生中最可怕的时刻，自己只要做错了选择，就必死无疑。
眼神游移不定的白夜深呼一口气，收回掐住陆小开脖子的手。躬身朝各个方向各作了一个揖道：“惊扰了前辈，白夜知罪。望前辈原谅白夜，白夜这就离开。”
……
声音没有回答白夜。
白夜依旧处于躬身姿态，面色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连伸出作揖的双手都忍不住细微的颤抖。
“走吧。”
声音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放白夜走，过了一会儿才回道。
“谢过前辈！”
白夜躬身倒退几步，然后身形一闪，便是消失不见。
天空百丈巨龙直冲而下，陆武天的身影在巨龙的对比下显得无比渺小，如同蚍蜉撼大树。
只见陆武天双眼微咪，将长剑立在胸前，口中念道：“青莲剑诀之青莲剑歌！”
瞬间，陆武天周围剑气纵横，数万道剑影直奔巨龙而去，而陆武天站在其中一枚剑影上，手持青白长剑，朝巨龙飞去。
“吼......吼......”
万道剑影刺在巨龙身上，似乎深深的刺痛了它，巨龙在空中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剑影。可剑影实在太多，巨龙的硕大龙身已经出现了众多裂口，如同干旱多年裂开的大地，触目惊心。
巨龙强忍疼痛，怒吼一声，速度陡增，张大龙嘴朝陆武天吞去。
千钧一发之际，陆武天化作一道残影，竟已是来到了巨龙头顶。陆武天双手握剑直刺而下，只见青白长剑带着恐怖剑气瞬间洞穿了巨龙的头颅。紧接着陆武天离开龙首，长剑斜挑，一道数十丈的剑气朝巨龙飞去。
“唰！”
巨龙的脑袋竟是直接被斩下，断面光滑如镜，继而消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申圣元狂喷出一口黑血，气息萎靡至极，已是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申圣元一脸不甘和恐惧，陆武天这一剑之威，分明不属于通灵境的战力，而且此时此刻，他竟丝毫不显疲态。他真的......是通灵境吗，申圣元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嘶......”
演武场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陆家的几人也是满脸震惊。陆武天，恐怖如斯。
就在陆武天准备立马赶去陆小开那边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已在那个方向，也就放下心来。收起长剑，缓步走向申圣元。
与此同时，观湖亭。
在馨儿数十次被巨蟒撞飞却又爬起来战斗的往复循环后，看着馨儿依旧顽强的眼神，白夜逐渐失去了耐心。本来并不想直接斩杀馨儿的白夜杀心顿起，不知道是担心夜长梦多，还是嫉妒馨儿对陆小开的那份感情。
“死吧！”白夜残忍的叫道。
巨蟒的威势顿时增长了一倍，此刻已几近油尽灯枯的馨儿断然没有可能挡住这一击。
若是被击中，必死无疑。
见此情形，陆小开已接近疯狂，他想冲过去替馨儿挡住这一击，可以他的速度，绝对做不到，只怕在跳下观湖亭的空中，巨蟒便已撞到馨儿身上。
就在此刻，阴影中一道婀娜丽影就要出手，只是她稍微顿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从陆小开肩膀上瞬间飞下一道白光，直奔馨儿而去，速度快到她都差点没看清。
白光在丽影的目瞪口呆中竟是一口将馨儿‘吞下’，然后又冲回了陆小开身边将其‘吐’了出来。若不是白光是从陆小开肩膀飞下，丽影就要出手阻拦，毕竟这救人方式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这一救一回不过在眨眼之间，陆小开前一秒还在悲痛欲绝，后一秒却感觉小莲一直在用小脑袋顶他，无意朝一侧瞟了一眼，他发现馨儿竟然已在他身旁。
陆小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了揉。
陆小开看着浑身是伤，身影踉跄，可依旧强撑着的馨儿，赶紧上前将其抱住。
馨儿挣扎着就要起身：“小开哥哥，我还可以再战的，白夜还在下面……”
“不，不要。是你小开哥哥没用，不能保护你还反倒需要你来保护。没事的，要死我们一块死！”陆小开泪流满面，双手紧抱怀中的馨儿。
馨儿看着满脸自责的陆小开，伸手帮其拭去脸上的泪珠，抚摸着陆小开的脸颊，摇头道：“小开哥哥，是馨儿无能，没能护您周全，辜负了老爷夫人的信任。”
与此同时，巨蟒轰然撞向馨儿原本所立之处，地面形成了一个大坑。
白夜皱着眉头，面色震惊，喃喃道：“刚才的白影是什么？”
抬头看向亭上，白夜挥手散去了巨蟒。脚踏虚空，一步一步朝亭上走去。
“啧啧，真是感人至极呀！我都舍不得对你们这对深情主仆动手了。”
白夜已来到了亭上，站定在陆小开两丈外坏笑道。
陆小开闻言，立马转身将馨儿护在身后。
馨儿挣扎着想要起身，一阵虚弱感传来，竟是无法站起。她知道，是开启‘月殇’强行提升灵力的时间已过，副作用开始显现。
‘月殇’能让馨儿短时间提升两个小境界的战力。但每次开启过后，馨儿便会灵力尽失，和普通人无异，需要半月才能恢复。
而这次为了对付白夜，透支‘月殇’强行提升四个小境界。恢复期至少需要一月，且透支面临的严重后果就是会无法恢复至开启前的境界，也就是跌境。
如馨儿这般透支到自己油尽灯枯，日后灵力恢复，只怕也会直接跌落到化灵境了。
陆小开双目死死盯住眼前的白夜，平静道：“今日若我不死，你对馨儿之伤，我必百倍还之！”
“呵呵……”
白夜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是笑的直不起腰，手指指向陆小开，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就凭你……就凭你这个，额，起灵境一重天？起灵境一重天都算不上的垃垃？！”白夜不屑道。
