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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矛盾升级3

    上半场比赛,红队的总指挥韩森被队员们冷落了很长时间钟,他在场边的训话都被队员们当成了耳旁风,韩森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当红队的首发队员们走到他身前时,韩森叉着腰,板着脸,逮着他们就是一顿臭骂:“你们上半场是怎么回事?我在场边喊话,叫你们注意防守、注意阵型,你们都没听见是吧?”

    听到韩森的训斥,红队的队员们全都心内一惊,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半句话,更不敢出半口气,韩森继续训斥道:“前两场训练赛,你们打进去蓝队8个球,骄傲了是吧?我已经多次告诉你们了,要戒骄戒躁,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疏忽大意,蓝队不是小学生,他们跟你们一样,也是签过合同的职业球员,他们也都是魏甲联赛和外省联赛各大俱乐部的佼佼者,你们竟然如此地轻视他们,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将麾下弟子们狠批了一顿之后,韩森又说道:“好了,现在都给沃好好休息去,下半场都给我好好踢,争取给他们蓝队来个大逆转。下半场呢,大家要多多采取传控战术,因为我们队的控球能力要远胜于对手,因此我们一定要注重多在传控中寻找机会。另外,下半场宋远打主攻射手,韩笑打辅助射手,都听明白了吗?”

    红队的队员们一齐点头,说道:“明白了,韩指导!”

    韩森也点了点头,说道:“好了,解散,该去喝水的喝水,该去方便的方便。”

    队员们听后,集体拍手三下,解散了队列。

    吴琛和韩森都是认真负责且脾气温和的教练,但两人也有不同:吴琛喜欢读书,他尤其喜欢历史,其次喜欢政治、军事、文学和艺术。吴琛也很喜欢体育,他尤其喜欢足球,在吴琛的思想认知体系中,足球是体育项目,足球更是战争,吴琛认为,足球是没有硝烟的战争,足球是人类文明时代的战争。

    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吴琛也把战争思维融入到了足球之中,吴琛对《孙子兵法》倒背如流,对《二十五史》和《资治通鉴》也深有研究,对古今中外的著名战争战役更是如数家珍,而这些‘家珍’也没有白学,在指导集训营2分队的队员们训练时,吴琛就把战争思维灌输给了学生们,而队员们对他的理念也非常喜爱,毕竟,男生们大都是喜欢打斗、喜欢战争的。

    此外,吴琛还写了十几万字的足球战术文章,他将这些文章分享给中原省足协的领导们和同事们,大家都对他的文章赞不绝口,中原省足协竹席汪炜便赞叹吴琛说:“吴琛指导非常喜欢读书,将来,他肯定能成为绿茵战场上的一代儒将,将来,他也必然能够成为足球界的战术大师。”

    如果说吴琛是一位非常重视理论的教练,那么韩森就是一位不太重视理论的教练。韩森自幼就不喜欢读书,他只喜欢玩,但韩森的玩也不是盲目的玩,他总是希望能在玩乐中找到取胜的诀窍,而他那聪明的头脑也总是能帮他实现目标。

    韩森非常爱玩电脑游戏,不过与沉迷网络游戏的安靖不同,韩森喜欢对战游戏,他喜欢玩各类对战游戏,如红色警戒、寒冰王座、星际争霸、实况足球、FIFA足球、侠盗飞车、帝国时代等等,非对战游戏里,韩森最喜欢的就是足球经理了。

    吴琛读书没有白读,韩森玩游戏也没有白玩,在游戏里,韩森也逐渐寻找到了如何进行斗争的窍门,这个窍门不止适合游戏、战争和足球,也适合于人类做任事情。由于韩森上大学时过于迷恋游戏,因此每学期的考试都有不及格的科目,中原省足协竹席汪炜也不甚看好他,只是看在秦永的面子上,才将他招入中原省U20集训营。

