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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酸甜苦辣人生

    柳燕以前坐过马拉的篷车,也坐过人抬的轿子,就是没有骑过马。//无弹窗更新快//看到从身边驰骋而过的骑马人心里很羡慕,好想有机会试一试,体验一下女人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可是真的骑在了马身上才发现并不是她想像那么好玩,那是上辈子做了孽阎王爷罚你这辈子来吃苦,连坐在床上都不敢坐正了,只能歪着。

    屁股和两腿的内侧可能已经磨破了,下肢不敢挪动,稍稍一动内裤就像一把刀刃刮得肉皮疼。心里紧张时感觉不到,神经一松懈下来,疼痛就找上门来,她这细皮嫩肉的哪能吃得了这个苦!

    离开六安时由于害怕和仓促,她没想起带几件衣服,孙大人给她买了不少漂亮的衣服,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穿它们了!

    孙大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她虽然在青楼却很少接客,即使接客也没有皮肉生意。一是她本人不愿意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意中人,主要是老鸨子也不允许,把她看得很紧,人家是要把她卖个好价钱。

    柳燕梦想中的意中人绝不是孙大人,除了权和钱她还想要人品和相貌,孙大人都给不了。作为一个青楼女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留给她的选择只有一个‘认命’。孙大人对她很体贴,想着法的讨她喜欢。本来以为跟了孙大人会享受荣华富贵,没成想竟然是水中月镜中花她抓不住,露水夫妻一场!柳燕暗自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已经不是高官达贵争相奉承的小姐。而是那个年轻人手中的一张牌。

    年轻人姓什么她不知道,听过另两个年轻人叫他先生,柳燕不清楚是人们常说的先生一词,还是年轻人就姓先?

    三个年轻人年龄差不多。先生好像是头。先生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并不严厉,哪怕是和他的对手孙大人说话时脸上依然带着笑,可是不知为什么柳燕心里对他还是心有畏惧。

    畏惧不是天生的,柳燕对孙大人就没有畏惧,在老鸨子的调教下她已学会了对付各种男人的手法。孙大人好色,这是‘哥哥’告诉柳燕的,她会治这种人的病保准手到病除。所以她不怕孙大人。按理说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并不像洪水猛兽让女人害怕。

    女人也好色,只是表现的含蓄。装作矜持。三个年轻人让她空怀绝技,特别是姓先的连看她都懒得看,让她狗咬刺猬。

    想一想孙大人那么大的官,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泥球,怎么捏怎么是。明知道孙大人受辱会心存怨恨,他居然还敢让孙大人活着!这样的人能让她不害怕吗?

    柳燕不是没有过逃跑的念头,可是想起孙大人她强迫自己放弃,孙大人都乖乖的俯首称臣。自己一个弱女子还敢心存幻想,那不是找死吗?

    孙大人罪过是直接帮着劫匪逃跑。而自己只是按着别人的意思接近孙大人,比孙大人过错小多了。她为什么不能活着?

    翻来覆去想的头都疼。柳燕却又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夜里柳燕和年轻人同乘一骑,对方不时的提醒让自己搂住他的腰,怕她掉下马去。年轻人的关心不是装出来的,她能感觉到,柳燕只是想不明白年轻人对她的关心有什么企图?

    应该很困柳燕却睡不着,一夜旅途蓬头垢面,她忍着痛下地抱了烧柴到灶间烧水,陶罐里注满了清水,原来年轻人离开前为她提了水。

    先生走出住处直接去了城隍庙,把一张寻人启事贴在大门旁边的墙上,在旁边的集市买了米面,鱼和肉还有青菜回家。走出十几丈远回过头看,刚贴上的寻人启事前已聚集了六七个人,他只是淡淡地一笑。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离开嘴,自然也该送到灶间。炉膛里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陶罐里的清水也少了一半,他知道男人累了会不管不顾,只有女人才会做傻事。

    他在灶间站了一会,觉得时间还早,连他自己都没有食欲,清书和秋剑也不会有胃口,有这功夫不如去睡觉。

    路过客厅听到对面屋里有响声,他没有心情关心女人的事,回到房间里倒头便睡。

    连续数天没有睡过囫囵觉,他也确实困了,头一挨枕头房间里就响起低而均匀的鼾声。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潜意识里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虽然鼾声没断,全身的肌肉已绷紧随时都会做出反击,心里凝神聚气后突然问;“你要干什么”?

    脚步停住,睁开眼看见五尺外柳燕惊恐的眼,两手张开一个锦被,柳燕嘴里急忙分辨着“吾没想做什么,真的。”

    自己的外罩扔在一边,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的汗褟睡觉,柳燕拿着锦被还能做什么?

