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月考成绩
看着操场上的同学都仰着脖子听他水文，江青阳决定再加一把火。
“同学们，我们为什么要努力学习？”
“为了父母需要你时，不再是除了眼泪，一无所有。”
“为了老婆喜欢的衣服时，不再强拉着她的手，惭愧地扭头就走。”
“为了你生病需要住院时，不再考虑再三，还是选择扛着。”
“不要让自己回首往事时，除了蹉跎光阴，什么都没有......”
静，极度的安静！
操场上略显嘈杂的声音仿佛尖叫的大鹅被扼住了咽喉，戛然而止，只有校外偶尔响起的汽笛声。
江青阳这段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的捅向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学校的老师。
“好！讲得好！”
坐在主席台的张校长，第一个站起来给他鼓掌，已经年过50岁的他太清楚江青阳所说的含义，这些他都经历过。
“啪啪啪！”
这次台下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听了江青阳的一番话，台下的少年们感觉自己胸中有一股气，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只能通过拼命鼓掌来宣泄这个莫名之气。
看着台下满脸通红的，激动莫名的少男少女，江青阳暗自慨叹。
“鸡汤大法好啊！”
江青阳挥了挥手，昂首阔步的下了演讲台，没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台下一众青春少女的秋波。
再次回到台下的座位，周围的男生一下子为了过来，纷纷大拍马屁。
“江哥，你这哪是上台检讨，你这是上去演讲了啊！”
“哪里，哪里。”
“小江，台上表现不错，看来刚刚我的话对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了啊。”
“那必须的！”
“江哥，你这检讨书在哪里抄的？逼乎还是跳涯？告诉我呗，谁不定下次我能用到。”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
江青阳和周围的同学吹了一会儿牛皮，考前动员会也差不多结束了，随后各班级组织退场，他也提着椅子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慢慢挪动。
“江青阳，等我一下。”
掉头一看，优秀学生代表蒋婷婷歪着小脑瓜子，满眼笑意的看着他。
江青阳愣了一下，正值傍晚，晚霞照在蒋婷婷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披肩的长发被她简单的束了个马尾，清爽而又干净。
像极了青春爱情电影中女主角，又美又飒。
蒋婷婷见他一副呆愣的表情，抿嘴一笑，摇了摇手道：“怎么了，傻啦？”
江青阳回过神来，把提着的椅子换了下手，随意道：“是啊，看美女看傻的。”
“别贫了，班主任叫你待会儿去他办公室一趟，你记得去啊。”蒋婷婷白了他一眼，不过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内心的喜悦，
毕竟谁都讨厌拍马屁，谁都喜欢被拍马屁。
“好的，我待会过去，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先走了。”蒋婷婷搬着椅子一瘸一瘸的走了，途中拒绝了好几个想要帮忙的男同学。
“真是个要强的女孩子，怪不得连续三年霸占年级第一呢。”
摇了摇头，江青阳赶紧加快了脚步，让老卞等急了，少不了一顿口水洗脸。
......
“砰砰砰！”
“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江青阳进来后随手把门带上了，两步跨到卞荣的桌前。
“卞老师，您找我？”
正在批改作业的卞荣头也没抬，指了指一边的保温杯道：“给我倒杯茶，茶叶在热水器那边。”
江青阳极为狗腿的捧起保温杯，一溜小跑走到热水器那边去泡茶了。
“老师，给您泡好了。”小心的把保温杯放好，江青阳轻声道。
“嗯，你先等会儿，我把这几本作业批改完。”
“好的老师，您先忙。”
江青阳走远了点，站在一边耐心等待，老卞磨学生耐性的小手段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啊。
等了快二十分钟，老卞的作业依旧没有批改完，江青阳也像个佛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不过屁股早就靠在了身后的办公桌，能偷懒谁会去受罪啊。
......
