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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终于得救了

    裴闻玉软磨硬泡跟我请教如何泡妞。

    我便说了泡妞宗旨“三浪真言”:浪荡、浪费、浪漫。

    裴闻玉又问我这第一步浪荡要怎么做。

    我竖起二根手指对他说:耍酷!

    可惜他如何也看不到周星驰的《行运一条龙》,要不然他看一遍,就能心领神会,融会贯通了。

    我把长裤子脱了,穿着长棉裤坐在床头上,拿一把小刀,修脚指甲。

    这条灰棉裤是吴妈给我请裁缝做的,虽然后档部烂破了二个大洞,可是穿着却很合身保暖,也舍不得扔掉,就一直穿在身上。

    这时周彤又敲着门进来了激动地找我确认说:“你是王易丰?”

    “是啊。”

    “青阳王易丰?”

    “是啊!”

    “那个会作诗,又会作曲的青阳王易丰!”

    “是啊,是啊……”

    周彤就坐在我边上充满钦佩和仰慕地望着我。

    我问:“怎么了啊?你不会要把我绑票了吧?”

    我实在是被人绑票的,搞怕了!

    周彤睁大了眼睛说:“你知道你现在在这青阳县名气有多大吗?到处吟着你的诗和唱着你的歌呢。尤其是你在快活坊的事,大家津津乐道,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一开始听你名字还没什么的,回头才想起来的!到处都在找你,没想到你躲在这白鹿书院。”

    “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周彤吧唧吧唧拉着我说了许多,突然问我:“你能借些钱给我吗?”

    “借钱?怎么突然来这出,这个……”

    我便不再吭声,埋头继续用小刀修脚指甲,裴闻玉就在后面合十了双手向我拜。

    我问周彤:“要借多少?”

    周彤说:“一千两。”

    “多少?”

    周彤说:“要不五百两吧,不能再少了。”

    借钱有这么借的?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看在裴闻玉的面子上,我就站起来,准备到里面的柜子里拿银票给她。

    周彤从后面看见我长棉裤的后档处的二个醒目的大洞后,又对我说:“要不借我四百两也行。”

    我还是拿了五百两银票给她了,她拿双手去接我手里的钱,我紧紧地攥着。

    我下意识地看着她身后的裴闻玉,给他个眼色,意思是这钱算在你头上吗?

    他爽快地点点头,回复我以坚定的眼神,意思是周彤若跑了,这钱只管找他裴某人来还!

    曹,泡妞可真下血本啊!

    我终于放心地松了手。

    这时又从周彤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叽里咕噜声音。

    她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说:“不好意思哈,我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见笑了。”

    裴闻玉便献殷勤地要给周彤烤烧些东西吃,我们一起来到院子里。

    裴闻玉让我和周彤架上柴火,没一会功夫他就从野外飞回来,手里提着个野兔子,又飞到湖里,这么轻轻一抓,就抓上来条大鱼。

    沙琪也跑出来,跟我们一起坐下来烤鱼和烤兔肉。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亮,沙琪就把柳琵琶从储物袋里唤出来,给我们弹唱《偏爱》。

    周彤说:“这太好听了,以前没有听过,是什么曲子?”

    沙琪就说:“叫《偏爱》,是跟王易丰买来的曲子。”

    周彤就又望着我。

    我过去帮裴闻玉烤东西。

    没多久便可以吃美味的烤鱼和烤兔子肉。

    这时,周彤才说:“我是吃素的,从不吃荤肉。”

    我说:“你早说啊!来来来,吃鱼总可以的。”

    周彤说:“不行!这但凡是长有眼睛的,我都不愿意吃。”

    沙琪问她:“为啥呀?”

    周彤说:“我是信佛的。”

    于是裴闻玉只好从菜圃里摘来些瓜果给她吃。

    第二天早上,也不用在菜圃里忙活了,因为要给周彤举行拜师礼。

    就见着周彤跪在地上给葛云轩奉茶,葛云轩笑咪咪地喝了茶后,为她把脉。

    葛云轩说周彤的身体状况很好,事不宜迟,就要给她打通周身经脉,让他的弟子们为他护法,刘海峰留下来照看白鹿书院。

    于是他们就同去了密室。

    这后来的周彤,反而先拜了师可以打通周身经脉踏上修行之途了。

    而我这个先来的,还当着下人使唤,也不拿正眼瞧我一下。

    有什么呀,切!

