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壶中有美酒
眼看着面具上的人脸幻化成高飞凡的模样，李一欢睡意全无。他狠狠地在脸上、大腿上掐了几下，钻心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一切的确不是梦。
“既然这副面具能根据我心里所想的人物而幻化，那岂不是就说我想让它变成什么模样它就能变成什么模样？”随即李一欢在脑海中搜罗了一遍在这个世界里他最熟悉的那个人的模样，果然没错，面具上高飞凡的脸在狰狞了不久之后就变成了孙公公的样貌了。
李一欢猥琐的脸上露出更加猥琐的微笑，“我让它变什么它就变什么，如果能粘在我的脸上，是不是以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可惜这张面具虽然平整，但却有些麻麻赖赖的，要是能变得光滑湿润一些那就更加逼真了，嘿嘿嘿。”
他收了神思，面具上孙公公的脸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成了面具上原本的那张清秀帅气的脸。看到这张脸，李一欢忽然想到，那天在湖面上看到它时候，分明感觉它水润无比，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干巴巴的了呢。对了，莫非是水！那时候这面具在水里泡着，而现在则是在空气中待着。
李一欢赶忙到院子里的水井旁，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地往面具上倒去。
随着水越流越多，那面具开始膨胀开来，等水完全覆盖住面具之后，那面具果然又恢复成水润的样子。
李一欢将鬼脸拿在手里，想试一下这面具变得水润之后会是什么效果。他脑海里重新念叨着高飞凡的名字，不一会高飞凡的脸便呈现出来了。
“我靠，怎么会这样，这何止是逼真啊，这简直就是把高飞凡的脸给整个扒下来了呀。”经过水泡过之后，这张面具上的高飞凡的脸竟变得立体起来，甚至连眉毛和睫毛都一根一根地凸显出来了，那嘴巴、鼻子更是该红润的红润，该高耸的高耸，俨然就像是在人头上活脱脱地扒下来似的。
“怎么会如此逼真呢，这面具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呢，真是奇怪。啧啧啧，这手感，真柔软，简直比硅胶还要硅胶啊。要是做成筒状的话，嘿嘿……”李一欢揉了揉这张软软的且富有弹性的脸，然后往下趴了趴身子，想近距离地观察个清楚。
观察了一会儿，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细细研究了一番才发现，这张面具的脸蛋上竟然可以看清细微的毛细血管，而且那血管一动一动的，似乎有血液在流动。
“妈呀，这真的是人脸啊！”惊吓过度的李一欢忽然感觉一阵儿眩晕，随即便是天旋地转，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如果此时院子里还有别人的话，他一定会被眼前发生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那面具竟然像活了一样，慢慢地漂浮起来，然后紧紧地贴在李一欢的脸上。看那紧密的程度，好像这张脸原本就是长在李一欢的身上似的，那逼真程度就算是李一欢的亲爹仔细观察也绝不会发现有半点异样儿。
天渐渐明了，打更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像是老和尚念经一般响了一夜。随着鸡叫了几声，打更人的梆子声也渐渐消去了。
李一欢渐渐有了知觉，他感觉身上有些冷，尿意盎然，再然后……随着秋风一阵儿一阵儿地吹过，那种潮湿化为几百把刀子切割着他的肉体与灵魂。
寒冷，彻骨的寒冷。“我这是在哪儿呀～”李一欢揉了揉依旧有些眩晕的脑袋。他忽然想起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猛地坐了起来。“天呐，还阳丸的副作用来了，昨晚昏过去之后尿频发作，连裤子都尿透了。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这要是正好被王老爹看见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来不及多想，李一欢赶忙挣扎着站起身朝房间走去。走了没两步，他又调过头来，捡起那张掉在水井边重新缩成一团的面具揣在怀里。
李一欢原本还担心家里没有适合自己的衣服。毕竟王狗一已经离家三年了，这三年来身体已经长了不少。
打开衣橱选了几件衣服之后，李一欢才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原来衣橱里的几件衣服穿上去竟然都十分合身，他以为这三年来王狗一这小子的身高体型一点儿也没有变化。
他哪里知道，这些衣服完全是三年来王狗一的母亲担心儿子忽然哪天回来，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
时间尚早，算起来不过也就早上五点多，但是李一欢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他现在考虑的并不是面具的事情了，而是如何解决还阳丸的副作用问题。
思考再三，李一欢便有了主意，他找来一根儿布条将自己的第三条腿紧紧地绑在右腿上。然后又在墙角旮旯里找来一条不细的管子和一个用猪尿脬做成的水袋。他把管子的一头插在水袋的口中，又用另外一条布条将水袋固定在左腿上，这样这个完美的体外尿袋就做成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只剩下等待了，等待下一次尿频到来，就知道这个装置究竟灵还是不灵。