    中原省U20主教练秦永却是非常看重韩森的,他曾对省足协竹席汪炜说道:“汪竹席,别人的执教水平大都是通过学习学来的,但韩森不用学,他天生就是当教练的材料,他上辈子就是当足球教练的,这辈子只不过是重拾旧业而已。汪竹席,如果说,有谁能够第一个带领华夏国家队获得世界杯冠军,那么,我会选择吴琛和韩森。

    将来啊,也许有一天,吴琛和韩森,很有可能会出现在世界杯决赛的舞台上,分别统帅一支实力强大的球队,一起争夺足球世界的最高荣誉。”汪炜向来比较信服秦永的话,虽然感觉秦永对韩森的评价过高,但还是同意了韩森来当吴琛的助手。

    经过15分钟的中场休息,集训营2分队的队内训练赛继续进行,红蓝两队异地再战,两队都未进行换人调整。下半场开赛后,红队的队员们谨记韩森的教导,他们将速度放慢了下来,不再对蓝队进行压迫性攻击,而是更多地在中场进行传控。

    红队拥有‘沉思罗汉’陈思和‘欢喜罗汉’杨雨这两名非常优秀的传球手和控球手,郭江和韩笑的传控能力也相当不错,当这四人在中前场传球控球时,蓝队的队员们就只能被动地跟着足球跑,但是跑来跑去,却很少能够触到皮球,这么跑了一会儿,蓝队的球员们就跑得急躁了,于是,蓝队的队员们也开始用另一种方式来告诉红队的队员们:“我们不是场上的柱子,我们也是比赛的参与者。”

    蓝队表达内心所想的方式,正是犯规,蓝队抢不下红队队员脚下的皮球,就开始去抢红队队员们的脚,他们踢拉铲拽,无所不用其极,妄图扰乱红队的传球节奏,然而,红队的中前场太过强大,蓝队连续犯规,却也对红队的传控打法无可奈何。

    红队持续在中前场倒脚,陈思、杨雨、韩笑和郭江四人传来倒去,蓝队的中场队员们-靳杰、龙亚、黄靖和凌乾也抢来截去,但前四人总能传控到位,后四人却怎么也抢不到球。

    抢不到球,也给蓝队的队员们带来了巨大的心理伤害,这种心理伤害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转化为对对手的迫害,蓝队后腰龙亚第一个被激怒了,当比赛进行到下半场第64分钟时,红队前腰陈思正准备在蓝队禁区前横传,龙亚一脚飞了过来,直接将陈思铲倒在地。主裁判见了,赶紧跑向了事发地点,毫不客气地向龙亚出示了一张黄牌,并判给了红队一个前场任意球。

    任意球的主罚队员,自然是中场核心级球员‘沉思罗汉’陈思,陈思从草坪上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球摆好位置,蓝队也很快排好了人墙,红队队员们也都站好了位置,裁判示意陈思罚球。陈思后退两步,然后又小跑两步,接着便狠狠地踢球皮球,皮球犹如一颗出膛的炮弹,直往前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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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是蓝队的人墙,人墙后还有一堆防守人员以及一个门将,然而,陈思也在小小的愤怒着,虽然他只是小小的愤怒,但这小小的愤怒却踢出了速度极快的皮球,这皮球似乎有一种挡我者死的气概,直接从蓝队人墙中钻过,然后毫不减速,继续钻过禁区内的一切人等,又继续高速飞行,直直地钻过球门,砸到了球门后的球网上,蓝队门将白泽还没来得及反应,皮球就飞进了球门。

    凭借着陈思精彩无限的直接任意球破门,红队终于扳回了一球,跟蓝队战成了2:2平。进球之后,陈思也非常兴奋,他跑向了位于蓝队禁区内的宋远和韩笑,而此时,宋远与韩笑还在为抢点做着准备,两人根本没有想到,陈思的射门会如此之快,看到皮球进网,这两人都摇头叹道:“太快了!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蓝队禁区内的防守队员们-景隆、莫军、靳杰和黄靖,以及门将白泽,也没有想到陈思的射门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五人都在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球门,都在不可思议地想道:“这球是咋进去的啊?我咋就没有看清楚呢?”

