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些复杂的感情问题
金看着东庭泽两人离开后，便说：“不累吗？”
应庆一听，立马变成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累啊，但还真怕我这副怪物般的模样吓着了小娃娃。”
“也是，我看着都感觉脊椎发凉。”
“怎么样，这娃娃的立场。”
“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她的内心深处几乎讨厌她现在周围的一切。”
“威胁？”应庆眼里露出一丝杀意。
“不是威胁，只是讨厌她的环境，换句话说就是不站在任何立场上。”
“讨厌周围的一切？也包括东庭泽吗？”应庆露出疑惑的表情。
“嗯，最多只能是不反感，但绝对不是亲人间该有的热情，我猜可能是她经历的变故太多了吧，过早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应庆略松了一口气：“亲情的羁绊，会让她选择站在我们这里的。”
“你该走了。”金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应庆：“我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了，但仅凭这些，就可以确认是他们干的了。”
应庆眼神悲愤：“池入应该也没料到自己会死在他们手上吧，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金叹了口气：“你先躲着吧，我会对我宣称你失踪了，学院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好，等我找到了琥珀，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来给池入偿命。”说着，应庆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金突然开口：“你真的要让东庭泽去东方神殿调查吗？”
应庆也是沉默了一会，便自嘲：“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堂堂第二元老，竟落得如此下场，还需要小辈去为自己开路，真是可笑。”
“我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但我还是担心……”
“我也害怕，害怕他回不来了。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做，我怎么会让小辈去闯龙潭虎穴呢？若是真出了什么变故，我就是贱人，我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不要乱说，你可是学院的支柱。”
“等我回来，是生是死，就看东庭泽了。”应庆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所以把我叫过来就只是问这些？”夕汐感到不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元老也没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一直都是东庭泽在瞎编。既然东庭泽可以自己瞎编，她存在的意义何在？
“当然不是。”东庭泽笑了笑，鄙夷地说：“应庆那老贼，打着问你问题的幌子，实际上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夕汐有些疑惑，她搞不明白自己又做什么了：“确认什么事？”
“你是站在学院这边的。”
“嗯？我说了吗？”
“没说，但金院长看得出来。”
“就像你的读心术？”夕汐现在已经将“读心术”这三个字设为敏感词了，把自己完全透明地供出来，太可怕了。
“差不多，但我的读心术更多的是窥探想法和记忆，金院长则是窥探人心中最深刻的烙印，是最真实的情感，有时候那些东西连你自己都察觉不到。”
夕汐摇摇头：“听不懂。”
“就比如说，你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异性好朋友，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友谊。这种后知后觉的情感，挺不好搞的。”
“那怎么办？”话脱口而出，夕汐和东庭泽都是一愣。
“咳咳，我是说，院长那关我过了吧。”夕汐的话语明显不流利。
“当然过了，不然你就走不出来了。”东庭泽又是一笑：“这件事我可帮不了你，想确定对某人的感情可以找院长。”
“哦。”声音比苍蝇声还小：“我是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你还真把这里当成家了。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吗？”
“没忘。”夕汐一点都不想回忆起那些恐惧：“真的死了那么多人吗？”
“死掉的都是有罪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的名字一直都在黑名单里。”
“可用这种方法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你若不去审判别人，别人就有一百种理由制裁你。”东庭泽敲了敲夕汐的头：“别再拿你原来世界的眼光看这里了，会很惨的。”
夕汐揉了揉额头，心想东庭泽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还反驳道：“道理还不少，瞎编的吧，还审判制裁，直接说杀人不就好了，就是想糊弄我，我告诉你我三观摆在这呢。”
“不是瞎编的，是别人瞎编的，我送给你了。”
“那人肯定跟你一样疯狂。”
