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客临门
呼！呼！
电弧法杖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阵闪电。
“观察光能的律动，学会它，掌握它的力量。”
“把自己想象成闪电，狂暴，迅猛！”
“感受你体内的光能，静下心来与它沟通，调动你的情绪，感受神行的力量！”
一片狼藉的地下房间，瑜趁着这个机会调教以撒掌控光能的力量。
然而十来分钟过去，以撒却完全一头雾水，无论他多么沉浸入情绪，多么用心与光能沟通，光能都不为所动。
瑜摇了摇头，电弧法杖凭空散去，周身缠绕着的细小电弧也随之而散。
“看来神行并没有选择你，你没法掌控它的力量。”
瑜开口说道，看到以撒有些失落，他安慰道：“光能的力量多种多样，一个人心灵如何，那他便能掌控不同的能力。你的性格太沉稳冷静，急切暴躁的闪电雷霆不适合你也很正常。”
“今后你终会发掘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以撒点了点头，没再纠结这件事。
不过他显得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您呢？您掌握的就是神行吗？”
“不。”
瑜轻笑了下，“我都会一点。”
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带着以撒越过满地尸体，两人继续往深处走。穿过这个房间是一条深邃的走廊，他们把每间房间都搜了搜，最后找到了一间明亮的办公室。
翻箱倒柜之下以撒找到了个保险柜。利百加帮助他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纸质卷宗，有很多看上去已经上了年头。
他俩一目十行地一篇篇看过去，卷宗上实际并没记载太多的隐秘，多是一些情报档案之类。
不过这也足够了，足够瑜确定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
手合会！
一个起源于日本的国际忍者组织，现任首领是五个被称为五根手指的老不死，使用“龙骨”的力量以达成长生不死。
一个并不算很强的反派组织。
在瑜的眼中是这样。不过其势力几乎遍布世界各地，对普通人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
“看这里！”
利百加用机壳推出一份档案，以撒拿过一看，上面记载了关于他们一家沦落至此的前因后果。
看完后他默默合上档案。
愤怒？不至于。悲伤？或许有点儿。
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对档案里那个“以撒”的遭遇完全无法感同身受，最多便是感叹一声：哦，原来我的前身是这样死去的。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视为了一个全新的个体。
将自己生前所经历当成另一个人的人生。
瑜也看完了这份档案，他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以撒也不配成为他的门徒。
“龙骨……”
手指摩挲这个单词，传说龙骨源自昆仑，拥有使人长生的力量，甚至能复活死人。
听起来与光能的力量有些相似，只是不知道被复活后的人有没有什么隐患。
他对所谓的“龙骨”起了兴趣。
只是看档案和后面他们发现的关于此事的消息来看，以撒生前也不知道龙骨的下落，更遑论现在他完全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还得找到逃走的高夫人才行。
“瑕。”
瑜喊了一声，瑕的电子眼投影出一幅画面，那是高夫人带着几个黑衣保镖离开的时候，被掌握了地下监控的瑕捕捉到。
他们离开的通道在地下室的另一头，并不通往古董店。
在瑕的带路下，他们穿过长廊，找到一条离开地下室的小路。
走到路尽头，他们发现这里已经被弄塌了，出口被掉落下的巨石掩埋。
瑜和以撒观察了下发现很难用暴力破开，可能导致整个地下室发生坍塌。
瑜想了一下，打开自己的PIG（小型便携式物品组件），寻觅一番后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械。
零镇静，传说级融合步枪，速射框架，虚空能量伤害，充能时间500，槽化枪管，弹头保险丝。传说武器特性是喂食狂热加洪涝，击杀记录器:已击败敌人2080。
——启动或压制！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零镇静的电池还足够发射三次，已经足够了。
滋~
电池充能的声音，绛紫色的虚空能量汇聚在枪口，到达某个临界值后猛然射出。
六道虚空光束触及巨石的一瞬间就将它分解消融，头顶的地下通道微微晃了下，最后稳定了下来。
“走吧。”
巨石消失露出大门，这道门同样损坏，但瑕依然能轻易开启。
“这是什么武器？枪吗？”
以撒按耐不住好奇问道，看着被瑜拿在手中黑红相间的零镇静，枪的握把上有一个图案，他认不出那代表着什么。
“嗯。”
瑜点了点头，把零镇静收回PIG说道：“一种特质的武器。”
以撒点点头，他从那把枪内感受到了丝丝属于光能的力量，很微弱，但确实存在。
似乎看出以撒在想什么，瑜轻笑一声：“这种武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把，不过以后我会视情况复刻。”
“复刻？”
“嗯。”瑜解释道：“复刻就是重新制作一把相同的枪，只是他们之间的某些特性可能会有区别。”