    刘海峰一副从现在开始,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可恶嘴脸,我也懒得鸟他。

    我就跑去菜圃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能摘了吃。

    我摘了许多瓜果,扔到那小木船里后,跳上去,躺在里面,边吃边想心思。

    木船儿,随波飘荡,就飘到湖中央了,透过碧绿硕大的荷叶间隙,一束一束的阳光射下来,尽然串着五彩斑斓的光晕。

    我爬在船边,吐口水,戏一群鱼儿玩耍。

    我隐约听见了姜扬恒的声音,但是被遮挡住了视线,望不到什么情景。

    就站在船上,跳着招手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姜扬恒飞过来,拎着我上了岸,我看到他小儿子姜尚礼也来了。

    姜尚礼朝我贼笑,我与他打招呼。

    就听见刘海峰为难地对姜扬恒说:“师父不让王易丰出去的,说是先养养他的性子。”

    姜扬恒也没给刘海峰好脸色地说:“你师父与我是平辈而论,他又不在,怎么你想干涉老夫的事吗?哼!”

    刘海峰就无可奈何,眼望着姜家父子带我出去了。

    我对姜扬恒说:“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姜扬恒就说:“有些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我这不是来了嘛,趁葛云轩在给新弟子打通周身经脉,老夫带你出去好好逍遥几日。”

    我疑惑地问:“怎么,这为别人打通周身经脉还需要几日功夫吗?”

    姜扬恒说:“你以为呢?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不这世上,是个人都是修仙者了。”

    我想也是,就跟着他一路走了。

    快到了青阳县城西城门的时候,我就说停一下,我在地上找些湿泥土准备往脸上摸。

    姜扬恒问我做什么?

    我说:“受虚名所累,也怕再被别人绑了去,还是不让别人认出我来好。”

    姜尚礼拉住我笑着说:“有我和父亲护着你,再也没有人敢了,哈哈哈,丰兄,不必担心。”

    “真的吗?确定吗……”

    刚进了这青阳县XC区,我便被人认出来了,周围快速地围上来许多人。

    在姜扬恒父子俩人的护卫下,也没有人敢上前纠缠,只是不愿意就此离去地围着,围了一圈又一圈。

    我们雇佣了一辆马车,上去后,因为前后左右都被人围的跟铁通一般终究是走不动道路。

    于是,姜尚礼出来站在马车上拱手拜了拜说:“车上坐着的便是青阳王易丰与家父,想必大家早已经认出来了。我丰兄近日在外面养心游玩,今日才被我父子俩人邀请了回来。小子不才,已经在金鸣街红袖招订了雅坐,今晚定当会陪同丰兄一起出席,到时候大家自然可以一睹丰兄的神采,现在还望大家看在我们一路舟车劳顿,就此散了吧。好让丰兄他回我府上,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晚上一见。大家给个面子,感谢感谢!”

    众人便一阵喝彩叫好,前面的人便让开了道路,可惜后面的人又围了上来。

    姜尚礼正在无奈,他父亲姜扬恒把他一把拽了进来,然后这姜扬恒出来亲自驾着马车,他散开来神识警示一下,就赶着这马车,从人群中出来,往姜府去了。

    一路上又有许多人好奇,能让翰林院侍讲大学士姜扬恒赶车的,这车上坐着的是谁啊?

    后面就有一路跟着小跑的人说,车里坐着的是青阳王易丰!

    “号外号外,青阳王易丰今晚出席红袖招……”

    “号外号外,青阳王易丰今晚出席红袖招……”

    “号外号外,青阳王易丰今晚出席红袖招……”

    到了姜府,我和姜扬恒和姜尚礼便在那书房里聊天,没一会姜晓棠过来说:“父亲,魏县令登门拜访,现在轿子在大门外。”

    姜扬恒说:“不见,让他晚上到红袖招去。”

    没过一会,姜晓棠又进来说:“父亲,裴怀安伯父登门拜访,现在轿子在大门外。”

    姜扬恒说:“不见,不见,对了,晓棠,你把大门关起来吧。”

    没多久,又进来个人,不是外人,是姜扬恒的大儿子姜尚仁。

    姜尚仁见到我就说:“丰老弟啊,这全城都因为你闹的人心沸腾啊,这不,我那帮兄弟们让我来找你确认一下,你今晚是否会出席红袖招啊。”

    我说:“我还是想静一静的,不过姜学士若有安排,我也绝不会推辞的。”

    一边的冰美人姜晓棠,似乎在笑着望着我,我转头去看她,她却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

    姜尚仁就征询他父亲。

    姜扬恒对我说:“小友今晚一定要卖我个面子出席红袖招啊。”

    我还没说话,姜晓棠居然气的直跺脚说:“人家不想去,非要逼着人家去。我这就去向母亲告状,你们晚上去喝花酒,爹爹身为侍进学士,大哥和小弟又当公差,真是好不知耻。”

