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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酒后也乱

    我从深夜里醒来,头很痛,口很渴。

    我只记得和姜家父子三人喝着酒,后来周元先又带了几个人过来,其中有青阳县令魏贤海,就一起喝酒,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估计是喝酒喝的断片了。

    屋子里的月光石,散发着谈谈的白光,足以照明一切。

    我穿上青衫和短靴,盘起长发,找到铜镜照了照,模样与先前,大不相同,虽然有几分清秀,但是不及原先俊朗,活脱脱一个小白脸啊。

    我对着镜子,骂咧一句:“帅有个屁用!”

    我起身来,想着找些水来喝。

    发现窗子外面,一阵阵光芒,若隐若现,便推门而出,前去查看。

    在这姜扬恒书房上的东南角,一个老者,临空而立,身姿洒脱,随着他的动作,他身边出现许多,点点光团,像极了流萤,又像最远处的星星,然后,纷纷落入他身下的一圈,散发着光芒的阵法之中。

    这便让我深感惊奇,定睛细看,这老者,分明就是这姜府的大管家,尤羊伯是也,难道也是个修仙者?

    我来到院子里,好好看看,到底他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从隐蔽处冒出来个人,吓我一跳,愿来是姜扬恒的小儿子姜尚礼。

    姜尚礼一边朝我笑嘻嘻走来,一边对我拱手施礼说:“丰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丰兄也睡不着啊。”

    “哦,尚礼兄。我出来透透气。”

    “丰兄这边坐。”

    我与他一同坐在院子中的石桌子边的石凳子上,便问他:“不知道尤管家这是在干什么?”

    “不过是在维护护宅阵法罢了,丰兄不必惊奇。”

    我擦!这尤管家站在半空中,如履平地啊,这还不必惊奇!万有引力,懂不懂?重力加速度,懂不懂?这不科学啊!

    我干咽了下口水。

    他看出来我口渴,嗓子干燥,一招手,“噌”的一下,跟变魔术的,桌子上出现一副茶具套装,身子边出现个架着水壶的火炉子。

    我还明搞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他双指一点,炉子里生出火球来,开始煮水。

    “好生了得,尚礼兄是怎么做到的?”

    “没什么,没什么的。实不相瞒,我也是个修仙者,不过是从储物袋里唤出来些东西,再施个小火球术罢了。”

    “可否将储物带借我看看。”

    姜尚礼不以为意地把一个似荷包的袋子,解下来让我看。

    也没什么啊,就看似一个普普通通的袋子,摸在手里,质感也很平常,怎么就能咔嚓变出来东西。

    姜尚礼笑着对我说:“丰兄要想修仙,我可以引路的。”

    “这~这个真可以有。”

    我将这储物袋还给他,问:“我酒喝多了,记不起许多事来,应该没有酒后乱说些什么吧?”

    “没有!不过丰兄果真是个才智过人,才艺绝伦的人,我佩服的紧啊!像丰兄这般胸怀天下,志存高远,怀瑾握瑜的人,就不知道在下能不能有幸结交为朋友了。”

    哎呀!说的人家都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是会装比而已,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说:“哪里!既然尚礼兄不嫌弃在下出生卑微,一介白丁,你我以后便以兄弟相称。”

    姜尚礼激动地、含情脉脉地握住我手说:“丰兄啊。”

    他站起来背对着我说:“酒宴间,丰兄酒后吐露真情,吟诗吹曲,真是慷慨激昂,声求气应。丰兄,像我等这样碌碌无为,平平无奇之人真的可以成就大作为吗?”

    “哎,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心中有远大的志向,虽然身体受到限制,但没有不能达到的地方,志向所向往的,则没有任何困难可以形成阻碍,即使万难也不能抵御住。这便是心之所愿,素履以往,行而不辍,履践致远。”

    “那个酒宴间,我又装比~又吟诗啦?”

    这姜尚礼背手而立,抬头望天对我说来:“《还看今朝》:我本天上逍遥仙,贪恋红尘留人间。琼台起舞弄清影,蓬莱对酒当自歌。仁者乐山不动性,智叟喜水心自闲。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建光疆土十四洲,十村万落生蓬蒿。武皇开边意未已,古来白骨无人收。小人发迹居庙堂,庸才充数驻边防。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千古兴亡值此时,建功立名为国筹。精诚所至修正器,夙夜兴寐寻清流。”

    吗蛋!这是我写的诗?!我都佩服我自己啊。

    姜尚礼说:“当时几位大人和我爹都流泪了,争先要竞拍你这诗呢!”