以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瑜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他们走了出来，入眼处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面反射蔚蓝的天空，泛着青碧色的河道上游轮来往，白帆林立。
他们站在这里能眺望到对面泽西市的大厦高楼。这条河不言而喻，正是哈德逊河。
瑜微微皱眉，高夫人他们可能已经坐游轮逃往了对岸。
视线扫到附近的一个摄像头，检查了一下竟然还在运作。他让瑕入侵整个纽约，包括对岸泽西市的监控网络，然后用强大的计算能力找到高夫人的位置。
十五秒，仅仅十五秒的时间，瑕就从整个纽约市加上泽西市成千上万个摄像头中找到了高夫人的位置。
“嗯？竟然没有到对岸去吗？”
瑕投影出高夫人的最后所在，瑜有些讶异，那正是以撒家附近的位置。
“看来她现在也很想找到以撒……龙骨对他们的吸引力实在很大。”
瑜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高夫人的想法。
对手合会来说没有什么能比龙骨更重要，特别是龙骨还是消耗品，并不会自己再生。
一截龙骨的消息，哪怕只是猜测，也值得他们耗尽全部力量去追寻。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极有耐心地和以撒父亲阿尔伯格耗费那么多年的时间。
想清楚了这些，瑜反而不急着去找高夫人。
他知道高夫人发现以撒不在后肯定会安排人盯着，只要以撒露面他们就会找上门来。
“先去吃点东西。”
瑜说道，就算身为负光者的他们也需要进食，否则和绝大多数人类一样都会饿死。
曾经有一群守护者前去探索一个太阳系外的偏僻星球。星球上严寒无比，生灵绝迹，那群守护者因为特殊的力量被困守在了那颗星球上，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他们所有人几乎每天徘徊在生死之间。
每天都有人饿死，然后被机灵复活。久而久之，有许多守护者崩溃了，他们选择杀死自己的机灵，然后自杀，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瑜曾经以此为戒，每次任务都会带上足够的食物。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再次闻到熟悉的地沟油的味道，他还感到些许怀念。
从一家中餐厅出来——瑜的账号和美国所有银行连接，每次支付都是银行买单，有瑕在的情况下完全不会被发现。
瑜和以撒准备回家，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
走了没一段路，他们敏锐地察觉到街道上有很多双眼睛在打量着以撒。
他们清楚这些不是手合会的人，只是收了钱办事的街上混混之流。
两人巴不得手合会来找他们，没有任何遮拦地往以撒家走去。
回到以撒家，他们看出房间内有人来过的痕迹。
没有在意，静静等待恶客临门。
夜幕降临，纽约这座城市才刚刚苏醒，街道上的霓虹灯五光十色，大道上车流线交织成红黄色的发光彩带，摩天大楼，地下商场，地面地下人来人往，灯光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地狱厨房，这里一到晚上便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黑暗，沉寂，不像是在地球上最繁华的城市，倒像是一片荒野。
漆黑的巷子里浮现一双双恶毒的眼睛，打量着，打量着从巷子前路过的任何人，那是他们的猎物。
楼上传出孩子的哭泣，却立马被大人捂住了嘴，他们告诫，地狱厨房的夜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但荒野中猎物与猎杀者的地位时刻都在变换着。月光照耀下，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衣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他拿着一根奇怪的盲人拐杖，走起路来却完全用不到它。
红色的紧身衣连照耀在他周身的月光都染成绯红色，看上去如同恶魔。
他路过巷子时偏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恶毒的眼睛中浮现惊慌，一阵慌忙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口齿不清的嘀咕谩骂，猎杀者遇到了他们的“天敌”，只能狼狈逃窜。
他是夜魔侠，地狱厨房的超级英雄。
……
“你知道吗，我突然有点喜欢上这儿了。”
狭窄的阳台，瑜和瑕照着淡淡的月光，将目光投向地狱厨房。
“为什么？这里在表面的规则下实际上充斥着的是混乱与无序，我记得你最厌恶的就是无序。”
瑕轻轻晃动自己的机壳身躯，淡蓝色的轨道环绕它，散发点点荧光。
它不解问道，电子眼里透出疑惑。
“那是作为守护者，我们需要秩序与规则，人类更需要。”
瑜回答道，“但，我曾经是个猎人。”
猎人生于荒野。
于是猎人向往自由，更喜欢随心所欲的独自生活。
地狱厨房这种荒野般的气氛让他感觉不错。“但是。”
他黑亮的眸子看着远方，“我们随心所欲，我们从不逾越。”
自由并不代表着无序，随心所欲不逾矩才是猎人们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哲学家？”
瑕揶揄地问道。
“我一直都是。”
瑜说完就没再理它，不然它能拉着自己就这个问题聊到天亮。
“客人来了。”
他轻声自语，话音刚落，就有门铃响起。