    一个鲤鱼打挺他站在了地上,柳燕吓得噔噔噔连退数步,他面无表情的说;“以后记住,进屋要先敲门,俺做梦也会杀人的。”说完从柳燕身边走过,去了院子。

    他抱了一些烧柴走进了灶间,陶盆里放入清水开始刮鱼鳞,听到停在门口的轻轻脚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你要做什么”?诺诺的问话声。

    “在这里还能做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

    “你也会做饭”?问话显得很惊奇。

    抬起头看着门边的柳燕,他淡淡地回道;“只要有手就应该会做饭,俺不敢保证饭菜会可口,但是做熟应该不是问题,无非多加点水费点烧柴。”

    他把洗鱼的水倒进了脏桶,从井里往上汲水。

    柳燕走到身后怯怯的说;“吾来做吧,你去歇一会。”

    他手里拎着装满清水的瓦罐。回过头来两只眼愣愣的看着对方。

    柳燕急忙分辨说;“吾不会往饭菜里下毒,也不知道什么是毒药,只听人说过卤水能药死人,灶间里没有卤水。况且吾也得吃饭。”话说的有点急,脸色也不好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份尊贵,做这种事俺心里不落忍。”

    “吾只是觉得厨房里的活计男人是做不来的,这本是女人生来就应该做的。”柳燕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吾已不是孙大人的女人,连生死都得由着你们,还谈什么尊贵!”柳燕又换了口气“在家里就帮母亲做饭,在姑苏又跟人学过。那两位公子也吃过吾做的菜,放心吧,以后这事交给吾。”

    站在旁边看着柳燕洗菜切肉干得很娴熟,他有点纳罕。柳燕怎么不像青楼出来的女人。想了想他走了出去,在院子里没有停留直奔了巷子口。

    柳燕在切肉,能感觉到后背男人看她的目光,也不知心里为什么会紧张,差一点菜刀切到手指。以前也经常有男人在后面看她。可是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切好肉,她转过身去刷锅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原来站在那里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柳燕先做鱼,鱼需要闷一小会比炒菜费时。站在炉膛前她的脑子开了小差。

    她的家在偏僻的乡下,一个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子。家里除了父母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姐姐出嫁了,找了一个县城里有钱的人家。彩礼为弟弟娶了一个婆娘。姐姐出嫁后再也没回来过,是婆家不让姐姐回娘家,父母走了两天的路,也被亲家拒之门外只是在人家大门口见了姐姐一面,姐姐塞给父母二两银子就被婆婆喊回了院子。

    二哥比柳燕大三岁,也到了安家立业的年龄,虽然长相十里八乡都得数一数,可是因为家里穷,没有姑娘肯进家门。

    柳燕刚进十五岁就有媒人上门,听了对方家庭的情况父母不同意,父母要给柳燕找一个和姐姐家一样的有钱人,为二哥换一个媳妇。

    离着她们家三十里地有个于家坞,有一个人不知在外边做什么挣了钱,把家安在了苏州城。这个人每年都会回到乡里,周边有好几个姑娘都被他带到城里找了婆家。

    也不知这个人听谁说的,竟然跑了三十多里地找到了柳燕家。见过柳燕后和父母说起苏州怎么怎么好,他要带柳燕去苏州找一个有钱人家,这么好的姑娘窝在乡下太委屈啦,他已经为乡邻好几个姑娘在苏州找了婆家等等。

    父母动了心,谈到彩礼姓于的使了一个大劲给出了十五两银子,父亲不同意要彩礼三十两,两下没谈拢。姓于的在父亲的坚持下,第四次来同意出二十五两银子,才把柳燕带走,那年她才十六岁。

    父亲本想跟着来苏州看着女儿成亲,姓于的告诉父亲他跟着去苏州就会坏事,对方若是知道你们家这么穷,人家根本不能同意,姓于的还得对人家说柳燕是他乡下的亲戚才行,若是人家不同意柳燕家就得退回彩礼。

    父亲想起大女儿觉得姓于的说得有道理,况且姓于的又是乡里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所以父母也就放心的把柳燕交给了姓于的。

    柳燕到了苏州住了一夜客栈,第二天姓于的带来一套半新不旧的外衣让她换上,也不知姓于的从哪找来的穿在身上很合身,这是柳燕第一次穿用蚕丝织成的衣料。

    姓于的领着柳燕走进了一户人家,院子很大,花草树木山石都那么好看,她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她未来的婆家。