    神马情况?!

    姜尚礼说:“最后,我爹爹以八百两现银得了去,唉,我爹爹实属卑鄙无……哦,丰兄,水沸开了,我们喝茶。”

    姜尚礼为我泡茶,好茶好茶!这异世界不缺好酒好茶,就是没有香烟,可惜了。我虽然很想来一口烟,但是也并没有犯烟瘾,可能我这副身体的脑袋没有被尼古安侵染的缘故。

    “那个~那个我又吹笛唱歌了?”

    姜尚礼说:“是的。起初你左右推辞,后来我二姐来找你,你便吹了。”

    曹!声明一下:我虽然有泡你二姐姜晓棠的想法,不过我并非是你二姐姜晓棠的舔狗啊!

    “我吹了何曲?”

    “《夜阑情歌》:溶溶月梨花落为你点一盏烛火夜微凉秋微涩等你吟诵这抉择莫叹天涯落寞再无夜笙歌曲终离了散了终究难续何朝似花暮似火诺言像雾气散薄天未老人心叵谁能索得真心果纵然相思满额白发消人磨执手相看泪眼竟婆娑念你转身刹那烟火情难舍得愿你此生苦难别重新来过一去年年岁岁日月荏苒蹉跎归来秋风萧瑟弹一曲西河……”

    姜尚礼又笑着说:“你还拉着我二姐手说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我急忙问:“我没说下句吧?”

    姜尚礼贼笑着说:“你还没说下句,我二姐就骂你登徒子,然后要拿刀把你手剁了,好在我爹爹和周将军等人把她拉开后劝退了。丰兄,我二姐这人虽然心高气傲的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过心里也是个感性敏感的人,你要是想要泡她,我可以帮你,你要……”

    我正侧耳准备洗耳恭听,这时不知道姜晓棠从哪里钻出来了,走到我们跟前,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姜晓棠一副责怪地问:“咳咳咳~尚礼,你准备说什么呢?”

    姜尚礼吓的一哆嗦说:“没什么,没什么,和丰兄闲聊着呢,我回去睡觉了,明早还要到县衙里点卯。”

    他慌张地准备经过姜晓棠身边时,被他姐姐故意堵住去路,他也不敢再说话,低着头,转身从他姐姐身边绕过去急忙走了。

    姜尚礼一边走一边对我喊:“丰兄,考古时别忘了带上我啊!”

    神马情况?!考古???我酒后连这也

    说秃噜嘴了?!

    姜晓棠又问我:“你这干什么啊?”

    “我口渴,喝点茶水不行吗?”

    姜晓棠说:“正经良人谁三更半夜不睡觉的!”

    “我~我这就回屋子里睡觉。”

    姜晓棠喝止住我问:“登徒子,我问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下面是什么?”

    “哦~这个~那个~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我进屋子后匆忙把门关起来,好险!还好我酒后没有说出来。

    我又想起来,八百两银子的事,就在屋子里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沉甸甸的一箱银子,加上之前得到的,我这居然就有一千多两银子钱了。

    一千多两银子啊!!!

    我虽然心里狂喜,但是仔细想来,凭我一手骚操作,这些钱算什么,一点没有成就感。

    既然穿越来都来了,上天一定是要我做些什么的,难道是让我来搞拯救的?可是我也只是个小瘪三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没想到这世界修仙者跟古代练武之人一样随处可见,真是啧啧称奇!

    吗蛋!怎么样才能穿越回去呢?不知道啊!

