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妄想金蝉脱壳
杨明辉对于安风并不畏惧，在他眼里安风之所以能够胜利，不过是因为元毅等人的能力不行，所以才会让安风暂且胜利，因此在面对安风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抛出的一个简单的观点就能够让安风无法应对。
因此杨明辉再说完自己的观点之后，就高傲的看着安风，他已经在想自己的胜利之后得到的荣光，在想元毅羡慕的眼神和师傅进一步的信任与夸赞。
安风看着挺起胸高傲得不行的杨明辉，如同一直战胜的公鸡，这样的一个姿态，让安风觉得格外的可笑，安风因为要忍住想笑的情绪耽搁了一些时间，杨明辉却以为安风没辙，嘴角渐渐带上了得意的笑容，转身与元毅道，“安风不过如此，你输给这个女子真让师兄感到失望。”
“不过如此？失望？”元毅失笑出声，在与安风近段时间的诉讼中，他已经有些了解安风的性格了，如今安风脸上那么一个表情。明显是在憋笑，而杨明辉却以为她没招了，真是太天真了。
“若是让师傅知道你输给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师弟你真是丢我们王阳堂的脸。”杨明辉喋喋不休，不断的再指责元毅。
元毅看了安风一眼，此时她面色已经平静，元毅打断杨明辉的指责，“师兄，还是等这场诉讼你赢了之后再来指责我吧。”元毅冷声道。
杨明辉冷哼了一声，元毅不过就是看不得自己比他优秀，所以才会将安风的能力拔高，让自己输得没有那么丢脸，殊不知还是被自己发现了。
安风缓过神，终于忍住了嘲笑杨明辉的情绪，她终于知道王阳的意图，实则王阳最喜欢的徒弟并不是杨明辉，而是元毅，所以才会把松江府的王阳堂交由元毅打理，而把杨明辉带在身边不过是一个靶子罢了。
“安风讼师对于杨明辉讼师的质证可有异议？”主审问道。
安风点头，“回禀主审，我们自然是有意见的，杨明辉讼师所言我们应该指控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我们也的确这么做的。”
“那你是不认识字吗？否则怎么会来指控黄煌等二十八人。”杨明辉插嘴道。
安风再一次被杨明辉插嘴，脸瞬间黑了下来，杨明辉被安风的这一变化吓了一跳，川戏变脸估计都没有安风这个女子变得快，果然，杨明辉刚怵完，便听到安风冷声道，“杨明辉讼师好歹也是有名的讼师，怎么连一点公堂的秩序都不懂呢？是不是要回京中的讼师学堂在好好上一课？”
“讼师学堂的老师便是我的师傅，难不成我不知道还有你多。”杨明辉不服气。
安风冷笑，“那我真替王阳感到可怜，有你这样的徒弟，简直就是对他的报应。”
“你说话干净点，别以为自己什么话都可以说。”杨明辉气汹汹道。
安风依旧冷笑，“嘴巴长在我脸上我言论自由，而你白白有一个比别人的大的脑袋，大头里面装的满是猪脑。”
“安风，你！”
“二位够了！”主审的惊木一拍，“若是二位这般辩论，今日的庭审便不必在公堂上了，街角菜市里合适这样的辩论的地方比比皆是。”
杨明辉瞪了安风一眼，心中却竟有埋怨起主审大人来，平日里他在京中开庭，也是如此做法，并未见到哪一个主审会这般强调，如今这个主审他与安风也不过是争辩几句，便拉长了脸子，让人好生没面子。
安风眼睛冷冷的扫向杨明辉，“杨明辉讼师，在我辩论的时候你在说一些废话，就请你有能力的人来与诉讼。”
杨明辉听此又要好破口大骂，主审惊木又是一拍，“安风讼师继续辩论。”主审的话直接让杨明辉闭了嘴。
“杨明辉讼师指出黄煌等人不过是从勾栏小院处买来奴仆，所以不算拐卖人口，但是这不过是对方的一个借口罢了，因为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就是黄煌等二十八人。”安风从自己准备的材料中抽出一张纸，“杨明辉讼师所说的话也正好佐证了我们的做法是正确的，也红口白牙的承认了勾栏小院的确存在拐卖人口行为。所以我方的指控是正当而明确的。”
安风的观点让杨明辉一楞，他的雇主一再告诉自己，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虽是自己，但是不会有人查出来，因为他们从未出面管理过，若是如此，杨明辉却想不到，安风的证据是从何而来，还是胡乱攀扯？
“师兄，是不是很惊讶呢？是不是以为自己赢定了？”元毅在此时笑问杨明辉。
杨明辉回头瞪他，元毅也只是笑着，他第一次觉得安风越嚣张他越开心。
