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罪不可恕
王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他的想法里，这样的事情哪怕只是默认，都是一种罪过，大夫人是否曾经有机会阻止萧老爷？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王幽’，如果是，如果他经历了那些被别人处心积虑地设计，所有的努力和心血全部被人夺走，连一丝希望也没有的日子之后，他是否会恨面前的女人？
或许会吧，王幽心中想到。面前的烟儿梨花带雨，胸脯随着她的啜泣声接连摇动，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幽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里阅读出他对那个‘小女孩’的看法。
王幽的眼里看不到原谅，但也没有嫌恶，他在翻阅‘王幽’的记忆，尝试去体会‘他’的感受，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做错了事的话，首先要勇敢的承认她的过错。”
“啊！”烟儿惊呼出声，娇俏迷人的身躯如遭雷击，七彩斑斓的线条再次从瞳孔深处涌出，这些线条在她的眼睛里不断流动，竟仿佛一条条颜色鲜艳的蛇，试图冲出她的眼眶，冲向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你~真~聪~明~”仿佛两个声音同时说话一般，烟儿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她当然不是在赞王幽发现了她说的是自己的故事，而是赞叹王幽发现了烟儿的病根：
她，不敢认错。
萧老爷的过错被‘尘世间’发现，他以死谢罪，却还是不敢让天下人知道他的罪过，这其中是否也有对大夫人的维护之意？可他既然宁愿选择身死也不愿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大夫人又如何能违背他的意愿？
她当然不能，也没有勇气去做，她只敢默默地在心中为那些孩子做无声的祷告，只希望有一天，她能遇到一个拥有相同境遇的孩子，希望能从他的口里听听他对自己的看法，甚至...
“王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胆小？”烟儿的眼神恢复了正常，她苦笑一声，似乎从王幽的眼里得到了答案，继续说道：
“小女孩已成人妇，她的丈夫死了，她要一个人照顾整个家庭，那里有她在意的人，她不能认罪，只能赎罪，她改变了容貌，偷偷地去看了那些死去的孩子的家庭，她给了那些家庭富厚的补偿，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她也没有一丝被原谅，被宽恕的感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求不可得的空虚。
“罪无可认，自不可赎。”王幽轻轻念道。
“不错，不认罪，怎么能赎罪呢？”烟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说道：“更加严重过的后果随之而来，小女孩的爷爷告诫过她的事情发生了，武道第二境，换身境，武者心意不一，便要在身体变化时承受巨大的代价，心魔。”
“换身境，究竟是什么？”王幽不解问道。
“换身，就是...”烟儿的双眼忽然绽放出异彩，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娇媚动听，她向前挪了两下，俯身来到了床前的王幽面前，牵起了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娇声说道：“你不知道吗~”
玉手扬起，锋利的指甲上寒芒轻轻闪动，烟儿贴身靠近，血香与体香瞬间弥漫了王幽的感官，他耳边回荡着女子轻柔软腻的声音，丝毫没有察觉到烟儿的手指已轻轻划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哎哟！”王幽手臂微微一痛，烟儿却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轻轻将他手臂挪到了两人面前，说道：“你看，这不就是换身境的能力吗~”
王幽瞳孔微微一缩，手臂上被烟儿锋利的指甲划出一道小巧的伤口，烟儿的指尖竟真的凝成了一把小小的尖刀，无比细小，无比锋利，她玉指轻摇，手指又慢慢变回了正常模样，而王幽的手臂之上，丝丝血线浮现，皮肤却仿佛蠕动的活物，裂开的地方瞬间慢慢鼓动，在二人注视之下一点点愈合了！
“你~看~你~使~得~比~我~还~好~呢~”魔女的声音震颤着响起，烟儿嘴角似笑非笑，眼中色彩更亮了三分，饶有趣味地看着王幽，她忽然低下了头，用舌尖在王幽手臂上轻轻一舔，将他流出的血液舔进了嘴里。
“你的秘密太多了~”烟儿似乎很满意王幽血液的味道，娇笑道：“换身，自然就是改换身体，‘囹’力奥妙无穷，几乎可以毫无限制地改变人的身体结构，等你到了入门境极限，微观自己的身体，你就会发现其中有着无数细小的缺陷，换身境就是再造境，一点点地重新塑造自己的肉身，然而，一旦武者想要长期改变身体的原始形态，就会遇到，心魔~。”
烟儿诧异地望了王幽一眼，王幽的皮肤特性她早已发现，后来见他与安老师对决之时确认了这一点，这对于高境界武者而言并不难，就像她甚至可以短暂地改变身体形态，但是像王幽这样固化下来却没有遇到心魔的，却很少见，况且，他还只是个入门境二流武者...
“是林老吗？”烟儿心中有些怀疑，却没有多问，她继续说道：“改身换体，心意不一，心魔滋生，小女孩的爷爷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才不愿让她走那条路，可她当时却不知道，直到如今...”