    姜晓棠跑出去后,我说:“那是一定的。”

    这父子三人便一阵大笑。

    过了一会儿,姜晓棠过来喊吃午饭了,我们便一同前去。

    菜很是丰盛,而且我终于见到姜扬恒的老婆了,她身材不高,其实算矮的了,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不到,胖乎乎的,不过仪表雍容华贵,气质大方合礼,给人很是亲切的感觉。

    她笑着招呼我坐在她的身边,我便对她施礼说:“伯母好。”

    姜母笑着说:“好好好,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更喜欢沾些年轻人的朝气,来来来,坐我边上吧。这些菜啊,可都是我家晓棠叮嘱厨子做的,你尝一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我说:“谢谢姜姑娘好意了,那我便不客气了,嗯,好吃。”

    姜母便笑着说:“好吃的就多吃点,不好吃的就少吃点。”

    “都好吃。”

    姜母笑着说:“对了我给你做了身衣服,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她招呼一边的下人过来,拿起一件青云长衫抖起来让我看。

    她说:“布料是上等的,我亲手按照晓棠比划着缝制的。”

    “有劳伯母了。”

    姜母笑着说:“还有呢?”

    “还有?哦~哦~也有劳晓棠姑娘了。”

    姜母说:“呵呵,别见外收下吧。对了,可别沾了油渍,稍后我让晓棠给你送过去,对了,你觉得我家晓棠怎么样?”

    “晓棠姑娘,虽然面如寒梅,却待人热忱,风姿娉婷婉约,容貌娇艳俏丽,举止妩媚得体,谈吐优雅大方,一开始就令我刮目相看。”

    姜晓棠低着头扒饭菜,姜母笑着望了她,又望了我问:“不知道贤侄可曾有婚配之约。”

    “尚未。我家里平穷,又自幼多病。我娘总说我是庙门前的铁旗杆。”

    姜母笑着问:“怎么说?”

    “光棍的命!”

    众人一阵哄笑,我也第一次见姜晓棠笑的如此招展。

    姜母又问:“我见着你亲切,你伯母伯母地叫着,总感觉还是有些生切。”

    姜尚礼说:“娘,我跟丰兄一见如故,要不我跟他结拜兄弟,他以后就是你干儿子了,怎样?”

    哎呦,这傻儿子,你娘什么意思你还没看出来啊?这是要招我为女婿呢,而且没看出来,我也在顺着杆子往上爬,争取做你姐夫吗?

    姜尚礼就“哎呦”一声,叫着脚疼,说:“二姐,你好端端地踢我一脚干嘛?”

    姜母埋怨他傻儿子深深一眼,又问我:“你家里什么情况?像你这般年纪在乡村也该张罗着相亲了。”

    “我家里有爷爷奶奶,爹爹母亲,身体都很健康,我并没有兄弟姐妹,姑娘们来我家,见家里只有个大水牛,就跑去了说,难不成跟着我靠捡牛粪混日子么。”

    众人又一阵哄笑,我又看见了姜晓棠在偷笑。

    姜母笑着说:“要不你把你家里人接来与我们同住如何?你知道的伯母就喜欢热闹。”

    “呵呵,我娘也喜欢热闹。”

    姜尚礼说:“这不难,回头我给丰兄介绍对象,我们去他家热闹热闹。唉~吆~二姐你又踢我一脚干嘛?我哪里得罪你了。”

    姜晓棠就站起来把他弟弟的头快要按到碗里说:“叫你多嘴逞能,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她说完就跑去了。

    吃过饭后,我就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因为怕打扰我休息,并没有人来打搅我。

    姜晓棠送衣服来了,她为我亲手穿上,我趁机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她骂我一句登徒子,就想要跑出去,我叫住她说:“口渴的慌,不知道晓棠姑娘能不能好人做到底给我沏壶茶来。”

    没多久姜晓棠又送茶水来了。

    我就说:“晓棠姑娘,我有一个难言之隐,不知晓棠姑娘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说?”

    我说:“我里面穿着的长棉裤破了洞,不知道晓棠姑娘擅长不擅长针线活?”

    “你脱下来吧。”

    于是我就当着她面脱裤子,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后来看到我脱下来的长棉裤破了那么大的二个洞,就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寒掺!这丢了吧,我觉得你跟我弟身高差不多,我去问问他有没有多余的内裤。”

    “别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舍不得的。”

    “好吧,等着。”

    姜晓棠跑出去就很难为情地找到她母亲问:“娘,那个~你可以教我针线活吗?”

    她娘知道情况后就笑着说:“平时总让你不要舞刀弄枪的,大家闺女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怎样?临近事了,知道自己没用了吧,傻丫头。”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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