“这里的人在你眼里都很疯狂吧。”东庭泽忽然换了一种眼神：“他看着挺沉稳的，但说话的确很疯狂，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挺傻，跟年龄完全不搭。”
“有故事？”夕汐立马起了好奇心，“是你厮杀多年的老朋友?还是高深莫测的师傅之类的，抑或是，情人？”
但下一刻夕汐却收起了笑容，东庭泽突然肃杀的眼神让夕汐背后发凉。东庭泽幽幽地说：“你好吵啊，信不信把你舌头割了。”
“开玩笑的吧。”夕汐勉强挤出笑容，但东庭泽的手摸向腰间的动作让夕汐整个人一震。
他是不是在取刀啊。
夕汐下意识后退，颤声道：“我不多嘴了，你放过我吧。”
东庭泽取出手机，边说：“吓唬你的，是学院那边开始催了。”
“催？”
“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可能跟你回去的方法有关。”
“可以回去了？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不行，我没多余心思管你，这几天你就老实待在学院，院长已经答应我对你进行特训了。”
“特训？我都要回去了还特训什么？”
“以防意外……”东庭泽的声音很轻。
“你说什么？”
东庭泽没有回答，想了一会才开口：“跟我来吧，走之前我想去见个人。”
孤寂。
硕大的空间，只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监牢。
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普通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寂静与黑暗呢？
但别西卜可以。就像多少年前那样，一直在孤独与黑暗中活着，活几十年，几百年，或几千年。
夕汐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东庭泽绕了多久才到这个古典的石门前，石门上依旧是让夕汐感到熟悉又恐惧的神像。
东庭泽输入密码，石门缓缓打开。
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进来吧。”东庭泽按下开关，昏暗的牢狱便明亮起来。
宽广的牢狱，只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就在那里坐着。
别西卜转过身来，正向东庭泽，突然的光亮正让他感到不适。
“要去了吗？”别西卜的声音略显沙哑。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出发了。”
“她身上有哥德恩气息，我没听说过呢，是学院用来防备我的吧。”
没听说过？夕汐有些疑惑，但看了看关在那里的别西卜，又有些胆怯。之前别西卜要吃掉她，再后来又差点团灭了博物馆里的所有人，现在这个小男孩的模样已经掩盖不住那种令人窒息的危险气味了。“你应该相信学院。”
别西卜的情绪有些波动，身上的鳞片若隐若现：“相信学院？相信你？让你们继续利用我？我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如果不是你们两大精神上的魔神在我大脑里碰撞，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这些东西啊。”
夕汐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不是啊，我们见过的。”但下一眼就看到了别西卜令人恐惧的眼睛，声音又降了几个分贝：“我就是反驳一下你之前说的，我跟学院没关系的。”
别西卜愣了一下，就朝向东庭泽：“是吗？看来你又随便修改我的记忆了，我就这么让你们害怕吗，还需要派一个能操控精神的魔神来监视我。”
东庭泽把夕汐拉到身后，示意她不要说话。“不管怎样，学院是你唯一的庇护所。如果身份暴露，那些极端主义的疯子肯定要杀掉你。”
“互利共赢？是不是说我要是对学院没有利益了，学院就可以置我于死地了。”
“我不希望你这么想，但如果学院真要这么做，我会尽力阻止。”
说着，东庭泽就拉上夕汐转身离开：“我没时间跟你聊了。”
“东庭泽！”别西卜忽然吼道：“我们也只是利益的关系吗？你帮我是不是只是为了洗清你的罪恶感？”
一切重回黑暗，别西卜愤恨地捶打着透明的墙壁，双翼展开，不停地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
“回答我！东庭泽！”
所有声嘶力竭的呼喊都被隔绝在古典的石门后。东庭泽靠在门上，就在那里站着，什么也不说。
夕汐有些担心，试探地问：“你还好吗？”
没有回答。
夕汐感到尴尬，又自言自语：“挺好，挺好。刚才还说跟我有关，现在看来是自己过不去的坎儿啊非要拉一个垫背的。”
“我给你讲讲我和别西卜的事吧。”
“你不是马上要走了吗？”
“不想听？”东庭泽突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杀的夕汐措手不及。
“想听，你讲，你讲。”
潘摇下车窗，面前的废墟令人感到意外。太可怕了，很难想象那些疯子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主席，找我什么事？”彼得·潘接通电话，但内心还在思索面前的废墟可能发生的事情。
“博物馆的事情你别管了，佟笙会去接管的，你现在动身去东方神殿。”何琛的声音听起来感觉有些慌张。
“是什么任务？”
“调查神，他似乎在东方神殿现身了，学院那边派了东庭泽，第三长老今天很暴躁，似乎也是因为南方神殿的事。我怕会东庭泽一个人难以胜任，所以你也去一趟。”
潘并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和东庭泽之间有些间隙，但那些东西早该放下了。当然，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我可以派笙去。”
“笙去那儿送人头吗？我去。我早就放下了，要说放不下，也是他自己最放不下。”
电话挂断，潘转身又回到车上。
东庭泽，过去五年了，你还是没放下吗？