“说说吧，你的那份检讨书哪里抄来的？”
江青阳正想着高中毕业后，怎么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呢，老卞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抬了抬快坐到桌上的屁股，江青阳迅速否认道：“没抄。”
卞荣‘嘿’了一声，嘲讽道：“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你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检查？你可真是背着唢呐坐飞机。”
江青阳脑袋一蒙，脱口问道：“啥？”
老卞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边上一个年轻男教师笑着插了一句：“你们班主任说你是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江青阳被老卞逗乐了，顺势拍了个马屁：“老师不愧是老师，有文采！”说完还竖了个大拇指。
老卞眼睛一瞪：“严肃点！”
江青阳悻悻的收回大拇指，心里腹诽老卞真没幽默感。
老卞拉开抽屉，取出一张A4纸，‘啪’的一声拍在他面前。
“这次的月考的成绩，你自己看看。”
江青阳拿过成绩单，一行行的看了过去。
第一名：蒋婷婷
语文：141
数学：193
英语：116
总分：450
嗯，还是熟悉的感觉。
什么，你问什么感觉？
智商被碾压的感觉！
苏省总分才480，蒋婷婷这学霸考了450，已经不属于正常人了，江青阳隐约记得这年水木和燕京在苏省的录取线才410分左右，妥妥的水木燕京苗子。
第二名：严嘉俊
第三名：李凤霞
......
江青阳一路看了下去都没发现自己的名字，直到第四十七名。
江青阳
语文：110
数学：120
外语：81
总分：311
江青阳点了点头，这个成绩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毕竟自己前世也就二本刚刚过线，这个分数很合理。
老卞正暗自观察江青阳的反应，本来指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幡然悔悟的迹象，没想到这小子边看边点头，一副老干部的作风。
这还得了！
老卞沉声道：“看你一边看一边点头，你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
江青阳点了点头：“还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
“砰！”
老卞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保温杯都被震的跳了一下。边上喝水的男老师被吓得一激灵，水杯没拿稳，裤子上被撒了一大片。急忙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了起来，不过打湿的位置比较尴尬，擦拭的动作看起来不是很文雅。
“江青阳，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嘛？”办公室里响起了老卞的咆哮声。
“同学们，我们为什么要努力学习？”
“为了父母需要你时，不再是除了眼泪，一无所有。”
“为了老婆喜欢的衣服时，不再强拉着她的手，惭愧地扭头就走。”
“为了你生病需要住院时，不再考虑再三，还是选择扛着。”
“不要让自己回首往事时，除了蹉跎光阴，什么都没有......”
静，极度的安静！
操场上略显嘈杂的声音仿佛尖叫的大鹅被扼住了咽喉，戛然而止，只有校外偶尔响起的汽笛声。
江青阳这段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的捅向了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学校的老师。
“好！讲得好！”
坐在主席台的张校长，第一个站起来给他鼓掌，已经年过50岁的他太清楚江青阳所说的含义，这些他都经历过。
“啪啪啪！”
这次台下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听了江青阳的一番话，台下的少年们感觉自己胸中有一股气，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只能通过拼命鼓掌来宣泄这个莫名之气。
看着台下满脸通红的，激动莫名的少男少女，江青阳暗自慨叹。
“鸡汤大法好啊！”
江青阳挥了挥手，昂首阔步的下了演讲台，没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台下一众青春少女的秋波。
再次回到台下的座位，周围的男生一下子为了过来，纷纷大拍马屁。
“江哥，你这哪是上台检讨，你这是上去演讲了啊！”
“哪里，哪里。”
“小江，台上表现不错，看来刚刚我的话对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了啊。”
“那必须的！”
“江哥，你这检讨书在哪里抄的？逼乎还是跳涯？告诉我呗，谁不定下次我能用到。”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
江青阳和周围的同学吹了一会儿牛皮，考前动员会也差不多结束了，随后各班级组织退场，他也提着椅子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慢慢挪动。
“江青阳，等我一下。”
掉头一看，优秀学生代表蒋婷婷歪着小脑瓜子，满眼笑意的看着他。
江青阳愣了一下，正值傍晚，晚霞照在蒋婷婷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披肩的长发被她简单的束了个马尾，清爽而又干净。
像极了青春爱情电影中女主角，又美又飒。
蒋婷婷见他一副呆愣的表情，抿嘴一笑，摇了摇手道：“怎么了，傻啦？”
江青阳回过神来，把提着的椅子换了下手，随意道：“是啊，看美女看傻的。”
“别贫了，班主任叫你待会儿去他办公室一趟，你记得去啊。”蒋婷婷白了他一眼，不过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内心的喜悦，
毕竟谁都讨厌拍马屁，谁都喜欢被拍马屁。
“好的，我待会过去，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先走了。”蒋婷婷搬着椅子一瘸一瘸的走了，途中拒绝了好几个想要帮忙的男同学。
“真是个要强的女孩子，怪不得连续三年霸占年级第一呢。”
摇了摇头，江青阳赶紧加快了脚步，让老卞等急了，少不了一顿口水洗脸。
......
