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月球
飞船缓缓上升突破气流的阻碍，一层层穿过大气圈来到宇宙星空。
“熟悉的感觉。”
看着浩渺无垠的星河，瑜享受地动了动筋骨，哪怕是世界的不同，宇宙星海却是同样的震撼人心。
他时刻遥望星空，不是为星空的壮美瑰丽，而是为了时刻铭记自己的渺小，保持一颗谦卑的心。
飞船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穿梭进它们的夹层中，守护者们的飞船没法达到光速，推进器带来的强劲动力最多只能让飞船保持亚光速航行。
他们掌握了另一种技术，能让飞船进入时空的夹层，只要掌握好坐标，飞船就可以在瞬息间到达宇宙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原本瑜还担心俩个宇宙之间的差异性可能让这项技术没法使用，但当飞船穿进仿佛流溢混合着五彩颜料般的世界时，他心中松了口气。
时间上的感官只是一瞬，飞船外的景色变化不停，光怪陆离得好似梵高画的形象逐渐凝固成一团晕染开的单调颜料。
昏暗，宁静。
“哇哦，这里和我印象中的可不一样。”
机灵略带着种惊叹调说道，它印象里的月球虽然同样荒芜，但可没这么平静。
“不过没了邪魔和它们审美扭曲的祭坛，看起来倒是顺眼了不少。”
飞船静静悬浮在月球上空，传送光束闪烁，瑜的双脚踏在了月球的地面。
护甲穿戴在他身上，为他提供氧气与重力——其实就算没有护甲他也能在宇宙深空中生存，他的身体在黄金时代就经受过Siva的改造，后来成为负光者，光能的力量更是让他上得高天，下得深海。
这里是月球远面，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暗面”，但实际上这个说法是个误区，月球的“暗面”并不总是一片漆黑，它只是离得太远，让人们观测不到。
月球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瑜轻轻一跃就能跳的很远，他漫步在月球背面随处可见的环形山与古怪嶙峋的小丘之间，打量考察。
“你准备在这里建造‘圣城’？”
瑕俯视着这片荒凉的大地，它幽蓝的电子眼不停转动，蓝色毫光忽明忽暗，那是它在制订作战计划或计算什么的时候的标志。
将这里扫描一遍后它落到瑜的身边：“不错的想法，只是在这里建造一座城市，难度会很大，而且离得太近很容易被地球上的人类发现。”
它嘴停不下来：“讲真的，如果不是我感受不到旅行者的存在，我真以为我们像奥斯里斯那样回到了过去，这个地球和你们人类记载中黄金时代前的那个时代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机灵发出人类一样的叹息声：“但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光能，没有暗影与见证者的存在，也没有VEX，没有邪魔族和堕落者，地球上的人们好像并不需要‘圣城’的保护，他们有所谓的‘超级英雄’们，你这么干就像是在把麻烦揽到自己身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它飘在瑜的身后亦步亦趋，“啧，或许我之前都没发现过，你实际上就是个圣人也说不定？你应该改个名字，不如就叫圣人十五怎么样？”
瑕说了个不好笑的冷笑话，瑜突然止住脚步，机灵一时没有察觉，撞在他背上。
“什么……”
瑕晃了晃自己的机壳，越过瑜的身影看到一辆银白色的探测车正慢慢悠悠朝他们走来。
看着探测车，瑜突然开口：“你说得对。”
“什么？你真的是个圣人吗？”
机灵一时间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
“不，在这里建造圣城太容易被地球发现了。”
瑜微微凝神，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
瑕洋洋得意：“我说的吧，这里离地球太近，我更建议你把圣城建在火星或者木卫二，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水平，至少得正常发展几十上百年才有星际移民的能力，或许更久。”
瑜摇了摇头，月球在他看来是一个完美的圣城建造地，这里离地球不远，抬头就能看到：这里也很隐秘，不会轻易被普通人发现。
这里是地球的前哨站，外星种族来到地球都会经过这里。
瑜一边思考着解决办法，一边绕过探测器，他找到一处平地——说是平地，实际上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陨石坑，宽阔的视野让瑜能看到四面广阔的环形山脉。
他把所有的Siva粒子取出，给它们下达了一个指令——建造一栋小楼。