“果真灵得很，嘿嘿，这下不怕那还阳丸的副作用喽。”等了约莫两刻钟，尿频终于发作了。李一欢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嘘嘘的快乐，一边赞叹着自己做的这个装置好用。
一泡尿撒完，李一欢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也舒服多了。不过他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他发现，这个装置好是好，但是由于猪尿脬实在是太小了，一次就能装满，这要是想连着尿第二泡的话，那就必须把里边的尿倒掉才行。
对于晚上来讲，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倒尿也并不是个麻烦事，可是如果是白天，还正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憋着了，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裤管里拽出来个尿袋来吧。
李一欢站起身来，将管子和尿袋从身上取下来，绑在第三条腿上的绳子也暂时解开了。他提上裤子，手里拿着猪尿脬，一遍又一遍地看来看去，琢磨着怎么将它好好改进一下。可思忖良久，也没有想出个一二三来。从头看到尾，从尾捋到头，也只发现这装置的缺点就在于猪尿脬太小，这的确是个硬伤。不过也好，总不能成天整个很大的尿袋提溜在腰上吧，那样的话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正在李一欢陷入沉思的时候，卧室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原来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时间已经六点多了。王父一来担心自己的儿子晚上会不会偷偷溜走，二来昨天回去后，他总是疑神疑鬼地认为一切只是一个梦，所以这一大早就过来了。
看见儿子还在，王父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朵后：“狗一，这么早就起来啦？爹想你，来看看你。哎，儿子，你手里拎着我的酒壶干什么？”王父看见李一欢手里提着的那个猪尿脬说道。
“酒壶？”
“是啊，这是爹前两天来这你这屋里收拾卫生的时候，心里烦闷，偷喝了那么两口小酒。后来一忙活，这酒壶就落在你这屋里啦，哈哈哈。哎，儿子，今天你娘亲回来，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偷喝酒的事啊，否则的话，以后你爹爹我可就没有好日子过啦。”王父眼睛里带着几丝祈求的目光看着李一欢，嘴里却豪放地大笑着。
“没事，你就放心吧爹，儿子一定会帮你隐瞒好的。”李一欢看着王父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也一阵儿暖暖的，“爹，我这不一大早就起来了，闲着没事正好看见你这酒葫芦了。孩儿知道你爱喝酒，一看见这酒壶就想起爹爹了，这不好几年没看见它，还真得有点想它呢。”
“嗯，我的好儿子。哈哈，狗一啊，以前咱们家里好过，爹时不时地就整上二两小酒。你小时候就爱缠在爹身边要喝这酒壶里的酒，我每次都是把这酒壶冲洗干净，然后灌上水让你喝，哈哈。”王父想起以往的事情又开怀大笑起来，脸上却又挂上了泪痕。
“爹，以后儿子天天给你打酒喝，儿子答应你再也不离家出走了。我要一生一世陪伴在你和妈妈，噢，不，是你和娘亲的身边。”李一欢这一席话并不是在欺骗王父，而是看着王父那沧桑的脸上挂着的泪水，他的心软了。
李一欢知道，那泪水不为别的，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思念，这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我的好儿子，爹以后好好疼你，再也不打你一下了。”王父过来一把抱住了李一欢，嘴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李一欢心里一酸，但随即就有些哭笑不得，只因他现在手里还拎着猪尿脬，所以身体只能僵直地站立着，生怕一抖，一不小心将这一袋尿子都倒在王父的身上。
“哎，这是什么味道，狗一我怎么闻着你这屋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猪尿脬里的尿一滴也没撒，但是那尿袋子毕竟敞着口，还是被嗅觉灵敏的王父给闻到了。
李一欢吓得一激灵，随即转动自己脑袋瓜，嘴里吐出一个字：“酒。”
是啊，这味道来自猪尿脬，而这猪尿脬既然是个酒壶，那酒壶里装着的不是酒还能是什么。
“酒，狗一你是说这酒壶里现在就有酒？”王父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啊爹，这酒壶里现在就装着酒呢。”李一欢边说边赶紧从桌子上拿起盖子拧上了，然后轻轻地晃了晃，猪尿脬里发出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听见了吗爹，这里边可是满满的一壶酒啊，这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从路上买来孝敬你老人家的。”