应庆一听，立马变成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累啊，但还真怕我这副怪物般的模样吓着了小娃娃。”
“也是，我看着都感觉脊椎发凉。”
“怎么样，这娃娃的立场。”
“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她的内心深处几乎讨厌她现在周围的一切。”
“威胁？”应庆眼里露出一丝杀意。
“不是威胁，只是讨厌她的环境，换句话说就是不站在任何立场上。”
“讨厌周围的一切？也包括东庭泽吗？”应庆露出疑惑的表情。
“嗯，最多只能是不反感，但绝对不是亲人间该有的热情，我猜可能是她经历的变故太多了吧，过早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应庆略松了一口气：“亲情的羁绊，会让她选择站在我们这里的。”
“你该走了。”金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应庆：“我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了，但仅凭这些，就可以确认是他们干的了。”
应庆眼神悲愤：“池入应该也没料到自己会死在他们手上吧，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金叹了口气：“你先躲着吧，我会对我宣称你失踪了，学院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好，等我找到了琥珀，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来给池入偿命。”说着，应庆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金突然开口：“你真的要让东庭泽去东方神殿调查吗？”
应庆也是沉默了一会，便自嘲：“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堂堂第二元老，竟落得如此下场，还需要小辈去为自己开路，真是可笑。”
“我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但我还是担心……”
“我也害怕，害怕他回不来了。若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做，我怎么会让小辈去闯龙潭虎穴呢？若是真出了什么变故，我就是贱人，我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不要乱说，你可是学院的支柱。”
“等我回来，是生是死，就看东庭泽了。”应庆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所以把我叫过来就只是问这些？”夕汐感到不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元老也没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一直都是东庭泽在瞎编。既然东庭泽可以自己瞎编，她存在的意义何在？
“当然不是。”东庭泽笑了笑，鄙夷地说：“应庆那老贼，打着问你问题的幌子，实际上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夕汐有些疑惑，她搞不明白自己又做什么了：“确认什么事？”
“你是站在学院这边的。”
“嗯？我说了吗？”
“没说，但金院长看得出来。”
“就像你的读心术？”夕汐现在已经将“读心术”这三个字设为敏感词了，把自己完全透明地供出来，太可怕了。
“差不多，但我的读心术更多的是窥探想法和记忆，金院长则是窥探人心中最深刻的烙印，是最真实的情感，有时候那些东西连你自己都察觉不到。”
夕汐摇摇头：“听不懂。”
“就比如说，你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异性好朋友，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友谊。这种后知后觉的情感，挺不好搞的。”
“那怎么办？”话脱口而出，夕汐和东庭泽都是一愣。
“咳咳，我是说，院长那关我过了吧。”夕汐的话语明显不流利。
“当然过了，不然你就走不出来了。”东庭泽又是一笑：“这件事我可帮不了你，想确定对某人的感情可以找院长。”
“哦。”声音比苍蝇声还小：“我是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你还真把这里当成家了。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吗？”
“没忘。”夕汐一点都不想回忆起那些恐惧：“真的死了那么多人吗？”
“死掉的都是有罪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的名字一直都在黑名单里。”
“可用这种方法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你若不去审判别人，别人就有一百种理由制裁你。”东庭泽敲了敲夕汐的头：“别再拿你原来世界的眼光看这里了，会很惨的。”
夕汐揉了揉额头，心想东庭泽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还反驳道：“道理还不少，瞎编的吧，还审判制裁，直接说杀人不就好了，就是想糊弄我，我告诉你我三观摆在这呢。”
“不是瞎编的，是别人瞎编的，我送给你了。”
“那人肯定跟你一样疯狂。”
“这里的人在你眼里都很疯狂吧。”东庭泽忽然换了一种眼神：“他看着挺沉稳的，但说话的确很疯狂，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挺傻，跟年龄完全不搭。”
“有故事？”夕汐立马起了好奇心，“是你厮杀多年的老朋友?还是高深莫测的师傅之类的，抑或是，情人？”