“呵呵~”她忽然笑出声来，抬起自己的手臂，娇声道：“你~看~心~魔~滋~生~的~后~果~就~是~这~样~”
王幽心中一颤，头皮一阵发麻，烟儿柔嫩白皙的手臂之上，忽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颗粒，这些颗粒在她皮肤之上快速涌动，速度越来越快，起伏的程度也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拥有自我意志的肉球将要破肤而出！
“心魔不过是不被承认的自我，每次催动全力，都会导致心魔的进一步滋生，倘若无法解决，后果不堪设想...”烟儿忽然恢复了正常声音，她看着王幽的眼睛，语气变得恳切真诚：
“王幽，答应我一件事，当我们两人孤身独处的时候，烟儿，就只是烟儿，好吗？”
“可是...”王幽迟疑了一下，烟儿却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的我，一定不能让自己在紧要关头出问题，你知道的，我，我们，还有很多我们在意的人。”
她的眼神挣扎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尘埃落定，我再无牵挂之时，我，我一定会试着去承认自己的罪过，而不是，不是烟儿...”
“好。”王幽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答应道。
烟儿眼前一亮，脸颊却忽然红了三分，白皙的面庞上如同被晚霞初升，她玉手轻抚胸口，仿佛在给自己鼓气，终于，她下定决心...
一瞬间，无数色彩从她眼中涌现，然后肆意动，这些色彩斑斓的线条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流过她娇嫩的面颊，她白皙的脖颈...逐渐流向她的身体各处...最终汇聚在未知处...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变得如同火炉一般，原本吐出的鲜血竟然被无形的力量蒸腾而起，一股红烟缓缓蔓延开来，异香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
房间之中，无数血雾在空中飞舞，竟组成了各种奇异景象，如玉如兔，如龙如珠...
烟儿的声音再不复沉稳冷静，她颤抖着，用最妩媚的声音轻轻说道：
“王幽，当我尝试修复我的缺陷时，我感受到了无数的痛苦和快乐，而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说的那些话”她俏脸之上更红三分，仿佛烟火烧灼，腻着嗓子说道：“我很喜欢~”
玉手在腰间轻轻一扯，纤腰之上束缚着的竟是一根无比纤细又坚韧的火红带子，烟儿轻轻将带子取下，走下床来，宽松的红裙无风自舞，仿佛随时便会脱落，她不敢再看王幽的双眼，玉颈低垂...
“你...你也是被伤害的人，所以...我才...不要怪我...利用你...”她仿佛在说给王幽听，又仿佛是说与自己听。
终于，柔软的身子轻轻一跪，烟儿抬起头来，双手持着红带，明眸在红雾弥漫间妖异又惹人怜惜，她终于看向了王幽的眼睛，红唇轻启道：
“烟儿有罪，需要惩罚。”
或许会吧，王幽心中想到。面前的烟儿梨花带雨，胸脯随着她的啜泣声接连摇动，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幽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里阅读出他对那个‘小女孩’的看法。
王幽的眼里看不到原谅，但也没有嫌恶，他在翻阅‘王幽’的记忆，尝试去体会‘他’的感受，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做错了事的话，首先要勇敢的承认她的过错。”
“啊！”烟儿惊呼出声，娇俏迷人的身躯如遭雷击，七彩斑斓的线条再次从瞳孔深处涌出，这些线条在她的眼睛里不断流动，竟仿佛一条条颜色鲜艳的蛇，试图冲出她的眼眶，冲向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你~真~聪~明~”仿佛两个声音同时说话一般，烟儿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她当然不是在赞王幽发现了她说的是自己的故事，而是赞叹王幽发现了烟儿的病根：
她，不敢认错。
萧老爷的过错被‘尘世间’发现，他以死谢罪，却还是不敢让天下人知道他的罪过，这其中是否也有对大夫人的维护之意？可他既然宁愿选择身死也不愿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大夫人又如何能违背他的意愿？
她当然不能，也没有勇气去做，她只敢默默地在心中为那些孩子做无声的祷告，只希望有一天，她能遇到一个拥有相同境遇的孩子，希望能从他的口里听听他对自己的看法，甚至...