“你有闲工夫在此处嘲讽我，还不如想想办法，毕竟王阳堂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丢脸也不是我一个人丢脸。”杨明辉在安风说出这些观点之后，再也没有骄傲的气焰，甚至为了赢得这场诉讼，竟变相的请求元毅的帮助。
元毅见杨明辉这么厚颜无耻，不由的摇摇头，“师兄，战争才刚刚开始，请你尽情的享受与安风的诉讼吧。”元毅退后一步，他完全不想管杨明辉的任何事情。
杨明辉见元毅这般，气得咬咬牙，却没有办法，只能静心去听安风的观点，安风此时正在有条不紊的举出证据，“我方之所以指控黄煌等二十八人，是根据勾栏小院的确存在拐卖人口的事实，而后顺藤摸瓜，寻找这些小院背后的老板，黄煌等二十八人虽然皆没有出面处理过勾栏小院的事物，但是拐卖人口是买卖，既然是做生意，便少不得钱财的交易，所以我们顺着银两的方向，再看这些勾栏小院的账簿，很快就能够发现银两的去向，也很快就能发现这些勾栏小院的真正老板是何人。”
安风将账本与从钱庄提取的钱财交易的流水账单递交给主审，然后看向杨明辉，“我方的证据皆是由官府验证过的，刚刚在堂上杨明辉讼师也承认了，官府的查获经过可以证实勾栏小院存在拐卖人口的行为，并提出应该揪其根源，而我们对于黄煌等二十八人指控正是如此的。”
“这些证据的确属实，杨明辉讼师可有异议？”主审翻阅了账本与流水账簿之后道。
杨明辉在安风一连串的攻击下，快速的稳住心神道，“账本与流水的账簿可以到钱财的流向，但也只是说明钱财流向问题，并不能说明黄煌等二十八人就是这些勾栏小院的老板，在对方指控的黄煌等二十八人中，不乏一些富商，他们财力惊人，生意自然繁多，再与勾栏小院的关系中，他们不是勾栏小院的老板，不过是与勾栏小院发生借贷关系罢了。而勾栏小院的钱财好流向黄煌等二十八人也不过是还钱，仅此而已。”
杨明辉及时再蠢笨也是王阳一直带在身边的，能力也不会比其他人差什么，所以在稳住心神后，迅速找到可以回击安风的点，直到此刻，这场诉讼才是一场像样的诉讼。
“杨明辉提出的异议是黄煌等人二十八人与勾栏小院存在借贷关系，可有证据说明？”主审问。
杨明辉点头，让人将借条等相关证据递交给主审，主审看了一下借条之后，让人拿给安风看，“安风讼师可以看一看借条后再做辩论。”
安风接过借条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会儿，她一开始就有想到对方许是会提出资金流向问题不过是借贷关系，在涉及这个问题上，安风有些犯难，因为黄煌等二十八人的确从未出面管理过勾栏小院，因此资金流向套上借贷，是一个完美的借口，若是没有有理的证据辩驳，这便是黄煌等二十八人金蝉脱壳的机会。
杨明辉敏锐的感受到安风的为难，刚刚沉稳的心又开始浮躁起来，安风虽然能够抵挡住自己的一招二式，但也不过如此，只要自己稍微认真一些，安风很快便没有了招架之力。
“安风讼师也很为难吧？我们的借条可是真的，你即便是再看上一年，手中的借条也是真的。”杨明辉嘴巴又开始犯贱，他就是看不上安风那股嚣张的气焰，也不过是胜利了两场罢了。
主审等了安风片刻后才问，“安风讼师可看完了？”
安风点点头，将借条还给主审，“这个借条的确是真的。”
杨明辉此刻又插嘴道，“所以安风讼师的指控并不正确，黄煌等二十八人与勾栏小院之间不过是借贷关系，而不是安风讼师口中的黄煌等二十八人是这些勾栏小院的老板。”
三位堂上会审的大人同时看向安风，就连一边的知府大人眼中也不免带着期待看向安风，安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知晓有一点良知的人都希望黄煌等二十八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才会期待自己可以反驳杨明辉的观点，切切实实的让他们获罪。
“安风讼师怕是要让众人失望了，毕竟年少轻狂，没有认真的了解案情便加以指控，真是自不量力。”杨明辉毫无掩饰的在堂上嘲讽安风。
而后更是回身与元毅道，“师弟，就这样的讼师，这样能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元毅无奈的笑笑，到了这个地步，的确对安风不利，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安风不会这般轻易的被打败。
元毅心中的想法刚过，便听到安风笑了起来，元毅看她那倾城的脸上重新带上自信的笑容，竟生出许多开心来，果然，自己尊敬的对手是不会被杨明辉这个蠢货打败的。