“砰砰砰！”
“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江青阳进来后随手把门带上了，两步跨到卞荣的桌前。
“卞老师，您找我？”
正在批改作业的卞荣头也没抬，指了指一边的保温杯道：“给我倒杯茶，茶叶在热水器那边。”
江青阳极为狗腿的捧起保温杯，一溜小跑走到热水器那边去泡茶了。
“老师，给您泡好了。”小心的把保温杯放好，江青阳轻声道。
“嗯，你先等会儿，我把这几本作业批改完。”
“好的老师，您先忙。”
江青阳走远了点，站在一边耐心等待，老卞磨学生耐性的小手段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啊。
等了快二十分钟，老卞的作业依旧没有批改完，江青阳也像个佛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不过屁股早就靠在了身后的办公桌，能偷懒谁会去受罪啊。
......
“说说吧，你的那份检讨书哪里抄来的？”
江青阳正想着高中毕业后，怎么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呢，老卞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抬了抬快坐到桌上的屁股，江青阳迅速否认道：“没抄。”
卞荣‘嘿’了一声，嘲讽道：“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你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检查？你可真是背着唢呐坐飞机。”
江青阳脑袋一蒙，脱口问道：“啥？”
老卞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边上一个年轻男教师笑着插了一句：“你们班主任说你是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江青阳被老卞逗乐了，顺势拍了个马屁：“老师不愧是老师，有文采！”说完还竖了个大拇指。
老卞眼睛一瞪：“严肃点！”
江青阳悻悻的收回大拇指，心里腹诽老卞真没幽默感。
老卞拉开抽屉，取出一张A4纸，‘啪’的一声拍在他面前。
“这次的月考的成绩，你自己看看。”
江青阳拿过成绩单，一行行的看了过去。
第一名：蒋婷婷
语文：141
数学：193
英语：116
总分：450
嗯，还是熟悉的感觉。
什么，你问什么感觉？
智商被碾压的感觉！
苏省总分才480，蒋婷婷这学霸考了450，已经不属于正常人了，江青阳隐约记得这年水木和燕京在苏省的录取线才410分左右，妥妥的水木燕京苗子。
第二名：严嘉俊
第三名：李凤霞
......
江青阳一路看了下去都没发现自己的名字，直到第四十七名。
江青阳
语文：110
数学：120
外语：81
总分：311
江青阳点了点头，这个成绩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毕竟自己前世也就二本刚刚过线，这个分数很合理。
老卞正暗自观察江青阳的反应，本来指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幡然悔悟的迹象，没想到这小子边看边点头，一副老干部的作风。
这还得了！
老卞沉声道：“看你一边看一边点头，你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
江青阳点了点头：“还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
“砰！”
老卞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桌上的保温杯都被震的跳了一下。边上喝水的男老师被吓得一激灵，水杯没拿稳，裤子上被撒了一大片。急忙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了起来，不过打湿的位置比较尴尬，擦拭的动作看起来不是很文雅。
“江青阳，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嘛？”办公室里响起了老卞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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