电弧法杖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阵闪电。
“观察光能的律动，学会它，掌握它的力量。”
“把自己想象成闪电，狂暴，迅猛！”
“感受你体内的光能，静下心来与它沟通，调动你的情绪，感受神行的力量！”
一片狼藉的地下房间，瑜趁着这个机会调教以撒掌控光能的力量。
然而十来分钟过去，以撒却完全一头雾水，无论他多么沉浸入情绪，多么用心与光能沟通，光能都不为所动。
瑜摇了摇头，电弧法杖凭空散去，周身缠绕着的细小电弧也随之而散。
“看来神行并没有选择你，你没法掌控它的力量。”
瑜开口说道，看到以撒有些失落，他安慰道：“光能的力量多种多样，一个人心灵如何，那他便能掌控不同的能力。你的性格太沉稳冷静，急切暴躁的闪电雷霆不适合你也很正常。”
“今后你终会发掘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以撒点了点头，没再纠结这件事。
不过他显得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您呢？您掌握的就是神行吗？”
“不。”
瑜轻笑了下，“我都会一点。”
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带着以撒越过满地尸体，两人继续往深处走。穿过这个房间是一条深邃的走廊，他们把每间房间都搜了搜，最后找到了一间明亮的办公室。
翻箱倒柜之下以撒找到了个保险柜。利百加帮助他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纸质卷宗，有很多看上去已经上了年头。
他俩一目十行地一篇篇看过去，卷宗上实际并没记载太多的隐秘，多是一些情报档案之类。
不过这也足够了，足够瑜确定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
手合会！
一个起源于日本的国际忍者组织，现任首领是五个被称为五根手指的老不死，使用“龙骨”的力量以达成长生不死。
一个并不算很强的反派组织。
在瑜的眼中是这样。不过其势力几乎遍布世界各地，对普通人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
“看这里！”
利百加用机壳推出一份档案，以撒拿过一看，上面记载了关于他们一家沦落至此的前因后果。
看完后他默默合上档案。
愤怒？不至于。悲伤？或许有点儿。
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对档案里那个“以撒”的遭遇完全无法感同身受，最多便是感叹一声：哦，原来我的前身是这样死去的。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视为了一个全新的个体。
将自己生前所经历当成另一个人的人生。
瑜也看完了这份档案，他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以撒也不配成为他的门徒。
“龙骨……”
手指摩挲这个单词，传说龙骨源自昆仑，拥有使人长生的力量，甚至能复活死人。
听起来与光能的力量有些相似，只是不知道被复活后的人有没有什么隐患。
他对所谓的“龙骨”起了兴趣。
只是看档案和后面他们发现的关于此事的消息来看，以撒生前也不知道龙骨的下落，更遑论现在他完全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还得找到逃走的高夫人才行。
“瑕。”
瑜喊了一声，瑕的电子眼投影出一幅画面，那是高夫人带着几个黑衣保镖离开的时候，被掌握了地下监控的瑕捕捉到。
他们离开的通道在地下室的另一头，并不通往古董店。
在瑕的带路下，他们穿过长廊，找到一条离开地下室的小路。
走到路尽头，他们发现这里已经被弄塌了，出口被掉落下的巨石掩埋。
瑜和以撒观察了下发现很难用暴力破开，可能导致整个地下室发生坍塌。
瑜想了一下，打开自己的PIG（小型便携式物品组件），寻觅一番后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械。
零镇静，传说级融合步枪，速射框架，虚空能量伤害，充能时间500，槽化枪管，弹头保险丝。传说武器特性是喂食狂热加洪涝，击杀记录器:已击败敌人2080。
——启动或压制！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零镇静的电池还足够发射三次，已经足够了。
滋~
电池充能的声音，绛紫色的虚空能量汇聚在枪口，到达某个临界值后猛然射出。
六道虚空光束触及巨石的一瞬间就将它分解消融，头顶的地下通道微微晃了下，最后稳定了下来。
“走吧。”
巨石消失露出大门，这道门同样损坏，但瑕依然能轻易开启。
“这是什么武器？枪吗？”
以撒按耐不住好奇问道，看着被瑜拿在手中黑红相间的零镇静，枪的握把上有一个图案，他认不出那代表着什么。
“嗯。”
瑜点了点头，把零镇静收回PIG说道：“一种特质的武器。”
以撒点点头，他从那把枪内感受到了丝丝属于光能的力量，很微弱，但确实存在。
似乎看出以撒在想什么，瑜轻笑一声：“这种武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把，不过以后我会视情况复刻。”
“复刻？”
“嗯。”瑜解释道：“复刻就是重新制作一把相同的枪，只是他们之间的某些特性可能会有区别。”
以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瑜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他们走了出来，入眼处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面反射蔚蓝的天空，泛着青碧色的河道上游轮来往，白帆林立。