    这个时候,蓝队的队员们又都想起了费祥的好来,因为费祥在场的时候,丢了球,大家就可以把费祥当成背黑锅的人,把他当成出气筒,对着他一番批判和讽刺,然后大家的心情就会好一些,此时无人可批,蓝队队员们又一齐看向了场边的费祥,那眼神似乎是在说:“费祥,你TMD怎么回事?说了让你大点儿声给我们加油助威,你TMD没听见吗?”

    红队庆祝之后,比赛继续进行,宋远更加积极地寻球射门机会,但这天下午,他的状态实在是不佳,下半场的多次机会,他都未能把握住,红队和蓝队一直处于焦灼状态,比分一时也未能发生改变。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红蓝两队也进行了多处换人调整,但是本场训练赛表现不佳的宋远依然被留在了场上,当比赛进行到第83分钟时,红队的影锋‘开心罗汉’韩笑策动了一次进攻,他将球传给了前腰陈思。此时陈思正处于蓝队大禁区前,他看到蓝队禁区内人满为患,即便是想要射门也没有好机会,于是,陈思便将球分向了右边路,此时中锋宋远正在右边路游弋并等待机会。

    宋远刚刚得到陈思的传球,蓝队的中锋‘无天魔王’吴天就冲了上来,想要盯防宋远,看到吴天那令人厌恶的脸,又想到今天吴天进了两球,自己却一球未进,宋远不禁恨从心起,他与韩笑眼神交流,示意韩笑配合自己,要狠狠整治吴天一次。韩笑心领神会,他将球回传给红队右后卫‘静坐罗汉’安靖,自己则向中路跑位,宋远却向右边底线跑了过去。

    吴天不知是计,他看到宋远跑到了右边路,自己也放慢了速度,在禁区线附近游走。宋远跑了三步,却突然一转身,示意安靖传球给自己,安靖便将球传给了宋远,宋远得球后,原地转身,不停球就射门,但与其说是‘射门’,不如说是‘射吴天’,因为宋远打定了主意,要用足球狠狠射击吴天的脸部,并要让吴天尝一些大大的苦头吃吃。

    今天下午这场训练赛,宋远状态不好、运气不佳,当他射门时,他的射门奇偏无比、毫无准星,但当他射向吴天时,他那神一般的射门技术却又突然回来了。宋远故意射向吴天的这脚球,力道既大,方向又正,皮球以子弹般的速度和铅球般的力度,狠狠击向了吴天的面部。

    看到皮球飞向自己的面部,吴天大感不妙,也该吴天这天倒霉,平时的他,身手要多敏捷有多敏捷,但此时的他,却被飞来的皮球吓得呆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有丝毫的躲闪避让。

    很快,皮球飞到了吴天面前,并与吴天的面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当皮球将触碰到乐吴天的脸时,吴天的脸甚至变形成了凹形。紧接着,只停啊的一声和啪的一声,啊的一声,是吴天发出来的;啪的一声,是皮球撞击吴天时发出来的。然后,皮球落向了地面,吴天倒向了草坪。

    吴天就像是一株被伐倒的大树,轰然倒在了草坪上,宋远见了,心内还狂喜了一小会儿:“SB!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装逼!”只是,宋远的狂喜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因为,三秒钟之后,他就发现,吴天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宋远发现了这个问题,其他队员们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见吴天倒地不动,莫军心中大急,他火急火燎地跑向吴天,来到吴天身边,扶着吴天的身体,晃了一晃,又摸了摸吴天的鼻息,然后几乎是哭着大喊道:“不好啦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吴天没气啦!他没呼吸啦!”