“王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胆小？”烟儿的眼神恢复了正常，她苦笑一声，似乎从王幽的眼里得到了答案，继续说道：
“小女孩已成人妇，她的丈夫死了，她要一个人照顾整个家庭，那里有她在意的人，她不能认罪，只能赎罪，她改变了容貌，偷偷地去看了那些死去的孩子的家庭，她给了那些家庭富厚的补偿，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她也没有一丝被原谅，被宽恕的感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求不可得的空虚。
“罪无可认，自不可赎。”王幽轻轻念道。
“不错，不认罪，怎么能赎罪呢？”烟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说道：“更加严重过的后果随之而来，小女孩的爷爷告诫过她的事情发生了，武道第二境，换身境，武者心意不一，便要在身体变化时承受巨大的代价，心魔。”
“换身境，究竟是什么？”王幽不解问道。
“换身，就是...”烟儿的双眼忽然绽放出异彩，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娇媚动听，她向前挪了两下，俯身来到了床前的王幽面前，牵起了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娇声说道：“你不知道吗~”
玉手扬起，锋利的指甲上寒芒轻轻闪动，烟儿贴身靠近，血香与体香瞬间弥漫了王幽的感官，他耳边回荡着女子轻柔软腻的声音，丝毫没有察觉到烟儿的手指已轻轻划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哎哟！”王幽手臂微微一痛，烟儿却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动，轻轻将他手臂挪到了两人面前，说道：“你看，这不就是换身境的能力吗~”
王幽瞳孔微微一缩，手臂上被烟儿锋利的指甲划出一道小巧的伤口，烟儿的指尖竟真的凝成了一把小小的尖刀，无比细小，无比锋利，她玉指轻摇，手指又慢慢变回了正常模样，而王幽的手臂之上，丝丝血线浮现，皮肤却仿佛蠕动的活物，裂开的地方瞬间慢慢鼓动，在二人注视之下一点点愈合了！
“你~看~你~使~得~比~我~还~好~呢~”魔女的声音震颤着响起，烟儿嘴角似笑非笑，眼中色彩更亮了三分，饶有趣味地看着王幽，她忽然低下了头，用舌尖在王幽手臂上轻轻一舔，将他流出的血液舔进了嘴里。
“你的秘密太多了~”烟儿似乎很满意王幽血液的味道，娇笑道：“换身，自然就是改换身体，‘囹’力奥妙无穷，几乎可以毫无限制地改变人的身体结构，等你到了入门境极限，微观自己的身体，你就会发现其中有着无数细小的缺陷，换身境就是再造境，一点点地重新塑造自己的肉身，然而，一旦武者想要长期改变身体的原始形态，就会遇到，心魔~。”
烟儿诧异地望了王幽一眼，王幽的皮肤特性她早已发现，后来见他与安老师对决之时确认了这一点，这对于高境界武者而言并不难，就像她甚至可以短暂地改变身体形态，但是像王幽这样固化下来却没有遇到心魔的，却很少见，况且，他还只是个入门境二流武者...
“是林老吗？”烟儿心中有些怀疑，却没有多问，她继续说道：“改身换体，心意不一，心魔滋生，小女孩的爷爷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才不愿让她走那条路，可她当时却不知道，直到如今...”
“呵呵~”她忽然笑出声来，抬起自己的手臂，娇声道：“你~看~心~魔~滋~生~的~后~果~就~是~这~样~”
王幽心中一颤，头皮一阵发麻，烟儿柔嫩白皙的手臂之上，忽然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颗粒，这些颗粒在她皮肤之上快速涌动，速度越来越快，起伏的程度也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拥有自我意志的肉球将要破肤而出！
“心魔不过是不被承认的自我，每次催动全力，都会导致心魔的进一步滋生，倘若无法解决，后果不堪设想...”烟儿忽然恢复了正常声音，她看着王幽的眼睛，语气变得恳切真诚：
“王幽，答应我一件事，当我们两人孤身独处的时候，烟儿，就只是烟儿，好吗？”
“可是...”王幽迟疑了一下，烟儿却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的我，一定不能让自己在紧要关头出问题，你知道的，我，我们，还有很多我们在意的人。”
她的眼神挣扎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尘埃落定，我再无牵挂之时，我，我一定会试着去承认自己的罪过，而不是，不是烟儿...”
“好。”王幽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答应道。
烟儿眼前一亮，脸颊却忽然红了三分，白皙的面庞上如同被晚霞初升，她玉手轻抚胸口，仿佛在给自己鼓气，终于，她下定决心...
一瞬间，无数色彩从她眼中涌现，然后肆意动，这些色彩斑斓的线条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流过她娇嫩的面颊，她白皙的脖颈...逐渐流向她的身体各处...最终汇聚在未知处...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变得如同火炉一般，原本吐出的鲜血竟然被无形的力量蒸腾而起，一股红烟缓缓蔓延开来，异香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
房间之中，无数血雾在空中飞舞，竟组成了各种奇异景象，如玉如兔，如龙如珠...
烟儿的声音再不复沉稳冷静，她颤抖着，用最妩媚的声音轻轻说道：
“王幽，当我尝试修复我的缺陷时，我感受到了无数的痛苦和快乐，而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说的那些话”她俏脸之上更红三分，仿佛烟火烧灼，腻着嗓子说道：“我很喜欢~”
玉手在腰间轻轻一扯，纤腰之上束缚着的竟是一根无比纤细又坚韧的火红带子，烟儿轻轻将带子取下，走下床来，宽松的红裙无风自舞，仿佛随时便会脱落，她不敢再看王幽的双眼，玉颈低垂...
“你...你也是被伤害的人，所以...我才...不要怪我...利用你...”她仿佛在说给王幽听，又仿佛是说与自己听。
终于，柔软的身子轻轻一跪，烟儿抬起头来，双手持着红带，明眸在红雾弥漫间妖异又惹人怜惜，她终于看向了王幽的眼睛，红唇轻启道：
“烟儿有罪，需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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