嗡嗡嗡！
带着某种韵律的低沉嗡鸣声，Siva受到指令，开始分解月球的土壤自我复制。
一栋金属外墙的三层小楼很快平地而起，而代价仅仅是消耗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月球土壤。
瑜迈步走进，小楼里空无一物，这是正常的，Siva的造物同样遵循着已有的程序，也就是说，只要没有录入进它程序里的事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创造。
这点瑜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他手中的Siva之所以会被系统标注为残破的原因就是因为其中的很多有关人类黄金时代或圣城时代的技术与物品Siva的程序当中都没有录入。
而让Siva录入的方式也很简单，它的基础程序，吞噬——同化。
这栋小楼算是瑜留在月球的一处标记，在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把以这栋小楼方圆百里内的土地都当成自己的领地。
飞船悬停在小楼上空并记住了这里的坐标，瑜和瑕回到飞船内部，建造圣城的事还不用着急，有Siva在，让一座城市凭空而起并非难事，但那样的圣城只是一个空壳，有许多问题等着瑜先去解决。
飞船化成一道光离开月球，出现在地球大气层外，开启隐身后降落在工厂外瑜离开的空地上。
一来一回时间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夜比离开时深，瑜看了看手表，现在正好凌晨一点半。
收起飞船，瑜回到工厂里，以撒也从冥想中醒来，正在研究自己的光能。
自从他觉醒了光能的力量后，或许是职业带来的影响，他突然变得富有探索精神与研究欲望。
半个月的时间里瑜教会了他很多，瑜虽然不是术士，但他的眼界，与对光能的摸索与掌握程度都是以撒远远不能相比，三种职业说到底都是对光能不同的表现形式，殊途同归。
看到瑜回来，以撒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他站起身来向瑜问好。
“大人。”
瑜点点头，说起来两人之间并没有太严格的上下级关系，瑜的性格也不太在意这些，他们之间更类似一种亦师亦友的存在，或许以撒的尊重要多一些。
“熟悉的感觉。”
看着浩渺无垠的星河，瑜享受地动了动筋骨，哪怕是世界的不同，宇宙星海却是同样的震撼人心。
他时刻遥望星空，不是为星空的壮美瑰丽，而是为了时刻铭记自己的渺小，保持一颗谦卑的心。
飞船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穿梭进它们的夹层中，守护者们的飞船没法达到光速，推进器带来的强劲动力最多只能让飞船保持亚光速航行。
他们掌握了另一种技术，能让飞船进入时空的夹层，只要掌握好坐标，飞船就可以在瞬息间到达宇宙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原本瑜还担心俩个宇宙之间的差异性可能让这项技术没法使用，但当飞船穿进仿佛流溢混合着五彩颜料般的世界时，他心中松了口气。
时间上的感官只是一瞬，飞船外的景色变化不停，光怪陆离得好似梵高画的形象逐渐凝固成一团晕染开的单调颜料。
昏暗，宁静。
“哇哦，这里和我印象中的可不一样。”
机灵略带着种惊叹调说道，它印象里的月球虽然同样荒芜，但可没这么平静。
“不过没了邪魔和它们审美扭曲的祭坛，看起来倒是顺眼了不少。”
飞船静静悬浮在月球上空，传送光束闪烁，瑜的双脚踏在了月球的地面。
护甲穿戴在他身上，为他提供氧气与重力——其实就算没有护甲他也能在宇宙深空中生存，他的身体在黄金时代就经受过Siva的改造，后来成为负光者，光能的力量更是让他上得高天，下得深海。
这里是月球远面，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暗面”，但实际上这个说法是个误区，月球的“暗面”并不总是一片漆黑，它只是离得太远，让人们观测不到。
月球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瑜轻轻一跃就能跳的很远，他漫步在月球背面随处可见的环形山与古怪嶙峋的小丘之间，打量考察。
“你准备在这里建造‘圣城’？”
瑕俯视着这片荒凉的大地，它幽蓝的电子眼不停转动，蓝色毫光忽明忽暗，那是它在制订作战计划或计算什么的时候的标志。
将这里扫描一遍后它落到瑜的身边：“不错的想法，只是在这里建造一座城市，难度会很大，而且离得太近很容易被地球上的人类发现。”