    ‘百眼魔君’莫军这么一声大喊,把场上所有队员和教练员都吓了一大跳,集训营2分队的师生们全都停下了比赛,一齐跑向事发地点,另一个半场上集训营1分队的队员们也停下了比赛,密切关注着2分队的突发事件。

    ‘伏虎罗汉’宋远心中更是大骇不已,他向前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距离吴天和莫军约有5米远,与‘沉思罗汉’陈思、‘降龙罗汉’罗瀚等人站在一起,紧张兮兮地看着前面的吴天,他的心脏狂跳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煞白煞白,饶是宋远胆大包天,此情此景,也把他吓了个半死,宋远紧紧握着罗瀚的手,怯怯地说道:“老大,老大,吴天……吴天……他……他没事吧?”说这会儿话的功夫,宋远的手心里已经浸满了汗水。

    罗瀚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重大变故,他也不知道吴天是否有事,他只得安慰宋远说:“是的,应该没事的,现代医学很发达的。”

    虽然嘴上说‘应该没事的’,但罗瀚的心里也充满了紧张。此时,韩森和吴琛跑到了吴天身边,两位教练先是狠狠瞪了宋远一眼,用严厉的眼神批评了宋远一番,同时迅速弯下了腰,赶紧查看吴天的情况。又过了五秒钟,集训营总教练秦永带着一名男队医跑进球场,来到了吴天身边,吴琛和韩森见了,赶紧给队医让开位置,吴琛抬起头来,对队医说道:“王医生,你快来看看,吴天这孩子怎么样了?”

    王姓队医迅速弯下腰去,首先查看了吴天的呼吸、脉搏和心跳,然后对抱着吴天哭泣的莫军说道:“莫军,把吴天放平。”

    莫军嗯了一声,赶忙将吴天的身体平放在草坪上,队医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个小枕头,垫在了吴天的肩膀下,然后跪在吴天左手边的草坪上,将左手放在吴天胸骨下部,右手放在自己左手上,双肘伸直,双臂向下垂直按压,如是反复按压了15次,然后将嘴唇凑近吴天的嘴唇,向吴天口内吹入了一口气,接着又重复前面的过程,继续给吴天进行胸部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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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队医在给吴天做胸部按压,吴天却一时未能苏醒过来,‘百眼魔君’莫军怀疑吴天不能被救活了,无比悲愤之下,他站起身来,胡乱擦了擦眼泪,快步走向宋远,指着宋远的鼻子大声骂道:“宋远,你这个无耻的王八蛋!吴天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给他赔命!”

    莫军这么一说,宋远心内更怕了,他也怀疑起吴天‘被救活’的可能性,他吓得猛一哆嗦、脸色惨白,双手一摊,赶忙说道:“我……我也不是……也不是故意的。”

    这时,景隆也冲到了宋远身前,他也指着宋远,边哭边骂道:“宋远你这个狗东西!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宋远本想反驳景隆几句,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完全乱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便站在原地,不言不语,一声不吭,莫军却还在哭着骂道:“宋远,你他么的真不是人!你就是个杀人犯!你……”

    就在这时,只听队医说道:“好啦!没事啦!”景隆和莫军听后,也不再骂宋远了,两人转身就奔到吴天身边,一起跪倒在吴天身旁的草坪上,看到吴天缓缓睁开了眼睛,又咳嗽了一下,两人又欢喜地哭了出来,说道:“吴天,你可是醒过来了!刚才,真是把我们给吓死了!”

    吴天又咳嗽了一下,看着景隆和莫军那又哭又笑的模样,又看到周围正有一大群人围观自己,反而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我……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莫军抹了一把眼泪,回答说:“刚才,你被宋远那个狗东西给用足球给打晕了,呼吸都没了,是队医救活了你……”莫军这么一说,吴天才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赶忙去寻找宋远的身影,当他看到宋远那模糊的身影之时,一道道凶狠的目光从他的眼睛里射出,直射向宋远的身上,似乎是想用目光把宋远千刀万剐了。

    莫军和景隆口口声声骂宋远是‘狗东西’,他身边不远的秦永听得真真切切,秦永板起了脸,训斥起这两个青年队员:“景隆、莫军,你们俩说话能不能文明些!”