他们站在这里能眺望到对面泽西市的大厦高楼。这条河不言而喻，正是哈德逊河。
瑜微微皱眉，高夫人他们可能已经坐游轮逃往了对岸。
视线扫到附近的一个摄像头，检查了一下竟然还在运作。他让瑕入侵整个纽约，包括对岸泽西市的监控网络，然后用强大的计算能力找到高夫人的位置。
十五秒，仅仅十五秒的时间，瑕就从整个纽约市加上泽西市成千上万个摄像头中找到了高夫人的位置。
“嗯？竟然没有到对岸去吗？”
瑕投影出高夫人的最后所在，瑜有些讶异，那正是以撒家附近的位置。
“看来她现在也很想找到以撒……龙骨对他们的吸引力实在很大。”
瑜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高夫人的想法。
对手合会来说没有什么能比龙骨更重要，特别是龙骨还是消耗品，并不会自己再生。
一截龙骨的消息，哪怕只是猜测，也值得他们耗尽全部力量去追寻。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极有耐心地和以撒父亲阿尔伯格耗费那么多年的时间。
想清楚了这些，瑜反而不急着去找高夫人。
他知道高夫人发现以撒不在后肯定会安排人盯着，只要以撒露面他们就会找上门来。
“先去吃点东西。”
瑜说道，就算身为负光者的他们也需要进食，否则和绝大多数人类一样都会饿死。
曾经有一群守护者前去探索一个太阳系外的偏僻星球。星球上严寒无比，生灵绝迹，那群守护者因为特殊的力量被困守在了那颗星球上，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他们所有人几乎每天徘徊在生死之间。
每天都有人饿死，然后被机灵复活。久而久之，有许多守护者崩溃了，他们选择杀死自己的机灵，然后自杀，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瑜曾经以此为戒，每次任务都会带上足够的食物。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再次闻到熟悉的地沟油的味道，他还感到些许怀念。
从一家中餐厅出来——瑜的账号和美国所有银行连接，每次支付都是银行买单，有瑕在的情况下完全不会被发现。
瑜和以撒准备回家，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
走了没一段路，他们敏锐地察觉到街道上有很多双眼睛在打量着以撒。
他们清楚这些不是手合会的人，只是收了钱办事的街上混混之流。
两人巴不得手合会来找他们，没有任何遮拦地往以撒家走去。
回到以撒家，他们看出房间内有人来过的痕迹。
没有在意，静静等待恶客临门。
夜幕降临，纽约这座城市才刚刚苏醒，街道上的霓虹灯五光十色，大道上车流线交织成红黄色的发光彩带，摩天大楼，地下商场，地面地下人来人往，灯光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地狱厨房，这里一到晚上便好似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黑暗，沉寂，不像是在地球上最繁华的城市，倒像是一片荒野。
漆黑的巷子里浮现一双双恶毒的眼睛，打量着，打量着从巷子前路过的任何人，那是他们的猎物。
楼上传出孩子的哭泣，却立马被大人捂住了嘴，他们告诫，地狱厨房的夜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但荒野中猎物与猎杀者的地位时刻都在变换着。月光照耀下，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衣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他拿着一根奇怪的盲人拐杖，走起路来却完全用不到它。
红色的紧身衣连照耀在他周身的月光都染成绯红色，看上去如同恶魔。
他路过巷子时偏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恶毒的眼睛中浮现惊慌，一阵慌忙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口齿不清的嘀咕谩骂，猎杀者遇到了他们的“天敌”，只能狼狈逃窜。
他是夜魔侠，地狱厨房的超级英雄。
……
“你知道吗，我突然有点喜欢上这儿了。”
狭窄的阳台，瑜和瑕照着淡淡的月光，将目光投向地狱厨房。
“为什么？这里在表面的规则下实际上充斥着的是混乱与无序，我记得你最厌恶的就是无序。”
瑕轻轻晃动自己的机壳身躯，淡蓝色的轨道环绕它，散发点点荧光。
它不解问道，电子眼里透出疑惑。
“那是作为守护者，我们需要秩序与规则，人类更需要。”
瑜回答道，“但，我曾经是个猎人。”
猎人生于荒野。
于是猎人向往自由，更喜欢随心所欲的独自生活。
地狱厨房这种荒野般的气氛让他感觉不错。“但是。”
他黑亮的眸子看着远方，“我们随心所欲，我们从不逾越。”
自由并不代表着无序，随心所欲不逾矩才是猎人们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哲学家？”
瑕揶揄地问道。
“我一直都是。”
瑜说完就没再理它，不然它能拉着自己就这个问题聊到天亮。
“客人来了。”
他轻声自语，话音刚落，就有门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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