它嘴停不下来：“讲真的，如果不是我感受不到旅行者的存在，我真以为我们像奥斯里斯那样回到了过去，这个地球和你们人类记载中黄金时代前的那个时代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机灵发出人类一样的叹息声：“但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光能，没有暗影与见证者的存在，也没有VEX，没有邪魔族和堕落者，地球上的人们好像并不需要‘圣城’的保护，他们有所谓的‘超级英雄’们，你这么干就像是在把麻烦揽到自己身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它飘在瑜的身后亦步亦趋，“啧，或许我之前都没发现过，你实际上就是个圣人也说不定？你应该改个名字，不如就叫圣人十五怎么样？”
瑕说了个不好笑的冷笑话，瑜突然止住脚步，机灵一时没有察觉，撞在他背上。
“什么……”
瑕晃了晃自己的机壳，越过瑜的身影看到一辆银白色的探测车正慢慢悠悠朝他们走来。
看着探测车，瑜突然开口：“你说得对。”
“什么？你真的是个圣人吗？”
机灵一时间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
“不，在这里建造圣城太容易被地球发现了。”
瑜微微凝神，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
瑕洋洋得意：“我说的吧，这里离地球太近，我更建议你把圣城建在火星或者木卫二，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水平，至少得正常发展几十上百年才有星际移民的能力，或许更久。”
瑜摇了摇头，月球在他看来是一个完美的圣城建造地，这里离地球不远，抬头就能看到：这里也很隐秘，不会轻易被普通人发现。
这里是地球的前哨站，外星种族来到地球都会经过这里。
瑜一边思考着解决办法，一边绕过探测器，他找到一处平地——说是平地，实际上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陨石坑，宽阔的视野让瑜能看到四面广阔的环形山脉。
他把所有的Siva粒子取出，给它们下达了一个指令——建造一栋小楼。
嗡嗡嗡！
带着某种韵律的低沉嗡鸣声，Siva受到指令，开始分解月球的土壤自我复制。
一栋金属外墙的三层小楼很快平地而起，而代价仅仅是消耗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月球土壤。
瑜迈步走进，小楼里空无一物，这是正常的，Siva的造物同样遵循着已有的程序，也就是说，只要没有录入进它程序里的事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创造。
这点瑜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他手中的Siva之所以会被系统标注为残破的原因就是因为其中的很多有关人类黄金时代或圣城时代的技术与物品Siva的程序当中都没有录入。
而让Siva录入的方式也很简单，它的基础程序，吞噬——同化。
这栋小楼算是瑜留在月球的一处标记，在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把以这栋小楼方圆百里内的土地都当成自己的领地。
飞船悬停在小楼上空并记住了这里的坐标，瑜和瑕回到飞船内部，建造圣城的事还不用着急，有Siva在，让一座城市凭空而起并非难事，但那样的圣城只是一个空壳，有许多问题等着瑜先去解决。
飞船化成一道光离开月球，出现在地球大气层外，开启隐身后降落在工厂外瑜离开的空地上。
一来一回时间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夜比离开时深，瑜看了看手表，现在正好凌晨一点半。
收起飞船，瑜回到工厂里，以撒也从冥想中醒来，正在研究自己的光能。
自从他觉醒了光能的力量后，或许是职业带来的影响，他突然变得富有探索精神与研究欲望。
半个月的时间里瑜教会了他很多，瑜虽然不是术士，但他的眼界，与对光能的摸索与掌握程度都是以撒远远不能相比，三种职业说到底都是对光能不同的表现形式，殊途同归。
看到瑜回来，以撒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他站起身来向瑜问好。
“大人。”
瑜点点头，说起来两人之间并没有太严格的上下级关系，瑜的性格也不太在意这些，他们之间更类似一种亦师亦友的存在，或许以撒的尊重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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