“既然这副面具能根据我心里所想的人物而幻化，那岂不是就说我想让它变成什么模样它就能变成什么模样？”随即李一欢在脑海中搜罗了一遍在这个世界里他最熟悉的那个人的模样，果然没错，面具上高飞凡的脸在狰狞了不久之后就变成了孙公公的样貌了。
李一欢猥琐的脸上露出更加猥琐的微笑，“我让它变什么它就变什么，如果能粘在我的脸上，是不是以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可惜这张面具虽然平整，但却有些麻麻赖赖的，要是能变得光滑湿润一些那就更加逼真了，嘿嘿嘿。”
他收了神思，面具上孙公公的脸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成了面具上原本的那张清秀帅气的脸。看到这张脸，李一欢忽然想到，那天在湖面上看到它时候，分明感觉它水润无比，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干巴巴的了呢。对了，莫非是水！那时候这面具在水里泡着，而现在则是在空气中待着。
李一欢赶忙到院子里的水井旁，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地往面具上倒去。
随着水越流越多，那面具开始膨胀开来，等水完全覆盖住面具之后，那面具果然又恢复成水润的样子。
李一欢将鬼脸拿在手里，想试一下这面具变得水润之后会是什么效果。他脑海里重新念叨着高飞凡的名字，不一会高飞凡的脸便呈现出来了。
“我靠，怎么会这样，这何止是逼真啊，这简直就是把高飞凡的脸给整个扒下来了呀。”经过水泡过之后，这张面具上的高飞凡的脸竟变得立体起来，甚至连眉毛和睫毛都一根一根地凸显出来了，那嘴巴、鼻子更是该红润的红润，该高耸的高耸，俨然就像是在人头上活脱脱地扒下来似的。
“怎么会如此逼真呢，这面具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呢，真是奇怪。啧啧啧，这手感，真柔软，简直比硅胶还要硅胶啊。要是做成筒状的话，嘿嘿……”李一欢揉了揉这张软软的且富有弹性的脸，然后往下趴了趴身子，想近距离地观察个清楚。
观察了一会儿，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细细研究了一番才发现，这张面具的脸蛋上竟然可以看清细微的毛细血管，而且那血管一动一动的，似乎有血液在流动。
“妈呀，这真的是人脸啊！”惊吓过度的李一欢忽然感觉一阵儿眩晕，随即便是天旋地转，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如果此时院子里还有别人的话，他一定会被眼前发生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那面具竟然像活了一样，慢慢地漂浮起来，然后紧紧地贴在李一欢的脸上。看那紧密的程度，好像这张脸原本就是长在李一欢的身上似的，那逼真程度就算是李一欢的亲爹仔细观察也绝不会发现有半点异样儿。
天渐渐明了，打更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喊声像是老和尚念经一般响了一夜。随着鸡叫了几声，打更人的梆子声也渐渐消去了。
李一欢渐渐有了知觉，他感觉身上有些冷，尿意盎然，再然后……随着秋风一阵儿一阵儿地吹过，那种潮湿化为几百把刀子切割着他的肉体与灵魂。
寒冷，彻骨的寒冷。“我这是在哪儿呀～”李一欢揉了揉依旧有些眩晕的脑袋。他忽然想起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猛地坐了起来。“天呐，还阳丸的副作用来了，昨晚昏过去之后尿频发作，连裤子都尿透了。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这要是正好被王老爹看见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来不及多想，李一欢赶忙挣扎着站起身朝房间走去。走了没两步，他又调过头来，捡起那张掉在水井边重新缩成一团的面具揣在怀里。
李一欢原本还担心家里没有适合自己的衣服。毕竟王狗一已经离家三年了，这三年来身体已经长了不少。
打开衣橱选了几件衣服之后，李一欢才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原来衣橱里的几件衣服穿上去竟然都十分合身，他以为这三年来王狗一这小子的身高体型一点儿也没有变化。
他哪里知道，这些衣服完全是三年来王狗一的母亲担心儿子忽然哪天回来，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
时间尚早，算起来不过也就早上五点多，但是李一欢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他现在考虑的并不是面具的事情了，而是如何解决还阳丸的副作用问题。
思考再三，李一欢便有了主意，他找来一根儿布条将自己的第三条腿紧紧地绑在右腿上。然后又在墙角旮旯里找来一条不细的管子和一个用猪尿脬做成的水袋。他把管子的一头插在水袋的口中，又用另外一条布条将水袋固定在左腿上，这样这个完美的体外尿袋就做成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只剩下等待了，等待下一次尿频到来，就知道这个装置究竟灵还是不灵。