    我便又去翻书看,想找些有用的信息,还是那本《天问》,记载有神王启,姓林,名启。乃是从他出现,这异世界才开启了文明社会和修仙法门的。

    皇佑朝,修仙者活动迹象达到顶峰,个个修仙者以家族为根基,其中林家、叶家、萧家、唐家、秦家,这五大家族最为鼎盛。

    到了德露朝,修仙者活动迹象已经开始出现于凡人之中了,修仙者以个个门派为根基,比如有卧龙山、金钟寺、云剑宗、炼器宗、御灵宗、灵隐宗……

    后来这些修仙宗门又对立起来出现正邪之分,经历了二次旷世持久的大战……

    这二次大战虽然最后都以所谓的名门正派获得胜利,却造成生灵涂炭、天际浩劫。

    德露朝以后修仙开始走向平民化,那些修仙门派都归隐了,各自占据一方灵气充沛之地,不轻易对世事过于干涉。

    我又从其他书里找到些信息:大地充满着灵韵,灵脉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只是或充沛或稀薄,实乃无处不在。

    我放下书籍,心想,这么说来的话,我也可以修仙啊,而且灵气无处不在,也就是说,此时此地,我就可以修仙啊。

    但是,我怎么感受不到灵气呢?!

    我闭上眼睛猛吸一口气,可能晚上酒宴间,吃喝过多了,食物和酒气在胃部沉积发酵,于是在股间,放出一屁!

    我感觉啊,空气虽然比我前世的,更清新更湿爽,夹杂着浓郁的土泥味和树木花草味,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我不甘心,瞅着镶嵌在墙壁上的一颗月光石,仔细打量,它质地坚硬,表面光润,淡淡的白光从内部散射出来,照亮了周围。

    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啊!

    但是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它既然发光发亮,就一定在内部消耗着另一种能量,也许便是所谓的灵气。

    我要是把这玩意和这灵气收集些带回我那个世界,那岂不是工业、科技,4.0革命啊。

    我不甘心,硬扣下来一块月光石,拿东西在地上砸,却怎么也砸不开,伤不了一丝一毫,比它吗的核桃,还硬上百倍。

    我就想着能不能从这书房里找到一本关于修仙的书籍,还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一本《五行修仙得道经》,我便盘腿坐下来看看。

    翻开前面乱七八糟我看不懂的东西后,介绍了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然后是五行各系的术的修炼方式,包括姜尚礼先前展示出来的小火球术。

    没看多久,我感觉很冷的慌,看了看半掩的窗户,就想站起来去把它关上。

    我这猛地一起身,一阵天璇地转,站不住脚,只觉得一股气血冲头,站不住脚,就失去知觉,昏倒在地上。

    大概过了应该有几十秒,我才再次清醒过来,吗蛋,不会是贫血吧?

    我去窗前关上窗户,再次盘腿坐下看书,没多久,又感觉冷的厉害。

    真是奇了怪了!

    我就到床上,拿出被子捂着,越来越冷,浑身直哆嗦,按说,这只是初秋季节啊,何况我这是十六年的童子之身啊,怎么会如此怕冷。

    这股寒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真叫我冷的如身在寒冬,如坠在冰窟。

    再也没有心思看书了,我又盖了一床被子,在被窝里直哆嗦着身子,就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姜晓棠送早餐来给我吃。

    她把平躺在床上的我叫醒来,我只觉得浑身滚烫的厉害,四肢无力再勉强也爬不起来,连说话都感觉废劲。

    她摸了摸我额头,又为我把脉后问我:“是不是觉得浑身冷的厉害,表面又热的厉害,乏力心慌。”

    我点头应是。

    “没事,感了风寒,多喝热水就好了。”

    我擦!我这都快要死了,你叫我多喝热水?!热水包治百病啊?!

    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啊,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哦~哦~人家明天还要修仙呢。

    姜晓棠也不顾我祈求的小眼神,将我被子压实了下,就带门出去了。

    吗蛋!你好歹给我叫个医生大夫啊,钱我有,我床底下箱子里有一千多两银子呢。什么样的医生大夫请不起!

    眼泪缭乱里,我只想着我妈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

    大概到了上午巳时,门被推开来了,终于是来个人了,我歪着头去看,居然是姜尚礼带着何大郎来了。

    终于见到亲人了。

    我对何大郎说:“大郎兄,我~病~了,快~请~医~生……”

    何大郎摸了摸我额头,惊的“呀”了一声。

    此时,我隐约听见轻骂声,便见了姜晓棠和他爹爹姜扬恒进来了。

    姜晓棠说:“没什么的,他就是感了风寒,多喝热水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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