“杨明辉讼师，我方并未发言，莫要急着下定结论。安风既然接下这个案子，又怎么会让众人失望呢。”
因此杨明辉再说完自己的观点之后，就高傲的看着安风，他已经在想自己的胜利之后得到的荣光，在想元毅羡慕的眼神和师傅进一步的信任与夸赞。
安风看着挺起胸高傲得不行的杨明辉，如同一直战胜的公鸡，这样的一个姿态，让安风觉得格外的可笑，安风因为要忍住想笑的情绪耽搁了一些时间，杨明辉却以为安风没辙，嘴角渐渐带上了得意的笑容，转身与元毅道，“安风不过如此，你输给这个女子真让师兄感到失望。”
“不过如此？失望？”元毅失笑出声，在与安风近段时间的诉讼中，他已经有些了解安风的性格了，如今安风脸上那么一个表情。明显是在憋笑，而杨明辉却以为她没招了，真是太天真了。
“若是让师傅知道你输给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会有多生气，师弟你真是丢我们王阳堂的脸。”杨明辉喋喋不休，不断的再指责元毅。
元毅看了安风一眼，此时她面色已经平静，元毅打断杨明辉的指责，“师兄，还是等这场诉讼你赢了之后再来指责我吧。”元毅冷声道。
杨明辉冷哼了一声，元毅不过就是看不得自己比他优秀，所以才会将安风的能力拔高，让自己输得没有那么丢脸，殊不知还是被自己发现了。
安风缓过神，终于忍住了嘲笑杨明辉的情绪，她终于知道王阳的意图，实则王阳最喜欢的徒弟并不是杨明辉，而是元毅，所以才会把松江府的王阳堂交由元毅打理，而把杨明辉带在身边不过是一个靶子罢了。
“安风讼师对于杨明辉讼师的质证可有异议？”主审问道。
安风点头，“回禀主审，我们自然是有意见的，杨明辉讼师所言我们应该指控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我们也的确这么做的。”
“那你是不认识字吗？否则怎么会来指控黄煌等二十八人。”杨明辉插嘴道。
安风再一次被杨明辉插嘴，脸瞬间黑了下来，杨明辉被安风的这一变化吓了一跳，川戏变脸估计都没有安风这个女子变得快，果然，杨明辉刚怵完，便听到安风冷声道，“杨明辉讼师好歹也是有名的讼师，怎么连一点公堂的秩序都不懂呢？是不是要回京中的讼师学堂在好好上一课？”
“讼师学堂的老师便是我的师傅，难不成我不知道还有你多。”杨明辉不服气。
安风冷笑，“那我真替王阳感到可怜，有你这样的徒弟，简直就是对他的报应。”
“你说话干净点，别以为自己什么话都可以说。”杨明辉气汹汹道。
安风依旧冷笑，“嘴巴长在我脸上我言论自由，而你白白有一个比别人的大的脑袋，大头里面装的满是猪脑。”
“安风，你！”
“二位够了！”主审的惊木一拍，“若是二位这般辩论，今日的庭审便不必在公堂上了，街角菜市里合适这样的辩论的地方比比皆是。”
杨明辉瞪了安风一眼，心中却竟有埋怨起主审大人来，平日里他在京中开庭，也是如此做法，并未见到哪一个主审会这般强调，如今这个主审他与安风也不过是争辩几句，便拉长了脸子，让人好生没面子。
安风眼睛冷冷的扫向杨明辉，“杨明辉讼师，在我辩论的时候你在说一些废话，就请你有能力的人来与诉讼。”
杨明辉听此又要好破口大骂，主审惊木又是一拍，“安风讼师继续辩论。”主审的话直接让杨明辉闭了嘴。
“杨明辉讼师指出黄煌等人不过是从勾栏小院处买来奴仆，所以不算拐卖人口，但是这不过是对方的一个借口罢了，因为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就是黄煌等二十八人。”安风从自己准备的材料中抽出一张纸，“杨明辉讼师所说的话也正好佐证了我们的做法是正确的，也红口白牙的承认了勾栏小院的确存在拐卖人口行为。所以我方的指控是正当而明确的。”
安风的观点让杨明辉一楞，他的雇主一再告诉自己，那些勾栏小院的老板虽是自己，但是不会有人查出来，因为他们从未出面管理过，若是如此，杨明辉却想不到，安风的证据是从何而来，还是胡乱攀扯？
“师兄，是不是很惊讶呢？是不是以为自己赢定了？”元毅在此时笑问杨明辉。
杨明辉回头瞪他，元毅也只是笑着，他第一次觉得安风越嚣张他越开心。
“你有闲工夫在此处嘲讽我，还不如想想办法，毕竟王阳堂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丢脸也不是我一个人丢脸。”杨明辉在安风说出这些观点之后，再也没有骄傲的气焰，甚至为了赢得这场诉讼，竟变相的请求元毅的帮助。