“果真灵得很，嘿嘿，这下不怕那还阳丸的副作用喽。”等了约莫两刻钟，尿频终于发作了。李一欢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嘘嘘的快乐，一边赞叹着自己做的这个装置好用。
一泡尿撒完，李一欢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也舒服多了。不过他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他发现，这个装置好是好，但是由于猪尿脬实在是太小了，一次就能装满，这要是想连着尿第二泡的话，那就必须把里边的尿倒掉才行。
对于晚上来讲，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倒尿也并不是个麻烦事，可是如果是白天，还正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话，那自己就只能憋着了，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裤管里拽出来个尿袋来吧。
李一欢站起身来，将管子和尿袋从身上取下来，绑在第三条腿上的绳子也暂时解开了。他提上裤子，手里拿着猪尿脬，一遍又一遍地看来看去，琢磨着怎么将它好好改进一下。可思忖良久，也没有想出个一二三来。从头看到尾，从尾捋到头，也只发现这装置的缺点就在于猪尿脬太小，这的确是个硬伤。不过也好，总不能成天整个很大的尿袋提溜在腰上吧，那样的话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正在李一欢陷入沉思的时候，卧室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原来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时间已经六点多了。王父一来担心自己的儿子晚上会不会偷偷溜走，二来昨天回去后，他总是疑神疑鬼地认为一切只是一个梦，所以这一大早就过来了。
看见儿子还在，王父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朵后：“狗一，这么早就起来啦？爹想你，来看看你。哎，儿子，你手里拎着我的酒壶干什么？”王父看见李一欢手里提着的那个猪尿脬说道。
“酒壶？”
“是啊，这是爹前两天来这你这屋里收拾卫生的时候，心里烦闷，偷喝了那么两口小酒。后来一忙活，这酒壶就落在你这屋里啦，哈哈哈。哎，儿子，今天你娘亲回来，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偷喝酒的事啊，否则的话，以后你爹爹我可就没有好日子过啦。”王父眼睛里带着几丝祈求的目光看着李一欢，嘴里却豪放地大笑着。
“没事，你就放心吧爹，儿子一定会帮你隐瞒好的。”李一欢看着王父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也一阵儿暖暖的，“爹，我这不一大早就起来了，闲着没事正好看见你这酒葫芦了。孩儿知道你爱喝酒，一看见这酒壶就想起爹爹了，这不好几年没看见它，还真得有点想它呢。”
“嗯，我的好儿子。哈哈，狗一啊，以前咱们家里好过，爹时不时地就整上二两小酒。你小时候就爱缠在爹身边要喝这酒壶里的酒，我每次都是把这酒壶冲洗干净，然后灌上水让你喝，哈哈。”王父想起以往的事情又开怀大笑起来，脸上却又挂上了泪痕。
“爹，以后儿子天天给你打酒喝，儿子答应你再也不离家出走了。我要一生一世陪伴在你和妈妈，噢，不，是你和娘亲的身边。”李一欢这一席话并不是在欺骗王父，而是看着王父那沧桑的脸上挂着的泪水，他的心软了。
李一欢知道，那泪水不为别的，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思念，这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我的好儿子，爹以后好好疼你，再也不打你一下了。”王父过来一把抱住了李一欢，嘴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李一欢心里一酸，但随即就有些哭笑不得，只因他现在手里还拎着猪尿脬，所以身体只能僵直地站立着，生怕一抖，一不小心将这一袋尿子都倒在王父的身上。
“哎，这是什么味道，狗一我怎么闻着你这屋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猪尿脬里的尿一滴也没撒，但是那尿袋子毕竟敞着口，还是被嗅觉灵敏的王父给闻到了。
李一欢吓得一激灵，随即转动自己脑袋瓜，嘴里吐出一个字：“酒。”
是啊，这味道来自猪尿脬，而这猪尿脬既然是个酒壶，那酒壶里装着的不是酒还能是什么。
“酒，狗一你是说这酒壶里现在就有酒？”王父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啊爹，这酒壶里现在就装着酒呢。”李一欢边说边赶紧从桌子上拿起盖子拧上了，然后轻轻地晃了晃，猪尿脬里发出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听见了吗爹，这里边可是满满的一壶酒啊，这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从路上买来孝敬你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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