    景隆和莫军连连说道:“是,是,是,秦指导。”

    队医站起身来,又对秦永说道:“秦指导,我带着吴天去医务室休息一会儿,并对他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检查。”

    秦永点点头,说道:“好的,王医生,你去吧。景隆、莫军,你们俩扶着吴天去医务室。”

    秦永说罢,‘井龙王’景隆和‘百眼魔君’莫军搀着吴天的腰部,分别搀着‘无天魔王’吴天的一条胳膊,将吴天扶了起来,校医带着吴天前往学校医务室继续观察。吴天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宋远一眼。

    宋远看到吴天又没事了,那颗慌乱不已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此时,他也不忘用凶狠的目光地强硬回击吴天:“这次算你小子走运!再敢装逼,下次还有你好看的!”

    宋远在用目光跟吴天对峙,却不想集训营总教练秦永朝他走了过来,总教练走到宋远身边,严厉地说道:“宋远,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宋远心里咯噔一下,马上为自己辩解道:“秦指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想射门,但不知为什么,球却打在了吴天的脸上,不小心把吴天给打晕了。秦指导,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永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宋远一眼,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仿佛在说:“装!继续装!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小子什么心思!”

    秦永没有再训斥宋远,宋远却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他用这种神色向秦永认错,秦永又哼了一声,铁青着脸,更加严厉地说道:“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儿,要再敢不守规矩,你就直接回家吧!”

    宋远又吓了一哆嗦,慌忙说道:“是是是,秦指导,以后我一定遵守规矩,一定遵守规矩,一定守规矩。”

    秦永又对围观的球员们说道:“好啦好啦,没事啦,刚才没什么大事,吴天的身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大家都不用担心。2分队的队员们,今天的比赛大家踢得都非常不错,你们的足球水平又有了很大的提高,希望你们能够再接再厉,天天进步。”

    秦永这么一说,2分队的队员们又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吴琛用费祥换下了吴天,让费祥去打右前卫,把黄靖推上前打中锋,2分队的红蓝两队继续展开了比赛。

    不过,由于突然发生了吴天倒地晕厥一事,2分队的队员们也都失去了踢球的兴趣,两队队员们在场上漫不经心地踢着比赛,你也不发力、我也不拼命,韩森和吴琛明白队员们的心思,二位教练也无心指挥比赛,于是,师生们便在场上和场下耗着时间,只等比赛到点结束。

    至于说一球踢晕吴天的宋远,他已经完全迷失在绿茵场上,虽然宋远踢晕的是他非常反感的吴天,但是宋远却也是内疚不已,宋远也在深刻责备着自己:“今天,我实在是太冲动了,今后,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动作,不能再做这样的蠢事,即便是要整治吴天那个SB,也要采用更加安全妥当的方法。今天,万一吴天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我该咋办啊!”

    自责归自责,但宋远和吴天、景隆、莫军之间的矛盾,却已是无法调和的了,从此之后,宋远越看吴天越发不顺眼,吴天更是对宋远恨之入骨,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何报复宋远,宋远和吴天的矛盾,也一直维持了他们的整个职业生涯。

    当时间来到下午四点五十分时,主裁判吹响了2分队本场训练赛的结束哨声,红队和蓝队打成了2:2平,韩笑和陈思分别为红队建功,吴天为蓝队梅开二度,在前两场训练赛上表现奇佳的宋远,本场比赛却交出了一份灾难性的答卷。

    比赛结束后,吴琛和韩森分别将队员们召集到自己麾下,对队员们进行了一番点拨与指导,随后,吴琛和韩森又将队员们召集到一起,吴琛对下午的训练赛做了总结性点评,并对宋远做了一番委婉的批评,宋远也接受了吴琛的批评,并表示说,在今后的训练赛和正式比赛中,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训话结束后,吴琛宣布解散,集训营2队的队员们集体拍手三下,解散了队列,带着不甘与自责,宋远结束了这一场不同寻常的训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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