元毅见杨明辉这么厚颜无耻，不由的摇摇头，“师兄，战争才刚刚开始，请你尽情的享受与安风的诉讼吧。”元毅退后一步，他完全不想管杨明辉的任何事情。
杨明辉见元毅这般，气得咬咬牙，却没有办法，只能静心去听安风的观点，安风此时正在有条不紊的举出证据，“我方之所以指控黄煌等二十八人，是根据勾栏小院的确存在拐卖人口的事实，而后顺藤摸瓜，寻找这些小院背后的老板，黄煌等二十八人虽然皆没有出面处理过勾栏小院的事物，但是拐卖人口是买卖，既然是做生意，便少不得钱财的交易，所以我们顺着银两的方向，再看这些勾栏小院的账簿，很快就能够发现银两的去向，也很快就能发现这些勾栏小院的真正老板是何人。”
安风将账本与从钱庄提取的钱财交易的流水账单递交给主审，然后看向杨明辉，“我方的证据皆是由官府验证过的，刚刚在堂上杨明辉讼师也承认了，官府的查获经过可以证实勾栏小院存在拐卖人口的行为，并提出应该揪其根源，而我们对于黄煌等二十八人指控正是如此的。”
“这些证据的确属实，杨明辉讼师可有异议？”主审翻阅了账本与流水账簿之后道。
杨明辉在安风一连串的攻击下，快速的稳住心神道，“账本与流水的账簿可以到钱财的流向，但也只是说明钱财流向问题，并不能说明黄煌等二十八人就是这些勾栏小院的老板，在对方指控的黄煌等二十八人中，不乏一些富商，他们财力惊人，生意自然繁多，再与勾栏小院的关系中，他们不是勾栏小院的老板，不过是与勾栏小院发生借贷关系罢了。而勾栏小院的钱财好流向黄煌等二十八人也不过是还钱，仅此而已。”
杨明辉及时再蠢笨也是王阳一直带在身边的，能力也不会比其他人差什么，所以在稳住心神后，迅速找到可以回击安风的点，直到此刻，这场诉讼才是一场像样的诉讼。
“杨明辉提出的异议是黄煌等人二十八人与勾栏小院存在借贷关系，可有证据说明？”主审问。
杨明辉点头，让人将借条等相关证据递交给主审，主审看了一下借条之后，让人拿给安风看，“安风讼师可以看一看借条后再做辩论。”
安风接过借条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会儿，她一开始就有想到对方许是会提出资金流向问题不过是借贷关系，在涉及这个问题上，安风有些犯难，因为黄煌等二十八人的确从未出面管理过勾栏小院，因此资金流向套上借贷，是一个完美的借口，若是没有有理的证据辩驳，这便是黄煌等二十八人金蝉脱壳的机会。
杨明辉敏锐的感受到安风的为难，刚刚沉稳的心又开始浮躁起来，安风虽然能够抵挡住自己的一招二式，但也不过如此，只要自己稍微认真一些，安风很快便没有了招架之力。
“安风讼师也很为难吧？我们的借条可是真的，你即便是再看上一年，手中的借条也是真的。”杨明辉嘴巴又开始犯贱，他就是看不上安风那股嚣张的气焰，也不过是胜利了两场罢了。
主审等了安风片刻后才问，“安风讼师可看完了？”
安风点点头，将借条还给主审，“这个借条的确是真的。”
杨明辉此刻又插嘴道，“所以安风讼师的指控并不正确，黄煌等二十八人与勾栏小院之间不过是借贷关系，而不是安风讼师口中的黄煌等二十八人是这些勾栏小院的老板。”
三位堂上会审的大人同时看向安风，就连一边的知府大人眼中也不免带着期待看向安风，安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知晓有一点良知的人都希望黄煌等二十八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才会期待自己可以反驳杨明辉的观点，切切实实的让他们获罪。
“安风讼师怕是要让众人失望了，毕竟年少轻狂，没有认真的了解案情便加以指控，真是自不量力。”杨明辉毫无掩饰的在堂上嘲讽安风。
而后更是回身与元毅道，“师弟，就这样的讼师，这样能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元毅无奈的笑笑，到了这个地步，的确对安风不利，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安风不会这般轻易的被打败。
元毅心中的想法刚过，便听到安风笑了起来，元毅看她那倾城的脸上重新带上自信的笑容，竟生出许多开心来，果然，自己尊敬的对手是不会被杨明辉这个蠢货打败的。
“杨明辉讼师，我方并未发言，莫要急着下定结论。安风既然接下这个案子，又怎么会让众人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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