“懒得与你们废话了。”白夜不想过多纠缠，免得夜长梦多。
“唰！”
只见他随手一道蓝色光球朝陆小开挥去。
光球上传来的波动大概是化天境初期的强度，以馨儿的全盛时期，接下这招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此刻馨儿灵力尽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光球朝陆小开飞去。
此刻陆小开感受到了光球传来致命威胁，浑身毛孔收缩，汗毛根根竖起。
陆小开知道，若是接不住这招，自己必死无疑。只是刚刚重塑经脉的他，哪里挡得住这化天境一击。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拼了！”陆小开心中怒吼道，双手拳头紧握。
“啊！”
陆小开一拳向前轰去。此刻，陆小开不知道的是，在他出拳的瞬间，丹田处喷涌出一股磅礴的灰白色灵力，体内金黄色经脉瞬间流转，灵力顺着经脉运行，最终汇于陆小开的右臂，伴随着轰出的右拳一涌而出。
丹田处喷出的灵力正是陆小开重塑经脉时，不受控制疯狂涌入的天地灵力。此刻生死关头，陆小开不经意间就调动了这股灵力。
而正是陆小开那异于常人的粗壮经脉，才能承受这股灵力在体内的肆虐，并成功将其传输出来。
“轰隆……”
伴着磅礴灵力的一拳与光球相撞，两者竟是势均力敌，互相消散于空中。
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陆小开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如同被巨锤锤了一般，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疼痛传来。
陆小开痛的瞬间直冒冷汗，低头望去，右臂已是无力垂下，而右拳更是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陆小开转头看向馨儿，冲馨儿硬挤出一个笑脸，然后释怀的看向前方。
自己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刚重生就遇死局。陆小开心中暗叹。
“啧啧，真是不可思议啊！明明是全身毫无灵力波动的垃圾，却能爆发出化天境一击。”白夜一边鼓掌一边笑道，只是这笑容里充满了杀意。
梧凰城一行明明早就该结束了，却波折四起。先是陆武天的惊人战力，然后是馨儿的顽强意志，明明已经要击杀馨儿，却出现一道白影，再到陆小开的惊人爆发。
一切的不同寻常都深深刺激着白夜的神经，他必须立马除掉陆小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因素。
白夜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陆小开身前，一只手死死掐住陆小开的脖子。
瞬间陆小开的脸就变得惨白，窒息感让陆小开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呵呵，你就像一条臭虫，还喜欢跟在宇文彤身后，竟然还有这么个愿意为你去死的丫鬟，你凭什么？”白夜满脸狰狞。
“你信不信，我只要稍微一用力你的脖子就会被我扭断。”白夜接着狞笑道。
“你可以试试。”
一道清丽而熟悉的声音传来，这道声音不带任何杀意，却如同炸雷般响在白夜的心头。
陆武天还在演武场与申圣元血战，馨儿也失去了战斗力，陆小开如同死狗般被自己掐住了喉咙。
在战斗之前，白夜已经感知过此刻陆家内不存在化天境的武者。至于通灵境武者，小小梧凰城有陆武天和修炼邪道功法的宇文无天已经令人惊异了，陆家断然没有可能还有一名通灵境强者。
“可此刻传入自己耳中的声音是？”
白夜心中越来越恐惧，神识已经扫了方圆千丈数遍，可自己直至此刻依旧没有发现声音的主人。
这意味着声音的主人实力远高于他，甚至高于通灵境！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通过某种奇异的方式隐藏了气息，故而白夜无法感知到。
可声音给予白夜的那种来自神魂的压迫感让他不敢去赌，哪怕陆小开的喉咙就在自己手中，只要自己心念一动，就能要了陆小开的性命。
白夜作为天水王朝百年来第一天才，八岁开始修炼，十二岁踏足化灵境，十八岁迈入化天境，如今不过堪堪二十五岁，已是通灵境强者。如此进境自然不是温室培养而来，白夜反而经历了不少生死磨炼，这些磨炼让其深刻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更让他知晓生命对武者的重要性。只有活着，才有一切。
此刻的白夜就感觉自己处于人生中最可怕的时刻，自己只要做错了选择，就必死无疑。
眼神游移不定的白夜深呼一口气，收回掐住陆小开脖子的手。躬身朝各个方向各作了一个揖道：“惊扰了前辈，白夜知罪。望前辈原谅白夜，白夜这就离开。”
……
声音没有回答白夜。
白夜依旧处于躬身姿态，面色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连伸出作揖的双手都忍不住细微的颤抖。
“走吧。”
声音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放白夜走，过了一会儿才回道。
“谢过前辈！”
白夜躬身倒退几步，然后身形一闪，便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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