但下一刻夕汐却收起了笑容，东庭泽突然肃杀的眼神让夕汐背后发凉。东庭泽幽幽地说：“你好吵啊，信不信把你舌头割了。”
“开玩笑的吧。”夕汐勉强挤出笑容，但东庭泽的手摸向腰间的动作让夕汐整个人一震。
他是不是在取刀啊。
夕汐下意识后退，颤声道：“我不多嘴了，你放过我吧。”
东庭泽取出手机，边说：“吓唬你的，是学院那边开始催了。”
“催？”
“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可能跟你回去的方法有关。”
“可以回去了？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不行，我没多余心思管你，这几天你就老实待在学院，院长已经答应我对你进行特训了。”
“特训？我都要回去了还特训什么？”
“以防意外……”东庭泽的声音很轻。
“你说什么？”
东庭泽没有回答，想了一会才开口：“跟我来吧，走之前我想去见个人。”
孤寂。
硕大的空间，只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监牢。
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普通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寂静与黑暗呢？
但别西卜可以。就像多少年前那样，一直在孤独与黑暗中活着，活几十年，几百年，或几千年。
夕汐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东庭泽绕了多久才到这个古典的石门前，石门上依旧是让夕汐感到熟悉又恐惧的神像。
东庭泽输入密码，石门缓缓打开。
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进来吧。”东庭泽按下开关，昏暗的牢狱便明亮起来。
宽广的牢狱，只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就在那里坐着。
别西卜转过身来，正向东庭泽，突然的光亮正让他感到不适。
“要去了吗？”别西卜的声音略显沙哑。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出发了。”
“她身上有哥德恩气息，我没听说过呢，是学院用来防备我的吧。”
没听说过？夕汐有些疑惑，但看了看关在那里的别西卜，又有些胆怯。之前别西卜要吃掉她，再后来又差点团灭了博物馆里的所有人，现在这个小男孩的模样已经掩盖不住那种令人窒息的危险气味了。“你应该相信学院。”
别西卜的情绪有些波动，身上的鳞片若隐若现：“相信学院？相信你？让你们继续利用我？我之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如果不是你们两大精神上的魔神在我大脑里碰撞，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这些东西啊。”
夕汐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不是啊，我们见过的。”但下一眼就看到了别西卜令人恐惧的眼睛，声音又降了几个分贝：“我就是反驳一下你之前说的，我跟学院没关系的。”
别西卜愣了一下，就朝向东庭泽：“是吗？看来你又随便修改我的记忆了，我就这么让你们害怕吗，还需要派一个能操控精神的魔神来监视我。”
东庭泽把夕汐拉到身后，示意她不要说话。“不管怎样，学院是你唯一的庇护所。如果身份暴露，那些极端主义的疯子肯定要杀掉你。”
“互利共赢？是不是说我要是对学院没有利益了，学院就可以置我于死地了。”
“我不希望你这么想，但如果学院真要这么做，我会尽力阻止。”
说着，东庭泽就拉上夕汐转身离开：“我没时间跟你聊了。”
“东庭泽！”别西卜忽然吼道：“我们也只是利益的关系吗？你帮我是不是只是为了洗清你的罪恶感？”
一切重回黑暗，别西卜愤恨地捶打着透明的墙壁，双翼展开，不停地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
“回答我！东庭泽！”
所有声嘶力竭的呼喊都被隔绝在古典的石门后。东庭泽靠在门上，就在那里站着，什么也不说。
夕汐有些担心，试探地问：“你还好吗？”
没有回答。
夕汐感到尴尬，又自言自语：“挺好，挺好。刚才还说跟我有关，现在看来是自己过不去的坎儿啊非要拉一个垫背的。”
“我给你讲讲我和别西卜的事吧。”
“你不是马上要走了吗？”
“不想听？”东庭泽突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杀的夕汐措手不及。
“想听，你讲，你讲。”
潘摇下车窗，面前的废墟令人感到意外。太可怕了，很难想象那些疯子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主席，找我什么事？”彼得·潘接通电话，但内心还在思索面前的废墟可能发生的事情。
“博物馆的事情你别管了，佟笙会去接管的，你现在动身去东方神殿。”何琛的声音听起来感觉有些慌张。
“是什么任务？”
“调查神，他似乎在东方神殿现身了，学院那边派了东庭泽，第三长老今天很暴躁，似乎也是因为南方神殿的事。我怕会东庭泽一个人难以胜任，所以你也去一趟。”
潘并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和东庭泽之间有些间隙，但那些东西早该放下了。当然，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我可以派笙去。”
“笙去那儿送人头吗？我去。我早就放下了，要说放不下，也是他自己最放不下。”
电话挂断，潘转身又回到车上。
东庭泽，过去五年了，你还是没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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