    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中年女人跟着姓于的走到她跟前,看了看柳燕把她领进了一个房间,让柳燕脱光了衣服,还让柳燕难为情的劈开了双腿看了一下她尿尿的地方,女人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柳燕在屋子里穿衣服,听到院子里两个人在讨价还价。女人出五十两,男人说比上次领来的强多了这个数他不能接受,否则他就要带柳燕去别的家,女人最后同意出七十两。

    柳燕在这个家住了下来,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漂亮女孩。后来她才知道她们住的地方是妓院的后院,以后她要靠卖笑来讨生计,那个时候她已身不由己。

    那一年多的时间三个女孩跟人学弹琴歌赋,学画画女红。也学着下厨房。柳燕画画女红和调制小菜学得很快,对诗词歌赋弹琴一类不感兴趣,老鸨子也并不难为她。

    其实好多人不知道,老鸨子也是个人才,她会因人而异因人施教,最大化的为自己赚取财富。

    老鸨子并不想让柳燕真的去接客,她只是让柳燕隔三差五的露一下面,为客人沏沏茶。画个画,做个甜点调制个小菜,用清纯亮丽的女孩吊客人的胃口。

    还在遐想中的柳燕突然闻到糊味,急忙掀开锅盖。还好,醒来的正及时。她急忙把鱼放到带盖的陶器里,开始炒菜。

    先生走出巷子停在旁边的杂货店门口,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在门口玩耍,里面夫妻在斗嘴。女人想让孩子跟姐姐家孩子去私塾那学字,男人不同意,觉得有那银子不如扩大店铺。人们常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其实也并不全对。

    他走进去。夫妻两个人立时换了笑脸,他要了三坛杜康酒一坛女儿红。夫妻很高兴。这样的主顾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多。

    付完银子他问主人“女儿红酒喝着怎么样”

    男人笑着回道;“这酒好喝,入口绵绵的。有点酸甜的感觉。”

    他笑着摇了摇头“你虽然卖酒,却并不真的了解酒,里面不仅有酸甜,细品里面还有一点辛辣和淡淡地苦味,最初做出酒的人是把生活酿在了里面。”

    “客官说的真对,每个人都忙着生活,酿酒的人当然也是为了生活。”男人好像懂了其实并没懂!

    他笑了笑抓起了一只酒坛到齐肩问男人“俺手指一松开,你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吗”?

    男人急忙摆手说“别别,糟蹋了银子。”

    他的手指一松开,吓得夫妻两人同时“啊”的一声,他伸出脚接住了二十斤装的酒坛子,脚一点酒坛子飞了起来伸手抓住。他对男人说;“这不是学问,这是一技之长!”

    旁边的孩子看得很惊喜“叔叔,你会玩杂耍”?

    他蹲了下去问;“你知道什么叫态度吗”?孩子摇了摇头,他又问“你知道白天为什么没有星星吗”?孩子依然是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摸着孩子的小脑瓜说;“其实俺也不知道,叔叔没有进过学堂,等你懂得了什么叫态度,白天为什么看不到星星,你就真的长大了!”

    客人两边腋下各夹着一只酒坛,两只手抓着剩下的酒坛走了,男人跟出了门外看着客人走进了巷子,回过头对女人说;“就按你说的意思办”。

    先生回到家里时,柳燕正在炒第四盘菜,清书和秋剑已经被香气熏醒,正在洗脸。

    三个人坐在桌子边,柳燕要拨点饭菜在一边吃,他只是淡淡地告诉柳燕,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长着那,不要弄得很生分,谁都觉得别扭。柳燕只能乖乖的坐在四方桌的空位上,眼帘下垂,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尽量的让身体保持平衡。

    秋剑和清书看着先生,眼睛里有了笑意,因为他们知道柳燕为什么。……

    他走进了灶间,拿来了一只碗,拍开女儿红酒坛子泥封,为柳燕也倒了一碗酒“少喝一点,可以帮人解乏。”

    三个人喝了两碗酒后他说;“你们两个一会领着柳燕在跟前找一家店铺,给她做两件换洗的衣服。”

    清书回道;“为什么不是你,我们两个也不是你的听差”?

    “你们吃的喝的自己跑到灶间来的,俺也不是你们的跟班,你们睡得昏天黑地的,怎么也该让俺睡一会吧”?

    “俺还没睡醒,让秋剑领着去。”

    秋剑一脸不高兴的说;“凭什么?咱们两个人一起睡的,你还是俺叫醒的。”

    “咱们哥三个,你岁数最大,吃苦的事,你还好意思推脱”?

    秋剑愣了愣,端起酒碗往嘴里倒酒,连倒了三碗,在倒第四碗酒时被清书伸手拦住“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把自己灌醉。”

    清书狡诈的看着对方说;“你就是喝醉了。该你干的事还得你干。”

    秋剑放下酒碗叹了一口气“俺这一辈子做的最大错事,就是认识了你,无论什么事你总是有理,下辈子别让我再遇见你!”

    先生和清书哈哈笑。秋剑也咧开嘴陪着苦笑。

    柳燕头更低,她也在笑,只是忍着不让人看到。她现在知道了这三个人是朋友,还知道三个朋友中有一个叫秋剑。

    有人在叩大门上的铜环,清书说;“我刚才看了大门没上闩,也真见了鬼了,咱们刚住进来就有访客!”说着人已站起来。

    “坐那喝你的酒吧”先生说完抬高了声音对着院子说;“门没上闩,进来吧。”

    大门走进来的人除了女人都认识。清书问;“你去找过小青子”?对方摇了摇头。清书转过头看着走进来的小青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

    小青子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递过去,清书接过一看是寻人启事,上面的字清书和秋剑都认识。秋剑问;“你刚才怎么不承认”?

    “俺没有去找过他们,只是把咱们的住址通知他们。俺的回答有毛病吗?”秋剑翻愣翻愣眼无话以对。

    他转向小青子问;“吃过饭了吗”?

    小青子笑着说;“本来是吃过了,可是闻着饭菜这么香,不好意思说吃过了。”

    秋剑感叹道;“完了完了,云龙镖局的人被你感染的,上上下下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清书站起来把椅子往一边靠了靠。在旁边拽了一把椅子过来,小青子和他坐在了方桌一边,柳燕从灶间拿来碗和筷。

    “有什么发现吗”?看到小青子摇了摇头,他给小青子倒上酒说;“先喝酒。吃饱喝足再说。”

    陪着小青子喝了两碗酒后,他微笑着说;“俺只是让你改装打扮一下。没让你把自己弄得那么惨。”

    “我和王华掂量了半天,觉得只有叫花子不会引人注意。”

    “那是你自己认为。要饭的是沿街乞讨,你什么时候见过要饭的呆在一个地方?”

    小青子一下子愣住了,“公子说的是这么个理,我们两个怎么没想到!会不会是被人看出来了,人家才不露面的?”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放心喝你的酒。”

    又喝了一碗酒小青子问;“依公子的意思,扮成什么人才不会露痕迹,教我两招”?

    “方法有很多,眼前就有一样,你看看桌上摆的东西有没有找到灵感?”看到小青子面对着桌子一脸困惑,他笑了笑说;“卖菜用不用人教,找个担子弄几样菜摆在对面店铺门前,在里面和主人聊聊天,就能看到巷子口”……

    小青子问;“好是好,若是有人买菜怎么办,出了店门会被人看到真面目,再说那一担子菜能卖多长时间”?

    清书笑着说;“你是死脑瓜骨!你不会在菜的上面放一块牌子,把价钱定的跟敲竹杠那么高,除非精神不正常的人才会买你的菜。到你该离开的时候菜一定不会新鲜了,自己园子里的菜扔也是扔了,你可用这个借口送给主人,你下回再去主人乐不得地。”

    小青子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说来说去到底是大侠,比我们这混饭吃的高明多了。你们收不收徒弟,我跟你们学艺得了。”

    秋剑笑了笑说;“你既然要拜师俺也教你一招,找艺人租一套磨刀剪的家什,戴个低沿竹笠谁能认出你是谁?弄几把上绣的菜刀往旁边一摆,街坊邻里也闹不清都是谁家的刀,真有人拿菜刀来你也不用学艺,能磨杀人的刀还磨不了菜刀?”

    还没等小青子有所表示,秋剑急忙说;“这招不行,隔三差五的还可以,总在一地转悠会被人注意。小青子你注意没有,巷子口斜对个有一个‘清乐茶坊’?那里又能喝茶又有甜点,还有女人弹琴,那倒是个好去处。找个靠窗的位置,即当着大爷又办了事,花不了几个钱。”

    小青子笑了笑说;“这个招数后来我还真想起过,还没等我想好已经有人抢了先,大爷咱是当不成了!因为”……小青子突然住了嘴,眼睛望向对面的女人。

    他笑着说;“俺忘了给你介绍啦,这是一个朋友的亲戚,托俺在杭州给她找个婆家,没事,你说吧。”

    柳燕脸红了红,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把头低的更低。

    小青子回道;“二当家的去过茶坊,我怕一时不注意被他碰到。”

    清书问;“二当家也去茶坊喝茶,什么时候”?

    “有六天的功夫啦,就在李云镖头带着镖队和你们都离开合肥的第二天,时辰刚进晌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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